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嘴硬,欠吻

可能是心情的原因, 白嫱對于傅意的觸碰有點抵觸,她的身體不太喜歡他的接近,渾身都不舒服。

被抱住, 她又想掙紮, 掰着他的手。

只是他比較用力, 她根本就掰不開。

她一向比較樂觀,很多事都不往心裏去的, 以前關于他的事情她也不怎麽在意。可能是相處的太多了,有點入戲了, 畢竟他是真的對自己挺好的,她會沉入進去也很正常。

加上昨天婚禮, 因為意外,他沒有及時趕到。

外面那些賓客的議論,她本就覺得心情不佳,一早醒來又看到這種亂七八糟的傳言。

難免糟心。

心情不好自然接納不了傅意, 根本就不想被他碰。

他自然不會松手, 反而還把她抱得更緊了,胸膛貼的很近, 都能感覺到他的心跳聲。

懷抱還是挺暖和的。

嗓音低沉,情緒略微繃着, 也聽不出別的含義。

白嫱沒說話, 那種不爽的感覺在嗓子邊轉了幾圈, 欲言又止。想說,但是又說不出口,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卧室裏很安靜,有窗簾的阻隔,室內還不是很亮, 只有一些微弱的光。

氣氛安靜的有點讓人緊張。

“到底怎麽了?還在為昨天的事不高興?”

傅意按着她的肩膀,半強迫性的讓她仰面躺着,他側着身,連拉帶抱想讓她翻個身面對他。

但是白嫱不太配合,往他反方向掙紮,繼續背對着他側躺着。

男女力氣到底是不同的,白嫱這種小打小鬧的反抗沒什麽用,很快就被傅意掰倒了。

她仰面躺着,平靜的瞥他一眼,就不再看他,頑強的跟他抗争就這樣仰面躺着,拒絕側過身跟他面對面溝通。

也沒有矯情的去哭什麽的,就是有點不高興,有點煩他,不想看他也不想跟他說話。

傅意安靜的看着她,沒有再催促她說話,也沒有強行動她。

她仰面躺着一動不動,不知道在看什麽,他的手臂就橫在她小腹以上的部位,沒有別的動作也沒有再說話。

這麽安靜了半分鐘左右,白嫱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兩人視線正好對上。他眉心輕擰着,唇線緊抿,雙目沉靜深邃看不清情緒。

不像不耐煩,不知道在想什麽。

可能是在思考怎麽解釋,也或許,人家壓根兒就不在意。

只在意什麽時候能做昨晚那事。

白嫱暗自哼了一聲,“我沒有想什麽。”

“你跟我結婚真的是因為我是唯一一個熟悉的異性?”,她瞥了傅意一眼,然後把他放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拿開,幾秒過後,他的手又壓到她胸口下面。

白嫱垂眸瞄了一眼,沒有再理會,接着補充,“以及公公着急抱孫子。”

“求婚的時候我就跟你說過,你是唯一一個跟我有過親密接觸的異性,并且我不覺得讨厭。”,傅意松松環住她,“昨天是我委屈你了。”

“我不是說昨天的事。”,白嫱心煩意亂就想推開他,話都說不清了,“我是說你都三十歲了,難道就沒有一個有好感的女人?上學的時候?沒有嗎?”

“雖然我們倆沒什麽感情,本來也不是因為愛結婚的,你就是喜歡過別人或者還喜歡別人也是正常的。但是你沒必要騙我,有就說有,我又不會不高興。”

呸呸呸,不高興死了,她非常不高興。

不過是死要面子,不會承認不高興的。

畢竟她是個矜持的女人,她不會承認先喜歡上他的,不會承認有點吃醋的。

雖然他各方面都挺好,對她也好,但是從沒說過愛她。有時候覺得有點喜歡她,但是也時不時會想,這種好真的是喜歡嗎。

或許換成別的傅太太他也是這樣?

白嫱颠三倒四的說了這番話之後,傅意沉默了一瞬,盯着她看了一會。原本輕蹙着的眉心稍稍舒展開,就連緊繃的唇線都有微微上揚的弧度,他忽然撐起上半身,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擱在她腰間的手也稍稍收緊。

“在說什麽奇怪的話,我昨天真的是因為公事,跟任何女人無關。”,他似笑非笑,身體微微往下壓了下,手輕輕移到她額頭上,把她的發絲推到旁邊去。

“這麽會胡思亂想。”

他眼裏的笑意好像更明顯了。

……

白嫱莫名就感覺被笑話了,明明是那麽嚴肅的話題,他居然這麽不正經,這麽漫不經心的。

還說着說着笑了。

說話的語氣,看她的眼神,都怪怪的。

好像她在吃醋似的。

白嫱的臉都氣紅了,忍無可忍的用力掙紮,想把眼前這張讨厭的臉推的遠遠的,再也不想看見了。

她一動,傅意的力氣就更大了,直接上半身都壓下來。

同時一只手将她的雙手都按住,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再加上上半身松松的壓着她。

她就是有再大的力氣,那也動不了。

傅意盯着她的眼睛,“怎麽了吃醋了?什麽事都沒有你吃什麽醋。”

