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替白袍老人看手相

決斷是有了,可是寧晨看了看身上的白色長衫,這外門弟子的衣衫,不知道在這裏面還有沒有用?

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寧晨索性不去想了,既然來都來了,不去試一試,他自己都不甘心。

看準方向,寧晨依然踏了過去。肩上的小家夥,或許是因為對這裏太熟了,對周圍一點興趣都沒有,不時取出一個靈果,在寧晨肩上啃着。

寧晨特別好奇,這小家夥、是把這麽大的靈果藏哪了!難道它有神話故事裏的乾坤袋,儲物戒?

這核心弟子區域,面積特別大,占據了山脈的一大片,這麽大的區域,面對數量稀少的核心弟子,就顯得這裏空曠了許多。

不過這樣對寧晨卻是好事,這樣就很難遇到核心弟子,也就是很難被發現了,而且寧晨把之前觀察的路線記了下來,他走的路線,基本都是沒有建築的地方。

“呼、呼”流着汗喘着氣,這學院裏的山脈,有的地方很是險峻。寧晨一個普通人攀爬起來,很是費勁。

“嘩啦、嘩啦”遠遠的,寧晨就聽到溪流的聲音。全身熱得流汗的寧晨,大喜過望,加快步伐沿着水流聲趕了過去。

一條一米多的小溪出現在眼前,溪水清可見底,一群群小魚小蝦在水裏游蕩。寧晨跑到小溪邊,雙手抄起溪水就往臉上潑。

“呼!真舒服,”清涼的溪水,把寧晨一身的酷熱帶去了大半。

肩上的小家夥見寧晨在玩水,對于愛玩愛鬧的它,怎麽能老實的坐在肩上。

“咕嚕”從寧晨肩上跳進了小溪裏,這小家夥游泳還很厲害的,在溪裏追逐着小蝦小魚,玩得不亦樂乎。

“咻、咻咻”

剛洗過臉上汗液的寧晨,突然轉頭看去,身後兩米多高的草叢在晃蕩着。

腰上挂着的小b-i'sh0u,已經被寧晨握在了手上,全神戒備起來。

草叢晃蕩越來越近,寧晨看到草叢被壓向了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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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麽?”寧晨心神緊張起來,動靜這麽大,應該是個大家夥。

“媽呀!這是!這是!”看着草叢裏出來的大家夥,寧晨被吓得語無倫次。

寧晨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一條水桶粗的大蟒蛇,擡着頭吐着舌頭,“咻、咻咻”的很是碜人。

寧晨現在是真想哭啊!自己好不容易從旋風洞活着出來,難道要死在這長蟲口中?這也太不值了。

自己既然來到這修仙世界,怎麽也得看看仙人啊!這樣死在臭長蟲口中,還不如z-i'sa算了。

寧晨剛洗幹淨的汗液,又順着臉頰流了下來,越流越大,簡直和下雨一樣。

大蟒蛇吐着信子看着寧晨,見對面的人類,好像沒有平時見到哪些厲害,決定吃了他填肚子。

大蟒蛇頭往後仰,準備攻擊前面的寧晨,“咻”一聲、大家夥動了,身體如同炮彈一樣,騰空射向寧晨。

寧晨已經絕望了,這個大家夥自己是真打不過啊!

“噗嗤”就在寧晨絕望中,他看到大蟒蛇七寸處,血肉橫飛,從空中“嘭”一聲,直直掉落在地,十幾米的身軀扭動了幾下,徹底失去了生機。

劫後餘生的寧晨,完全還沒有搞明白發生了什麽“這難道是神仙救了我?”

就在寧晨感謝滿天神佛的時候,一個小白團,從大蟒蛇傷口處遛了出來,它還抱着碗大的一個蛇膽。

“是你!是你這個小家夥殺了大蟒蛇?”寧晨震驚的看着小奶貓,這也太不可思議了,這小小的身軀,居然然撼動了比它大上萬倍的家夥。

看着小家夥幾口吃下蛇膽,寧晨不由得打起顫。還好自己一開始,沒有得罪小家夥,不然下場和這蟒蛇應該沒區別。

不過呢、寧晨對于小家夥救了自己,特別的感激:“小家夥、小奶貓,謝謝你救了我,等我把事情辦好,一定做好吃的給你。”

