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幸災樂禍

更新時間:2013-9-11 16:32:59 本章字數:3543

陸斬風的臉色難看透頂,可陸斬風闖進門的時候我還真沒有什麽力氣去看他,但也還是勉強的在床上坐了起來,倚靠在在床頭上看着陸斬風。1

意外的是闖進門的陸斬風看着我竟然有些怔愣,深邃的目光打量着我,話竟然不說一句。

陸斬風不說我總要說,要不然倒顯得我這個主人失禮了。

“陸總是夢游沒睡醒還是喝多了走錯門了?要是我可以要人把你送回去。”我說着還笑了笑,想朝上坐坐竟然沒有力氣,不禁有些困惑了,好好的怎麽會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你不是想複婚麽?我答應。”陸斬風說的毫不猶豫,目光變得沉靜,恢複到了平日裏冷靜內斂的樣子。

看着陸斬風竟突然的出了神,想起了以前陸斬風在床上工作的樣子,心裏竟還有着一絲絲的留戀不舍,竟然突兀的就笑了。

擡頭我看着陸斬風,竟看到陸斬風定定的看着我,深邃的雙眼還像是以前一樣專注。

忍不住低頭我看了一眼自己半露在外的酥胸,畢竟是曾經抵死纏綿的身體,保養的又這麽好,一點感覺沒有想也不容易!

擡起頭我就看向了陸斬風,伸手掀開了被子,示意陸斬風過來,那種要陸斬風像個男公關一樣為我服務的姿态不言而喻,其實我也是學着陸斬風以前對我的樣子,也無非是想到了拿出來用用,誰想到陸斬風的臉色一下就冷了,還說我是想男人想瘋了。

我想男人想瘋了?我要是都能想男人想瘋了,那世界上還不都是瘋子了。

“你連上床都不會,憑什麽要我複婚?”輕飄飄的撩起清幽的眸子,似嘲似諷的睨着陸斬風,竟有些神游太虛了。1

想起每次陸斬風先洗了澡坐在床上,一邊等着我一邊看着書,我洗了澡裹着浴巾出來他就放下手裏的書,掀開一點被子拍一拍他身邊的地方,示意我過去陪他,我就覺得我也有過愛情。

可現在想起來,我那些有過的愛情真不知道是為了什麽?難道就為了床上的那點事情麽?

好端端又胡思亂想了,要不是陸斬風突然擡起手的動作,我想我還不會回神,結果回神看到的竟是陸斬風在面無表情的脫着身上的外套。

陸斬風會真的答應是我一開始沒想到的事情,或者說陸斬風會答應的這麽快是我始料未及的事情,莫名的心口被什麽銳器敲了一下,隐隐約約的感到了一陣陣的疼痛,可莫名其妙的卻朝着陸斬風笑了,莞爾的笑容連自己都覺得有些過分了。

侮辱了陸斬風這麽久,這還是我第一次覺得自己過分了,可笑起來卻怎麽都控制不住,笑的還愈發的嘲諷,至于是嘲諷着我還是陸斬風,也就只有我自己心裏才清楚了。

陸斬風終于把身上的外套脫掉了,白色的襯衫躍入眼簾,陸斬風手裏的黑色外套随即扔到了地板上,毅然邁步朝着我走了過來,而我卻拿起了床頭上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天祺我有些不舒服,你過來陪陪我。”知道自己很傻,也很壞,可這時候我不傻不壞還能怎麽樣?真的和陸斬風上床麽?

不要說陸斬風是不是願意,就是我自己都覺得惡心。

我是個女人,也懂得自愛,更有自己的底線,而陸斬風早已經觸碰了我的底線,縱然有回天之術也回不到從前了。

至于寧天祺,我知道我不該打電話給他,可除了寧天祺這世界上我能求助的人還能有誰?

挂掉了電話陸斬風走到了我的面前,我随手将手機扔在了一邊,看向了已經走到了我面前的陸斬風。

“複婚的事情我答應了,我累了想要休息,沒什麽事情就走吧。”我說着把被子蓋好了,擡起手也把胸口的那片春光遮了遮,放下了手才看向卧室的門口要傭人送客。

可陸斬風沒動,反而是朝着我譏諷的笑了,笑着問我:“這麽快就另結新歡了?蘇瑾萱你也不過如此,到底是耐不住寂寞了?”

聽着陸斬風犀利的話,對着他那張蒼白輕蔑的臉,我忽地就笑了:“沒辦法,誰讓你那麽會伺候人,一時半會的忘不了,你不是也說人要朝前看麽?我覺得你說的很對,我是該朝前看,免得錯過沿途的風景。”

“沿途風景?”陸斬風冷峻的臉上滿是嘲諷,黑礁石一般的眸子冷冷的看着我,“再好的風景只怕也是給你糟蹋了,我都替那些人不值。”

“是麽?那你的心可真好,不像我總是那麽沒心沒肺,利欲熏心,六親不認。”正說話門口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仔細聽才知道是寧天祺過來了,有些意外寧天祺來的這麽快,擡頭就看向了卧室的門口,結果剛看過去寧天祺就映入了眼簾。

寧天祺穿的不多,外套都沒有系扣子,手裏提着藥箱,俊臉上有些紅潤,呼吸跌宕起伏的,就這麽急匆匆的出現在了眼前,一時間看着寧天祺竟有些錯愕,而寧天祺卻什麽都不顧,進門就朝着我走了過來,甚至沒有看一眼一旁站着的陸斬風。

“哪裏不舒服了?”從沒想過寧天祺會這麽的在意我,雖然之前就知道寧天祺對我有心,可卻還是低估了寧天祺對我的一番真心。

看着寧天祺一走過來就把醫藥箱放到了床上,坐下就擡起手摸着我的額頭,刀刻的雙眉深鎖着,一時間竟看的有些怔愣,就這麽不說話的看着寧天祺。

寧天祺的目光清澈如水,卻透着焦急與擔憂,突然的就拿開了手,把我的手拉了過去,攤開了我的手心在上面又摸又看的。

“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不忍心寧天祺擔心的樣子,我才笑着朝寧天祺說,寧天祺卻說我發燒了,我這才知道我的身上蓋了不少的被子,有些覺得冷。

“以為是累了,沒在意。”面對寧天祺的體貼呵護,一時間竟覺的心口有些暖了,說話也變得和氣了,甚至把一旁的陸斬風都給忘了,要不是寧天祺給我檢查完把我扶着躺下,我還想不起來卧室裏還有另外的一個人在。

陸斬風一直就站在一旁,始終沒說過一句話,可臉色卻也沒好過,還是那麽的難看那麽的冷,要不是寧天祺說要給我打一針,估計陸斬風還不會有什麽反應。

可反應是有了,卻是幸災樂禍的反應。

我從小就怕打針,也很少會吃藥,每次打針我都要推推拒拒的,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打針,而每次打針都會心驚膽戰吓的面無血色。

陸斬風畢竟是和我生活在一起三年的人,不可能這點事情都不知道,一聽說要給我打針當然會幸災樂禍了,他那麽的恨我,不幸災樂禍都說不過去。

而我一聽說打針就有些緊張了,一雙手不由的抓緊了被子,看着寧天祺話都說不清楚了:“不不打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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