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伍廉之死

沐君媱絕望的閉上眼睛,顫抖的身體在陰冷的大牢裏,冷汗連連,晶瑩汗珠讓伍廉舍去肚兜,轉而用嘴吻去她香肩的汗珠。

“滾開,別碰我。”聲音帶着哭音,不顧身體上的疼痛,使勁挪動,哪怕手腕被勒出血氣她也顧不得。

“放開我……”

“放開我……”

她一下又一下的撞着木架,伍廉滿意的看着沐君媱的反應,害怕屈辱,每一個表情在他眼裏都是趣味,正要埋頭羞辱沐君媱的時候,牢房大門被一腳踹開。

“滾,沒見本大人正忙着。”伍廉惡狠狠的怒吼,含着笑意緩緩從沐君媱身前轉頭看去。

“大……大人,你怎麽來了。”伍廉一見是直接上司,司馬擎有些心虛讨好的問道。

司馬擎一來,看到這番場景,一張老臉不停的冒出豆大汗珠,脖子後面就像有一把刀随時能要了他的命。

“司馬大人好大的膽子。”聲音冰冷,一雙眼睛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聲音沙啞的讓司馬擎雙腿不停打顫。

“阿谷。”沐君媱疲憊的看了楚禦一眼,心裏的害怕漸漸放了下來,也不知道之前精神太過集中,現在知道自己沒了危險,眼皮就沉重的昏睡了下去。

楚禦脫下身上的衣裳蓋在沐君媱的身上,為她解開繩索,看着身上有不少傷痕和被勒出血絲的手腕,楚禦一雙眼睛就像現戰場上殺出來的死神。

“王妃在大理寺受了這等侮辱,大人打算如何交代。”

司馬擎的身體僵在原地,那可是慕南王妃啊!怎麽敢,怎麽敢惹。

司馬擎轉過去對着伍廉胸口便是一腳,這個蠢貨。

伍廉被踹飛撞到牆上,身體直接抵住牆上挂着的刑具,他悶哼一聲,差點沒吐出一口血來,他掀了掀唇:“王妃又如何,身子都被老子給碰了,就算把她救回去,她也已經不是清白之人了。”

“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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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禦直接一掌廢了伍廉的經脈,碾碎了他的骨頭,伍廉整個人就像軟泥癱在地上,一雙眼睛不離沐君媱的身體,故意的想要激怒眼前這只被拔了胡須的老虎。

楚禦抽出沐君媱頭上的步搖便一舉廢了他的雙眼,再一腳踹碎了他的下巴骨。

“啊……”伍廉痛不欲生的趴在地上,等待閻王的召喚。

“将他淩遲,不到最後一刀不許死。”楚禦不出意料的被伍廉舉動激怒。

抱着懷中的女人,楚禦眯着眼睛,面上就像北極寒冬覆上一層冰晶。

“司馬擎,今日之事,最好給本王一個交代。”

“王爺,你是慕南王。”司馬擎瞪大了眼睛,傳說中從不以真面目示人的慕南王居然就站在他面前,剛才他還以為只是王爺的一個手下,拿出令牌什麽都沒說就闖了進來。

“臣司馬擎見過王爺。”司馬擎後知後覺的作揖行禮。

楚禦蹙眉看向林蕭,對于司馬擎這個大理寺卿,自己的手下都管不住,要他何用。

這次的林蕭是真的感受到王爺的怒火了,多久王爺不曾發過這麽大的脾氣了。

楚禦抱着沐君媱走出牢門,腳步頓了下:“明日本王不想聽到什麽關于本王的身份傳言。”

楚禦的背影看得司馬擎陣陣心驚,他渾身像被抽掉了力氣一般,跌坐地上。

林蕭喚人将伍廉架走,半柱香後,府衙便燃起了熊熊烈火,火光印天火勢難掩的說快不快,給人留了一個足夠的逃跑的時間,燥熱的天,兇猛的火海讓人僅僅靠近一下都覺得身處火山一樣,前面仿佛就是熔漿,讓人不敢往前半步。

夜晚銀月半圓,光如霜降,離歌院裏沐君媱緊皺的眉頭像是在忍受些什麽,嘴裏不停嘟嚷着‘變态兩字。’

楚禦用濕帕替她擦着身子,床沿邊上的桌子擺着上好的治傷藥,今日的一切香嫚都已經全部跟他說了,沒想到她還有嫉惡如仇的一面。

骨骼分明的手指在藥膏上蘸了幾下,輕輕抹在她身上的傷痕。

“真是個不自量力的瘋女人。”楚禦想着下手卻更輕了點。

月光下的沐君媱裸體如果忽視掉那些傷痕的話,真的是像極一座雕塑出來的酮體,美的不像話,也柔滑的就像天然純淨的水堆積起來的。

“王爺,已經全部處置好了。”林蕭站在門外回命。

“很好!明日本王要這件事情在長安城中傳遍,要讓他們知道本王的女人不是什麽人都可以動的。”

楚禦聲音小的就怕吵醒沐君媱,那樣的溫柔就連他都沒有發現。

“如果你知道本王的身份,會不會怪我?”

突然之間楚禦開始害怕身份的暴露,怕那一日來臨,她會将厭惡的眼神甩給自己,就像她每當提慕南王這身份時那樣疏離。

不知道沐君媱有沒有聽到楚禦的話,她的眼角流下幾滴淚水,打濕了玉枕,她的手臂揮舞的沒有節奏,身體害怕的開始顫動。

夢裏沐君媱又将今天遭受的罪又受了一遍,那種身體接觸空氣的惡心感讓沐君媱拉緊了被子。

楚禦無奈的想要為她換上輕薄的沙被,可是沐君媱的手緊緊抓着就是不願放手,沒有辦法只能随着她去,他輕柔替她放下紗帳才慢慢的朝外走去,只是這一次他好像支撐不住了。

“砰……”楚禦直接跪倒在地,雙腿痛的再難伸直也難用力。

門外林蕭聽到動靜,連忙闖了進來:“王爺。”

“送我回去,別吵醒王妃。”

天灰灰亮,沐君媱幽幽轉醒,她掀開被子,床榻上的床單都被汗水浸濕了,大熱的天她蓋着錦被,難怪總覺得難受。

記得昨日是阿谷救的她,沐君媱心裏默念着阿谷,輕揚唇角心情好的不去計較,誰這麽蠢的為她蓋上這麽厚的被子。

“香嫚清檀!”沐君媱輕聲喊道。

吱呀…門被推開,香嫚清檀走了進來跪在地上。

“王妃,昨日是我們護主不利,還請王妃責罰。”

從她們的口氣中,沐君媱聽到了自責的聲音,她看了一眼清檀道:“香嫚,你先起來。”

“是!”香嫚低着頭,顯然昨日的一切她還是沒怎麽回過神來,愧疚的不敢看沐君媱一眼。

“清檀,說說吧!你是誰,留在我身邊到底圖些什麽。”沐君媱平日裏雖然什麽都不在意的樣子,并不代表她能容忍一個未知的危險在她眼前晃悠。

清檀從露出自己會武功的時候就料定沐君媱今日的質問,她不隐不藏的道。

“奴婢只是想要個容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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