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02.姬人
作者有話要說:
字數不多。。。要是有錯字可以告訴子聿,子聿會改的說。。。
還有啊,這裏的設定是白駝山莊裏的女人除了歐陽克的姬人意外都是可以穿別的顏色的衣服的,而且這裏的克媽和歐陽峰的關系也不是那麽僵化
時間會流失不論你怎樣的挽留,就像愛情一樣。
也許是上天待她比較好,穿越的人總是會有一點金手指,就像傅溫衡,她是過目不忘的,骨骼也是不錯的習武也很勤奮,那位夫人可能是因為同為漢人對她也是極好的,就這樣春去秋來,十年一晃而過,初來時那個狼狽不堪的女童已經成長成容貌俏麗的少女了,不似西域少女那般妖嬈,帶着江南女子的溫婉,一雙丹鳳眼卻是有着不一樣的美感。就這樣傅溫衡十七歲的那年冬天她和那位白駝山莊的少主正式見面了,不是第一次相見的漠視,也不是每次他給夫人請安似的偷偷瞥一眼,是真真正正的見面了。
那天山上飄起了細細的雪花,傅溫衡放下手裏的醫術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正在作女紅的夫人,軟榻上的夫人似乎是輕笑一聲才淡淡地說“去吧,給我帶回來幾枝梅花,回來功課加倍。”她歡愉的歡呼了一聲,披上夫人給她的披風,風風火火的踩着輕功飛奔到了後院的梅花園。
青衣的少女站在一片紅色的梅花中,手指時不時的輕輕觸摸着梅花,手裏的花籃裏靜靜地躺着幾枝紅梅,被凍的微紅的雙頰還有眼睛裏流轉的光芒,讓那位同樣賞雪的少主一時間有移不開目光,他微微側過頭去詢問身邊的姬人“她是何人?”那個少女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他斂眉擡腳走向傅溫衡。“姑娘是何人?”
傅溫衡回過頭來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雙目斜飛,面目俊雅,手裏一把黑色的骨扇,嘴角帶着笑容,那時候有什麽東西從心底裏噴發出來,她想,這便是一種震撼,一種對于美的震撼。愣了一下她微微欠身對着那個人行了一個禮才到“見過少主,小女是夫人的丫鬟。”開口的時候溫衡是很猶豫的,她可是并不知道這一般的丫鬟見到少主的時候要說什麽,畢竟夫人的那個院中只有她一個丫鬟是從來都沒有正式見過這位少主的。
那人似乎輕笑了一陣才開口道“你,叫什麽?”傅溫衡心裏有些激動,畢竟這寓意着她似乎是引起了這位少主的主意,就想你暗戀的男生突然有一天對你特別好一樣“傅溫衡”那個人重複了一遍又道“溫衡,溫衡,這名字倒是很好聽。”那人輕輕說着卻又離開了,留下她一個人站在那裏半天也明白這個人是抽的什麽風,只好又折了幾枝梅花就回到了院子裏。
找來一個花瓶,把新折的梅枝放在花瓶裏,抱着花瓶準備去向夫人邀功的她,進門的時候又見到了那位少主,那個人對站在院子裏她暧昧的的笑了笑,她不明所以的踏進了夫人的房間裏想要擺好梅花時候聽見夫人似乎是嘆了一口氣“溫衡,你和克兒走吧。”
她手裏的花瓶“啪”的一聲砸在了地上,花瓶碎片襯得梅花更加妖嬈,眼睛澀澀的,胸口也有點酸酸的,她對于歐陽克的喜愛就像初戀對于一個男人的憧憬,這種憧憬,這種感情是不足以讓一個女人甘願把一切都給他的,她不想成為他的姬人,她不想成為他莺莺燕燕其中的一個,因為那是不是唯一的,或許,她只想要作為一個旁觀者,看他幸福,貪戀在自己有一天要是離開了那個人也還記得她,可是夫人說的那句話似乎把她的一切幻想都打碎了。
“溫衡,好好照顧他,克兒,他太過倔強了。”夫人的語氣很淡,那裏面包含了一個母親對于孩子的愛,就像每次下雨打雷的時候夫人房外總會站着二莊主一樣,不論是夫人,少主,還是二莊主,他們都是倔強的人,倔強的讓彼此一點點的遠離彼此。
溫衡眨了眨眼,拾起地上的梅花輕輕說道“我會的,夫人”那位婦人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麽,就這樣,十七歲的那年冬天,傅溫衡離開了那個自己住了十年的小院,跟着白駝山的少主去了他的住處。
天黑後,她和那些以往的姬人一樣沐浴過後換上質地輕盈的衣服被帶到了少主房間,那間屋子很整齊,整齊的不像一個人居住的地方,她有些呆呆站在偌大的屋子裏,這間屋子缺少人情味,就像無數小說裏那個男人夜夜歡歌後眼睛裏的落寞一般。傅溫衡不知道她穿越到了哪一版的射雕,也不知道這裏的少主是哪一版劇情的,是83版的那個被叔父疼愛有加的,還是08版裏那個倔強的男人?又或者她穿越到了原著裏?
她站在那裏很久,直到背後貼上一個溫熱的身體,青年的嗓音帶着誘惑,低沉的令人遐思,腰間的手不規矩的摩挲着“在想什麽?”那個時候她覺得她似乎是逃不掉了,又或者是甘願的被網住,想到這裏她的身體似乎有一點發抖,身後的人輕輕的笑了,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頸邊,燒紅了她的臉,她正了正聲色說道“少主的房間和溫衡想的不一樣。”
其實她卻是只想賭一把,賭她這個知道劇情的人能不能在那個男人的心底裏留下點什麽,那怕一點點也行,不只是作為他姬人的存在。
Advertisement
“如何的不一樣?”那個人抱起她一步一步的走向床榻,溫衡微微彎了彎眼說道“少主的房間太整潔了,整潔到沒有溫暖的感覺。”那個抱着她的人似乎愣了一下,連周身的氣息都冷了下來,就這樣僵在床邊,溫衡想,他一定會想要殺了自己吧,畢竟,這樣高傲男人是不允許別人觸碰他內心深處的感情的。那個時候,溫衡的心理有點痛,微微的像針紮在上面一樣,不明顯,但卻讓人無法忽視。
出乎意料的那個人沒有發怒,也沒有生氣,只是把她放在床上,手指輕輕抽出她的腰帶,嘴角還是帶着笑容,似乎剛剛的一切都沒有發生一般,溫衡擡眼看見那個人微微滴水的頭發,對上那個人琥珀色的眸子,就像一汪泉水,讓你深深的沉浸在哪裏,她想,她一定是醉了,醉在那個人給他編織的美夢裏,就像飛蛾撲火一般的醉了。
溫衡伸出手碰了碰那人的眼角,笑着說“少主,頭發要是濕着的話容易受寒。”那人抽出一只手把她的手握在掌心,他的手很暖,五根手指帶着薄繭,他笑着說道“到時候就要衡兒給我開藥方醫治了。”她似乎是笑了,說道“好,我一定會放很多甜的東西。”然後那個人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眉眼,另一只手緩緩地放下了紗幔。
落雪覆蓋了整個白駝山莊,也覆蓋房間裏的一室春光,時不時似乎還可以聽見輕輕的笑聲,帶着淺淺的呻·吟,似乎,這樣就可以讓冷清的山莊暖起來一般。
十七歲的那年冬天,傅溫衡成了歐陽克的姬人,換了一個名字,叫做琴卿,站在那十多個白衣少女其中,她不是最美的那個,卻是最淡然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