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章節
歸順我大燕國!”
“顔西,你是個什麽身份,居然藐視王爺的存在,私自做出這樣的決定!王爺··”
孟良橫斜了夜聽闌一眼,急急的對炎王說道。
這個小兵實在是太大膽了,他簡直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居然敢那麽嚣張的講話,而且如果他萬一輸了的話,那他們··
夜聽闌也涼涼的輕瞄了孟良一眼,心裏充滿了不屑。自己想不出計謀留下周亞夫,她想出來了,他還在那大驚小怪的,人家炎王都沒說什麽呢,他着急個鳥啊!
皇帝不急太監急!
慕容炎遷沉思着看了夜聽闌一眼,邪魅的笑了起來。
“顔西,如果你能贏過周将軍,說服他心歸我大燕,我就提拔你做營中軍師。如果你不能夠··”
“我就當場自我了斷!”
夜聽闌上前,黑亮的眼睛散發着自信的光芒。
“哼!你得意什麽,老子還沒答應呢!”
周亞夫不屑的看了夜聽闌一眼,就他,這麽一副瘦骨嶙峋發育不良的小矮個,還想和他比酒量?簡直笑死人了!
“聽周将軍這樣說,原來周将軍是怕了啊?難怪躲在一邊一直都不敢吱聲呢!”
夜聽闌故作驚訝的說道。
“你!比就比,誰怕誰!要是你輸了,別忘了你的承諾!”
“還是請周将軍不要忘了自己的承諾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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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聽闌微微笑道。
“上酒!”
慕容炎遷沉聲喊道,微眯的眼睛看向夜聽闌隐隐的透着些許信任。
我又不是GAY!
“上酒!”
慕容炎遷沉聲喊道,微眯的眼睛看向夜聽闌隐隐的透着些許信任。
尋向慕容炎遷投過的眼光,夜聽闌輕輕展露笑靥。
就沖着他的這份信任,她一定事半功倍!
酒一缸一缸的擺上桌,夜聽闌與周亞夫分別坐在桌子的兩端,暗暗打量着對方,一個得意洋洋勝券操握,一個不露聲色老神在在。
營帳中的士兵熙熙攘攘的圍成了一個圈,每個人臉上都隐隐的透露着緊張與不安。
那個小個子真的能比得過周将軍麽?周将軍的酒量在整個鮮卑族都頗負盛名,如果他失敗的話,不僅賠上了自己的小命,連他們的糧食都會賠上。營中的糧草本來就不多了··
真不知道炎王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才會答應她這個要求!
士兵幫夜聽闌和周亞夫面前的大碗中斟滿了酒,四溢的酒香氣味立刻充滿營帳,暗香浮動。
“周将軍,如果我贏了的話,可別忘了你的承諾。營中這麽多弟兄可都是人證呢!到時傳出去周将軍因為比酒輸不起可就太難聽了呢。”
夜聽闌拿起大腕,揶揄的敬向對面的周亞夫。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馬難追,豈有反悔之道!”
周亞夫舉起大腕一飲而盡。
“周将軍好酒量。幹!”
夜聽闌也舉碗豪爽的一飲而盡。
還好她以前穿越來前是個總經理,陪客戶應酬那是常有的事,久而久之她的好酒量也是在公司裏很是出名的,所以總裁一出門總是帶着她,把她這個雞毛當做令箭使喚。
雖然她裝的非常自信的樣子,但其實她心裏一點底都沒有。那個周亞夫可是聽說酒量非常驚人的。不過,既然她說了就一定要做到,即使做不到,她也得拼了!死也得醉死在酒裏,她可不想當衆抹脖子,那是很痛的!
誰讓那個炎王那麽信任她呢?士為知己者死這話說的還真沒錯!
時間在周亞夫與夜聽闌的一碗碗觥籌交錯中度過,一缸缸喝光的酒缸被提下去,新的酒又替換上來。圍觀的士兵看到兩人面色不改的喝着酒,不由得冷汗陣陣。
看來這兩人是杠上了,誰都不服輸的樣子,最後到底會花落誰家呢?
“哈哈,酒逢知己千杯少啊!小老弟,我周亞夫第一次喝酒喝得這麽痛快!”
周亞夫一飲而盡後哈哈大笑起來,通紅的臉色已經有些醉意。
早已忘記自己的憤怒反而與夜聽闌稱兄道弟起來,早聽說鮮卑族的人性格爽朗,果然名不虛傳!
