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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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夏日限定而是來日方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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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川團子和熏子最後搭着車不知道去哪了,我有些不放心的看着一旁幫我提着行李箱的人。
“真的不用陪着他們嗎?”我說。
藤間齋搖了搖頭,注意着腳下,側目看着我笑道:“怕什麽?團子可以帶着熏子的,你放心。”
我抿唇,不語。
藤間齋跟在我的後面,一遍拖着箱子,一遍将手縮進袖子裏,然後悄悄咪咪的過來抓住我的手,也将我的手拉了進去。
我有些惱羞,“啊,藤間齋!”
他一聽我叫他名字,就高興應道:“怎麽了?”絲毫沒在意他的小動作。
我抽動着他手掌裏的手,“你松開啊?”
藤間齋嘴巴一噘,看着我,“都男女朋友了,牽牽小手怎麽了?”
我看着他一副小怨婦的表情,噗笑一聲,“這是在外面。”
“人家還大馬路上接吻呢!”藤間齋眉骨一挑,眯着眼睛望着我。
我氣急不語,咬着嘴唇看着他,無奈道:“好好好!你牽!只要你的手能空閑的出來。”
藤間齋一聽,嗓子裏輕哼一聲,卻歡快的重握我的手,腳步有些歡快。
我看着他嘚瑟不成樣子,就像極了膨脹的氣球,真想一個針頭紮在他的身上給他洩洩氣。
上了單元樓,藤間齋先上前将門拉開,拉到位之後抵着門讓我先進去,然後才踩着單元地板走進去。
單元樓有兩個電梯,行駛很方便,藤間齋每次過來坐電梯的時候就喜歡摁兩個電梯的按鍵,然後我和他打賭哪個電梯先下來。
上了樓,出了電梯我就松開藤間齋的手,低頭翻找着錢包,拼命的找自己的鑰匙。
“下次東西先找好。”藤間齋說。
我依舊低頭翻着我的包,然後停下來,鑰匙扣套在食指上,我轉頭看了藤間齋一眼,嗓子裏哼唧一聲。
我轉回頭,将鑰匙插進門鎖內,扭動了幾下,門開了。
我在玄關處換鞋,彎着腰順手打開面前的鞋櫃,“喏,鞋子。”
我指尖勾着一雙居家鞋,然後摔在藤間齋的腳邊。
藤間齋把箱子拖進來,關好門,脫下鞋子換上我給他拿的鞋子。
他将行李放在一旁,脫下黑色外套挂在衣架上,就信步走向廚房。
我瞧見他進廚房,開口道:“你先出去,我洗草莓給你吃。”
我提着裝着草莓的塑料袋放在桌子上,轉身找一個洗草莓的盆子。
藤間齋自覺走上來将袋子扔掉,盒子打開,然後擠到我旁邊一股腦的将草莓到進盆子裏。
我用手擋在盆子的邊緣,防止草莓被他倒掉下去,“你慢點,很貴的!”
“我買的!”藤間齋說。
我:“……”
我默了默,然後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掉了多可惜!不是錢啊!”
藤間齋扔掉盒子,揉了揉肩,然後連連點頭,哄道:“對對對,我寶貝說的沒錯!”
其實他想說,撿起來洗一下不就好了?
但是迫于我的眼神,藤間齋聳了聳肩,已經怼了一句了,他怕“死”。
我洗了三遍草莓,才覺得可以吃。
藤間齋站在一旁,“都快要被你洗脫皮了……”
“是嗎?”我一聽,還認真看了看盆子裏面的草莓,然後把他的話一回味就知道他在調侃,“要不要給你把籽挑出來?”
藤間齋點了點頭,“好啊!”
他擡手拿了一個草莓塞進嘴裏,然後向我走進,我連步後退,腰間撞上桌子上,沒有後路給我退。
藤間齋嘴裏含着草莓,向我微微勾唇,整個人往我這邊覆了過來。
我瞬間知道他要幹什麽,我用食指抵着他的胸膛,一臉嚴肅,“咳咳,你幹什麽!”
藤間齋擡手包住我的食指,身子一下蹲了下去,另一只手将我托起,讓我一下子坐在桌子上。
等我反應過來他幹了什麽的時候,他額頭抵着我的額頭,嘴裏因為含着草莓,聲音有些含糊不清,“我要幹什麽?你不是很清楚嗎?”
我剛想開口說話,紅唇上一熱,所有的聲音被堵在嗓子裏,我只能發出“嗚嗚嗚”的咽聲。
藤間齋微微張嘴輕松撬開我的貝齒,靈活的滑溜進去,他用牙齒要下一塊草莓,将其塞進我的嘴裏。
我的口腔裏瞬間彌漫着酸甜的味覺,突如其來的一小塊草莓讓我有些震驚,我身子愣住,然後頭一直往後仰,胳膊抵着藤間齋的胸膛。
他空閑的手掌覆上我的後腦勺死勁抵着我後仰的腦袋。
嘴裏的草莓被他攪完,他才松開我的唇,紅唇被吻的有些紅腫,手撐着他的肩膀,呼吸有些急促。
藤間齋又低下頭,在我唇上輕輕舔了一下。
“草莓,好吃嗎?”藤間齋沙啞的聲音萦繞在我的耳畔,語氣夾着笑意,“不需要挑籽,也一樣好吃,對吧。”
他的手掌輕輕扶着我的背,幫我順氣。
番外:此生最愛就是你
+新增收藏類別
—“遇見你,從此凜冬散盡,星河長明。”
番/喜你.
