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沈影帝 (1)

當大家一起适應了一段時間後, 終于坐上了飛機趕往國外去參加那場比賽的時候,面對坐在飛機座椅上, 進行那什麽腦內模拟的人的時候, 其他人都自覺的将聲音放小一點,不再打擾沈徽。

不清楚的人可能就不清楚了, 而他們稍微了解了一些沈徽的天才後,對于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就有一種那時的自己有點蠢的感覺。

董龍表現尤為如此。

雖然當時他并沒有用力,只是輕輕地推了一下椅子,想要讓沈徽尊重一些前輩, 可是沈徽摔倒了也是事實。

也因為這一摔, 後來教授将一切的說明之後,董龍總是對沈徽充滿了歉意。

董龍不知道沈徽在進行腦內模拟的時候,出現突發狀況會不會對他造成什麽影響, 但是他知道教授明确的點名了,不要在人多的地方進行腦內模拟就代表,突然打斷他的研究還是會有一點影響的吧。

雖然不清楚沈徽在研究些什麽。

但他們需要三天研究時間才能弄出來的東西, 在他那, 只需要十分鐘什麽的,還是太讓人覺得打擊了。

當他原本眼神呆呆, 沒事眨眨眼睛,進行的所謂腦內模拟終于結束了,其他人說話的聲音才敢稍微提了一些。

劉訊詢問,“小徽要不要吃點東西?”

飛機餐味道還是可以的。

“要!”沈徽整個人都窩在座位上, 身上還蓋着一張毯子,是董龍之前擔心他着涼,專門找空姐拿來的。

沈徽感覺蓋着挺暖和,也很舒服,低頭在上面蹭了蹭。

“好。”

等沈徽吃飽喝足又在飛機上,稍微睡了一陣後,終于到了目的地。

和國內的距離還是比較遠的,時差也很嚴重,沈徽沒有作死的選擇日夜颠倒,好好的調整一下時差後才和小夥伴們一起出去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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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國家的人的想法永遠都是這樣。

與其臨時抱佛腳,還不如在真正開始前拼盡一切的去努力。

于是在真正開始的前幾天,其他各個國家的人的青少年研究人員都表現得非常緊張認真,就他們國家的六個人在到處玩耍。

美其名曰,“看看這裏有什麽比較不錯的東西,等比完了之後可以直接買帶回去當特産送給家人。”

也有人好奇他們,“如果在比賽中拿不到好的名次怎麽辦?”

“涼拌。”

不過他們也非常相信沈徽就是了。

雖然也因為沈徽的存在,變得十分相信自己。

在回到酒店之前,沈徽買了好多小東西,其中一部分是給家人,一部分是給劉家的研究人員和科研院院長以及院內的研究人員。

沈徽熟悉的人不多。

如果說與他職業無關的人,譬如說冷越,人家那麽牛逼哄哄,沒事就跑到國外拍戲什麽的,怎麽也不需要他的特産吧?

身上零零碎碎地挂了一大堆小東西,沈徽還往嘴裏塞了一顆糖果,蒼白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彎彎的眉眼當時看着就很舒服。

劉訊在旁邊感覺自己腦門一抽一抽的,“你敢不敢把東西給我們,讓我們幫你拎着,身上挂這麽多東西不嫌累贅嗎?如果褲子突然掉了怎麽辦?”

“你就不能巴我點好的嗎?”沈徽把嘴裏的硬糖頂到了一旁的腮幫,臉看着鼓起來了,試圖在給他增加一點生氣的氣場。

“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怎麽巴你點好的?”

“比如說酒店裏舉行的抽獎活動,巴我祈禱我一定能抽到獎,然後我們就可以去泡溫泉了!”沈徽也是很好奇他們這群參加比賽的學生住的酒店為什麽這麽豪華。

不是說是私人經營,拿下冠名權後請他們這些來自各個國家的青少年研究人員住的嗎?