原本寧晨感謝它,它沒啥反應,可是寧晨一說道給它做好吃的,它立馬來了精神。兩眼放光看着寧晨,朝寧晨點點頭,表示自己記下了。

短暫的休息過後,寧晨終于在太陽落山的時候,到達了精英弟子區。

這一路走來,寧晨感嘆“星雲學院,似乎也太好闖了,照這樣的防禦狀态,敵人完全可以潛伏進來,從內部和外部攻擊學院,打學院一個措手不及。

這精英弟子區并不大,不過、寧晨感覺這個區域,空氣似乎都要比前面的區域舒服。

這裏的建築也不在金碧輝煌,有的只是一處處農家小院。這些小院樸實自然,簡單的小院,卻讓寧晨感覺到不凡,至于怎麽個不凡,寧晨又說不上來。

還是老規矩,寧晨尋着遠離建築的地方前行。這地方不大,寧晨沒走多久,就已經繞開了所有的小院,前方出現一座,幾十米高的石塔。

之前寧晨一直沒發現這座石塔,因為周圍的樹木太高了,把它完全隐藏了起來。

看着前方出現的石塔,寧晨謹慎起來。借着月光、寧晨看清了石塔,這是一座全封閉的塔,沒有窗戶沒有門。

看到是封閉的石塔,寧晨稍微放松下來。封閉的就說明沒人住,哪麽這周圍應該也沒人。

有了判斷,寧晨小心的往塔下走去,石塔周圍的青石板,反射着天空的月光,讓周圍顯得特別明亮,寧晨借着月光能看清周圍環境,不會碰到附近的石欄上。

繞着石塔走了一圈,沒有發現任何人,寧晨懸着的心,也落地了。

找了個靠塔的地方,寧晨坐了下去,他在思考”怎麽才能找到院長?

自己已經到了學院深處,之前猜想的,院長應該在這一帶。可是自己該怎麽去找他呢?自己又沒見過他,就算碰到了也不認識。

難道要大聲喊“院長、你出來?”這肯定也行不通,到時候、院長沒見到,就被別人抓到一劍刺死了。

“哎!煩啊!”

“你在煩什麽呢,小小年紀有什麽好煩的?”

“誰”

這大晚上的,突然聲音冒出來,差點沒把寧晨吓死,從地上麻溜的爬了起來,警戒着周圍。

月光下、一個白袍老人家,拿着一把掃把,慢悠悠走了出來。

這白袍老人家,寧晨目測他應該八十多歲了,散披着的頭發雪白、臉上皺紋密布。

看到是年紀這麽大的老人家,寧晨沒了之前的緊張。

“老人家、你年紀都這麽大了,怎麽大晚上的還來掃地啊?天這麽黑、被磕碰到咋辦?你還是等天亮在來打掃吧”。

老人慢慢走到了近前,拿着掃把“唰唰”掃了起來。

“沒事的,我在這裏快待了一輩子了,這裏哪有一棵樹,哪有一塊石頭我都知道,不會被碰到的。”

“老人家、這裏就一個破石塔,有什麽好打掃的?這學院也真是的,你都這麽大年紀了,還讓你做打掃的事”。

白袍老人笑了笑,沒有回答寧晨的話,反問道:“看你穿着,應該是外門弟子吧,怎麽跑到這裏來了?”

“我、我……我是院長叫我來的。”

寧晨我了半天,才想到說詞,是院長叫自己來的,哪麽這老人家應該也不會懷疑自己,院長也不是這掃地老人家說見就能見的。

“哦!院長叫你來的啊?看樣子你應該很厲害了,我還從來沒碰到,院長叫外門弟子來的,就算內門弟子也沒有叫來過”。

“厲害、厲害!我肯定是厲害了,不然院長找我幹嘛。”

“哦!”白袍掃地老人,一副驚奇樣的看着寧晨:“你是靈根好?還是體質出衆?或是煉丹煉器高手?”

白袍老人家這麽一問,寧晨心裏暗罵,你怎麽哪壺不開提哪壺啊?小爺到現在還沒修煉過,就連是什麽體質、什麽靈根都沒檢測過。

“世界這麽大,厲害的何止你說的這些方面啊?比如看手相、看天空的星晨,來算一個人或者一個門派的運勢。”

原本一直調侃寧晨的白袍老頭,眼神變得深邃起來:“推斷一個人,或者一個門派的運勢,這得有多高的修為,還要是一個精通命運術法的,這天下間真的能有這樣的人麽?”