藤間齋拉着我的手,緊緊的握在手心裏,似乎生怕我下一秒走丢。
“你是不是應該跟着我走?”我拉住他,停下腳步。
藤間齋停下腳步,側目而視,“嗯?”
我挑起秀眉,“你是不是應該讓我給你帶路?”
藤間齋抿了抿唇,瞧着我得意的模樣嘴角上揚着笑意,“你家住故宮嗎?你确定給我帶路?”
我嘟着嘴,捶了他胸口一把。
藤間齋穩穩當當的受住,不怒反笑,擡手揉搓着我的腦袋,“好啦,你陪我好好逛逛,我很喜歡這裏。”
冬天的北京極寒,故宮裏面的旅客都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再加上今年北京下了雪。
故宮的紅配上雪的白,勾勒出一副極好的畫面,讓人心生震撼。
藤間齋看着故宮的人流量,從剛進故宮開始就沒有松開過我的手。
後來,藤間齋覺得有些冷,直接将他連同我的手也塞入他的大衣口袋裏。
“這樣是不是不太方便?”我低頭看着我們擠在一個口袋裏的手,再次擡眸看着藤間齋的側顏。
藤間齋斜睨了我一眼,“這樣暖和啊,你不覺得嗎?”
我抿了抿唇,聽着他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難道就沒有衣服口袋嗎?
藤間齋挑起眉骨,嘴角膩着笑,耳朵就紅透了。
我看着他偷笑的模樣,心裏不禁感嘆,光明正大的吃豆腐就不怕遭雷劈嗎?
藤間齋逛故宮比在日本街頭玩還歡,一點點看,一步步走,完全都是像在花園裏慢慢欣賞一般。
藤間齋說,這些得有時間一點點看,才有感覺,畢竟是百年時間給出的一種古典感。
我沒他想得那麽深奧,但也覺得他說的在理。
我們到了一間連廊屋內,門是用着厚簾罩着,推開一進去就是一陣暖氣撲面而來。
裏面不是什麽宮殿,是一個個用玻璃罩着的名貴故宮用器,旁邊挂着一個個的小牌子,作為詳細介紹。
“真想把這些帶回家收藏。”藤間齋說。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我也想!”頓了一下,“帶回去我就發財了!”
藤間齋一愣,轉過頭來看着我笑,擡手用食指點着我的額頭,“小財迷啊你!”
我調皮的吐了下舌頭,然後拉着藤間齋往裏面的屋子走,連廊屋擠滿了許多人,藤間齋也一直拉着我的手。
我們的腳步因為前面不肯移動的人群停了下來。
我無聊的踮起腳尖往前看了看,人頭攢動的堆中沒人讓路,我無聊的往一旁站了站,讓給藤間齋我身邊的一點位置。
“小書,這是什麽?”藤間齋側目,看着我左邊的玻璃櫃。
我順着他的視線往一旁瞥。
鴛鴦白瑕玉佩,于康熙年間,賜給孝誠仁皇後赫舍裏氏。
我略懂歷史,孝誠仁皇後赫舍裏氏是康熙皇帝第一位妻子,康熙與她算是青梅竹馬,感情極深,不過這位皇後早逝。
鴛鴦白瑕玉佩的做工極其精致,花紋勾劃的甚好下墜陪着數十條紅繩牽絆做為挂飾,百年玉器不損,可謂是上品。
我張了張嘴,半響才道:“它……是一個很好的東西!”
“小書,你是在糊我不懂中文是嗎?”
我“嘶”了一聲,“回家給你看大清王朝你就懂了!”我歪頭,最後還是解釋,“其實……這個玉佩就是一位皇帝送給他的皇後的。”
藤間齋了然一懂,問道:“他們很相愛嗎?”
我點了點頭,“應該吧,聽說康熙皇帝在暮年之時還夢見過他的這位皇後……”
藤間齋緊緊的握着我的說,認真的問,“像我們一樣相愛嗎?”
“你覺得呢?”我反問道。
藤間齋細細想了一下,最後肯定道:“反正,我最愛的就是你!”
我此生的最愛,就是你。
在此抱歉
大家或許不是很了解我,我是一位初三中考黨,也一名很普通的九年級學生。
我面臨着中考,雖說中考不難,但是這次疫情的給了我很多壓力。
我怕,這是肯定的,因為畢竟它是人生中第一次大考。
我父母很傳統,他們一直希望我能考個高中、考個大學,找個好工作,不要像他們這樣吃苦。
廢話我就不多講了,這一次我打算卸下所有,博一把,拼一下!
本人于4.12號至中考結束,這此期間封筆,不再更文。
感謝你們,因為你們,才有了現在的我。
如果要走,絕對不留。
如果要留,萬分感謝。
我永遠是你們的陳青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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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遇見
希望未來我們都能遇見更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