第33章 貓與毛絨控/戀小癖人
林見海忍住了來自小毛茸茸的誘惑。他吞吞口水，挪開在謝恬身上的視線, 冷聲道:“該死的……貓科。”
小白貓皺起眉, 悶悶不樂地搖搖尾後尖尖細細地喵一聲。
喵了個咪，這個目标怎麽能這樣！我可是可愛的小貓貓！竟然敢罵我！
林見海沒聽這樣尖細好聽的聲音。平時聽到的叫聲……大多都是來自貓科巨獸的吼叫。
這只貓科……的叫聲聽起來, 好像有點委屈。
是因為自己冷落了他嗎？
他回頭瞥一眼，小貓咪很委屈，大眼睛超級藍, 藍到随時能滴出淚水來……圓滾滾，白乎乎的樣子，像只小團子。
好小啊，好可愛。巴掌大都沒有吧。
他不停告訴自己，那是貓科動物, 很兇殘的……自己的任務是殺了他。
但礙于……小毛茸茸的誘惑，他始終沒動手，轉頭從那堆武器裏，……拿出一個小項圈。
小項圈一旦檢測到動物有危險行為, 可立即觸動爆炸，殺死動物。能防止可愛的毛茸茸，突然變成長滿鱗片的巨獸。
一些貓科動物, 是會變形術的。
小貓被青年提起後頸肉，它害怕地喵喵幾聲，想抓青年。可惜青年反應敏捷, 以最快的速度把貓項圈套在貓脖子上。
它咬了咬項圈，脫不下來。朝對方喵喵叫, 對方沒理他。
謝恬：“……喵了個咪。”
第一次見到敢這樣對我的人！
我記住你了！！
林見海手裏仍保留着貓毛的觸感。……太軟了，太小了，太毛茸茸了！……自己絕對不能去撸身為人魚死敵的貓科！
他內心好像有什麽即将破出，內心癢得很。
他強迫自己別過頭，不去看謝恬一眼，免得自己毛絨控，戀小癖越陷越深……
林見海在房間走來走去。最終決定打開購物網站。
為自己添置幾個毛球，以此……讓自己對謝恬失去興趣，最後能順利殺死謝恬……
謝恬歪歪腦袋，很好奇地蹲在青年腳邊。
這個人魚世界不算是原始世界……星際光網，飛船，應有盡有。
海底的城市更加發達。
謝恬看見光腦裏出售的小毛球。
人魚族的……審美觀真的很差，加工工藝品的能力，連原始世界都不如。再加上，這個世界的動物往大，沒毛的方向發展，即使有毛……也很粗糙，半厘米一根的那種毛發。
小毛球很難看，像團雜亂粗糙的毛發，根本沒有球的模樣。手感……可能也只是勉強算得上毛茸茸，小小只。
這樣一個毛球，竟然售價一萬人魚幣。
再往上點，勉強有個球狀的毛球，售價五萬人魚幣。
這都不是普通居民能買得起。
青年林見海，眼不眨心不跳，下單了幾個好幾萬的毛球。
謝恬回過頭，瞥一眼地面那幾塊黑黑的毛球。
謝恬：“…………”
還以為是目标掉下的頭發呢。正準備叼起來丢到外面了……
他又看看自己毛茸茸，毛絨，細膩程度堪比幾億個毛球的尾巴……
哼。沒毛毛的目标真可憐。
青年買完毛球，便站起來去忙了。他是人魚首領，每天都要應付邊界的貓科，列舉作戰計劃，很忙。
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但眼睛還是止不住地往地面的小貓咪瞥去，藍眼睛裏一片狂風巨浪。
……不行。
他瞥了又瞥，最終吞吞口水，啞聲道，“假的假的。”
這只貓科肯定用了僞裝術，裝成可愛的毛茸茸……
貓科不可能那麽可愛。
他絕對不能讓謝恬跑出去，一旦出去，那些居民們——肯定會瘋狂的……當然，一旦謝恬突然變身，變回真正的貓科蜥蜴，後果不堪設想。
