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生死由命

見吳宇清這麽一說,高泊君就算涵養再高也不免想揍他一頓。但好在自己選擇與之成為盟友,這麽一想就順心多了。點頭道謝後便讓再次央求吳宇清放了楚堂主,又懇請淺雪去布陣。他雖一直堅信天命之人,但自己這個師侄實在是太低調了,嗯,與她的夫君吳宇清想比簡直算是沒有什麽存在感。

這會兒能見識到她一些手段自然非常樂意。只是其他還有些人卻很不放心淺雪,生怕他在布陣時動手腳。全程緊跟着,也不知能否看出個所以然。淺雪倒是不介意,邊布陣還邊解說。那叫一個光明磊落,瞬間圈粉無數。但即便如此陣法建立好後還是有人特意上臺去試了試,看這陣法有無作用或是有沒其他貓膩。

再說那楚堂主恢複自由後便面露猙獰的暗自吩咐弟子将吳宇清剛才所言添油加醋的傳與其他墨家弟子。本來吳宇清的手段畢竟只有少數幾人見過,那些墨家弟子雖不是墨家最強精英但資質亦不差,熱血更不比其他人少。刻意被篡改傳誦後的“實話實說”變成了大言不慚的挑釁。瞬間激起了衆怒,他們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讓吳宇清好看。

随着淺雪布好陣後吳宇清才算看清楚那【非命臺】的全貌,只見村後一片空地上坐落着一個五米見方的黑色平臺,看着平平無奇但吳宇清知道絕非那麽簡單。這點從莫言和淺雪的擔憂與氣憤,以及不少人看好戲的表情就可得知。果然,見吳宇清和七小只到場後只見那原本平平無奇的黑色臺子緩緩上升。直至十米高才停下,而支撐這平臺的卻是一個成人拳頭大小的方形柱子。仔細一看,那所謂的柱子居然是由一小塊一小塊的方塊組成呢。

而升上去的平臺也開始了它華麗的變身,原本的黑色平臺變化成花形。确切的說是菊花形,每個小花瓣都清晰可見。以吳宇清對墨家這群人短暫接觸便知他們定沒安好心,所以那看似壯觀漂亮的“墨菊”定暗藏玄機。

不待吳宇清有何異議,便聽【明鬼堂】一黑衣男子出聲道: “聽說有人不知天高地厚想戰我墨家群英,還大言不慚的說要将我等壓在腳下求饒。既然如此,爺爺今天就好好教教你如何低調做人。”說完便率先等臺。

對着這樣的智障吳宇清連表情都懶得給一個,更何況是言語呢。運起逍遙游直接飛上臺,随即以指代劍凝聚靈氣,眨眼間那人的上衣便被劃破成漁網狀。見此情形那人一發狠,用力往腳下的一處“花瓣”踩下,只見漫天似牛毛般的針雨向吳宇清攻去。吳宇清早就知道這【非命臺】暗藏玄機,是以在上臺時便運起道家心法。只見他周身金色古字環繞,似一道屏障半将他保護在其中。

那人見一計不成正想再攻,卻沒想到吳宇清心神一動,那些牛毛般的針雨瞬間調轉了方向朝他攻去。他知若被這針雨刺傷自己就會變成刺猬,便想跳下高臺。吳宇清又豈會令他如意,一股靈氣擋住了他的去路。就這樣,臺下之人本見劍雨一出紛紛高興不已,但打臉來得太快就像龍卷風,這不,還未反應來便見【明鬼堂】那弟子傻愣愣的戰在臺上被紮成刺猬,随即華麗麗的倒下臺去生死不明。

吳宇清被墨家這不要臉的手段惹出了真火, “本尊說過,若【兼愛堂】那智障少主肯上臺,今日這對戰便只是同輩只見的相互切磋,不管你等使用何種手段,本尊均會手下留情。但若那智障一直不肯上臺,那你們如何對本尊,本尊亦毫不留情的還給你等,屆時你們是生是死便只能聽天由命了。”

話一說完除支持淺雪的那三堂外,其他四堂堂主雖面色難看卻紛紛看向【兼愛堂】堂主,但那老家夥臉皮實在太厚了,以兒子受傷為由拒不讓上場。【明鬼堂】少主本就看淺雪不順眼,此時吳宇清越出色她越是妒忌生氣。罵完一句“真沒用”後便繼續指使其他弟子上臺挑戰。在她看來,就算一個人再厲害,但雙拳難敵四手,這種車輪戰耗下去定能将那人大敗。

第二人仍舊沒逃脫被扔下臺的命運,但這次他不是被紮成刺猬,而是被自己弄出的毒粉給毒得全身發黑。淺雪和莫言見這些人手段卑鄙歹毒,面色越來越冷峻。而【天志堂】堂主此時更是羞得面色通紅的一言不發,想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太丢人了,實在是太丢人了。這麽低劣的手段都用上了還沒勝算。自己之前想探吳宇清的底簡直是太可笑了。這下好了,別人的底牌沒看到,自家的醜事全暴露了。

第三人仍舊是【明鬼堂】弟子,最終以被自己兵器所傷而跌落臺下,同樣生死不明。第四人是【非命堂】弟子,其人力大無窮,擅長近身肉搏。吳宇清給他機會,放慢腳步與之對抗,不料卻被吳宇清拳拳到肉的揍得面目前非。第五人是【尚賢堂】弟子,擅長使用幻術,但均被吳宇清輕易破解。反之,吳宇清一出手那人便被困在幻境之中神志不清。之後凡是上臺後心存歹念之人,均被吳宇清以同樣的手段揍得生活不能自理。