卻不能泡溫泉,這真的很讨厭。

“……那我請你去泡行不行?”劉訊總覺得沈徽每天都在試圖忘記自己是一個很有錢的人。

“那不一樣。”沈徽擺了擺手。

……

抽獎失敗的他,就差嘴上沒挂個油壺了,“不能去泡溫泉,我有一點不開心。”

“那你怎麽才能開心?”董龍見劉訊不理沈徽,他自己猶豫了半晌才開口。

沈徽眯着眼睛看着隊伍裏的那個無論去哪裏都看着各種書籍的姑娘,那大約是剛從房間裏出來,想要到處走走逛一下,卻被一個人碰瓷一般的撞了上去,沈徽道,“別人不開心了,我就會開心了。”

“你做什麽?”被捏住了手腕的姑娘明顯臉上流露出了疼痛的感覺。

“還能做什麽?撞到我了,難道不應該道歉嗎?”那之前在科研院裏向教授解釋董龍與沈徽身上發生的一切的姑娘,被好幾個金發碧眼的人給攔了下來,那些男人高大的外形和那姑娘之間簡直天壤之別。

“你是看不到那裏的攝像頭,将這一切都忠實的記錄了下來嗎?”沈徽指着腦門上那個看起來像是裝飾品一般的存在,對于科技,他總是具有極為敏感的特性。

“以及?你是憨批還是智障?即将舉辦國際賽事的這裏,引得全世界媒體關注的這兒,身為本土國家的你們,居然對着其他國家的人做出這般行為,我還是想知道我們家姑娘如果真的撞到你了,怎麽沒直接撞死你呢!”流利的的本土語言說出,入鄉随俗的道理,他還是懂得,當然如果在國內,他可能會毫不猶豫地用一連串的中文像日常大街上樂呵呵買菜的婦女們學習,保證将這些人的智商身心都問候一遍。

“拉鏈頭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她撞到了我,難道不應該給我道歉嗎?”

“在我之前站的那個角度,怎麽沒看到她撞到你,反而是你主動撞上去,人還被你撞倒了呢?”

“但是她碰到了我這是事實不是嗎?”

明明道歉了好幾次,這個金發的人怎麽不說呢?

“那你覺得怎麽才好?”

“蠻子,跪下給我道歉!”

“哎呀,老子我還真就不想慣着你!”沈徽向前兩步狠狠的踩在了那人腳上。

無論是自身的強大還是國家的強大,在這種遭遇羞辱的情況下反擊回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當然踩到腳什麽的也完全可以借口說是不小心吧,畢竟他一個孩子而已。

咳……雖然已經成年了。

有點好奇如果自己去參加比賽的話到底是青年組還是少年組?

“不好意思,踩到你的腳了。”沈徽這話說完就被踩到腳的人毫不猶豫的推了一把跌在了地上,說真的,為什麽他總是容易被人推的跌在地上呢?身高高了不起哦,了不起哦,好吧,真的了不起……

雖然并沒有什麽感覺,但是這不并妨礙他懂得什麽叫做會哭的小孩才有糖吃呀~

看着遠處和好幾個外國教授相談甚歡的他們教授,沈徽毫不猶豫地哭了起來怎麽說前任都是全能影帝呢。

“救命啊,殺人了,我懷疑我的腰要斷了啊,這裏居然有暴力分子,為什麽國際上的比賽還會有暴力分子!天哪,我要死了!他說還侮辱我,他說還侮辱我,是拉鏈頭,說我是蠻子啊!怎麽會有這樣的人!”

雖然演技實在過于浮誇。

劉訊已經因為這種種系列畫面,表現的一副不忍直視。

原本董龍還被氣得恨不得沖上去把這群外國人全都打趴下,然後然後就看到沈徽的表演,這種浮誇的表演真是讓所有的自己人都提不起精神。

當然這點不包括教授,我家的崽做什麽都是最棒的,你們這群渣渣想對我的崽做什麽?!

“教授!他罵我,他還欺負那個小姐姐!”沈徽毫不猶豫的告狀。

金發碧眼的本地男人見他直接坐在地上嚎了起來,而且還是用的通用語言,聲音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原先餐廳裏就比較安靜(舉辦抽獎的地方在餐廳),動作和聲音稍微大一點都會引起人的注意力,沈徽這麽一嚎,來自各個國家的人的注意力都轉過來了。

“他推我!他居然敢推我,我那麽可愛他居然敢下手推我!你的良心不會痛嗎?不,我錯了,你敢對我們小姐姐出手,還敢對我出手,你肯定是一個沒有良心的!”

看着所有人都将注意力轉過來,魯道夫的教授看到他的時候,原本笑呵呵的表情就僵在了臉上,接着毫不猶豫地變得冷漠起來喊道,“魯道夫,你想對那個孩子做什麽?”