青年離開後。謝恬跳上椅子，好奇地站起來，兩只圓滾滾的貓爪子扶着桌子邊。
光腦裏顯示的毛球真的，真的，很辣眼睛。
辣死貓貓眼睛了……那些人魚們太饑渴難耐了。
他想起自己那根老是會掉一堆毛的大毛尾巴，靈光一閃。
可不可以把自己掉的毛，拿出去賣呢
賣錢賺小魚幹啊！
這裏是人魚世界，海洋世界！小魚幹肯定巨多。
謝恬的毛很細，很軟……一根不足一毫米寬。小小一根的。
要是攢起來，搓成毛球，恐怕能賣幾十個億。
他舔舔貓爪子，突然嘆口氣……
自己現在是貓，怎麽賣東西喲。
謝恬在屋子裏，無聊地走來走去。
目标是“聯盟希望”，有錢程度自然不比陸依山差。
屋子很大。謝恬走到一個小角落裏，貓腳腳突然一踩空。
他驚恐地睜大眼睛，渾身的毛都直直地立起。他……只看到了……自己掉落的地方，是深不見底的水。
喵了個咪！！小貓貓最怕水了！！
他拼命地掙紮，水面激出一層又一層的浪花，貓鼻子被嗆到發紅，毛全濕了……變成軟軟一坨，很沉很重。
水底很黑很黑，看不見任何東西。他掙紮到沒力氣，只能緊閉雙眼，任由自己白白的貓身子……越沉越深。
“嘩———”
快要淹死的小貓，忽然被一個巨物托起。
謝恬緊緊趴在那個巨物上，貓爪子不肯松手，不停地喘氣，混雜着喵嗚嗚的抽泣聲。毛全濕，垂下來緊緊貼在皮膚上的謝恬，顯得更加小了。貓爪子，貓尾巴，貓頭，貓耳朵都好小。
他好久才緩過來，慢慢睜開眼……發覺自己趴的是一個長滿魚鱗的東西。
擡起頭，他看見了……一條好長的魚尾巴。
青年看着小小只，被淋濕的小奶貓，耳根不知覺地紅了。他的魚尾巴托起謝恬，然後一手把謝恬撈到自己懷裏，“別亂跑，別想做什麽壞事。”他想來這裏休息下……哪知那個小貓科，又跑來了。
青年濕潤的胸膛，碰到謝恬的毛。
謝恬聽到他砰砰的心跳聲。
青年的鱗片呈淡銀色，尾巴足足有兩三米。這使得他不像條人魚，反而像兇殘的鳗類。
青年對貓科很怨恨，是深在基因的那種根深蒂固。現在仍然對謝恬很戒備，“你……小心點。”
謝恬生氣了，他抓狂地喵喵叫。
喵蛋蛋哦！竟然有人想殺小奶貓！！
這個目标是反派吧！
謝恬叫着叫着，猛然感到自己身體一沉……
自己圓滾滾的貓爪子，變成了纖瘦，白皙的人手。
人形的他，沒有穿任何衣服。兩腿分叉，跨坐在林見海的魚尾巴上，最敏感的地方……恰恰好能蹭到那厚厚，有小起伏的黑鱗片……
謝恬那裏的皮膚被磨出鮮明的紅痕。
被刺得有點痛。
林見海同時也愣住了。
這只是……貓科啊，沒聽說過貓科還能變成人形？
變成人的男孩羞到眼眶發紅，咬緊下唇，想掙紮離開林見海的魚尾……
林見海想，……這可能是貓科動物新品種。
當時基因組專家，專門檢測過，貓蛋裏的生命是貓科動物。
他目前不确定這只新品種，是否是智慧生物。他一手攬住謝恬的腰，謝恬的身形比起兩三米高的他，也很小。白皙的腰肢，他半條手臂……就能環過來，輕輕一掐，好像随時都會折掉。
手也好小，白白的。還有……那兩團軟肉，一團勉強夠他半個手掌大。
林見海還是不能掉以輕心，萬一這只貓科，除了毛茸茸形，和人形，還有另外種形态……就不好搞了。
“你別亂動。”林見海道，他抱謝恬上水池，用大毛巾，擦幹對方身體。然後，像抱小奶貓似的，繼續抱到他的房間。
