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色|誘她
又說起“适應”了,白嫱立即反應迅速的一個激靈,腦子裏警鈴很快響了起來。
都不太敢碰他了,甚至想趕緊離得遠遠的,把這喝醉的人扔到卧室外面去。
都喝醉了,還想着那件事呢?
都這樣還惦記着讓她适應,看來還是喝的酒不夠多,回來的不夠晚。
傅意抱得有點緊,身上酒味不是特別濃但還是很明顯的,雖然是靠在她身上,兩個人緊密相貼着,但并不是爛醉如泥更像是趁醉想幹點什麽。
手摟着她的後背,抱得挺緊,時不時還在她背上游走。
要不是他們已經結婚了,她現在真的會趁他醉把他踹到一邊去,順便弄點涼水讓他清醒清醒。
居然趁醉占她便宜。
要占你就光明正大的占,這喝醉了往她身上磨磨蹭蹭算是什麽事。她一點準備都沒有,以為他喝了酒不可能會幹別的,頂多幫他收拾一下衣服,他就睡覺了。
白嫱默默地對着空氣翻了個白眼,一邊将他往外推,一邊還又不能太用力。
萬一把人一不小心推出去了,摔出個三長兩短可怎麽辦,雖然他們沒有感情可這男人是她丈夫,更何況他對她可謂是恩重如山了,把他摔出去這種事她的理智不允許她做。
最主要的是她現在不敢輕易招惹喝醉酒的人,萬一他真的意識不清醒強行那個什麽……
她就是想讓他清醒清醒而已。
傅意是喝醉了她才敢上手,白嫩的手在他臉上拍了拍。
“你喝多了,快點睡覺吧。”
白嫱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攙扶着他想把人丢到床上去。
開什麽玩笑,他喝了那麽多酒可能還做別的事。
即便他現在真的能,那也不能。
傅意雖然嘴上說要做讓她适應的事情,但是白嫱的手掐住他的肩膀和後背的時候,他并沒有拒絕,反而是配合的被她扶着。
白嫱終于松了口氣,以為就這樣安全了。
她可是盡心盡力的做着一個妻子應該做的事情,照顧她喝醉酒的丈夫,雖然他們只是名義上的夫妻,一點感情基礎也沒有。
時間不算晚,十一點。
她完全沒打算傅意會這麽早回來,在她的印象中男人的應酬都是很晚才回來的,早的都要淩晨,一夜不歸那也是家常便飯。
白嫱有點吃力的攙扶着傅意,看他進門的時候醉意不濃,還能自己走路,這會兒扶他上床睡覺,他倒是不能自理了。
幾乎是整個人都趴她身上,累的她都彎着腰。
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又高又重。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了床頭,白嫱才想起這是她自己的卧室,隔壁那房間他都收拾好了給他自己住的。
昨晚那是意外,她不确定以後是不是就同床共枕了。
白嫱稍微猶豫了一下,只能把傅意扔到她的床上,她可沒辦法把他扛到隔壁房間。
她還在思考要不要等會她去隔壁房間睡,一低頭看到傅意靠在床頭上,擡手在慢慢的解着紐扣,他低垂着眼睛,眼神是不同以往的散漫随性還帶着一絲絲醉意。
居然格外的勾人性|感。
每個動作都放慢很多,發絲微微淩亂,領帶被他扯得松松散散挂在脖子上,就快掉下來。
他解了會紐扣,手指又摸索上去,直接把領帶扯了下來扔到了床上。
随即他又安靜靠到了床頭上,掀開濃密的睫毛,忽然看向她。
他眼神裏帶着明顯的醉意,以及一絲絲的迷蒙虛浮,不像以往那種穿透力十足的深邃,但卻多了令人心悸的溫柔。
男性荷爾蒙氣息濃烈。
白嫱不禁盯着多看了幾眼,忍不住咬了咬唇。
犯規!這是在色|誘她!
這男人本來就長着無人能比的臉,此時還紐扣半解,衣衫大敞,眼神迷|離,醉意惺忪的看着她。就算她不是個輕易花癡的人,也會被這畫面刺激的心跳大亂。
在聯系上他剛剛扯領帶的樣子,簡直男人味難以抵擋,性|感的爆炸。
那條領帶現在就被他扔在床上。
白嫱不知不覺就臉紅了,她剛要催促他脫了衣服鞋子進去睡覺,忽然男人伸長手臂抓了下她的手腕。
緊接着他拉着她的手,來到他的胸膛上。
她的手指觸摸到他半解開的襯衫,摸到了他火熱的胸膛,把她震的耳朵立馬紅了,觸電一樣縮回了手。
“你幹什麽啊!喝醉了都要耍流|氓是不是?!”
