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38

蕭禹玑走向接自己的自家飛車,飛車上自家堂哥正坐在座位上等他。

“堂哥?”蕭禹玑很驚訝,蕭禹珩不回皇宮,這是找他父親有要事?

蕭禹珩朝他點點頭,并沒多說話,反倒是朝旁邊的管家瞧了一眼,管家對兩人鞠躬,然後坐回駕駛室中。

“夏叔,這不是回家的路吧,你要開哪去?”蕭禹玑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致,皺眉望向管家,實則目光斜視蕭禹珩,對他暗暗戒備不已。

蕭禹珩忽然伸出手,在蕭禹玑後頸一瞧,抱着他瞬間癱軟的身子朝夏叔開口,“別猶豫,去格裏街。是真是假,到時一瞧便知。”

庾風自從上過沈書知的課後,對沈書知極為崇拜,他不能與沈書知比,便起心約阿金一道比試。他打不過沈老師,但據說是沈老師一手教出來的沈金,他想看看自己與他之間的差別有多大。

他天生基因等級A,體質潛力雙S+,可是聽說這個沈金是垃圾星上出來的,因為撿到了沈老師後而得到沈老師的教導,他想看看,自己這個天生的戰士,與沈金這個後天努力的戰士,到底是誰更勝一籌。

他心中還有在期望,若是自己能夠打贏阿金,是不是沈老師提出拜師之時,就不會被拒絕?

因此,他給阿金下了挑戰書,不過阿金将時間拖到了周五晚七點,正好是國誕假正式放假前一晚。阿金給出的理由是不想讓旁人觀看,感覺像瞧幼兒園的猴子耍把戲似的。那個時間點大多數學生都回了家,庾風不急着回家,故而同意了。

晚七點格鬥擂賽場,阿金進來後瞥了一眼觀衆臺,發現沒有觀衆後十分滿意。他将進入賽場的大門給關閉,走到臺下一瞪,整個身子像只風筝一樣,輕飄飄的在空中飛翔,他像乳燕投林一般,優雅的落到擂賽場地之中。

“好。”庾風誇贊一聲,為他這舉重若輕的登臺方式驚豔了一瞬,也一蹬擂臺牆壁,借着這一力将身子往上托,氣力快盡之時又一瞪,像走路一般在豎直的牆壁之上走上擂臺。

阿金有些得意洋洋的,庾風這走璧就風騷比不過他,還是他登臺更好看。

庾風是個話少的,上了臺打量了阿金一眼,便拉開距離,朝阿金一抱拳後,便做出最常見的起始式。兩腿前後分開微屈,雙手握拳成弓回旋護着胸前,一個既可攻又可守的招式。

阿金右腿微微後退一步,兩膝微屈,右手朝後把着,左手向庾風攤開,五指一翹一翹的,示意庾風先攻擊。

庾風右腳一用勁,身子似離弦的線急蹬而出,一拳挾破空之聲而來,阿金微微一側,左手卸下對方拳擊之力,順着他的拳風将他送入後方之中。庾風未帶阿金用勁,左手先一橫,以肘攻擊阿金胸膛,阿金退開兩步,左手攔住肘擊之後又推開一步,庾風咯噔咯噔的推開兩步。

一招試探已過,兩人對視一眼,又同時出招,臂與臂相碰撞,腿與腿相撞擊,發出連續不斷的打石敲缶的沉悶之聲,你一個高擡腿踢中胸膛,我一個回旋腿直接将人掀翻在地,節奏十分快,上一秒後退下一秒便正在進擊,才摔倒在地随即便起身再戰。

阿金身形靈巧,走輕靈一脈,與庾風對打了兩拳之後,摸着被一拳打中而十分痛的手臂,放棄與對方硬碰硬的手法,而是開始游走,他的身形十分快像是穿花蝴蝶似的,風動間一片片殘影,瞧不出真身在何處。庾風連續幾十拳都打中殘影,而阿金衣角都未碰到,而自己身上卻被阿金見縫插針的揍了幾十實拳之後,難免有些心浮氣躁起來。

戰鬥之中,最講究個穩字,穩打穩紮,穩如磐石,心态平穩,穩未必能夠戰勝,但心浮必難成功。心一浮便破綻生,破綻生,便立失敗不遠了。

阿金瞅準機會直接繞道他身後,一個手刀就将他敲昏。一手接住庾風直梆梆的身子,阿金摸了摸頭頂的熱汗,背着庾風朝校外走去。路上逢人相問,便道他與庾風約鬥,他一時手沒輕重将他揍暈了過去,現正将他送回醫療室。

他與庾風約鬥的消息大家都是知曉的,并無什麽人懷疑,更何況,大多數新生回了家,能遇見熟人的可能性很低,故而阿金輕巧的将庾風背到校門口,進了一架飛車。

這是皇太子特別贊助的、沒有任何标記的平民飛車,不會惹人注意更不會惹人懷疑。

車中沈書知已經坐在座位上,坐在駕駛座上的是一名軍人,上次見過的皇家近衛隊中的一名。而冷流被沈書知随意擱在地上,人事不知。

阿金将庾風也朝地上一丢,伸開雙手朝沈書知撲來,“小少爺~”

沈書知朝旁移動個座位,恰好避開這一撲,“盡是汗,髒。”

阿金有些委屈的坐在一旁,踢了踢庾風。

沈書知在旁瞧着他孩子氣的舉動,有些好笑,“別踢了,這樣對同學不好。”