夜聽闌微笑着又斟上一碗,豪爽的與周亞夫繼續幹起來。
媽的,這個家夥怎麽還不倒啊,她都有些撐不住了,喝下去的酒在胃裏不斷的翻騰着,開始微微脹痛起來。
慕容炎遷皺起眉頭,有些擔憂的看向夜聽闌。
她已經喝了五缸了,都不會難受嗎?原本白皙的皮膚因為酒精的關系已經有些微微泛紅起來,在她秀氣的臉龐上多添了一絲妩媚,看的他不由的一陣心神蕩漾。
“慕容炎遷,老子輸得心服口服!”
周亞夫铿的一下就碗重重的放在桌子上,眼睛望向對面的夜聽闌,眼光包含着贊許。
“來人,送周将軍去大帳休息。”
慕容炎遷微笑着站起身來朗聲說道。
他就知道,她一定會成功的!
“炎王,我··”
夜聽闌放下碗,朝着慕容炎遷微笑着。可是還沒等說完就兩眼一黑,撲通一聲向後倒去。
昏倒之前,她看到他朝她奔過來時那張漸漸模糊卻大驚失色的臉龐。
可是那張俊逸的臉龐除了大驚失色,好像還有些什麽呢。
到底··是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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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營帳內的夜聽闌慢慢的睜開眼睛。頭好疼,這是她醒來後的第一感覺。這種疼像要把頭撕裂一樣。
“你醒了?”
沉沉的男聲在頭頂響起,隐隐的透着關切。
“炎王?”
在他的攙扶下夜聽闌有些費勁的撐起身來,老天,她到底喝了多少啊,雖然酒是醒了,但是她的胃和她的頭都在拼命的叫嚣着,暗示着他們已經到達極限的憋屈。
“你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嗎?如果不能喝的話為什麽還要強撐?”
慕容炎遷皺起眉頭看向夜聽闌,不悅的說道。
“喂,我可是好心幫你降服了周将軍呢,連個謝字都不講一下的。”
夜聽闌有些埋怨的看了慕容炎遷一眼。如果不是為了他的那份信任,她幹嘛要拼命的喝,沒命的喝,往死裏喝啊!真是好心沒好報!
不過話說回來啦,還有一個小原因,就是她是有那麽一點怕死啦!
“雖然你這次立了大功,但有沒有人告訴你過,你剛剛對本王所喚的那個喂字會讓你功大于過?”
慕容炎遷邪魅的揚起眉頭。這個家夥還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她知不知道她暈過去的時候,他的心髒都差點不跳了。
“是,王爺說的是,小人知道錯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聽闌低眉順眼的說着,心裏早已把慕容炎遷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遍。
果然是閻王,翻臉比翻書都快,難怪人家說閻王讓你三更死不會留人到五更呢!
這裏可不是現代法治社會,所以人在屋檐下偶爾要低頭啊。
“顔西,你還真是能将牆頭草的功夫發揮的淋漓盡致呢!本王實在是佩服啊。”
慕容炎遷揶揄的看向夜聽闌,就她那點小心眼,他用膝蓋想想就知道她在心裏暗罵她。
“哈哈,王爺過獎了。”聽闌打着哈哈的說道。
“對了顔西,你的耳朵上為什麽會有耳洞呢?”
慕容炎遷欺身慢慢靠向聽闌的耳際,溫熱的在她耳邊呼着氣。
夜聽闌的臉騰的紅了,有些尴尬的躲了一下。
“厄,閻王,因為小人從小身體不好,所以小人的娘就在我的耳朵上穿了兩個洞,說是好養。”
夜聽闌平複了一下心跳,一本正經的撒着謊。媽來,說話就說話沒事靠那麽近幹嘛,考驗她心髒的承受能力啊?
“是嗎?真是可惜了呢!像你這麽清秀的人兒如果是個女孩的話··那本王··”
慕容炎遷輕撫着夜聽闌嬌俏的容顏,有些詭異的笑着。
“王爺莫要開玩笑,小人是男子,不是女子。”
夜聽闌皺着眉頭側過臉龐。
老天,這個炎王他他他該不會是個GAY吧?連男人都不放過?月老啊,你不會是耍我吧,居然放寬身心的讓我嫁給了一個GAY!夠陰毒!
“王爺,小人累了,小人要休息了。”
夜聽闌一把拉過被子蒙住頭,冷聲說着逐客令。側身背對着他假寐起來。奶奶的,她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如果他真的是GAY的話,趁早回去一腳把他給飛了!
慕容炎遷失笑的搖搖頭,這個丫頭,看她那害怕的樣子敢情是把他當做··
不過她因為羞澀而泛紅的臉龐,還真是可愛。
緩解軍機
“咦,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夜聽闌走在軍營中,奇怪的看着來來往往推車忙碌的士兵。
她昨天贏了賭注的事已經被傳的沸沸揚揚的,而她也順利的被提升為軍師,凡是看到她的大兵小将無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