“無論你想做什麽,都不能動手,他還是個孩子,他有15歲了嗎?你的年齡你的閱歷都會給狗吃了嗎?”

即便在科研方面都各有建樹,但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沈徽他們那個國家是最善于在原有基礎上突破一切的東西,這代表着他們向來能以極快的速度趕超全世界最尖端的東西,如果不想被他們超越,另外的人就只能不斷的創新,卻還是要擔心着他們一邊超越一邊創新的速度。

那頭沉睡的雄獅,從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就将震撼世界。

沈徽默默的舉手,“我已經十八歲了。”

“啊,我覺得還是了解一下事情的真相比較重要,您的那個叫做魯道夫的學生身邊不也是站着其他同學嗎?就像我的那個坐在地上的孩子身邊也有人一樣,不如我們來問問,這到底發生了什麽?”

教授冷笑,他不管先前到底發生了什麽,但他知道絕對不會是沈徽主動惹事。

強大的國家軍事力量在背後支援着他,在面對不公平待遇的時候,可以毫不猶豫地反擊回去并且告訴所有人,“我們不是你父母,地球也不可能圍着你轉,不慣着你,謝謝!”

劉訊董龍兩人七嘴八舌将事情發展經過全部都說了一遍,最後非常明确的指着頭頂上的那個攝像頭,劉訊說,“我想在面對攝像頭忠實的将一切記錄都給拍下來的情況之下,再結合剛才的口證,想來大家應該會明白事情真正的發展經過到底是什麽,以及那位叫魯道夫的同學,他身邊的人說的證詞,為什麽會和我們說的完全不一樣。”

“當然,我覺得更重要的是,為什麽來參加這場比賽的人會有如此品行不端的存在。”

而那邊魯道夫卻咆哮一聲,“這個看起來跟清洗工人一樣的女人撞到了我,難道不應該負責将我身上的髒東西打掃幹淨嗎?”

“別開玩笑了靈魂上的髒污怎麽可能會讓人拿着抹布輕輕松松的擦掉?再說我可以認為你說我的同學是清洗工人,是在侮辱她嗎,當然并不是代表清洗工人這份職業有多不好,而是,你的眼睛可能有問題。”

接着轉頭對着那外國的教授說道,“您的學生看起來視力非常不好的樣子,如果可以勞煩佩戴一下眼鏡。”

每一個參加這場比賽的學生胸前都會挂着一個小小的代表身份的牌子,身份牌子的最前端還有一個logo,那logo就是這家酒店的創始logo。

那麽大個牌子,如果說沒注意沒看到還好,可問題他們都争執了這麽長時間怎麽可能會沒看到,找借口,稍微要找的好一點好嘛。

而那個之前被握住了手腕的姑娘也是冷笑一聲,她站在這裏大庭廣衆被欺負的時候,有很多國家的人都已經注意到了,但他們的眼神閃躲不願意過來起争執,她明白不是自己人怎麽可能會幫助他,但當自己人過來幫助她反而被推倒了的時候,就算是個女人也會爆發的。

“臭男人,就算是不參加這場比賽了,我也要打你一頓。”毫不猶豫的一個巴掌扇那個男人臉上了,“加上這個巴掌以及之前所有的對話,還有攝像頭忠實記錄下來的畫面,全都可以當成呈堂證供,請問魯道夫的教授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這位同學我感到非常抱歉,讓你經受了如此不開心的旅程,魯道夫,從現在開始你被取消參加這場比賽了!”

“啊,那劉婉,你介意也取消參加這場比賽嗎?”教授表情淡淡。

劉婉眼神裏閃過一絲難過,但她還是堅定地說,“我願意接受這個處罰,但是,讓我說幾句話,謝謝。”

“我覺得我的隊友是對的,你可能是個憨批和智障,當然我知道你不明白這兩個詞是什麽意思,”中式英語在這種詞彙上罵人的時候一般都是自己翻譯的,可不會被錄入英語詞典之中,“但我還是想說,你的智商實在低下!”這是她除了法克之外,僅能想到的罵人的語句。

如果是早些年類似于魯道夫的存在,在他們國家舉辦的國際賽事上表現的相當蠻橫,只會讓他們國家的民衆覺得,他們實在太強大了,而如今民衆的政治素養早已經大幅度提高,他們明白這,種情況下他們國家會遭到怎樣的抨擊。

惡意去欺負弱小(盡管那并不弱小),而且對方還是一個女生,還表現的一副纨绔姿态,一直待在各個地方,安安靜靜拍攝的各個國家的媒體人心裏的想法都有一種魯道夫是個智障的感覺,盡管他們不明白智障是什麽意思。

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只是簡簡單單的欺負一下,一個看起來像是白豬一樣的女人,就要面臨被取消比賽的懲罰,魯道夫怎麽可能會接受得了?

