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離開

濕潤軟綿的舌頭在上面打着圈圈,編貝似的的牙齒小心翼翼地舐咬,女孩甚至時不時擡起頭來看着宮嶼。一雙琥珀似的眸子汪着水,越發顯得媚眼如絲,沾濕的唇瑩潤晶亮,微微紅腫,仿佛待人采撷的櫻桃,嬌媚動人。

突然放棄推開女孩,宮嶼抱起予淳,把她放平到在辦公桌上,大手用力撕開她的襯衫。

女孩瀑布般的長發散開,皮膚越發襯的白皙似雪,不着寸縷的身體在莊嚴的辦公桌上顯得淫靡又聖潔。

宮嶼冷冷地看着予淳,薄唇輕啓:“沒想到你還真是賤,一刻也離不開男人。”

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予淳依舊纏綿地看着宮嶼,雪白的身軀在烏黑發絲的遮擋下若隐若現,散發出致命的誘惑。

狠狠打開女孩的身體,沒有任何前戲,宮嶼用力地刺入,絲毫不顧及女孩的感受,猛烈地律動着。

忍住眼眶裏屈辱的眼淚,予淳的嘴唇微顫,發出嬌糯纏綿、蕩人心魂的嬌吟。

即使身體早已疲憊,予淳依舊使出渾身解數引誘着宮嶼。從書房又回到床上,他沒有休止般的要了一次又一次。

“總裁大人,我想要你……”

“總裁大人,我、我還沒有滿足……”

這天晚上,她就像是一個不知餍足的妖精似的,不停地向他索歡。

“總裁大人,你該不會是不行了吧?”

“總裁大人,人家還沒有飽。”

哪怕是累到了極點,她依舊強撐着,蒼白得毫無血色的櫻桃小嘴裏說出一句句挑戰他男性尊嚴的話。

宮嶼的眸子如同黑夜一般深邃,雖然不明白她這一晚為何如此的熱情。

但是面對着她這一具雪白的身子,他的自制力早已經崩潰,眸色加深,白皙漂亮的手惡作劇般地捏着她胸前的高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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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看來本少真不能憐惜你。”

“讓你嘗一嘗本少的勇猛!”

他狠狠地貫穿她的身體,猛烈的動作如同狂風驟雨般,不停地擊打着她的嬌軀。

房間裏,春色盎然。

等到他所有疲倦的時候,已經到了深夜。

他最後一次發出一聲悶哼,他在釋放自己之後沒有繼續,沉沉地睡了過去。

聽着宮嶼開始發出規律的呼吸聲,蘇予淳睜開眼睛,身子早已經累得不得了,但為了肚子裏的寶寶,她只能這樣做。

這是唯一的辦法。

她小心翼翼的從床上爬起來,下床的時候,兩條腿在不停地打顫,都站立不穩了。

她簡單地清理了一下身體。

她穿上來時的衣服,悄悄走到廚房,拿起刀子,閉上眼睛,沒有猶豫,狠狠向大腿內側劃去。

冷汗從額頭冒了出來,緊緊咬住下唇,女孩甚至沒有發出一絲呻吟,予淳強忍住疼痛,仔細擦拭過刀子,再放回到原來的刀架上,才悄悄回到床上。

等到鮮血逐漸湧出,浸濕了身下的床單之後,予淳才用力搖醒宮嶼,“總裁大人,我的孩子沒了,我的孩子。”

大腦突然清醒,看着臉色蒼白的女孩,宮嶼皺了皺眉,忽略心頭一絲怪異,匆匆穿上衣服,抱起女孩,驅車趕往醫院。

等到手術室的門關上,看不見宮嶼的身影,予淳立刻掙紮着從擔架上爬下來,雙膝結結實實地跪到地上。

她抓住醫生的手祈求道:“醫生,幫幫我吧,我不能沒有這個孩子,他是孩子的父親,可是他想殺死孩子。醫生,這是我的孩子,我不想他死,我只有孩子了,求你了,幫幫我吧。”

她語無倫次地說道。

她只想救下肚子裏的寶寶。

看着和自己女兒一般大的女孩在地上凄慘地哭訴央求,醫生為難地有些手足無措。

“醫生,我的弟弟剛剛去世,現在我就這麽一個親人了,我不能讓他死,我不能讓他離開我。”予淳聲嘶力竭的哀求着。

“醫生,我求求你,求求幫幫我好不好?”

“我求你了……”

也許是女孩像極了自己的女兒,又或者那副為了孩子甘願放棄一切的母愛讓她感同身受,醫生終究嗫嚅着嘴唇,點了點頭,深吸一口氣,“好吧。”

仔細包紮好女孩大腿上的傷口,醫生繼續給女孩檢查,被女孩身上的青紫吓了一跳,更加堅定了幫助女孩的想法。

她安撫的告知予淳:“孩子很健康,沒有意外。”一邊說着,一邊在手術室翻出之前小産的孕婦的B超檢查和報告單,經過一番修改之後,走出手術室。

“先生,很抱歉,孩子已經沒有了。”說罷,醫生将檢查結果遞給宮嶼。

“那位小姐遭受到嚴重的性、侵,導致孩子流産。”

醫生看着面前的宮嶼,說話的口吻裏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緊張。

只是宮嶼因為看着檢查單,倒是沒注意到。

那個女人肚子裏的孩子沒了。

想到這裏,心裏忽而生出一絲心痛。

很快,他将一抹情緒壓在心裏。不過是一個為了錢能出賣自己身體的女人而已,這樣的女人,他要多少有多少,何必在意?

他高貴的血統,豈能讓這樣的女人玷污?

仔細看過結果,确定蘇予淳真的小産了之後,宮嶼才放下心來,讓手下給蘇予淳安排病房,自己卻轉身離去,再沒有看她一眼。

蘇予淳戰戰兢兢地在醫院躺了兩天,每時每刻都提心吊膽,坐立不安,擔心宮嶼會發現真相,內心的焦灼像火焰一般炙烤着她的內心。

直到第二天晚上,宮嶼來到了病房。

依舊帶着那張狐貍面具,雕刻般的下巴倨傲地揚起,細筍般纖細修長的手指夾住一張支票,伸到蘇予淳面前,說道:“營養費。至于別的,就認清自己,別癡心妄想了。”

看着那張薄情的嘴裏吐出冰冷惡劣的話語,蘇予淳斂住憤恨的目光,恭敬的拿過支票,隐忍地目送宮嶼離去。

直到男人的身影漸漸在視線裏消失,蘇予淳才悄悄從醫院離開,回到殘破的家中。

許是之前的黑衣人太過可怕,鄰居生怕沾惹上事情,又或者家徒四壁、一窮二白,讓人興不起占有的欲望,予淳之前收拾好的行李并沒有人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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