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吸“藥”

濛雨煉制的灰色粉末越來越精湛細膩,每次一喂養小兔子,它就活蹦亂跳、興奮地涕淚橫流。“好了小兔子,過段時間就将你放回山去,看樣子你已經痊愈了”。見那兔子興奮一陣便安靜了下來,自己好像也是這樣,每次試藥都像是進入了微淺的仙境一般。

又是一日,濛雨試藥,她忽然想起那日不小心被蠟燭點燃的藥,自己吸進去真是進入了幻境一樣,那裏邊只有她與陸敕哥哥,他們盡享男女之歡,放縱快意。忽地臉紅心跳,見着那蠟燭,心中猶如一股火焰升起,她有些猶豫地拿着藥,試着用火點着它,自己輕輕在一旁吸着,粉末從鼻孔處吸進身體,像是一股神奇的力量的貫通了自己的奇經八脈,濛雨思緒開始飄忽,接着像是回到了上次那般,只有她與陸敕在一起的感覺,濛雨穿戴嬌美,柔性至極,陸敕陽剛之氣,一剛一柔、一陰一陽,在濛雨的幻境之中徹底平衡,不可分割。

醒來之後才發現刑姨早就坐在一旁,濛雨驚起,不知身上衣物早已褪去,下身一陣濕冷的寒意襲來,慘了。刑姨倒是沒說什麽,好好給她整理好衣物之後默默地離開了,出門時欲言又止。

孔脈生一回來就聽說了些風言風語,他進來濛雨的房間,“究竟是什麽事,生病了嗎?”孔吩咐下人退去,摸着女兒的腦門說。“是有些燙,可也沒異常啊”。

“爹爹不用擔心,是我自己踢被子,有些着涼”,濛雨象征地咳嗽兩聲,“對了,爹,我打聽了你想要知道的事,這幾日你不回來,我都沒來得急給你說。”

“正是正是,我也想問問此事”,孔脈生說着說着便壓低聲音:“南禦風究竟有什麽秘密”。

“我也是聽婉兒姐姐說,南先生自小就帶着奇毒,無人能解。還說他自小,命途多舛,之前俞大夫也說了,他不是一個健全的人”。

“不是一個健全之人?”

對,可我看南先生未有聾啞、也非缺肢少腿之人,哪裏能不健全。

“哈哈,這你不用知道了”,孔脈生擺擺手,大笑幾聲,“看來是君主要找的那個人。”

“雨兒,我見你身體有些異樣,過幾日請俞大夫來給你看看,順便,問問藥引的事。”

濛雨不太明白怎麽回事,她也沒有拒絕,最近身體确實有些輕飄飄的,但看無妨。

內心已經喜歡上“吸藥”的感覺,與其說藥物給她帶來的是虛幻的感覺,到不說那樣很真實,到那個境界想什麽就有什麽。她點了一堆藥物,放在了那只兔子旁邊,就算是動物也有自己的想法吧 ,“小兔子,好好享用吧”,“哦不,一起享用吧”。她轉回房間,想來至上次已經有兩天了吧,恩很久了。她默默地點燃藥,享受着它。

“濛雨姑娘是哪裏不舒服嗎”俞方問着刑姨。

“身體上倒沒什麽,只是行為有些古怪,神情有些渙散,不知最近迷戀上了什麽,哦,還老師喂一些奇怪的東西個小兔子。”刑姨指着院子裏的兔子。

“小兔子”,俞方看那只小兔子異常興奮,與其說興奮,不如說是躁動、不安。

Advertisement

“我就不進去了,你們大夫看病需要清淨,我這去告訴老爺,你已經來了。”

俞方在外面敲了敲門,裏面似乎沒什麽動靜,倒是那兔子的叫聲吓到了俞方,它很狂躁嘛。

“濛雨姑娘,我是俞方,來給你看病的”,見裏邊沒聲音,俞方小心翼翼推開門。房間怎麽有一股怪味,但這個味道聞了實在讓人心曠神怡。濛雨背對着自己坐在床上,她輕輕地拍拍床腳,示意俞方過去,一股難以形容的氣息襲來。俞方走了過去,并未坐下。

濛雨說了句好熱,便開始寬衣解帶。見濛雨臉色紅潤,喘着氣,動作又那麽暧昧,“不好……”,俞方來不及反應,便被濛雨拉上床去,“你真輕巧”,濛雨仔細地看着俞方的面部,用手在在她臉上劃線,“好柔美的線條”,說着吵俞方的面部親去。俞方雖說看似男丁,可畢竟是個女兒身,她好不容易才躲開濛雨的擁抱。

“這時的濛雨已經神志不清了”,俞方還在想怎麽回事,看了看那些藥灰,又看了看濛雨臉上的那些灰,“是這個嗎”。

“嘻嘻”,濛雨見她跑了,自己也跑過來抱住俞方,趕巧刑姨與孔脈生前來。

“你們這是在做什麽!”

