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的美夢被若冰打斷,睜開眼是她淚眼婆娑的雙眸,還在迷糊中的我含含糊糊的問她怎麽了,我被她緊緊的抱着勒的我脖子生疼好懸沒在兩眼一抹黑被她悶暈過去。

在她的情緒平穩過後若冰開始渾身上下的摸,邊摸邊問我:“還傷到哪裏了,哪裏疼告訴我。”我見她神神叨叨的狀态更是一頭霧水,我說:“惠雯都和你說什麽,我不就是洗澡出來不注意把手擠了麽,哪還有傷。”

我的話說完若冰也愣住了,她問我說:“不是說你們學校被襲擊了麽,還死傷好多人。”她一提到這事我才想起來,之後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我說:“那個……,我都半個多月沒去學校了。”

啪………

好麽我話音剛落若冰一巴掌啪在我腦門上,這給我啪的啊,瞬間有種腦漿崩裂的感覺,她指着我的尖聲說道:“花着錢逃這學很刺激是不是,拿着手機玩失蹤心情很好是不是,溫無憂,你越來越能耐了,肯本不把我們當回事是不是。”她的突然暴走讓我徹底從昏沉中清醒過來,從床上坐起來雙手握上若冰冰涼的手指很是委屈的解釋道。

“我沒逃學,該聽的我都聽完了,我不是想早點回來麽,所以後面那些課業讨論我就沒過去,你給我買的那個破手機摔壞了,黑屏了我那去修人家說你修這個還不如換個新的呢,你怎麽了,打我幹什麽,我冤枉我。”

随後我的腦袋瓜子再次陷進若冰的懷抱裏,好久後才緩慢的松開,她在看到我因為缺氧憋紅一張臉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我頓時覺得若冰真的是神經了,應該去看精神科的醫生。

“惠雯是怎麽找到你的”

“在醫院,我去和她給我介紹的心理專家告別。”

“怎麽不給我打個電話”

“我想沒幾個小時就見面了,就沒讓惠雯給你打電話。”

“你那手指頭怎麽擠成這樣,折沒折。”

“沒有,不過也好不到那裏去,那當時血呼呼噴,你看看肉都擠爛了,疼的我腦筋嗡嗡疼,恨不得一刀剁掉算了。”

“多大的人了,還是毛毛躁躁的,跟你說過多少遍留心注意,我看看。”

若冰将我攬在懷裏将我那被擠的開花的手指頭放在眼前仔細的瞧着,“誰給你包紮的傷口”

“這個是惠雯包的,她說我包的太醜了,非得給我拆了重新包,你看看讓她弄的騷包死了,包了這麽大不說吧還系個蝴蝶結在上面,別人不知道我是真疼還以為我玩自己手指頭呢。”

“好了,晚上回家我給你包。”

“嗯,好啊,若冰,晚上接兒子一起回家麽。”

“嗯,怎麽了。”

“那個……,過幾天在接回家好不好,我想和若冰香香了。”

“你手都慘了不行,在碰到傷口。”

“沒事沒事,一只手也可以大戰三天三夜。”

“不行”

“嗷嗷嗷嗷,那我不吃飯了,不洗澡了,不理你了。”

“你怎麽……,哎。”

若冰說我身上的優良基因全都遺傳到了兒子身上,我得意的含着她的耳垂說,是啊,要不然怎麽說是我兒子呢。

我纏着若冰愣是兩天沒出門,若冰最後被我搞的下地之後扶着腰好一陣才開始往身上穿衣服,我對她說,若冰你戰鬥力可不行了,她氣的擰着我的鼻頭說,你是戰鬥機行了吧,讨人煩的家夥。

去美國學習修養這麽久再次走進會議室可謂是精神氣爽幹勁十足,在全體部門主管報告大會上我對過去的業績做了總結,然後綜合所存在的主要問題做了安排,以及對公司的發展前景作了更深層次的規劃。

“古語,你來我辦公室一趟。”

“好的,溫總。”

散會後我将古語叫到我辦公室來,“坐吧,我想聽聽你的看法,你覺得進軍娛樂圈擴展傳媒業的提議怎麽樣。”

“恕我直言溫總,您的提議對公司未來的發展利益是很可觀的,但是我們本着培養人才的理念走上經濟運營模式我覺得有些不妥,不管我們的學生他們将來的發展如何,在藝校畢業之後是否會一直堅定信念的走下去那是學子們的個人選擇,但若是我們在她們還在追逐的過程中将功利的思想傳遞給廣大學生,我覺得這是很不負責任的做法。不管是普通學校還是藝術院校,在校園裏至少是幹淨的,純粹的。”

星期六下班我約惠雯來家裏吃火鍋,若冰洗菜的功夫惠雯來到我身後,她在等了好一會才問我,為什麽要放棄投資,我和她說,我去見過韋德了,他現在過的很悠閑自己開辦了一間舞蹈教室,也就百十平米的地方,生活充實而惬意。

