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1838。剩下一名為穿越者,穿越者為男主趙牧行,系統為低級總裁升級系統。】

【主人,這個世界比較危險,一下三個候選者,看這情況應該是之前就認識,傳送之前使用了特殊方法連接一起的。哼,竟然在主神大人和000大人的眼皮底下玩花樣。】

“那又怎樣,主神沒管這事,就說明是允許的,就算知道是允許的我也沒人一起合作。”時一皺眉,“我根本沒人可以合作,最終成神的只有一個,合作到最後就要內部争鬥了。”

【主人就是心善。】

時一:……

這個世界的男主為持升級系統的穿越者,前期勾搭衆多美男美女穩定公司,後期坑光原身家當,結尾和打跑了所有美男美女的女主相親相愛。

一個穿越者,一個帶着總裁系統半路穿越過來的男主,其本身的能力極弱,氣質是缺少的,內心也做不到大氣寬容,眼界狹小,目光短淺,自以為是,甚至認定了自己是男主。這樣一個人,若是沒有那主角光環,倘若沒有那些犧牲自我的美男美女,這個男主根本打不進上流圈子成為人生贏家。

上流圈子,光是出身是不夠的,你得有氣質,有人脈,最重要的,有真才實學。

原身是一個孤兒,從小被欺負,後來長大了成績不錯,自己打工賺錢半工半讀的養活自己,每年還給曾并不是善待自己的孤兒院寄錢,再後來失敗了幾次開了家小科技公司,勉強養活一幹員工和自己。

某天他研究出了某個組件,這個組件幾乎可以暢通所有電路,他申請專利,公司因此一再做大。

這個組件冠以公司的名字——樂行。

樂行也是原身的名字。

好日子終于到頭了,原身被男主騙走了心,被騙走了財産與公司機密,比較重要的幾個保留在他自己手裏的倒是沒被坑走,樂行組件卻被某天被灌醉後簽字極低的價格賣給了男主。似乎唯一沒事的就是原身的身體,也不是沒要求過做,只不過男主一再推脫。嫌棄至極。

然後呢?竟想一場車禍解決他!

原身确實被解決了,只可惜現在來了個時一。

他不可能再被這種奇葩開後宮的男主當墊腳石,他會讓他失去的一切都加倍的還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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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低沉的男聲從床邊傳來。

時一掙紮着睜開眼,面容深邃的男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這裏似乎是醫院,冷氣開的十足。

時一張張嘴,發不出聲音。他還帶着呼吸罩,全身酸麻動彈不得。

稍微動動,都能牽扯到全身,上輩子的痛苦加起來都比不上此時的疼痛。

接收原主記憶的疼痛讓時一的身體酸痛,而這不能有絲毫動作的原因是趙牧行設計的車禍!只要一想到這是那個男主趙牧行害的,時一的火氣就蹭蹭的往上竄。

也不管是不是遷怒,他一定會讓他身敗名裂!

嘶~被刀捅死都沒這麽疼。遭罪啊。

這個世界很好的教會了時一無需手軟的決心。

未來還很長,以後的世界都是弱肉強食,如果不快點成長起來,遲早會斃命。

“我很抱歉,開車撞到你。”男人說。

時一眨眨眼,盯着男人的混血臉,眼睛不時的飄向桌旁的手機。

男人幫他拿過手機,時一撐着身體打開手機,這個手機也結實,陪着出了場車禍還完好無損。

他在手機短信那欄寫道:謝謝你,不是你的問題,有人在我車上動了手腳。

偏偏還有急事上了高速。

只是動動手指,在20度的冷風下還流了一頭的冷汗。

給疼得。

他狠狠地給男主記了一筆。

字有些歪歪扭扭,手寫在手機上最後有些變成了錯別字,不過男人看懂了。

男人拿過手機點頭,“我知道了,你先養好身體,會有人來照顧你。”

時一目送他離開。

頓時覺得哪裏不對,記得原身先前死的時候小說裏根本沒寫這個男人會來看他什麽,只說出了車禍,車子被動了手腳,且在高速上,原身就算撐着口氣撐到了醫院也沒被救回來。

雖說死了人,卻判原身賠錢,畢竟被動手腳的是他,是他撞上去的。況且對方有錢有勢根本得罪不起。

有古怪啊。

再怎麽古怪,時一也不想深想了,他在心中大喊:“娘的痛死我了!調整身體素質!強化!”

