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良民灰
“不要關注……不要關注他人的私事……”林子茗被囧到了。
“可這是事實。”沈徽攤手。
“那個毒的作用并不僅僅是掏空身體內髒, 讓人逐漸衰弱,看起來就像是正常一樣老去吧。”沈徽說, 他所學習的皮毛之術讓他在面對這些東西的時候, 其實并沒有那麽明顯的感官,但是他可以确定的是那個皇上的腎是絕對不行了。
“還活着就好, 宮中也有許多小皇子。”所以皇上還有後呢,淡定。
林子茗想要表達的東西表達出來,沈徽就一臉沉默的跟着他出宮了。
這邊,還沒走到宮門口就叫人給攔了下來,或許說不能叫, 被攔了下來, 對方只是單純的想要栽贓嫁禍他們而已,“林神醫不知可有時間去本王府中一敘?”
手持折扇的男人搖着扇子,滿面笑容的道。
敘是不可能敘的, 林子茗找借口推托,說是,他的藥箱中已經沒有藥了, 身為一個大夫, 在面臨這種情況下總是有些不安穩的,眼下還是早早的回去客棧補充物品比較好。
哪知道冒出來個這個王爺說, “林神醫幫助皇兄自然是非比尋常,這太醫院自當是來去自如才是。”
“使不得使不得,草民只是一鄉野之人,那太醫院之處怎可來去自如?平時使用藥材雖不如宮中年限好, 但恰巧合适也是最好不過的了。”林子茗說着說着就想往前走。
小徽這會還沒吃飯呢,餓着肚子可就不好了,正在長身體的樣子本身又蒼白,之前又受到了這麽重的傷,若是不好好補補,留下了什麽後遺症,可如何是好?
哪知道那王爺身邊的人卻直接吼道,“放肆!”
“王爺話還未說完你就想走,如此不尊重王爺,是不是不把我們王爺放在眼裏?”
“把你們王爺放在眼裏和不放在眼裏有什麽區別嗎?放在眼裏不過是讓人眼疼的微生物。不放在眼裏,也是閑來無事攔着人歸家的煩人之物。”沈徽就不愛聽着這人逼逼來來,做過皇上的人才越加至少為皇者的心理想法。
這種時候面對任何人林子茗都不要慌,直接正面剛就完事兒了。
越是如此得罪旁人才能越顯出對皇上的忠心,他們想站在保皇黨這一派,其他人管他怎麽叽叽喳喳,皇上絕對會好好的保住他們。一是保住自己的小命,二是也能讓他們成為手裏的一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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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徽一邊說一邊就上腳,直接把那跳出來放肆放五放六的人一腳踹到一邊,接着直接扯着那王爺的領子說,“虧你不是在大冬天的扇扇子嗎?不然我肯定直接把扇子呼你臉上了,雖然現在不想用扇子呼你臉,但我可以用我的鞋底呼你臉,再見。”
語畢,沈徽從世界胚胎裏掏出了一只拖鞋…… 他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放進去,但就突然想到了那裏邊還有一雙拖鞋,掏出一只對着這王爺的臉,上去就是一巴掌。
如此行為,驚呆了衆人。
沈徽想法不一樣,他覺得這些人遲早都是要得罪的,早得罪和晚得罪又有什麽區別嗎?拉的仇恨多和拉的仇恨少都一樣,既然這樣,那還有什麽不打起來的理由。
【你這樣不好!】系統苦口婆心的說道,【他想栽贓嫁禍你,你應該也栽贓嫁禍別人,你之前的專利錢雖然很大一部分全部都捐獻出去了,但是國家看你表現太好,也獎賞了你很多錢。
那些錢我都給你從銀行裏提出來換成黃金了,現在你的錢是真的多,完全可以買一套那種變化妝容的,變成別人的形象收拾他,這樣就沒關系了。】
【那樣就不開心了。】沈徽覺得還是開心最重要。
誰跟你逼逼來來?
反正,林子茗和沈徽兩個人走的是嚣張的很,這消息沒過多久就傳進了還躺在病床上的皇上的耳中,男人哈哈大笑,竟是笑的沒控制住自己,咳嗽了起來,對着床板一頓猛拍等緩過勁兒來了才同那太監總管說,
“那二位并非是目中無人,而是向我們投誠呢,既然已經選擇幫助朕了,那麽其他王爺自然也算不上什麽了,你說對嗎?”