寧晨見自己忽悠住了老頭,心頭一松,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什麽地方。借着以前在地球上看過的,相書、和白袍老人吹了起來。

“老人家、你可別不信啊?我真是個玄學高手,今天難得高興,我給你算算”。

聽到寧晨給自己算命,老人家也來了興致,多久沒有遇到這麽有趣的人了。

“好啊、哪今天就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舉手之勞而已。來把你左手給我,我跟你說啊,這看手相也分左右手的,男左女右,男的看左手準。”

白袍老人聞言,把自己左手遞給了寧晨。

這是一雙布滿皺紋的手掌,寧晨看着老人家,突然覺得、自己剛才做得太過了,居然還忽悠年紀這麽大的老人家。可是都已經到這一步了,不忽悠也得繼續忽悠,只能把以前看的相書,好好運用一番,哪怕是以前,他都認為是騙人的相書。

手掌上因為皺紋太多,又是在晚上,寧晨借着月光、看了好幾遍才看清楚。

“老人家、依你事業線來說,你這一生,應該是一個事業很成功的人啊?可是現在你卻做着掃地的活?說明了一個問題,你應該是沒遇到貴人,不然按你的事業線,你的成就應該不至于此。”

原本抱着無聊,打發時間的白袍老頭,聽寧晨這麽一說,看寧晨的眼神都變了,原本渾濁的眼球,現在雪亮又銳利。

“事業我說完了,哪我來說說你的愛情線。你的愛情線在這裏”。寧晨說着,用手指指着白袍老人手上一條線。

“你的愛情線在這裏斷開了,而且這斷紋,如同利劍從中劃過,說明你年輕的時候應該是有愛人的,可是這段愛情并不長久。”

白袍老人聽寧晨這麽一說,似乎想到了什麽傷心往事,眼眶裏眼淚流轉着,為了不被你晨看到,又把眼淚逼了回去。

“接下來、我幫你看看壽元吧”。看到壽元線,寧晨眉頭鄒了起來。不應該啊?相書上、怎麽沒有這樣的壽元線?

“年輕人、我這壽元線有問題麽?”

見寧晨鄒着眉頭,白袍老人家,似乎知道些什麽,微笑着看向寧晨。

寧晨擡頭看了看白袍老人,又低頭看着老人的壽元線:“老人家,壽元線上會有一個細小的節點,這一個節點表示一甲子,也就是六十歲,可你這壽元線上,我看到很多節點。不應該啊!按照這麽算法,你不得有千歲了!”

白袍老人聽寧晨這麽一說,只是神秘的一笑:“哈哈、既然壽元算不好,你幫我算算子女吧”。

寧晨尴尬的摸了摸頭,歉意的點點頭,雙眼仔細的研究起子女線來。

“咦!”

“怎麽了?你是不是看出什麽來了?”白袍老人、一聽寧晨哪一聲咦,急切的詢問起來。

寧晨也不和他賣關子,直接開口道:“老人家、我算出了你應該有子女,甚至還有孫子,可是、可是……”

“可是什麽?你到是快說啊?”低着頭的寧晨沒看到,白袍老人已經雙眼發紅。

“老人家、依照你子女線來看,你的子女、孫子應該出事了,不過你大可放心,他們沒有生命危險”。

“真的?你确定他們沒有生命危險?”白袍老人、激動的抓着寧晨雙手。

“哎呦!你到是輕點啊?我手快斷了”。

寧晨真是郁悶了,這麽大歲數的老頭,手勁居然這麽大,就像鉗子一樣,掙都掙不脫。

“哦、哦,不好意思,對不起了,剛才一時激動,傷害到小哥你了。”

見白袍老人家賠罪,還叫自己小哥了,不像剛才叫自己年輕人,寧晨大度的搖搖手:“沒事、沒事,我剛才一點都不疼,剛才完全是假裝的”。

“噗嗤”黑夜裏傳來一聲笑聲,打斷了在zhu:āng'b-i的寧晨。

“誰?”寧晨看着漆黑的樹林裏,剛才的笑聲就是從哪傳來的。

“小哥、你先別管有沒有人,你先和我說說,我的子女是出什麽事了。”

看到白袍老人拉着自己不放,寧晨真想打自己一耳光,這下好了吧,就算想跑也跑不掉,又不能把老人家推開,推倒摔死了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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