謝恬緊巴巴地縮在房間角落，眼睛含滿霧氣，他吸吸鼻子，道：“壞……”
吃你的喵蛋蛋哦……總想殺了小貓貓。
小貓貓不罵死你呢。
林見海心一顫。
會說話。
是智慧生物。
他想拿起光腦傳簡訊給聯盟……
可想想，還是算了……
聯盟會立刻命令他把謝恬殺死……有智慧的貓科動物，不容小視。
這沒什麽不對勁。可林見海想起這貓科毛茸茸的小身子，就有點……不忍心。
自己……可真是，越來越不守規矩了。
“你不能別亂跑。”青年回過頭，冷聲道，“人魚永遠以你們為敵……我一秒鐘內就能殺死你。”
男孩縮縮脖子，抱着膝蓋，有些害怕地看着林見海。
林見海軟了。語氣輕柔了不少。
他丢給謝恬一個小型光腦，“你就呆在這個房間，有什麽通過光腦聯系我。”
謝恬抱着光腦，頭發濕漉漉的，眼神也是像小動物一樣濕漉漉的。而且……身體還是好小，好小，好可愛。
林見海忍住自己想過去摸一把的沖動，走了。
謝恬在林見海身後咂砸嘴。
喵，真令人讨厭……
這個光腦是專門為外星智慧生物設計的。操作簡單，只有通訊軟件和浏覽器……和購物軟件。
經基因篩選，人魚是附近幾個星系內，智慧等級最高的生物……隔壁的貓科星系，生物都是原始動物，少數品種是智慧生物。但那些智慧品種，根本沒有人樣或貓樣，腦袋尖尖的，鱗片很厚，像個小型蜥蜴。
人魚星系是靠對外買賣發展起來的，所以，買賣文明，也很發達。
謝恬點進購物軟件，映入眼簾……的是各種各樣慘不忍睹的毛絨工藝品。
他揪一把自己的頭發下來，都比這些工藝品的毛細膩。
在人魚星系買賣很簡單，特別是買賣毛絨物，不需要任何執照，只要注冊商家號，有人下單，總部會派專人過來寄貨送貨……
謝恬現在打算……賣他尾巴脫下來的貓毛。
讓這些沒眼光的人魚們，見識下小貓貓尾巴的威力。
當然，他不會那麽沒良心。一根一根地賣。
他從自己尾巴撸下一把白□□毛，放在手心，搓成一個小小的毛球。人魚喜歡小的，那就更方便了，謝恬只要用幾把小貓毛，就能搓成一個小球球。
要是……這裏有一些紡織工具，就更好了。
這個買賣靈感……源于他在第一個世界，看見隔壁老奶奶，在做羊毛氈玩偶。
謝恬注冊了一個賣家號。
标上——【良心買賣！全聯盟最好的白色毛毛球！保證你吸一口就上天！】
毛球一個制造工期需要一兩天，售價，一千人魚幣。
這個價格在賣毛球的店鋪中，算是最便宜的。
謝恬的毛比……挪威森林貓、布偶貓、西比利亞貓的毛還多，是貓中綿羊，每天無論怎樣撸毛，謝恬都不會禿的。系統怕他吃到貓毛拉肚子，每天都逼他吃化毛膏。
謝恬開完店鋪，接下來——就是宣傳了。
他在論壇人數達到億萬的毛茸茸論壇，發了個貼，【家裏養了只毛毛怪，在線撸毛，賣毛球。毛球我打包票！是全聯盟最好的毛毛球！求購買！】
謝恬很自信，能說自己的毛毛球是最好的。他看購物網頁上……價格最高的毛毛球，手感看似也不如他的好。更何況，貓在人類世界能一批又一批地人類變成了吸貓狂魔。
吸吸小貓貓的毛！一口賽神仙！
謝恬想起……在以前，有很多人類，覺得貓貓的毛毛味道很好。
像被陽光曬幹後的稻草味。
謝恬才不會說，那是他沾在貓毛上口水發酵的味道。
