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吃豆腐
不待那人反應虞子淵的話,司徒玉就一掌将那人打翻,反身壓住了他。那人收起嬉笑之意,開始正經地與她對招。
因為有壓制靈力的武器在旁,所以司徒玉并沒有用靈力,而是在用凡界的武功。那人一時被震住,她用武功的招式與他對打,他也見招拆招,完全沒想到用靈力去壓制。
男女力氣懸殊,加上司徒玉本身有傷,所以不由得打起了另一個主意。
腳用力朝他的胯部一頂,清脆的聲音和銷魂的聲音都在告訴她正中目标。而當在那人面色蒼白的捂住裆部之時,她再用手肘襲向了他的下颚,那人痛的想要脫離壓住他身體的司徒玉,司徒玉自然不依。
她趁着這大好形式繼續找痛感最強烈的地方下手,就算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也不放過,一點都沒有身為女人的自覺性。
那人估計是頭一次吃這麽大的虧,青筋凸顯,已經是被徹底被激怒了。而司徒玉想要的就是這樣,因為失去理智的人才會露出破綻。
不出她所料,那人掙開她的鉗制後,開始不管不顧的亂打,招式毫無章法可言。帶着笑意,在與他草草對了幾招,就準備結束這場争鬥時,虞子淵先她一步動用靈力分開了她們兩個。
“虞子淵,你幹什麽?”
那人似乎沒意識到剛剛的那場對戰,自己的破綻已經暴露,還認為虞子淵是在幫她。
“虞子楚,你剛剛已經輸了!”
聽到虞子楚這個名字,司徒玉眼神開始變黯,沒想到這少年竟是虞子淵家族的人!這更加深了自己對天門的敵意。
若是追想要複仇,那麽天門就必須消失。當然,若要天門消失單靠自己還不夠,還一定要在找到自己幾百年前遺留下來的勢力在與他慢慢的周旋。
眼珠子轉了轉,有了主意。胸口一陣疼,她捂着之前被刺穿的傷口,猛然吐出一口鮮血:“虞子淵,你們天門還真是大大出本座的所料啊,是想替祖師爺殺死本座這個妖孽嗎?”
虞子淵走上前去,用手輕輕碰了碰她胸前的傷口,仔細檢查了一番才道:“前輩的傷并沒有戳中要害。”
司徒玉冷哼一聲:“若是真戳中了要害,那小子也不會安然無恙的站在這兒!”
虞子楚惱怒地正要說話,虞子淵就及時搶着說道:“我這不成器的弟弟不過在兄長遇到危難之時救了兄長而已!再說,前輩就算被他戳中了要害也無事,不過就是換具身體事罷了。”
聽到虞子淵說的話,虞子楚眼睛睜大,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司徒玉很滿意虞子楚的表現,畢竟她是一個很記仇的人,讓敵人知道自己不會死,就更能增加他的恐懼和悔意。
她有些得意地道:“虞子淵,你應該知道本座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吧!”
虞子淵輕輕一笑:“前輩向來對晚輩寬容,相信前輩定不會與一個小孩一般見識!”
司徒玉不買他的帳:“你不必對本座說這客套話,對本座沒用!”
虞子淵像是一開始就想好了一般,沒有任何考慮地道:“晚輩替前輩解開天門的禁制用以賠罪如何?”
司徒玉一時沒反應過來,雖說原本自己就要利用虞子楚逼迫他給自己解除禁制,可誰知她還沒提出,他就自己說了出來,還那麽爽快的答應,想必是個人都要懷疑一番。
而且她們今天的主要矛盾就是天門禁制,她生氣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要用禁制收複自己身上的靈力,所以,哪有前一刻到死都不松口的人,在下一刻忽然松了口,還是為了另外一人!
見她久久沒有回答,虞子淵有了一抹諷刺的意味:“怎麽,前輩怕我使詐?”
司徒玉口是心非地道:“虞子淵,我雖與你相交不深,可也相信你的人品,所以當然不怕你耍詐。”
說完這番話,她不由想起了與他之前進行的交易。明明說好了幫他破案,他就要幫她找東西,誰知到她要行動之時又加個時間限制,明擺着找漏洞占她便宜,也不知這次又要幹什麽。
虞子淵清冷的聲音一如往常:“既然如此,晚輩這就為前輩去了禁制。”
不等司徒玉張口,虞子淵就消失在了她的眼前,等再次出現的時候,她嘴唇一軟,裏面也滑滑的,似有什麽東西伸了進去。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突現之人。
似是為了方便臉貼臉的親吻,他從來不摘下的面具也在這時消失了蹤影。不過因為距離太過接近,除了白暫的沒有任何遐思的肌膚,她并不能看見什麽有用的東西。不過可以确定的是,來人并不醜,長得應該比其他男人好很多。
當然,作為活了幾百年的魔,一動不動的任一個小毛孩占她的便宜不是她的風格,正想掙紮掙紮,身子便如之前力氣被吸幹一樣軟了下來,頭也昏昏沉沉的。
她能感覺到虞子淵那一臉正經的貨色手竟然在她淩亂的衣襟裏摸來摸去,她的腰帶之前已經被她解開查看圖案了,所以現在的自己真的是不費吹灰之力的就任人魚肉。
一想到那人說好了要幫自己解除禁制,就強迫自己忍了下來,安慰着自己,為他找借口,想着解除禁制就可能需要這般動作。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昏昏沉沉的腦袋變得越發重了,她真的快要堅持不住了,惱怒為什麽吃自己豆腐的人還沒有解決完?
“虞子淵,你比我想象中的更陰險!”
說這話的人不是 她,是一直在旁邊看着的虞子楚,那個手下敗将。
勉強打起最後一點精神,她發覺不對勁,因為腰間的圖案又開始發燙了,還比之前更嚴重,整個人如墜火山,還沒有一點反抗的力氣。
眼睛瞪大,她知道自己被騙了,可恨那個人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嘴中。牙齒使勁一咬,想把那個人的舌頭給咬下來,可是那個人卻靈活的将舌頭抽出,躲過了那擊。
喘着粗氣,她咬破舌尖使自己變得清醒,卻依然看不清對面之人的面貌。明明已經除了面具,可不争氣的眼睛就像籠罩了一層霧氣。
拼着最後的力氣,她咬牙切齒道:“虞子淵,我會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