【主人,會有些痛你忍忍。】1827默默咽下後面那句“提升了也不會不痛只會加快愈合時間”。

時一痛的冷汗占濕了半邊枕頭,口中溢出幾聲悶哼,正不顧身體大口大口的穿着氣,男人推門進來時正好看見這一幕。

心疼,生氣,各種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其實手術時青年心髒停止了五分鐘,病危通知下來,男人沒有任何反應,怎麽就救活後情緒變得不對呢。

立刻叫來了醫生,醫生做完檢查後拿着報告吃驚,“今早還虛弱着,這麽一會兒身體竟然好了很多。”

男人給時一擦臉,問,“和剛剛那陣痛感有關嗎?”

“可能吧。”醫生沉吟着,“不管怎樣這都是好事,真是奇跡。”走後還堪堪稱奇。

昨天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今天如果24小時內沒動靜就可以收屍的人醒來後半天內就恢複了不少。

時一看着男人,男人似乎能理解時一的意思,他讓門口站的人走過來,來人是個中年婦女,身體發福,看着老實相,男人說:“這是我家的保姆,王媽,接下來這段日子照顧你。”

時一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

這人也是用心,知道了自己是因車被人動了手腳才會出車禍,特地找了個信得過的人照顧,似乎就怕仇人找上門把時一弄死了。

莫不是其實他對誰都這樣?

這麽想着,時一沒由來的覺得心情煩躁。

黑臉落入男人眼中就是另一番景象,男人誤以為時一想到了不好的事,心疼的同時給他仇人記上了一筆。

等等,心疼?怎麽會對一個陌生人産生這種情緒呢?

太不對勁了啊。

這個青年“複生”過後,自己竟然一直守在一旁。

想想就要吓到自己了。

可男人向來随心。

把王媽留下後,男人去查青年的資料,青年的一生巨無細漏地被扒出來。孤兒,總裁,樂行組件,被人利用他的喜歡騙光錢財,最後還被設計車禍差點落得再也沒醒來的下場。

男人心情很不好,一個自己感興趣的青年差點死在自家遠房侄子手上。

趙牧行,你膽子真大!

那頭的男人在查時一,這頭的時一在問系統,“那男人誰?小說裏好像沒出現過?”

【那是趙牧行的遠房舅舅,趙元豐,遠到早出了五服,是一個……很圓滑的男人。小說裏只是一筆帶過,幫男主解決過一次小麻煩。】1827心疼的在時一不能動的手上蹭蹭,還不忘解說。

“圓滑?”

【是啊,這人手段了得,處理事情滴水不漏。】

時一悟了,就是說這人表面上那樣,其實心思不知能拐多少道彎。

【還有啊,樂行死前他還來看望過,不過看完就走了,主人你魅力真大,這個趙元豐一天起碼來看您三次!】

時一:……

時一猶記得小說中寫原身車禍這一段,因着是上帝視角跟着主角的角度寫的,只一筆帶過。

——他設計讓人在樂行的車上動手腳,果不其然,樂行的車竟在高速上發生了車禍,趙牧行聽到消息後表情悲切,眼眶通紅,嘴唇顫抖的張張合合說不出話來,回房後整整一日未出。

裝的挺有那麽一回事,其實呢。

1827憤憤地說,【哼,這個男主是我見過的最差勁的!表面一套背地裏又一套,和女主翻雲覆雨一整日,觀看的人卻說着爽快!】

時一都被1827給逗笑了,“你見過幾個男主?這世上小人那麽多,比男主歹之又歹的人數不勝數,只是我們運氣好碰不到。還有啊,你說你一個智力表現不超十歲的系統知道什麽?還翻雲覆雨。”

【什麽知道什麽,那些都是常識,程序裏都有。】1827膽子大了,扭扭身體表示自己的不服氣。

觀衆從主角的角度只能看見主角對周圍人的內心感想,從而被帶着與主角感同身受。

與女主在一起?那好啊!

被炮灰纏着?你說這炮灰怎麽就這麽賤!非得纏着別人!惡心!

真相呢?