而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的教練表現出來的強權政策,就讓魯道夫被他身後,原先跟着他的人,看起來像是兩個跑腿的人被捂住了嘴吐了下去,不想繼續再讓他說下去,誰也不知道從他嘴裏還會吐露出些什麽,有錢人家的貴公子哥就是讨厭。

魯道夫的教授,一個不小心就開了個地圖炮。

雖然沒有任何人知道。

“不,當然不,您的學生并不需要取消參加比賽,您得知道,我們的替補人員可是很多的,即便沒了魯道夫還會有其他的。”前面的話算是一個反擊,畢竟,一般沈徽他們國家的人參加各種盛大比賽的時候,替補并不會太多,因為過多的替補容易影響正選以及和替補之間的心态。

從而很有可能出現很多不必要的不良影響。

哪像人家參加比賽只需要6個人,三個成年組三個少年組,替補也就12個,一共加起來加上教授帶隊人員,還有一些處理外交的人員,也頂多只有25個,而魯道夫這個國家的參加比賽的人已經超過了50個,其中一大半都是替補。

也不知道那個被稱之為魯道夫的男人到底是因為單純的想要欺負人,還是在這種高壓環境之下,沒有順從壓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導致直接被壓崩潰了。

不過關他們什麽事?

沈徽他們的教授一臉冷漠地站在一旁,看着魯道夫的教授處理這一切,最後淡然說道,“我的學生,就算是不參加這場比賽,也終究能在世界的目光之下,于科研的領域占據一席之地!”

因為還有下一次,下下次,劉婉今年也才22歲而已,在28歲之前都可以參加青年組的比賽。

只是,小徽可能要從少年組去青年組了啊。

教授摸着下巴思考,有些糾結,沈徽參加這場比賽能獲勝是肯定的,甚至可以說是絕對的,但這場比賽結束了之後,明年的比賽,後年的比賽呢?一個人最多只能參加三次這種比賽,無論勝負都只有三次。

總而言之就是教授說的挺正經,實際上心裏心疼的不得了。

身為自己人,劉婉就比較能看清楚教授的想法,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向來禮貌溫婉的挂在臉上的笑容也終于變成了開懷的大笑,很快她捧着書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臨走之前還說,“看樣子我很快就要趕回國內了,沒有辦法公費旅游還真是挺難受的。”

沈徽對着她揮了揮手,還是去吃飯了,他怎麽可以不吃飯呢?或者說怎麽可以回到房間裏吃飯呢?

他就是要頂着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之下,坐在這大廳吃飯,告訴他們,個子長得小有什麽關系?頭腦發達比四肢簡單,可能在某些方面不一定好,但是在這種比智商的地方肯定要好得多。

敢來惹他試試?

雖說演戲總是不太好的,但他可以催眠自己,前任是演員呢,總不能連前任的一點點技能都沒有學會吧,/雖然那個前任和他沒有任何關系。

……

比賽開始了。

董龍劉訊沈徽三個人組成了青年組,而少年組那邊,雖然沒有沈徽的加盟,但也不能說他們哪裏弱了,只是沒有百分百的概率一定拿到第一名而已。

比賽研究的是一項對于沈徽來說幾乎從來都沒有接觸過的東西,但對于這個世界本土的研究人員來說,卻是很了解的東西,但因為研究的過程很繁瑣,将所有的過程數據以及計算出來的結局全部都展現在評分人員面前的話,最少都需要三天的時間,而他們比賽比的就是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完成這項研究,接着就按時間評分。

糟糕的是沈徽對這些東西了解的并不多,那在這種情況下,他幾乎沒有辦法作為一個主要的研究人員去研究,而是作為輔助者的存在,跟随在董龍劉訊的身邊。

他覺得這樣很不好。

于是,只能咬着牙去問那些坐在一旁輕聲閑聊的各種裁判,“我能不能去看點書?”

