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41

容琛的存在,完全是來打破沈書知三觀的。

他個子嬌嬌小小,裝出來的性子柔柔弱弱的,怎麽瞧也都是做受的料,偏偏他是攻。

當沈書知本以為他本人是糙漢子,或者荷爾蒙爆表的那種真男人,故而他穿着弱受殼子,也一直是純1。結果他的神魂,卻是一個嬌滴滴的美嬌蛾。

真嬌娥,還是古代版的嬌嬌弱弱的大家閨秀。

她穿着不知什麽朝代的閨閣女子的衣服,長發并未挽起,梳的是未婚女子的發式,帶着只金蝴蝶,她頭一動,那蝴蝶好似活了一般蹁跹。她外殼昏迷,神魂卻清醒着,她用那雙大而亮的杏兒眼瞪了沈書知一眼,漸漸消散。

沈書知表示自己三觀受到了驚吓。

阿金出現在沈書知身後,他望着那巨大的蟲屍,開口相問,“小少爺,這是?”

“容琛。”沈書知捂着自己的小心髒,他今天收到的信息足夠大,他迫切需要休息。

校園內出現蟲屍的消息悄無聲息,被蕭禹珩處理了。

得知那蟲屍是容琛之後,蕭禹珩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爽快的讓沈書知取走了前世記憶。

沈書知回到小別墅,感覺十足疲憊。

阿金去廚房準備膳食,沈書知不過閉目養神的功夫,阿金就将飯菜準備好了。

沈書知一見基本上将餐桌擺得盤盤當當的,全是自己愛吃的菜,高興的開口,“阿金,今兒是什麽好日子,做這麽多好菜。”

阿金笑而不語,心道,小少爺,今兒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啊。

吃飯時阿金很熱情,一個勁的給沈書知夾菜,最後遞給了沈書知一杯酒。沈書知被阿金服侍習慣了,接過酒杯就喝了一口。

“咦,這酒味道不錯。”沈書知并不喜歡喝白酒、老酒,那些酒味兒太重,有些辣喉,他喝不慣。他喜歡的酒是那種新釀的酸酸甜甜的果子酒,綿軟醇厚,大多數男人蔑視的“女人喝的酒”。

此時阿金給他倒的酒便是這般,酸酸甜甜的,沒有多少酒味兒,沈書知又連喝了好幾口。

阿金笑容愈發大了。

“阿金,我頭有些暈,這酒,後勁這般大?”沈書知感覺天旋地轉,自己意識越發沉重,來不及想更多,就陷入完全黑暗之中。

見沈書知靠在軟沙發上安靜的睡着了,阿金露出個滿.足的微笑。

睡着的小少爺多可愛,面容恬靜,嘴角微張,幹淨澄澈得像個孩子。

沈書知醒來時,還感慨難得睡得這麽香甜。房間還是那個熟悉的房間,旁邊還有個熟悉的阿金,故而沈書知并沒多想什麽,只是他想翻身起床時,才發現不對勁之處。

他動了動手,發現自己的雙手被類似手铐的環扣住,無法離開床沿半臂遠,他搖了搖手臂,手臂下的鐵鏈與床沿敲擊叮咚作響。他動了動腳,兩腳被環扣住,無法離開床。他頭朝下一瞧,發現自己整個人君子坦蕩蕩的呈大字型在床上躺着。

沈書知,……

為什麽我知道他裏邊是那劣徒的芯後,就覺得半點也不驚訝呢?畢竟當年他也是這般忽然黑化,再次經歷一次,也算是重溫當年了。

“阿金,你這是想幹什麽?”沈書知幽幽的開口問,有什麽事不能好好說,一定要這麽強制愛嗎?

阿金将身子覆蓋了上來,肌膚相親處熱氣一陣陣的,惹得沈書知也覺得自己有些燒。

“小少爺。”阿金虔誠的親吻過他的發他的額最後落到他的唇上,“每當小少爺與別人說笑時,我就想将小少爺給鎖起來。我本來以為自己還能忍受的,但是小少爺對那容琛笑得那般誘惑,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小少爺,讓我成為你的人好不好?這樣,小少爺以後就只會瞧我一人,只對我一人笑了。”

說着,阿金直起上身,跨.坐到沈書知身上。

沈書知,……

所以劣徒這是要獻身了嗎?

沈書知不由得激動起來,不用阿金服務,小小少爺就先站了起來。

阿金瞧見沈書知的欲.望,露出的不是歡喜,而是無限悲傷,“我裸着身小少爺沒有任何反應,我一提起容琛,小少爺就激動起來,果然将小少爺關起來是對的。”

阿金歇了将自己給沈書知的心思,重新覆蓋了上去,将沈書知從裏到外吃了好幾遍。

沈書知醒來後,雙目發直,四肢發癱,今夕不知何夕。

他口中有些幹渴,還不等他啞着嗓子讓阿金端來溫水,便先有溫水湊到他嘴邊,順着口腔滑入喉中,像是久旱逢甘霖,像是行人飲澧泉。

真舒服啊,沈書知呻.吟一聲,覺得十分滿足。久曠調饑,一朝酣暢淋漓,可謂是人生一喜。

靠在阿金不算寬廣的胸膛上,沈書知餍.足之後,回想起昨日之事卻又有些氣呼呼的。

昨天本來阿金準備獻身,結果自顧自的誤解後就将他的小花朵給開.苞了,說什麽輕易得到的就不會珍惜,不顧他的反對,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到他身上,生生将他做.暈了過去,後來幾番沉.淪半昏半醒間,還能感覺身上的人像是小狼狗一樣在他身上運動着。

沈書知痛心疾首,怎麽能出爾反爾呢少年,就應該一鼓作氣坐下去啊,欺騙他這樣的老人家很有趣麽?