時一現在在樂行的身體裏,接收了原身的記憶。真的是他纏上男主嗎?不是。

時一用手指都能想出這是趙牧行一手計劃好的,所有的一切都是騙局,一個孤兒渴望什麽?給他渴望擁有的,利用完扔掉,一個孤兒能在之後翻起什麽浪花?

被設計,讓樂行喜歡上男主,喜歡一個人就想不停往那人身上湊,然後人們就誤會了,誤以為是樂行纏着男主,到時男主甩手時不知能省掉多少流言蜚語。

時一捏緊拳頭——即使捏緊拳頭這個動作都讓全身十分疼痛。

竟然讓我在這遭罪,呵呵。

嗜血的笑容若有若無的浮現在臉上。

門外的趙元豐被笑容所惑,心跳竟漏了一拍。

“啊呀。”王媽一驚一乍的出現,“少爺不進去?”

“進。辛苦王媽了。”

王媽給時一擦臉,撥開頭發,看見左耳上那個暗紅色的耳釘,又碎碎念,“小夥子啊,怎麽不說耳朵上有耳釘呢,到時候檢查多不方便,我幫你摘了吧。”

說着擦擦手,準備動手。

時一臉色有點變。

一直關注着時一的趙元豐趕忙攔下王媽,“王媽,沒事的,就讓他放着吧,手術的時候好像都沒什麽事……”趙元豐停下,迷惑的皺起眉。

趙元豐:手術之前飾品不都摘下了嗎,誰給他帶的耳釘?

時一:……

穿越必備裝備,暗紅耳釘1827,不可掉落。

時一:幸好趙元豐沒打算拿下,這玩意根本拿不下來。

別問我耳朵掉了怎麽辦,耳朵掉了就變型自動佩戴別的地方,就是不給掉落。

1827驕傲臉:就是這麽任性。

作者有話要說: 王媽擦手準備摘耳釘。

趙元豐趕緊攔住:王媽,我來吧。

手指摸摸耳釘,沒見過的款式,沒有光線似乎也能反射出光芒。

手指再摸摸。

趙元豐:有些愛不釋手。誰給他帶的?不開心,不是我給的。

時一:蠢。

主神牌穿越裝備,裝備系列編號1827,不可掉落物品。

抓起來切片,耳釘自動附于靈魂內。

一點也不怕掉的系統,真的不來一發嗎?

現價只要998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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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小故事也來啦,謝謝收藏的朋友,謝謝評論的朋友!

☆、2.2孤兒總裁

在醫院的兩個月除了無聊點還是挺舒心。其實時一比較擔心的是男主惹事,發現他沒死成再跑來補刀,不過萬幸沒有。

如1827所說,趙元豐一天至少來看望他三次,早上帶着米粥,中午帶着骨頭湯,晚上帶着小米粥,每天換着花樣。再好點的時候就換着花樣帶飯,親力親為。時一搞不懂明明一個已經掌權當最終BOSS的趙元豐會這麽閑,難道不該有成堆的文件嗎?

上輩子被成堆文件壓得深受其害的黑仔:……

哦,還有奇怪的地方,這大老板沒事老跑我這獻什麽殷勤。

最開始的幾天時一過得生不如死,幾乎每時每刻都在想着如何弄死男主。

過幾天後時一能動了,醫生兩眼冒着綠光給他檢查了一遍,順便批評他帶什麽耳釘。時一只能咽下那口氣默默地喊着冤枉啊。

一個月後時一可以下床了,他大多數時間都會坐在窗邊眺望遠方,看雲層緩緩飄走,看湛藍的藍天偶爾掠過幾只飛鳥——他在八樓。

這時他就會不由自主地想起秦鼎,想秦鼎細心地給他挑魚刺,想秦鼎經常喜歡親吻他的眉心、唇角,想秦鼎老态的臉摸他,叫他寶貝兒,讓他乖,跟他說不怕,他會陪他。

想着想着,唇角的微笑就垮下來,眼淚在眼眶要掉不掉,掉了也不自知。

通常這時,時一的感知很差,1827看他沒危險也不敢打擾,他的全部身心都在想着秦鼎,他們都想有來生,他能進入下一個世界,但秦鼎不能,就算有輪回,又如何能來到時一所在的世界中呢。