傅意眼神未變,看了她半分鐘,低聲說“幫我解開。”
白嫱視線下移,看到他淩亂的襯衫,紐扣歪歪斜斜解開了兩顆。
她才明白過來,他是讓她幫忙解一下紐扣,她想起他剛才自己弄了半天,估計喝醉酒不好解紐扣,才讓她幫忙的。
她眼神略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那你不能直接說啊。”
反正他喝醉了,她就有膽子愛說什麽說什麽,也無所謂對他什麽态度,明天他應該都不記得吧。
哼,什麽人,讓人家幫忙還那麽不客氣。
白嫱氣鼓鼓的嘟着臉,俯下身去幫他把紐扣解開。她剛要收回手,男人火熱的大掌包裹住她的手,拿着她的手又往下移。
她看着那角度那移動的部位,越看越緊張,越看越羞恥,耳朵更紅了。
心裏罵了他無數次臭流|氓。
偏偏那人毫無邪念似的,抓着她的手放在了他皮帶上。白嫱的手搭在他襯衫下擺,接觸到他滾燙的皮膚,手指貼在他的皮帶上。
她不敢動,更不敢往下。
這個暧昧的動作,敏|感的地方讓她感覺腦袋嗡嗡的,臉都紅透了。
這是讓她幫忙解皮帶?
可是別說這個動作實在太尴尬,就算她厚着臉皮做了,可是她根本就不會解這玩意兒啊。
男人的皮帶她可從來沒有碰過,完全沒有研究過,更別說解了。
她根本不知道從哪下手,怎麽解。
她的手半天都沒有動,傅意火熱的手掌再次覆上她的手,似乎是在提醒她快一點。
白嫱感覺更尴尬了。
“我教你。”
男人的嗓音低沉沙啞,不穩的語氣中透露着暧昧,似乎還有種少兒不宜的暗示。
白嫱哪裏見過這樣的場面,她一個沒談過戀愛沒接觸過男人的大姑娘,現在被他握着手,被迫放在這麽尴尬的部位,還讓她解皮帶。
光是腦補一下她就感覺臉燥熱,情緒有點激動的迅速抽回了手。
看都不好意思看傅意一眼。
雖然她演技高超但是這跟之前根本不一樣,先前那都是演的,這可是實打實的暧昧,之前完全是對“未婚夫”的厭惡在控制着她的理智,現在這種厭惡沒有了,她的理智就更脆弱了。
他喝醉了倒是什麽都不知道,但是她是很折磨的。
白嫱心跳咚咚咚的,又快又響亮,連額頭都要緊張的冒出細汗了。
卧室裏安靜了一會,剛領證的夫妻倆相對無言。
幾分鐘之後,傅意幽幽的打破沉默,他語氣平靜淡然問她“你是不是不情願嫁給我?”
疑問句,語氣卻像陳述,波瀾不驚的好像說今天天氣不錯。
一時讓人分不清,他到底是真醉了還是仍然意識清醒。
這句話讓白嫱心裏驚了一下,立即朝他看了過去。
“沒有沒有,你想多了,我完全是自願嫁給你的。”
她只是還沒适應他,暫時還沒有夫妻感情而已,但是确确實實是自願嫁的。不提嫁給他的各種好處,單說他出手闊綽救了她們白家,她即使目前談不上愛情,那也絕對是崇拜和感動。
怎麽可能有一點點勉強。
不就是讓她解個皮帶嗎。
她解就是了!
白嫱輕咬下唇,鼓起勇氣主動的重新把手放到了他的皮帶上。
她擡眼看向他,眼裏閃爍着害羞和緊張,有點委屈的說;“我不會解,你教我一下吧。”
傅意眼神火熱盯着她看了一會,坐直身體,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皮帶上,握着她細長的嫩白手指,教她怎麽解男人的皮帶。
他的眼睛卻從她臉上移不開,特別是看到她滿臉通紅,輕咬下唇的青澀害羞模樣,好像一團火從他心裏燒起來。
三分心動,五分醉意,讓他有點控制不住內心的想法。
傅意喉結滾動了一下,“跟男人接過吻嗎?”
他嗓音幹澀,壓抑緊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