謝恬的帖子——當然不會有什麽人相信。目前……并沒有能供人制造毛球的動物，更沒人敢說自己的毛球是全聯盟最好的……
很多人湧入謝恬的帖子，不過……大多都是看好戲。
【騙子無誤！別真去買！一千人魚幣也是錢！】
【濃濃的微/商味……我是買過幾十萬人魚幣毛球的人，看得上你一千星際幣的毛球】
【有人真的去買嗎買完了做過測評報告呗。】
【這個宇宙哪有什麽毛毛怪喲……有就好了，我們這些有毛絨控，戀小癖的人魚就幸福了。】
他們當然不會想到，賣毛球的主人正是一個……超級毛毛怪。而且……長得特別小，小奶貓。
在未來，能掀起全聯盟人魚瘋狂的小奶貓。
【我就是從五樓跳下去！死在外邊！也不會買這個店家的任何東西！張狂！騙魚！污染魚視線！】
【加10086！】
【我……已經對現在的毛球絕望了，一點都不毛茸茸。】
謝恬掃完最後一條回複，便退出了毛茸茸論壇，等待人來下單。
哼……
小貓貓會給你們好看的。
讓你們吸貓吸到不可自拔的地步。
搞定完這些，一天差不多過去了。外星生物用的光腦有點卡，登個網頁要很久……
謝恬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立即把光腦藏起來，裝出可憐兮兮的模樣。
他就不信自己賣萌，不能讓目标妥協。
青年開門，當即見到那個小貓科動物，渾身都是濕漉漉的冷汗，縮在角落。
似乎是害怕極了。
“哎……？”林見海看見謝恬背後的什麽東西，愣了愣。走過去，蹲下身，用大手撈起謝恬背後的貓尾巴，再看看謝恬的人形，頭頂上的貓耳朵……
天，都小小的……毛茸茸的……好可愛。
林見海努力讓自己保持表情，他瞥一眼謝恬，道：“現在……海底有你的親戚，貓科巨獸入侵……我得帶你過去那邊。”
他不放心謝恬一個人待在這裏，萬一自己走後……謝恬原型畢漏，轉身成了一個貓科巨獸，這附近兩百裏，豈不是都完蛋了。再說……帶他去貓科巨獸面前，可以看看貓科巨獸是什麽反應。判斷出……謝恬是中立，還是屬于敵人那夥。
謝恬喵嗚一聲，瞪了瞪青年，帶有點憤怒的意味道：“衣服……”
———這個目标好意思嗎！！是不是真把自己當傻子看了！
竟然不拿一件衣服給小貓貓穿！
謝恬夾緊雙腿，耳根子都紅了。
青年頓了頓，給謝恬拿來一件他的舊襯衫，舊短褲。
短褲穿在謝恬身上……像長褲，襯衫更不用說了，像條小裙子。
謝恬考慮到這個世界也沒什麽适合自己穿的衣服，也就不再為難目标。忍聲吞氣地……接受這個類似女裝的打扮。
他纖細的腰肢，挺翹渾圓的臀部，被薄襯衫勾勒得更明顯。襯衫領口對他來說很大，大片白皙的胸膛都露了出來。
謝恬沒察覺到這些。他被青年徒手抱着，抱上一個類似機甲的機器。
海洋戰甲，這是人魚用來對抗貓科的主要機器。貓科很狡詐，他們專門……入侵人魚最多的海洋，不入侵陸地。
他們入侵的目的，都是一次性捕獲幾千只至少幾百只人魚，回去做食物。
不過林見海作為混合了貓科基因的人造人魚，貓科自然對這個算是自己親戚的人不感興趣。
海洋戰甲尾部噴出火紅色火焰，戰甲懸空起飛，在空中劃出道白色弧線，徑直飛向距離最近的一個海灘。巨大機甲的潛入，激出花白色海浪和泡沫。
海底先前是一片黑暗。隐約能看到幾只有一棟樓那麽大的魚，試圖攻擊機甲。