時一發呆,趙元豐就站在他後斜方的三米遠,這個米數是人與人的安全距離,這個位置能清楚的看清時一的表情,眼中的愛意,和淚痕。

他心裏很不是滋味。

他在想誰?趙牧行嗎?那個傻瓜侄子有什麽好,他甚至都覺得世人被迷惑了,怎麽人人都喜歡那侄子,連面前這人也是。

心中絞痛卻不願打擾,繃住的表情掩藏住眼中的愛意生怕被看到。就這麽默默陪着時一。

許久後,時一回神,立刻發現了三步外的趙元豐,慌忙的擦幹淚,揚起笑容,“站多久了。”

“不多久,你想到誰了?”趙元豐想聽到答案,又害怕這個答案。

即使是頭一遭,他也知道這是愛上面前這個青年了。

沉默,時一似乎在想如何回答,其實只是又想起那冷淡的臉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感傷。良久,他道:“一個故人。”

故人,舊交,老朋友。

“再也見不到他了。”時一嘆息,我過不了奈何,見不到輪回。即使有來生,喝了孟婆湯的他還認得我嗎?

“你喜歡他?”趙元豐問,他還是認為是趙牧行,因為樂行的人生也就只能查出這些了。

“我愛過。”

趙元豐沒錯過他的“過”,看來是要放下,“要放下嗎?”

“該放下了。”時一說。

“那你考慮一下我吧。”趙元豐沖動的說出口,說出口後,他就後悔了。

時一呆了一下,仔細想想确實不對,哪個老板自己事不幹天天來看望他還親力親為的帶吃食,現在王媽都沒用了。

時一斂去悲傷,嚴肅的板着臉,“抱歉。”

趙元豐害怕聽到那幾個字,他的內心告訴他面前這人是他的,是他的就該在他懷中,怎麽可以為了別人而哭泣。

他打斷他,“你可以先看我的表現嗎?等哪天你受不了了,只要你說,我就離開。”最後幾字是一字一頓蹦出來的。

【主人,為什麽不要他呢,他可是這裏的第一人啊,前十以內的榮光就是他的,而且主人不是有任務嗎?找一個人度過一生,眼前這個真的是好歸宿!】

你懂什麽。時一無言。

不過時一還是答應了,他只是輕輕一句“好”就讓堂堂趙總激動地不能自已。

時一看着他的樣子,也不知怎的,趙元豐那繃緊的臉竟與秦鼎那冷淡的臉重合。

時一你在想什麽!那根本不是秦鼎,這樣對趙元豐根本不公平!

接下來的日子倒也平淡。只是1827某天給他八卦,漏了口風,在時一的逼迫下委委屈屈的解釋,【男主先前聽說主人沒死成,他說,“那賤人倒是命大,竟然被被撞的人給救了!寶貝別急,帶我去弄死他看他還怎麽蹦跶。”】

【主人我一字都沒改!然後男主又動手動腳想來弄死你,不過都被趙元豐識破了,警告男主讓他不要再來,你瞧多解氣呀。】

意料之中。

“……你怎麽知道的?”時一被那句寶貝惡心到了,面色古怪。

【這還不簡單!連上他那的某個電子設備,區區偷看小意思!】

“你也不怕被那三人逮了?”

【切,我可是成長型的,那群無腦的怎麽能比得上我?哼,那群主人問一句才答一句的笨蛋我分分鐘就能秒了他們!】

時一臉色更古怪了,“你看了什麽,怎麽感覺性情大變。還有,人确定了是哪三個嗎?”

【沒,沒有。】光球找了個地兒縮起來,生怕被罵。

“嗯,沒事,這次的任務簡單,就是擔心那三人手上有些底牌。”畢竟都能一起進入任務世界。

【主人,您是繼主神之後第二厲害的!】

時一:“……”

時一該出院了,兩個月,公司一直沒管,也不知裏面的人都怎樣了。他今天打算先去看看,游山玩水玩多了,很多東西都記不住了。

王媽已經和時一的東西一起被帶走,時一要留下聽醫生的最後囑托。某醫生絮絮叨叨講完,時一都快睡着了,上輩子他有考過醫生執照,這點小毛病在他眼裏根本不是事兒,反倒是趙元豐聽得很認真,聽完後還不忘摸摸他的耳朵以及耳釘,告訴他,“別擔心,我都記住了。”