“我又沒用力。”阿金辯駁了一聲,卻聽話的沒有再踢。

很快,沈書知阿金與蕭禹珩彙合,将蕭禹玑、庾風以及冷流搬進蕭禹珩在格裏街的房子之中。

這所房是小別墅類型,單門獨戶的,周圍并沒有什麽鄰居。且因知曉容琛可能具有智腦或則超腦之後,這所房間內的高科技全部拆了,此時大房間內很空,除了沙發、桌椅、櫃子等完全手工制作的家具之外,并沒有其他東西。

蕭禹珩将他們帶進入正卧,正卧當中靠牆部位擺放了一只床,潔白不染,涼得發光。床邊上擺放着一個修複艙,以及床頭牆上鑲嵌着一個櫃子,櫃子上擺放着各種醫用器材。

沈書知不是醫生,并不能很清楚的知道大大小小相似又不同的刀、剪子、鑷子等都有什麽作用,不過他讓蕭禹珩準備這些,也不會為了做手術的。

房間內只有七個人,蕭禹珩、沈書知、阿金、管家、蕭禹玑、庾風以及冷流。

沈書知一拍管家肩膀一下,手下暗勁一吐,将其經絡之氣攔截,暫時定住管家之身。管家對這變故沒反應過來,沈書知出手太快、太出人意料,管家無法躲也躲不過,等他立于此處一動不能動時,他目眶眦裂的等着前方,心中對蕭禹珩恨極,若是小主人出了任何事,他拼了這條老命自爆也要拉這群賊子斃命。

蕭禹珩攔腰抱住夏叔到床邊站着,對他開口,“夏叔,這是為了避免帶回你搗亂才做出的無奈之舉。禹玑再怎麽也是我堂弟,我不會害他的,若他出了任何意外,我給他賠命。”

夏叔雖然還是将信将疑,但得到蕭禹珩的這個承諾,暫時平靜了下來,也是,若是真想對付他與小主人,完全沒必要留着他們性命。心內冷哼,好歹沒那麽生氣了。他的視線正對着床,床上潔白一片,可以瞧過一切都是全新的。

蕭禹珩從客廳之中搬了兩天座位上來,将庾風與蕭禹玑搬到座椅上拴着,阿金将冷流搬到床上,兩手兩腳用環死死扣住,防止他掙紮。那環與床相連,當初蕭禹珩定做時,別人還以為他要玩什麽情趣,十足暧昧得打量他。

阿金将冷流扣住後,雙目放光的放着他底下的床,腦中不知在想些什麽。

蕭禹珩将蕭禹玑跟庾風喚醒,阿金将冷流喚醒。

醒來後三人皆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冷靜的先打量了四周。

蕭禹玑率先開口,他望向蕭禹珩,問道,“堂哥,你這是做什麽?”

蕭禹珩望向蕭禹玑,開口問道,“你是不是與容琛發生關系了?”

蕭禹玑面色瞬間漲得通紅,随即辯解道,“我,我與他沒有親緣關系,彼此有意,發生關系不是很正常的嗎?”

庾風聽到蕭禹珩的問話,偏頭望向冷流,他記得有次會宿舍,冷流與容琛玩得太瘋或者太激動,連門都沒關好,讓他經過之時聽到了兩人做不好描述之事時的聲音,當時他覺得與自己沒關系,便徑直回了房。

所以,容琛這是不僅勾搭了冷流,還勾搭了蕭禹玑?

冷流也錯愕的望向蕭禹玑,随即又有些無所謂。他人風流,喜歡長得好看的男男女女,本就只是瞧着容琛長得好才跟他在一起,若是容琛跟他一樣風流,他也覺得無所謂。

蕭禹珩又望向冷流,“你也跟容琛發生過關系?”

“是啊。”冷流無所謂的承認了,他斜着眼不屑笑,“是不是那容琛是你的小情兒,你現在是替他鏟除情敵來了?”

蕭禹玑在冷流承認的瞬間,臉瞬間白了白,他偷偷喜歡容琛喜歡了很多年,喜歡到了骨子裏。雖然他覺得容琛有些不對勁,但在容琛向他表達愛意後,他欣喜若狂,将一切疑點都抛之腦後。此時冷流說什麽,容琛早跟他發生過關系?

那是容琛,那是他喜歡了很多年的容琛?他怎麽會變成這樣,還是說他從來沒真正認識過容琛?

“現在讓你們看看,與容琛發生關系的後果。”蕭禹珩懶得理會他們之間的恩怨情仇,他對蕭禹玑這堂弟的感情,早在上輩子磨得一幹二淨,哪怕知曉他是被操縱的,也不能彌補他所造成的傷害。

沈書知将冷流的衣服掀開,露出白白的肚皮。他從上頭取過柳葉刀細薄的柳葉刀,朝那白嫩嫩的肚子上一劃,瞬間劃出一道血痕,露出裏邊血肉模糊的內髒。

沈書知嫌棄血水髒,用鑷子夾出一段腸子出來,腸子中明顯鼓了一塊,可以知曉腸下藏了東西。沈書知在肚子上架着一塊金屬尺子一般的托尺托住腸子,他不急着破開腸子,先朝蕭禹珩與庾風兩人瞧了一眼。

在沈書知用刀片劃破肚皮的瞬間,阿金就點住了了蕭禹玑與庾風的啞穴,三人望着沈書知的動作驚恐得雙目眦裂,卻發不出半點聲響。

躺在床.上的冷流疑惑的望着三人的神情,有些不解,他們這是瞧見什麽了?

冷流腹部這塊完全麻醉,他感覺不到沈書知的動作。

“铛铛铛铛,瞧見奇跡的時候來了。”阿金忽然開口,做出個歡迎奇跡的驚喜表情,雙手攤向冷流的肚子,目光卻灼灼的望着蕭禹玑跟庾風,似是十分期待他們接下來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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