“你不是一直想要證明自己的麽”

“我已經實現了,也證明了沒有媽媽我依舊可以成為最優秀的舞者。”

“我也只是問問你而已,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呗,反正我的薪水你答應過給我漲的。”

“我去,我什麽時候答應你的。”

“上次你喝多的時候拍着胸脯和我說的,說惠雯你放心一定給你漲不然妹妹我太對不起你了。”

“喝多了不算數”

“你又耍無賴”

“咋滴就耍無賴了怎麽地吧”

“沒人性,我為了你風裏來雨裏去的就幾萬塊錢你都舍不得給我,溫大摳。”

“就不給你,氣死你。”

“老子不伺候了”

“不稀罕,走走,都走。”

“若冰,你看看你家死鬼就知道欺負我,我累死累活的容易麽我,若冰。”

我想我是不是應該将前進的腳步停一停了,就在我剛回去上班那天惠雯便和我提到她過去若冰團裏碰到牧鴿的情景,她說,無憂,若冰似乎還沒有發現童牧鴿對她的不懷好意,你自己把握好分寸,別讓居心叵測的人鑽了空子。

“來來,兒子給惠雯阿姨夾菜菜吃,讓若冰媽媽多吃青菜啊。”

“嗯嗯”

我叫兒子将青菜夾給惠雯和若冰,自己則低着頭吃着午餐肉和牛肉片,惠雯一臉黑線的瞅瞅我又看看孩子随後吐槽到:“頂虧沒讓你帶孩子,不然這孩子不知道被你教成什麽熊樣呢。”

“嘿嘿,不是說綠色蔬菜有營養對身體好麽,我也是為了你們的身體健康考慮,來來多吃點啊,這還有大白菜呢,吃吃。”

“來兒子,媽媽給你夾肉肉吃啊,聞聞多香。”

“媽媽最好了”

“你看看,群衆的眼睛是雪亮的,你們兩個聽聽。”

“溫無憂,你要不要點臉了。”

“沒臉謝謝”

“惠雯,來吃肉你別搭理她。”若冰随後抱過兒子放在自己身邊,把她那滿是肉片的碗放在我面前将自己碗裏的青菜送進兒子嘴裏,那小家夥在生吞的時候可是一臉的沮喪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無奈我只能對着小家夥牽強的笑了笑,表示媽媽無能為力幫助你,所以喂你青菜你就吃掉好了。

兒子幼稚園放假了,若冰便帶着兒子長時間呆在舞團裏,某天她問我:“你覺得讓兒子練舞蹈怎樣。”我抱着她的腰撅着嘴正打算往她嘴角蹭,停頓片刻後我直接吻了上去,帶親過之後我說,看他自己吧,不過我并不希望他活在我們的籠罩之下。

有一天兒子問我問說:“媽媽你以前也跳舞麽”

我問“是啊,怎麽了兒子。”

兒子答“那是媽媽跳的好,還是小媽媽跳的好。”

我說“自然是你小媽跳的好一些”

兒子問“媽媽你為什麽不跳舞了呢,是不喜歡麽。”

我說“不是的,因為媽媽腿壞了不能繼續跳舞了。”

兒子又說“小媽媽希望我跟她學習舞蹈”

我問到“那寶寶想學麽”

兒子搖頭說不知道,我笑吻過她的臉頰開口道,若是媽媽希望寶寶替媽媽站上舞臺繼續跳舞旋轉下去寶寶會答應麽,兒子點頭。

放下手上的資料擡起眼,窗外大雪紛飛一片雪白,這是今年冬天的第三場雪了,下的很大很久。擱淺手頭的工作出了公司開車去若冰的舞團,“媽媽”兒子一擡頭在看到站在門口的我時候向我狂奔而來,剛剛蹲在地上和兒子一起玩的人在下一秒站起身對着我若有若無的笑。

“溫老師來啦,是來找若冰的麽。”

“童小姐,你還真有耐心,這麽久了還堅持呢。”

“我這才多久啊,我可是聽說溫老師用了十年的時間才把若冰追到手,我耗得起。”

“哼,童牧鴿,你給我聽好了,她季若冰是我的女人,別說是你,誰也不可以,你給我聽清楚了沒有。”

在劍拔弩張之時若冰和陳麗凡說笑着推門進來房間,“若冰姐,你回來啦。”牧鴿看到若冰立馬換上滿臉的笑意迎上前,我繞過兒子解開大衣一排排的扣子一屁股坐在屋子裏的沙發上看着她們二人。

見我黑着臉若冰随後過來和我說話,“這是怎麽了,工作不順心了。”

“沒有”

“兒子剛剛惹到你了”

“沒有”

“那……”

“換衣服”

“做什麽”

“換衣服帶着兒子給我回家,立刻馬上。”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