好像,有些一樣,卻又不是一人。秦鼎也喜歡這麽做。

時一,你都快魔障了。

不由自主的脫口而出,“我都知道,這裏的醫生說不定都沒我厲害。”

時一,他是趙元豐,不是秦鼎。

“好,你厲害。”

趙元豐已經察覺到不對了,他清楚地知道趙牧行不會像自己這樣對待時一,那時一又怎會露出那種表情?溫柔的,眷戀的,滿目的愛意。

也許,這人內裏的靈魂才是自己喜歡的?小說裏不是說,總有那麽幾個能穿越的。

按照這個思路,那這電擊複蘇的其實招來的是另一個靈魂?不然,怎麽解釋死前沒那心動,複生就有了呢。

我愛,這個人的靈魂?

子不語怪力亂神……

可他信自己的直覺,只因這直覺曾多次助他贏過數場商戰。

“送你個東西。”趙元豐從兜裏拿出一條項鏈,編織的紅色絲線,幾乎沒見過的湛藍色玉石,似乎只是磨圓了棱角,不規則圖形。“父親那年帶回,母親讓人磨了棱角串起來給以後我認為重要的人。”

時一想拒絕,1827看見這東西之後就東竄西跳,【主人,這是好東西!芥子空間!特殊型的啊!可以讓系統空間變得漂亮的特殊芥子空間!】

“……”這下好了,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別想拒絕,帶上吧,送你的。”趙元豐幫他挂在脖子上,兩人的姿勢極像擁抱,他在他耳邊問:“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嗎?”

“樂行。”

“不,我是說,你曾經的名字,你似乎不是這裏的人。”趙元豐說的小心翼翼,生怕人被自己吓跑。

很敏銳的察覺到時一的身體抖了一下,看來是了。

“你不怕我?”

“為何要怕你?”

“我可能是鬼啊,強占了他人身體的鬼。”

“他本來就死了,你只是代替他活下去。我猜,你可能還要幫他報仇呢。”

“呵,你倒是聰明。”時一笑。

心想既然都被知道了人家也不怕,那自己還怕啥,也不含糊,“我叫時一,時間的時,一無所有的一。”

“不,你不是一無所有,是一飛沖天,你的未來一定是康莊大道。”

人要往前看。

時一輕笑,挑起的桃花眼風情萬種,“你說的對,謝謝你的項鏈,我很喜歡。”

後來,在某個世界,有人弄斷了他的項鏈,他氣急屠了人家滿門。

這都是後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時一:這個世界看起來有些危險。

趙元豐:我幫你。

時一:任務越簡單遇到的人可能越難搞。

趙元豐:這個世界我才是王者,其餘的閃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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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孤兒總裁

時一住進了趙元豐家,美名其曰:擔心時一被趙牧行報複。

不大的小洋房裏被布置的很溫馨,時一很吃驚的發現,很多東西擺設的細節都是時一慣用的。是時一,不是樂行。

時一瞠目結舌地聽着明明是主人卻顯得拘謹的趙元豐,趙元豐被看的尴尬,“這裏有些小,但很方便,我平時就住這,還沒來得及收拾……你別嫌棄。”

接下來輪到趙元豐目瞪口呆了,時一很迅速的找到了櫃子裏的紅酒,準确無誤地拿出唯一一瓶82年拉菲。

趙元豐:“……”看來不用擔心他不熟了,跟自家一樣挺好。

時一:“……”我也沒想到真的能找到!

這事兒只能追回到上一世了,時一喜歡喝牛奶,紅酒,他們家紅酒不放臺子上,放下面的櫃子裏。有一天時一找到了這瓶拉菲,82年的,不會喝酒又喜歡紅酒的某人暴殄天物,給牛飲了!

雖然秦鼎不在意那錢,可一直不理解怎麽別的紅酒不牛飲,就牛飲82年的拉菲!要是秦鼎知道時一喝酒時通常會讓1827快速蒸發不知道會什麽感想。

時一尴尬,其實他當時只是想嘗嘗,TM一口醉!怪誰!醉了渴,渴了繼續抓着喝,喝完才肯罷手!

跟流氓似得。

現在時一也很尴尬,他拎着酒瓶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趙元豐反應過來,立刻問:“想喝嗎?我就存了一瓶,今天正好是個好日子,你要是喜歡我回頭再弄幾瓶回來。”

時一癱着臉,把瓶子放回去,“我一口醉。”

曾經的那一幕太慘烈。

“那好吧。”

時一打量着擺設,他一進這裏就想到了,那個花瓶該放哪,架子上該放些什麽,這裏的擺設與腦海中的一般無二。為什麽呢?