謝恬怕極了，變回了小貓咪，縮在青年懷裏，只敢露出一對眼睛和耳朵，哈着氣。
再往下，是燈火通明。
這裏就是人魚真正的居住地。
人魚主要在山崖峭壁上挖洞居住，最後能利用一個特殊建築材料，在海底建造樓房和用電。城市模樣與陸地城市無異。
機甲趕往貓科巨獸所在的地方。
那裏已經狼藉一片……
巨大的蜥蜴，踩踏着房屋，嘴裏咬着幾只紅色魚鱗的人魚……不少前來攻擊的機甲，被蜥蜴聞到裏面有人魚，硬生生地把機甲給咬碎吞掉……
遠古貓科動物為了捕食魚，早已進化出了能在水中呼吸的器官。
貓科巨獸有三只。
林見海應付已經綽綽有餘。
他發動自己比一般人魚戰士要強大的精神力，成功帶動了攻擊激光。機甲驅動在運轉，激光即将射出。
一頭蜥蜴巨獸，很大膽，跑過來，瞪着駕駛艙。
透明的駕駛艙窗戶，驟然出現一對……黃褐色的獸眼。
謝恬完全做好了攻擊準備，他弓起腰，貓耳朵壓成了飛機耳，怒目圓瞪，不斷地向比自己大幾百倍的巨獸哈氣。
事情發生得很突然，巨獸發出嗚咽聲，害怕地後退幾步，緊接着，它像被人勒住脖子，拼命喘息着……它的同伴見了謝恬也是這樣，很快……它們陸續倒在地面，化成泡沫。
林見海：“…………”
謝恬：“…………”
我只是只可愛的小貓貓。什麽都不知道。
[貓貓，這裏務必要穿插一個設定。你在這個世界……是那些貓科蜥蜴們幾億年前的祖先，你又是最厲害的貓科動物，曾收老虎為師。貓科星系是很講究基因和遺傳、祖先的……它們害怕并畏敬你，是正常的。]
人魚戰鬥總部。
林見海和謝恬解決完貓科巨獸後，突然被戰鬥總部裏的人魚前首領叫去。
林見海雖說是人魚首領，但畢竟太年輕。一些事情，還是得聽他父親，前人魚首領的話。
老人拄着拐杖，靠坐在竹椅上，他很老了，但眉眼間還是看得出當年的英氣。
“……聽說你有一顆動物的蛋”
林見海點點頭，“嗯。”
“……基因組的那幫人也是的！不通知軍部！就自行把那顆蛋送到你那裏！雖然……你是戰士，他們和你也不能這樣貿然，萬一……那顆蛋裏是什麽更恐怖的貓科生物……那顆蛋，你處理了沒？”
林見海有些煩他父親，皺起眉，“沒。孵出來了。”
老人嗦一下站起來，瞪着滿是皺紋的眼，厲聲道，“什麽？!你為什麽要讓他孵出來，你不是應該馬上殺掉這顆蛋嗎，你……這幾天在搞什麽！那顆蛋孵出來了什麽？？你為什麽不解決掉它！為什麽不通知戰鬥總部！所有貓科動物都很恐怖的啊！”
“我就算從戰鬥總部這裏跳下去！死在外邊！也不會允許你留下一個貓科動物的生命！”
林見海：“…………”
謝恬坐完機甲後，就有點暈機甲。他縮在林見海大衣口袋裏睡覺，老人這樣一吼，謝恬立馬被吵醒。
他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口袋裏，整只貓，一臉懵逼地掉出口袋，落到林見海他父親眼前。
謝恬現在還保持着貓形态。
毛茸茸……毛超級多，毛多到在燈光下，都像圍上了層光暈。
而且，還好小，好小，人魚一個巴掌大都沒有……
能揣在手心裏把玩。
超級可愛。
林見海他父親，是出了名的毛絨控戀小癖人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