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解救,解約
看着男人轉身離去,電梯門漸漸阖上,最後一絲希望也破滅了。一想到即将這樣一個男人侵犯,自己甚至不能反抗,予淳便心如死灰,絕望像海水一般将她淹沒。
電梯裏空無一人,副導演已經急不可耐地對予淳上下其手,予淳虛弱無力的手極力地抵抗着,卻終究是于事無補。
神色如常的走着,宮嶼本不欲多管閑事,心裏卻奇怪的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是她,五年前的記憶忽然像潮水一般湧至心頭。
剛才女人那張絕望哀婉的小臉忽然浮現在腦海之中,還有那雙充滿絕望和祈求的水眸。宮嶼終于抑制不住心裏的異樣,停下腳步,轉身走向酒店的前臺。
酒店的某個房間,副導演滿眼淫邪地伸出手在蘇予淳的身上肆無忌憚地摸來摸去。衣衫已經有些淩亂,露出大片大片雪膩嫩滑的肌膚,前面的美景若隐若現。
然而予淳卻已經完全失去意識,偶爾模模糊糊發出幾聲抗拒的叫喊。
拿着從酒店前臺要來的門卡打開門,宮嶼一走進來變看見予淳被別的男人上下其手,心裏忽然翻騰起不可遏制的怒火,臉上忽然凝了一層薄冰。
副導演聽到聲音回過頭來,卻只看見宮嶼像一只暴怒的獅子般地向他走來,還沒有反應過來,宮嶼已一拳砸了過來,副導演肥胖的身軀晃了晃,旋即失去知覺。
抱起予淳,宮嶼一腳踢開暈倒在地的胖男人,大踏步走出房間。
薩克斯頓的頂樓,總統套房內,把醉的毫無意識地女人扔到床上,宮嶼一臉複雜的神色。
海藻般的長發淩亂地散開,女人臉上浮現出淺淺的紅暈,一臉迷離飄渺的神色。一雙水遮霧繞的眸子半睜着,透露出一番豔冶的風情。
偏生女人自己還不自知,兀自扭動着,肌膚在黑色布料的映襯下顯得尤為白皙。
一想到這樣的景色曾被別的男人看到過,宮嶼心裏的憤怒忽然像火山一樣爆發,大手用力一扯,女人的衣衫登時變成一塊塊碎片,宮嶼傾身上去。
直到予淳快要喘不過來氣的時候,宮嶼才停下來。予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鮮空氣,随着呼吸大幅度地起起伏伏,顯得格外活色生香。
眼眸微暗,薄唇順着向下……
仿佛在大海之中颠簸了一整夜,予淳無力地承受着男人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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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予淳第二天醒過來時,男人卻早已離去,總統套房只剩下予淳一個人。
想到孤單一個人的寶寶,予淳立刻從床上爬起來,雙腿卻虛軟的一絲力氣也沒有,重重地摔到在上,幸虧地上鋪着一層厚厚的毛毯,才不至于受傷。
匆匆趕回家,卻沒有看見寶寶的身影,予淳登時吓得魂不守舍。
在家中翻找了半天,才在冰箱上發現一張便利貼,上面歪歪扭扭地寫着:我去吃飯了。
懸着的心終于放下來,予淳哭笑不得的看着紙條,心裏暖的一塌糊塗。既然寶寶沒事,還将自己照料的很好,她也就能放心地去工作了。
一趕到經紀公司,予淳便被李旌偉堵了個正着。
“喲,這是哪來的千金小姐啊。”李旌偉一臉陰鸷,沒好氣地說道,眼睛裏迸濺出仿佛要把予淳吞噬的火星。
無怪乎李旌偉這麽生氣,淩晨兩三點鐘,正當李旌偉還沉浸在成名發財的美夢之中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李旌偉被怒不可遏的副導演劈頭蓋臉一通亂罵。
從他的口中,李旌偉才得知,昨天晚上予淳不僅沒有老老實實地伺候副導演,還找了一個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男人,打暈了副導演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得知一切的李旌偉忙不疊地道歉,可是無論他怎樣做小伏低,苦苦哀求。副導演還是撤回了他公司藝人所有的角色,并惡狠狠地告訴他,以後再也不會和李旌偉名下的任何人合作。
在副導演那裏吃了一肚子氣,原本到手的肥肉也不翼而飛,李旌偉心裏仿佛有個幾欲爆發的火山口,牙齒要的咯咯作響,恨不得把予淳生吞活剝了。
“李哥,我……”蘇予淳默不作聲地走上前。昨夜酒醉之後的記憶模糊不清,但是她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自己被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侵犯了,像一個廉價的娼妓般被一次次索要。
而這一切,都是拜自己滿心信任的李旌偉所賜。心口仿佛被用刀子剜出一個大洞,空落落地流着鮮血,反而痛到有些麻木了。
可是即便她清楚地知道這件事情是李旌偉的不對,她将來卻是要在李旌偉手下讨飯吃的。為了能将自己和寶寶的生活維持下去,她不能說出一個不字。
“蘇予淳,你以為你是誰?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才給你找了這次機會,別的人想要還找不到門路。結果你呢,好心當驢肝肺,害得我被導演罵,連說好給我們的名額也沒了。你這個白眼狼、索命鬼……”
唾沫星子飛濺,李旌偉一刻也不停地罵起來,嘴裏的污言穢語沒有一點重樣的,每一句都難堪得讓人難以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