“你的習慣?”時一問。

“嗯,算吧。”他是不會告訴他他曾夢見過一棟別墅,裏面的擺設就是如此。大部分是趙元豐不習慣的,可使用起來的時候卻又找起來十分方便,像是就這麽用了百年似得,索性也就不改了,漸漸養成了習慣。

時一摸着牆上的畫,“與我的習慣別無二致,我前世的別墅,歐式風格,旋轉的樓梯,這裏挂的是雪山照,照片裏雪山上面站着渺小的人,當時為了拍那照片折騰了許久。”

趙元豐呆若木雞,那不就是他夢裏夢見的嗎?!

他支支吾吾,“我好像見過,在夢裏。”

“什麽?”時一瞪大眼,一個念頭滋生而起,複又被掐滅。

“那別墅我在夢中見過,雪山照上又兩個小小的人影,大大的照片右下角簽了兩個名,秦鼎和……時一。”趙元豐比劃了一下照片該放的位置,想起那簽名,說着大驚失色,時一,時一,不就是面前這位嗎?

那如出一轍的桃花眼……

自己為何會夢見此景。

時一震驚過後就放開了,就算真的是秦鼎又如何?不如跟着自己的內心,不然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就這麽過吧。

“我要去樂行看看,那個蠢貨把自己折騰的幾乎傾家蕩産。”

趙元豐看時一似乎恢複了平常的樣子,也不在意,那秦鼎就算真的與他有什麽關系,那也不是他。他只是趙元豐。

他只叫趙元豐。

趙元豐打開冰箱門,“吃些東西再走,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盡管說。樂行。”

時一湊過去,見冰箱裏杯賽的滿滿當當,“兩個冰箱?東西這麽多啊,你會燒飯?”真稀奇。

時一也不在意換名字,他只要一直記得自己名字叫時一,其餘的代號他并不在意,既然融入了一個世界,就以此方世界的身份生存。

“會一些,勉強能吃。”挑菜洗菜做的有模有樣,刻板的刀法。

時一瞧着稀奇,感慨,“看你體型身材不錯,應該練過,怎麽刀法這麽差。”

唔,切出來的大小到是正好。

趙元豐有些尴尬,他的手藝真的只是能勉強入口,大家族的孩子誰下廚啊。

“給我試試。”時一結果對方遞來的刀,掂量幾下,重量适中,質量不錯,刀鋒看起來寒光乍現。

将蔬菜抛棄落下,刀光在空中唰唰幾下,待殘影消失,粗細大小均勻的落入盤中疊的整整齊齊。

你以為畫風是這樣?不,其實是時一唰唰幾刀切下,不規則圖形就留在了菜板上。

趙元豐:“……”

時一:……

練家子不代表刀工好啊。

“呃,沒想到我手藝還是這麽差。”尴尬的摸鼻子,他以為他練過就能能做到行如流水般地操控一把菜刀,豈料現實給了他沉重的一巴掌。

嘲諷別人結果自己立刻被打臉的事真特麽尴尬。

趙元豐:臉紅的時一有點萌。

即使想看到對方臉紅也絕不是現在這種方式,他搶過菜刀,繼續慢吞吞的切成整齊的條狀,寬慰他:“我這麽多年都沒能學會燒得一手好菜,只能勉強入口。你一定是一直被人養着的小少爺,君子遠庖廚,不用你動手人都能給你送上來,這種人是有福的。”

在小人眼裏,這句話可能會被理解成:有錢人家的少爺就是好,什麽都不用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然而,趙元豐不是一般人與普通人,他是世家出來的。

這句話在時一眼裏俨然就成了誇獎——他确實在吃這方面從不用親自動手,上一世更有秦鼎寵着他。

嘴角笑意更濃,時一就跟在他身後看着他在廚房忙活。

“呆這幹什麽,出去看電視或玩電腦都成,這兒油煙大着。”火已經開了,鍋裏的水被燒幹,冒着熱氣。

時一看他倒油,站在一旁不妨礙他的地方,“怎麽聽着一股子東北味的話。”