而且,年輕人火氣大,老人家的腰卻受不了啊。沈書知睜開眼,正欲指責阿金他那牲.畜般旺盛的精力不可取,年輕人應該節制,只是還沒開口,先遇上對方陰沉得好似殺人的神情。

沈書知一愣,随之而起的是巨大的荒謬感,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麽氣?

見沈書知醒了過來,‘阿金’怒氣沖沖咬牙切齒的開口,“師父,你竟敢跟別人發生關系?”

沈書知,……

劣徒,那不就是你?別以為你封印了記憶我就認不出了!

“師父,我真傷心啊,你竟敢背着我跟別人發生關系。師父這麽不乖,我該怎麽懲罰師尊呢?”牧瑾頂着阿金的面容,笑得黑漆漆的,讓沈書知有些發毛。

沈書知再次醒來時,感覺自己是條鹹魚,翻不了身的鹹魚,只差再脫點水,就可升天了。

又是溫水小心翼翼的喂入,沈書知望向旁邊的阿金,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發不了半點聲音。他聲帶用力過度,像是斷了的弦,音發不出。

旁邊的阿金瞧着沈書知,面露悲傷之色,他望着沈書知,要哭不哭的,沈書知心生不妙之感。

果然,阿金将水杯一放,抱住沈書知掩藏自己的悲傷,“小少爺,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沒有看住那魔鬼,讓那魔鬼跑了出來,用我身子玷.污了你。沒關系,小少爺,我這就将他的痕跡驅逐掉,小少爺身上只要有我身上的氣味就好了。”

阿金将沈書知從頭到尾從裏到外來來回回的标記了自己的味道。

沈書知,……

請叫我沈·破布娃娃·書知謝謝。

不知睡了多久,沈書知再醒來時,床頭出現一碗熱乎乎的粥,依舊是‘阿金’那張臉,但沈書知一眼就發現,那是自家劣徒。牧瑾身上氣壓很低,風雨欲來。他一言不發的給沈書知喂粥,喂得十分細致。

沈書知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說話,默默的将粥喝完了。

“師父這是對弟子無話可說了嗎?”牧瑾火氣更大,恨恨的咬了沈書知肩膀一口,卻又舍不得用大勁,用口舌含含糊糊的允.吸着,本來帶有懲罰意味的咬變了味道,沈書知被自家徒弟毫不憐惜的又吃了幾回。

再次醒來時,見到阿金悲傷的神情,沈書知有些麻木了。

阿金也給他小心翼翼的喂了粥,抱着沈書知一個勁的自責,“都怪我,都怪我不好,若是我再強一點,再厲害一點,那個魔鬼就不會跑出來,也不會讓他占據我的驅殼。小少爺,原諒我好不好?”

不等沈書知回答,阿金自顧自的又開口,“我知道小少爺與他在另一個世界相處許久,也經歷了很多事。但是小少爺既然到了這兒來,便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小少爺,若是再讓我發現你跟他發生了關系,我就沒現在這麽好說話了。”

阿金松開沈書知專注的望着他,沈書知翻了個白眼。

見沈書知不悅,阿金有些恐慌,帶着哭音求訴道,“小少爺,我胡亂說的,我怎舍得讓小少爺受半點傷害呢,小少爺,求求你,選擇我好不好,求求你。”

阿金哀求的望着沈書知,哭簌簌的像古代的大家閨秀,淚眼汪汪的欲掉不掉。

沈書知繼續翻白眼,同一個人還要吃醋,我該怎麽回答?

見到沈書知又翻白眼,阿金發了狠,收回眼淚冷笑道,“小少爺,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身上帶有他的氣息,我就将他的氣息擦去,小少爺只能是我的。”

阿金兇狠的望着沈書知,又吻了下去,又将沈書知裏裏外外吃了個幾道吃了個遍。

再次意識清醒,沈書知連睜眼的力氣都快沒了,他不想面對同一個人互相吃醋的修羅場,緊閉着雙眼。

“師父現在是連看我一眼都懶得再看了嗎?”牧瑾的聲音有些氣急敗壞,“師父你是真的喜歡上這個比你小那麽多什麽都不是的小屁孩了嗎?”

見沈書知不答,一副不想理會的模樣,牧瑾忽然陰測測的笑了起來,“師父,你喜歡這個小屁孩,那我将他殺了好不好,這樣師父以後還是我的。”

沈書知聽到這話,知道牧瑾說出做到,生怕他自己把自己殺了,趕緊睜開眼。

牧瑾的神情有些悲傷,不過馬上都被他收斂的幹幹淨淨,“一聽我要殺了他,師父你就這麽着急,你竟如此喜歡他?師父,你這樣将我們當初的情誼置于何處?”

“師父,師父,你怎麽忍心這麽對我?”牧瑾的神情有些癫狂,沈書知生怕他下一秒就挖心自絕,連忙啞着嗓子開口,“小謹。”

沈書知以為自己發出了聲,其實他不過嘴唇動了動,發出了口型。

然而這動靜足矣讓牧瑾欣喜若狂,動情的開口,“師父。”

師父已經許久未曾喊過自己的小名,自從他強迫了師父後,師父都是劣徒劣徒的喊,他雖然當那是情趣,但難免傷心,現在又見到師父喊他小謹,好似又回到他們最親密無間的那段時光。

“師父。”牧瑾上前抱住沈書知,神情激動。他一激動的後果便是,又将沈書知翻來覆去吃了好幾遍。

作者有話要說:

長頸鹿一出生就有一米七,簡直闊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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