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
“我不覺得以咱倆現在的關系,還有什麽可聊的。”夏如歌聲音淡漠,說完就想走,可手腕卻猛的被人抓住。
于佳悅臉上挂着嘲諷的笑,“夏如歌,你不想知道我今天為什麽會跟奕銘一起來公司嗎?!”
“為什麽?”
夏如歌掙開手,定定的看着于佳悅。
剛才于佳悅跟崔秘書去了人事部,想必應該是以後要留在這工作吧?
于佳悅攏了下長發,頗為得意的回答:“我剛才去人事部報到,從明天開始我就是他的貼身秘書。”
“你應該知道,我是學財務出身,我完全可以去財務部,可我還是願意當個秘書,因為可以時刻跟他在一起。”
夏如歌雙手緊緊絞在一起,指甲店都摳到肉裏,非常疼。
五年前,奶奶剛把傅氏交給他手裏的時候,她就想做他的秘書,為的是能和他朝夕相處,哪怕只是看着他也滿足。
可傅奕銘冷漠的拒絕了,而且堅決不準她沒事來公司幫忙,現是在卻讓于佳悅留下,難怪于佳悅會這麽得意。
“如歌,我希望你不要恨我,就算沒有介入你的婚姻,你和奕銘也長不了。”
“他讨厭你,以至于都不想你進公司,就算沒有我,還會有其他女人,根本就在于他不愛你。”
“你呢,身在豪門,但太單純,不夠有心機。就好比這次的事,知道我為什麽沒有說是你殺了我肚子的孩子嗎?”
“因為我很清楚你對家人的渴望和在乎,只有利用你的家人,才能逼着你答應離婚,這就是你比不上我的。”
夏如歌再也聽不下去,她想說“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可她說不出口,因為于佳悅說的對。
她落荒而逃,上了電梯還能聽到于佳悅說:“你一定不知道為什麽奕銘會對我這麽特別,你下次要找機會好好問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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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那時候你會知道為什麽你跟他離婚是必然,而我嫁給他是必然。”
夏如歌抿緊了有些蒼白的嘴唇,她知道于佳悅是故意耀武揚威,但還是被她刺傷了,所有的堅強都潰不成軍。
于佳悅嘲諷的笑了一聲,對付夏如歌就是這麽簡單,誰讓那個傻女人太愛傅奕銘,完全沒有自我呢?
她推開辦公室的門,輕聲說:“奕銘,已經辦好了,明天我就能正式上班了。”
“對了,剛才碰到如歌,你跟她都談了什麽?她是不是有什麽困難找你?”
傅奕銘沒有多說,看起來一心關注文件,但臉色深沉,有些心不在焉。
于佳悅也沒多說,傅奕銘不喜歡女人刨根問底,喋喋不休,這點她可很清楚。
她離開總裁辦公室,找保安問了一下剛才的事。
知道夏剛竟然妄想要深圳的分公司,她忍不住冷笑,“真是癡心妄想,就一個癟三也想威脅傅奕銘?”
于佳悅沒留在公司,而是去了傅家老宅。
江辛月從樓上下來,看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于佳悅,笑容略微疏離:“佳悅啊,你怎麽來了?”
她其實不太想看到于佳悅,之前對她好,是因為她肚子裏有傅家的孫子。
可現在于佳悅流産了,對她來說就是一個破壞兒子婚姻的小三,她怎麽可能給小三好臉子?!
于佳悅也是聰明的知道這一點,不過想要上位,厚臉皮是必要的。
她笑着說:“今天剛好有空,就過來看看您,而且有件事跟你說。”
江辛月挑眉:“什麽事?”
“是如歌的事。今天她帶着她哥去了公司,聽說竟然想要傅氏在深圳的分公司,否則不肯離婚。”
“什麽?!”江辛月臉色大變,怒道:“他們家也太無恥了!”
于佳悅故意嘆氣,“我也很震驚,沒想到如歌家裏會這麽貪得無厭。她哥還說如果奕銘不答應,就把他出軌的事鬧上法庭,徹底把奕銘的名聲搞臭。”
“我看奕銘臉色不太好,可又幫不上忙,所以想找您商量一下,看看怎麽解決這事。”
于佳悅說的真切,完全沒有挑撥的意思。
江辛月氣得身體發抖,狠狠的抓住沙發扶手。
她這兩天心裏很亂,一想到兒子和如歌離婚的事,也不知道哪來的煩躁。
原本還尋思傅家對如歌有所虧欠,可現在這點愧疚都蕩然無存。
她咬牙:“哼,鬧?!我們傅家會怕他不成?!”
“夏如歌勾搭自己小叔子,跟段然不清不楚,要真鬧起來,我還說是她給我兒子戴了綠帽子呢!”
于佳悅眼裏閃過一抹算計,“伯母,您這個主意不錯,這件事就交給吧。夏家要真敢鬧,我一定會好好保護奕銘的名聲。”
江辛月滿含深意的看着于佳悅,好一會兒才問:“你想怎麽做?”
于佳悅起身笑道:“伯母,您不要操心,一切有我。”
江辛月讓傭人送于佳悅出去,臉色有些難看。
她能感覺這于佳悅絕對不是個簡單的人,這種女人絕對不能嫁進傅家,否則得一條魚腥一鍋湯。
于佳悅離開傅家,把車子開到路邊停下,然後點了一根煙,暗暗琢磨着計劃。
她忽然想起,之前傅逸榮差點強迫了夏如歌,何不利用他呢?也省得她還得找別人。
嫂子出軌小叔子,這足夠讓夏如歌名聲掃地吧?!
于佳悅不由勾起了紅唇,熄滅香煙,立刻給傅逸榮打了電話。
“傅先生,如果有空,出來聊聊如歌如何?”
兩人約在一個咖啡廳,于佳悅先到一步,等傅逸榮坐下就立刻開門見山:“我直說了,我今天找傅先生來,是希望能跟你聯手。”
傅逸榮“呵”了一聲,冷笑道:“我跟你聯什麽手?我能得到什麽好處?”
“好處就是夏如歌啊。”于佳悅晃着咖啡杯,似笑非笑:“你不是一直很想得到她嗎?現在機會來了。”
傅逸榮臉色瞬間陰沉,“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愛她!”
于佳悅笑,“別生氣啊,我知道你的想法,可你得到她的身體,等于得到她的人。”
“你應該知道,夏如歌是個很傳統的人,你奶奶和大媽從小就給她灌輸那些老封建的想法,她潛意識裏就是身體給了誰,她的心就在誰身上。”
“傅奕銘這麽冷酷無情,可她還是一顆心撲到他身上,還不是因為身子給了他?”
不可否認,于佳悅的話讓傅逸榮有些觸動。
夏如十歲就到傅家,可大哥對她厭惡至極,當像對他一樣。
最初他只覺得和夏如歌有些同命相連,刻意接近她,可時間久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就徹底把她放在了心上。
想了想,傅逸榮說:“我答應。”
“傅先生果然是聰明人。”說着,她站起身笑道:“等安排好一切,我會跟你聯系,你等我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