“甭提了,去年忙了一個單子,那老總東北的,非得見我人,這單子又大,只能去套近乎,整整在那呆了一年才把單子後續給徹底搞定。東北都糙漢,呆久了連我都偶爾蹦出幾句,你別嫌棄。”大把的菜進了鍋,濺不起油。

“幹嘛嫌棄,那是爺們兒!都說你為人圓滑手段高超,出身世家談吐不凡,私下裏竟是個容易害羞又糙的人。”時一故作搖頭,啧啧兩聲,“世人都被你蒙蔽了雙眼,裝的倒也像那麽回事。若是知道了你的本來面目,也不知多少世家小姐會垂淚嘆息。”

害羞和糙本是矛盾,可這矛盾一結合,反而變成萌點了。

趙元豐翻炒着菜,知道對方在調侃他,不過他不喜歡那句世家小姐垂淚嘆息,心道:我都喜歡你了斷不會再像原來的打算那樣,随便找個世家小姐結婚度過一輩子。

油煙聲有點大,趙元豐不得不扯着嗓子喊:“我平時哪這樣,害羞這詞跟我根本不搭,我那是鐵漢柔情。”

時一盯着鍋裏的菜,不打算胡謅了,這人是鐵漢柔情,醫院裏柔情似水,回來後又害羞,現在糙的什麽都不在乎似得,不就是想掩飾自己來他家的緊張嗎。

不拆穿不拆穿,怪有意思的。

趙元豐就看着一臉高深莫測的時一出了廚房,偷偷抹掉手心的汗,小聲呼出氣。呼,還好還沒放鹽,不然手抖了咋辦。

一頓飯吃的甚是滿意,時一收拾好碗筷又被趕下去,“這些我來就好,你樂行有要我幫忙的地方一定得說,就我們這交情,我一定會幫到底的。”

“我們什麽交情啊?”時一眼中閃過促狹的笑意。

“……”能有什麽交情,告白未遂啊,“你注意安全。”

“辛苦了,我去看看就回。”

“啪”門關上。屋內的人松了口氣,追人這活不太好幹。

選擇打車去樂行附近,再下車邊走邊觀察周圍,周圍大多商鋪,一個不大的科技公司就在高樓上。

其實樂行真是留下了爛攤子,一個可能走光的空殼樂行,一個能追殺他滿世界跑的後臺堅硬的男主,還有和男主那堆破事。

三個候選者,三人都認識,都是好友,一同來到小世界,有手段讓三人一同進行任務,沒道理不能讓任務也息息相關。敵方依舊在暗處,且不能确認是否比自己早來。

若是人家早來發展自己的話,現在應是有權有勢有錢,只是沒确認有沒有任務者,自己如果異常表現,就相當于腦門上寫着“我是候選者,我是新人,我什麽都不懂都來打我吧。”的傻逼了。

時一,你是不是傻了,沒準已經暴露了呢。

原身沒來得及手術就死了,自己現在頂着樂行的皮囊到處走,人家又不是沒有小說全文,應該早就發現樂行有問題了吧,肯定又是個任務者。

自己現在已經是個腦門頂着電燈泡閃閃發光的傻逼了。

……總感覺有些不妙。

敵在暗,我在明。現在自己已經是自帶閃光的靶子的傻逼了,底牌是沒多大作用的1827,以及趙元豐的相助,就算查出了自己,也不該知道趙元豐和自己的關系頗好。

馬路上的人不多,反倒有些空曠。

入了秋,多數人都穿着一件薄外套,脫了嫌冷穿着剛好。

時一轉過頭,對方也轉過頭。大衆臉那眼神極亮,那人朝他揚起笑,時一自動理解成挑釁,那人的系統飄在半空,1827和此也打了個照面。

就說這種路況與天氣,誰會選擇擦肩而過挑釁啊!

此人多半腦子有病!

還自以為沒病的。

作者有話要說: 孩子有病老不好,多半是腦殘,在家等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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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預感,這個世界可能會玩崩了扯不回去。

☆、2.4孤兒總裁

如果1827不是成長型,時一絲毫不懷疑他的思維會進入死胡同,只是認為對方只有一人且能力不俗,不然不會當衆挑釁。即便如此,先想方設法的計劃好對付他的辦法,最後在認定其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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