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牢獄之災

秦輝那渣男竟然有臉去報警?

“快點回來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父親說完就狠狠挂斷了電話。

我顫抖的看着黑下去的手機屏幕,現在恨不得把秦輝和那個賤人挫骨揚灰!

雖然對他倆恨得咬牙切齒,不過心裏還有一絲慶幸,幸好知道這事兒的是父親,而不是患有心髒病的母親。

她前段時間剛做完心髒搭橋手術,此時此刻最受不得刺激,如果這被母親知道了,我真的不敢想象後果會是什麽樣子。

本以為來一場宿醉之後就能夠徹底擺脫過去,可沒想到,事情竟然朝着一個更加糟糕的方向發展過去。

我顧不上打量這個完全陌生的房間,匆匆忙忙的穿好鞋子,卻怎麽也找不到自己的包包。

“需要我幫忙嗎?”低沉磁性的男聲忽然響起來,驚得我猛然擡頭。

厲翰然就枕着自己的雙臂靠在床頭上,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你怎麽會在這裏!”

這是第二次醒來就看見一張不熟悉的男人臉,我抓狂的差點崩潰!

“厲翰然,你到底想幹什麽!無緣無故玩弄我也就算了,還趁着我喝醉,趁機……”後面的話我實在沒臉說出來,憤怒的沖他吼着,“你到底還是不是人!”

一次也就算了,我就當自己倒黴,可這是第二次,難道我今年衰神附體嗎!

偏偏兩次醒來之後都沒有什麽好事!

“你這麽激動,是在掩飾你心裏的害怕嗎?”他輕描淡寫的看着我,“放心,昨天晚上是你喝醉,抱着我的胳膊又哭又鬧,我掙不開,無奈之下才留在這裏。”

他露出一副“我是正人君子”的模樣,看得我怒火中燒,指着他的鼻子質問,“就算昨天晚上真是你說的這樣,那上次呢!上次也是無奈而為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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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無所謂的聳聳肩膀,“你知道,男人都不會拒絕送上門來的女人。尤其是上次你被人下了藥,我那麽做,其實也是在幫你。”

“替我謝謝你祖宗!”明明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裝出這麽一副悲憫天人的善良給人看!

接二連三發生亂七八糟的事兒,我一直努力壓抑着自己的心情,今天也不知道怎麽了,就這麽毫無保留的沖着厲翰然全部發洩了出來。

在沙發上找到包包,從他住的地方跑出來時,心裏竟然莫名的一陣輕松。

以至于打開家門之前,我都不能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鑰匙剛插進鎖孔裏,門就被人從裏面打開,父親頂着一雙紅腫的眼出現在我面前。

目光對視的瞬間,我清楚的看到他眼底閃過一絲憤怒,但很快就被他壓制了下來,只輕輕欠了欠身讓我進去。

“你好,是簡璃小姐嗎?”見我回來,沙發上坐着的兩個警察紛紛起身,朝我走過來,“你的基本情況我已經跟你的父親聊過了,雖然案情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先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我不想跟他們多說什麽,只是轉身,看着沉默的父親,不知道為什麽,忽然鼻子有些發酸,聲音也變得哽咽起來,“爸,謝謝你選擇相信我。”

就算他剛見到我時眼睛裏有憤怒,可他沒有馬上質問我,而是選擇沉默,我就知道,他還是願意相信我的。

“什麽都別說了。”父親擺擺手,聲音有些沙啞,“好好配合警察的工作,早點回來,你媽那邊我盡量幫你頂着。”

“恩。”我從包裏逃出來一張銀行卡,硬塞到父親的手裏,“這張卡裏是我給媽留的養病錢,不多,你們先用着。如果用完了就告訴我,我再想別的辦法。”

父親死活不要,他的眼眶已經有些濕潤。

這是這麽多年來,我第二次見他這樣。

第一次是母親心髒搭橋手術的那天,他坐在手術室外面的椅子上,一個人靜靜的盯着天花板上的燈光,眼眶就和現在一樣紅。

“爸,你不要再堅持了,媽的病最要緊。我這邊你放心,不會有事的。”

說完,我就趕緊打開門,率先走了出去,害怕再僵持一會兒,我會忍不住當着父親的面哭出來。

一路上警笛不停的鳴響着,暢通無阻的開向警局,我的心情平靜的如同冰面,泛不起一絲漣漪。

這輩子打死我也想不到,第一次坐警車,竟然是拜秦輝所賜。

真是好大的一份分手禮!

古人都說要“禮尚往來”,我正琢磨着該怎麽回送他一份大禮呢,警車就停了下來。

我被那倆警察帶着去簡單的錄了口供,因為涉及到巨款失蹤和命案,他們說我可能要在警局裏呆幾天,等徹底調查清楚之後再說。

就要被帶走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很快審訊室的門被人撞開。

一向沉穩冷靜的喬越彬氣喘籲籲的出現在我視線裏,“小璃,快跟我走!阿姨又出事了!你趕緊跟我去醫院!”

“先生,這裏是警局,我們正在辦案,麻煩你……”

審訊我的警察想要把喬越彬趕出去,我已經用力掙開警察的拉扯,抓住審訊室中間的隔離鐵欄杆,急切的看着外面的他,“我媽她到底怎麽了?剛做完手術,醫生也說她恢複的很好,為什麽又出事兒了!”

說這話時,我急得眼淚已經流出來,握着鐵欄杆的手不停地顫抖着,恨不得現在就飛到醫院,陪在母親的身邊。

喬越彬只懊惱的說了一句,“秦輝去找過阿姨了,都怪我,沒及時攔住他。”

一句話,輕輕松松粉碎了我心裏所有的慶幸,渾身的力氣就像被人抽光了一樣,不由自主的向地板上滑去。

“小璃!”

喬越彬想把我從地上拉起來,奈何隔着隔離門,所有的努力都徒勞無功。

我忽然想起來什麽,掙紮着從地上站起來,抓住喬越彬的手,祈求着他,“求求你,現在把我帶出去,我知道你能做到,以你爸爸在桐城的身份地位,通融一下肯定不難,以後你要我做什麽都行,只求你現在幫幫我。”

眼淚流的越來越兇,我已經不知道該怎麽才能讓自己停止哭泣,只是一個勁兒的哀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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