“我沒有吃醋,我只是覺得被你欺騙了。本來我們就不是因為感情結婚的不是嗎,你要是心裏有個誰,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在一起我也能理解,但是你不能騙我啊。有就是有,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白嫱繼續越抹越黑。

“我欺騙你什麽了?還是你又聽到什麽謠言了。”

傅意無奈。

他沒有過喜歡的女人,沒有過暗戀的女人,更沒有跟誰搞過暧昧,肢體接觸更沒有。別說是異性了,這麽大他身邊連只母貓都沒有。

聽到他這麽說,白嫱的心情才好了一點點。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是你什麽時候欠的風流債自己不記得了。我今天刷微博看到有人提,說你高中的時候有個女生倒追很猛,你們還在一起過……”

傅意看了她一眼,沒有再解釋,忽然從她身上下去。

白嫱看到他坐了起來,将手機從桌上拿了過來,撥了一個電話。

“……”,這個時候打電話?

這麽着急給誰打電話?解釋問題解釋到一半,忽然毫無防備的就離開,不知道給誰打電話了。

電話很快接通。

白嫱只聽到對面恭敬的稱呼“傅總”。

大約是他的下屬或者合作對象之類的。

傅意瞥了她一眼,聲線低沉,“有人說我高中有感情史,你去查一下是誰散布的謠言,跟他解釋一下這是诽謗。還有……”

“等等,告什麽诽謗……”

一臉茫然的助理只聽到,忽然一陣女聲,之後就沒有聲響了,電話忽然被切斷了。

白嫱情急之下直接把傅意的手機搶了,并且直接點了挂斷。

“你太誇張了吧,沒有必要告什麽诽謗吧,真的就真的假的就假的有什麽大不了。都要告的話估計你人都告不過來。”

她相信就是了。

沒必要鬧得這麽高調,還把人家說這話的人扒出來,去告人家诽謗,倒也沒有嚴重到這個程度。

況且,也許別人說的跟他自己以為的根本就不是一個标準,比如他之前就說他沒有接觸任何異性,她就以為他孤家寡人一個。

誰知道後來冒出一個禦姐青梅,還是個暗戀他很多年的。

雖然他很明顯沒那意思,但說實話,對于那個方誠美的存在她還是挺不舒服的。只是存在,她就覺得心裏略微膈應了。

誰知道這個倒追傅意的女生到底又是什麽情況。

不過既然傅意都已經要告人家诽謗了,白嫱也就沒有繼續糾結這件事,別人随口一說她都計較,那确實太累。

結婚已經兩個月,她也沒有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傅意将手機扔到一邊,重新俯下身來,白嫱還想躲但是沒來得及,這人又一次将她壓住。

手還在她的腰處捏了一下。

眼睛含笑看着她,“現在信了?”

他這雙眼睛,笑起來的時候就深情款款,眼尾上揚的弧度剛剛好的勾人。

白嫱推不開他,只好移開視線,不在意的道:“信不信也沒有什麽,我只是不喜歡你騙我,你就算真的有喜歡的人也沒什麽。”

“嘴硬。”

傅意笑着輕捏了一下她的臉頰,說完這兩個字,就低下頭在她的唇上啃了幾口。

小嘴真硬,欠吻。

他經常是只準備親兩口教訓一下的,但是她的唇太軟,撕磨起來太舒服,他總是一碰上就舍不得停下來。

以前他從來沒想過這回事,想到跟別人唇齒相依就覺得髒,但自從跟她在一起,他就想嘗試一下這種互動。

一嘗便再也戒不掉。

太喜歡和她親密交融的感覺,只想更深入更霸道,每一處都想霸占,想極盡纏綿。

傅意親的白嫱上氣不接下氣,唇輕貼着她,嗓音微啞,“想接近我的人很多,但是成功了的只有你,這個你不用擔心。”

“哦。”

白嫱的語氣,冷漠,無情。

這話跟“女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有異曲同工之妙。

不就是拐彎抹角誇自己魅力大嗎,搞得好像她從小到大都沒人追似的,她也是很有魅力的,當時可是校花。

喜歡她的人都要排隊。

還有,她并不是真心要接近他的,是被迫的。

她默默翻了個白眼,“你娶我不是為了傳宗接代的嗎,爸媽那邊催,能晚一點嗎,我還沒準備好。”

這麽說的好像她就是個生育機器似的,一半一半吧,當初結婚為傅家生娃不也是任務之一嗎。

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有這個自由。

這個“傳宗接代”也讓傅意聽着不是很舒服,他微微蹙眉,“不用聽他們的。”

白嫱又哦了一聲。

心裏松了一下。

至少他還是很尊重她的,至于愛不愛,慢慢就會知道了吧。

先相處着吧,他們結婚都搞得那麽大,再離婚會被恥笑的吧,話說回來,離婚也不是她能說了算的啊。

白嫱忽然想通,并且還略主動的往他身邊靠了靠。

傅意一開始只是手搭在她腰上,側着身,松松的抱着她。

過了一會他的手才開始蘇醒,漸漸地有了不規矩的傾向,動作也變得暧昧,呼吸也變了。

他嗓音低沉,輕輕貼在她後頸,“別再拒絕我了。”

這一次她本來就沒有打算拒絕。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不行,我俗了,我居然糾結他愛不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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