沒想到在同一境界內還會被吳宇清慘虐,這一現象令墨家衆堂堂主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天時地利人和均在自己這一方,卻還是被人揍得無還手之力。這事若傳言出去了,那墨家更無法在這神魔界立足。于是幾位堂主強自要求【兼愛堂】堂主讓他兒子出戰,即使是擡也得擡出來。那【兼愛堂】少主本就沒受什麽傷,只是被吳宇清的手段給吓到了便借機裝暈。但此時不出戰是不可能的了,只能祈求上蒼讓那煞星手下留情饒自己一命。

吳宇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戰戰兢兢站在自己對面的智障,一擡手一道古字打入他體內。“現在可以說話了,不過記好了,可別再說廢話,不然這輩子都別想開口了。”

“你到底想怎樣?”那人有些害怕的後退了一步,卻強裝鎮定的問道。

“不想怎樣,只是想聽你哭爹喊娘的求饒。不然你以為本尊會這麽好心的替你解開禁制。”吳宇清很是玩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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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一發狠,同時發動【非命臺】中所有機關暗器。一時之間吳宇清腳下的“花瓣”全沒了,反之只見漫天各種暗器毒氣都朝他湧來。而那【兼愛堂】少主卻被“花瓣”包圍着變成了花蕾。即使是面對這樣的驚變吳宇清也都雲淡風輕一一應對,雖然修為被壓制,使不出【三清神術】。但道家其他術法卻是了然于心,只聽他淡淡的開口道:“北冥有魚,其名為鲲。鲲之大,不知其幾千裏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裏也;怒而飛,其翼若垂天之雲。”

随即周圍所有的靈氣均朝吳宇清湧來,只見他一揮手,那鋪天蓋地的靈氣沖向“花蕾”。轟然一聲,整個【非命臺】便成了渣渣四散開來。而那“花蕾”中的智障少主,此時血肉模糊的躺在他父親的腳邊。

楚堂主先是一愣,他沒想到在“墨菊”的終極形态的保護下,自己的兒子還是被傷成這樣。随即怒吼道:“你,你,有種,居然敢傷我孩兒。我,我要殺了你……”

“本尊自然有種,老匹夫這【非命臺】雖被毀了,但我愛妻布下的陣法還在,你若想報仇,盡管過來,本尊同樣自是揍你一頓定會手下留情饒你不死。”莫言被自己徒婿這時還不忘秀恩愛給驚着了,随後感嘆自己若有這份能耐,想來自己的愛妻邀月也不會生自己氣了。

而那【明鬼堂】少主卻是直愣愣的看着那風姿卓絕的男子有些呆了,這樣的男子不該是自己才可擁有的嗎?(又一智障誕生,不過沒關系,後續看女主如何虐她)作為女兒奴的【明鬼堂】堂主自然沒錯過女兒的神情,皺了皺眉後又似是想到什麽眼角藏不住的笑意。淺雪此時還不知道這對父女正在打她夫君的主意。

再說那【兼愛堂】堂主也不是傻子(嗯,是智障),眼神幾次閃爍之後卻是不敢上前。随即說道:“哼,就算你贏了我等又如何,我們不過是墨家外門弟子。你若有種,随我入墨家【非宮】闖我墨家禁地與我墨家真正的天驕一絕生死,可敢?”

其他幾位堂主見這楚老頭居然連墨家機密都說了出來,不由有些不喜。但話已說出也不好反悔,更何況,眼下這情形,若真被這煞星如此輕而易舉的走掉,那墨家的顏面真就蕩然無存了。且既然已經有钜子的消息,那麽遲早需要面對墨家內門的。所以此時提議入墨家禁地到不失為一找回面子的良策,只是屆時他們這些墨家外門弟子在內門弟子面前就有些丢人了。

吳宇清看向淺雪,二人早就決定要收服墨家勢力。眼下有機會接觸到墨家內門自然是願意的。而莫言神情卻有些難看,來到墨家這麽久他從來不知道墨家還有內外之說。【天志堂】堂主和【非攻堂】堂主自然知道莫言的神情代表着什麽。紛紛上前賠罪,并告知此機密只有各堂堂主才知道。随即又向淺雪闡明了墨家禁地之兇險,墨家外門精英凡是到達一定高度便可入禁地潛修,通過禁地試煉者可進入內門。反之,便生死由命了,這也是為何外門的少堂主沒入禁地的原因。

楚堂主神情曲扭的使出激将法,“怎麽,不敢嗎?哼,不敢的話那便帶着那對吃裏扒外的師徒滾出我墨家。從此以後便算判出我墨家,神魔界人人得而株之。”

吳宇清愣哼一聲,“哼,嘴巴放幹淨點,本尊應下便是。”

“即是如此,我也去。”淺雪輕柔堅定的看向吳宇清。

“嗯,還有我。想來墨家內門不至于腐朽至此。”而憋屈不已的莫言更是語帶嘲諷道。

【天志堂】堂主卻是有些擔憂的對他們三人說道:“墨家內門雖聚集了墨家頂尖勢力,但由于墨家钜子失蹤,內門對外門的掌控呈放任狀。但一直以來我們都沒內門消息,外門中前去禁地潛修的弟子亦無音訊。你三人若真想入禁地需做好最壞的打算。無論是禁地中的驚險,還是內門裏情況,都需有心理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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