“小姐”,刑姨不可思議看着眼前這一幕。

濛雨并沒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受到驚吓,反而愈演愈烈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俞方狠了一下心在濛雨的百位穴按了幾下,她這才安靜睡着。

“剛才對俞大夫多有誤會,平日裏過于放縱她,才造成如今的笑話。”孔脈生知道事情來龍去脈之後,一心想着怎麽治療濛雨,把真正邀請俞方過來的目的都給忘記了。

“都是我的問題,什麽都替小姐瞞着,結果差點害了她。”刑姨也在一旁嘆口氣。

此時正專心致志的俞方并未聽他們的講話,那奇怪的藥物是什麽東西,她問了問,刑姨便去拿煉藥的樹葉。

“是□□!”俞方驚奇了許久,這地方怎麽會有□□,準确想問,濛雨怎麽會知道這個東西。

“□□是什麽?”

“這個可以用在行軍打仗之中做陣痛之藥,是個好東西”。

那怎麽會?

“有過之而無不及,好東西太過就是□□了。”

孔脈生聞毒喪膽,“敢求俞大夫救小女一命,孔某人以性命為報”。

刑姨開始哭了起來,“外面的小兔子,好像已經死了”。

剛剛不還在活蹦亂跳?

對呀,一停下來就死了,刑姨又去拿外面那只吸毒過量的兔子。

濛雨此時醒來,“爹爹”,她微弱地叫着孔脈生。

“你們怎麽都這樣看着我。”濛雨見了俞方,“俞大夫也來了”。

孔脈生一邊嘆着氣,又說不出什麽來。

見了死去的小兔子,濛雨有些難過,“對不起,是我沒照顧好小兔子。”

俞方說:“姑娘切莫動氣,”一般握着她的脈。

濛雨見俞方手上有些抓痕,“俞大夫也受傷了”。

“哦,沒事,小傷。”

與病人之間總有私密的話需要講,其他人離開之後,俞方才算開始正式診治,問了她何時開始,身體有何反應,再根據她的脈象舌苔來看。此毒不好解,這要發展為心裏需要,更是難上加難。

“濛雨姑娘可有牽挂之人”

牽挂之人指?

就是除了你親人以外的牽挂之人。

“我心裏想着的,人盡皆知”。

這樣就更加難辦了,俞方有些苦惱,身體的毒可解,可心裏的毒、心中的瘾,很容易再激起她的私欲。開了一些降火歸心的藥,俞方準備離開。

“俞大夫,剛剛多有得罪,濛雨實在羞愧”

俞方剛走到門口,轉過頭來,:“原來姑娘意識是清醒的,藥物性烈,豈是你能控制,不要在意就好。”

濛雨垂下頭:“請求俞大夫替我保守這個秘密”。

“恩”。

不知是因為過于思念俞方的原因,還是最近忙的不可開交的關系,陸羽感覺自己的心有些異常,時常有隐隐的刺痛感。

想念一個人還不至于弄成這個樣子吧。

話說上月,陸羽獨自去見一個練習拳法之人,那人名叫李圭圓。這是父親領走前吩咐好要去拜訪的重要人物。那人光頭但他并不是和尚,穿着白白的衣服,年齡剛好與陸勳同歲。

“李先生,這是爹爹叫我給你帶來的東西”。陸羽見着他後,拿出早已備好的盒子,她不知道裏面裝的是什麽,按照父親的指示,自己只是前來送東西的。

“都過了那麽久了,原來他還記得此事。”

此事指什麽?陸羽不知,自己将那盒子遞于李圭圓手中,剛要告辭,卻被李先生故意試武,一個勾腳,陸羽差點沒有摔在地上。

“先生何必如此?”

“姑娘莫怪,我只想試試那陸老的功力”。

“我又不是父親,怎麽能代替他”。

二人一打一躲,陸羽終于沒能忍住,抽出玉石之劍,準備迎接挑戰。

只見那人雙手在身體面前畫着圓圈,不緊不松,不快不慢,很輕松和諧的一種打法,陸羽受不了這種文绉绉的擺弄,不就是些虛的嘛,提起寶劍向他刺去,結果自己沒看清楚,劍像是不聽使喚,被對方所控制,或者說這個劍進不了他那個圓,無法找出破綻。這一刺差點沒傷了自己。

究竟是什麽拳法,這麽難破,就跟這李老先生一樣難纏。陸羽想着使出最大的氣力,卻沒想到心口一陣痛,又被那人的“圓”形打法擊倒在地上,李圭圓馬上過來扶起陸羽,順便摸了她的脈,說:“姑娘你的心…….”。

陸羽艱難地站起來,“心口好痛。”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