沈徽這邊舉動讓很多躲在暗處關注着,這突然冒出來的作死王爺的行為,使得很多人忍不住地将這一消息傳遞給了後方的各自的主人,最後這一則消息就叫另外八個不在現場的男人全知道了。
心中就自發地把林神醫派分給了皇上,自然心裏開始警惕這些人了。
林子茗倒是松了口氣,雖說沈徽的舉動略微神奇,那也可以說一句年紀小不懂事。
沒毛病。
好不容易到了那宮外,待在客棧裏還沒吃上多少東西,皇上就派來了一大堆的賞賜,各種各樣的藥材。
把林子茗好一通誇之後又說沈徽年幼可愛,國子監可以去讀一讀。
林子茗毫不猶豫拒絕了皇上的這個想法。
盡管皇家學院總是比鄉野的私塾要好得多,甚至還有各種大拿進去講課,但他覺得,沈徽是自由的鳥,是該飛在天空之中自由翺翔的雄鷹,和皇宮扯上了關系,也許有一天他會控制不住主動造反呢?
誰知道。
沈徽當時從一堆獎賞裏掏出了一個看起來很是有意思的皇冠,那東西在這不叫皇冠,具體叫什麽反正說起來很拗口,但是這東西非常堅硬,其物質到底是屬于什麽分不清楚,林子茗見他喜歡大手一揮,就把東西送給他了。
沈徽美滋滋的抱着皇冠回去拆了研究,最終發現其材料并不适合最近已經生效的,但是對于某種東西好像有着非同一般的強大功能,于是,那個空空如也的世界胚胎,只有一雙拖鞋的世界裏,又多了一個皇冠。
到這時,一人一系統都沒想起來怎麽樣大幅度地利用世界胚胎。
也不知是說傻,還是說沒有想到那種概念。
出于對皇上身體的考量,每日林子茗都要進宮,有時帶沈徽去,有時不帶他去,因此沈徽一個人待在客棧裏玩的也算是開心。
不過,時間到達一定程度之後,所有的試探都變成了正面進攻。
沈徽遭遇了刺殺。
這個信息剛在宮中的林子茗得知的時候差點沒一針把皇上給紮死,足以表現一瞬間他的精神波動有多大。
皇上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林子茗轉身就詢問說出這些信息的太監總管,“小徽可有受到傷害?”
林子茗說完這話,不由自主的又來了一句,“若是我兒受到傷害,定然要傾盡整個神醫谷的力量報複回去!”這句話不是開玩笑,而是一個事實,同時也在提醒這位皇上,沈徽必須要好好的,一旦出了什麽問題,他也不能保證會發生什麽樣的可怕後果。
不過很快那太監總管又說明,“前來刺殺沈公子的每一個人,全部都被他給抓住了,并且卸了下巴也沒有辦法吞毒自殺。”
“因看并沒有什麽身份,沈公子也沒有用私刑,沈公子選擇還是将那些人全部都送到了官府,說是不給他一個交代,他就直接敲金鼓,告禦狀。”
“府尹叫他折騰的苦不堪言。竟當着沈公子的面審問起來了那些人,到最後還真叫審出來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官員,是五王爺那一脈的。”
五王爺可是和府尹屬舅侄關系呢,據說氣的在王府中砸了好幾套上代留下來的花瓶呢。
皇上聽到這話又是一陣咳嗽,強行壓着自己想要爆笑的心,誇贊了一句,“林神醫之子不愧父親之名。”
林子茗:……
沈徽自己面對這一切的時候,當時被吓了一跳,他正在自己的睡覺的房間裏的桌子前面研究自己的小蜜蜂呢,突然就有人從房頂跳了下來,當時他臉上帶着個面具是為了防止某些材料洩露出來的氣體,對他們造成不良傷害,結果把來刺殺的人吓了一大跳,不過對方還是毫不猶豫的沖了過來。
而且還是見面就砍桌子的那種,這誰能接受?這誰能頂得住?
沈徽生氣了,二話不說就把來刺殺了十一個人,一頓亂揍,最後把那些人捆在一起排排坐,一頓魔音洗腦,“随随便便就殺人,你們知不知道人命的重要性,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寶貴。你們不知道!你們就是一群呆瓜……突然忘記了我不能和笨蛋說太多,不然容易拉低自己的智商。”
然後拖着一連串的人,送到了官府。
當着大街上的百姓的面對着府尹說,“我可是個良民,他們居然來刺殺我,我有做過什麽壞事嗎?沒有!我是如此善良又美好的人,可他們居然敢這麽對我,能放過嗎?不能啊!必須得審,是不是啊?大家!”
聽到這番話的百姓們果斷附合。
然後府尹被逼上梁山。
頭皮發麻的被幾百個百姓盯得腎都虛了,就這麽開始,結果把自己侄子給暴露出來了,這他媽……
完了。
沈徽一本淡定的見刺客被審完了,拍拍屁股就走了,明确的表明了自己是個良民的心。
作者有話要說:沈小灰:良民不叫私自動手,良民叫自衛過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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