“當然不行,少年,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評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這項研究其實并不難,總的來說就是比較浪費時間而已。

其他地兒都是三個人各司其責進行研究,而他們隊伍裏只有董龍劉訊兩個人,沈徽對于這項研究所了解的并不多,甚至連一些例題之類的都沒有見過,在這種情況下,幾乎可以說是滿眼捉瞎了,所能依賴的只有自己所學會的各種知識信息,在經過重複推演,一遍一遍的推到這個部分之後,再來進行這個研究,但糟糕的是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需要多少的時間才能計算出來。

雖然早就能做到一心二用一心三用了,但大多數時候他還是喜歡一心一用。

一半的思維在大腦裏進行着高度活躍的腦內模拟,另一部分運用在身體之上,呆在一處臺子前,進行着各種各樣的研究,攝像頭忠實地将他的行為給記錄了下來。

這種沒有意義的行為,引得很多人的好奇。

其中也包括沈徽的教授,在研究的命題出現的時候,教授才知道他在這場研究裏到底有多麽不占優勢,不僅不占優勢,還有可能很占劣勢,這僅僅是第一場的研究,如果他在第一場就被out了,那簡直是一場悲劇!QAQ

這位教授也許一開始還有所慌亂,但是看到沈徽一臉沉穩(?)的站在研究臺面前進行研究的時候,突然之間就穩定了下來,他相信沈徽相信他一定能做到這一切。

只不過是一個對大多數人來說都比較簡單的研究而已。

有什麽關系呢?

沈徽腦海裏開始計算所有跟這個研究沾邊的東西,接着無限重推。

這種概念就像是一張桌面上滴着五六滴水,那些水滴全都沒有融合在一起,他需要做到的就是将兩滴水滴之間的距離無限縮短,最終融合在一起,将這些水滴變成一小攤水。

而中心點就是這次的研究。

悲劇的是他根本就沒有了解到那個點的含義是什麽,因此只能自己推演,明明是無數前輩已經弄出來的東西,還得讓他在三天之內重新推演一遍,在一般人看來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存在,但他除了拼命去做,也沒有什麽辦法了。

想要贏,想要拿下好的名次。

想要拿到足以碾壓別人的名次!

他可不想真的在限度的三天之內成功。

沉浸下去了。

深入思維深淵。

無數的數據在他的腦海裏閃過,比最厲害的電腦數據演化還要快速的大腦,不僅僅是在運算的這些所掌控的數據,也在計算着手上各種不一的研究。

最終當所有東西的碰撞在一起時,不會是如同水一般的,輕輕巧巧的融合在一起。而是猶如夾雜着火焰的鋼管碰撞在一起,甚至還會碰濺出一些屬于思維的火花。

一開始他對于這項研究滿臉懵逼的樣子,另外兩個人也看得清楚,但他們深呼一口氣後很快就冷靜了下來,就算是沒有他的存在,他們覺得他們也要拿到一個好的名字,那是屬于對自己的自信,也是屬于對沈徽的自信,因為只要能贏過這一場,他們就可以無限碾壓接下來的所有場了!

只是簡簡單單的第一關而已,有什麽問題?沒有任何問題!

三個人的身上像是莫名其妙的燃起了火焰一般。

沈徽在所有人的目光注視下,進行着在所有人看來都無關緊要的研究。

直到一天之後所有代表科研的水滴已經無限接近之後,被一根細如發絲一般的閃電思維聯系到了一起,瞬間想通一切的沈徽,看着旁邊那通宵研究,只為了不被其他國家人超越的劉訊董龍,沈徽笑了出來,“我還是成功了!”

之前面對這個研究一臉懵逼的他的表情,另外兩人都看得清楚。

為了避免自己在這場研究中真的一點作用都沒有辦法發揮出來,彼此之間又不能過于交頭接耳,沈徽做出的那個決定,另外兩人也知道,其實都不太相信沈徽能完成的,但莫名其妙的心裏又有一個火花在不停的提醒着他們,沈徽啊,那是沈徽啊,他一定能做到的,一定能成功的,然而現在真的成功了。

兩個大老爺們又蹦又跳的,開心的不得了。

明明因為長時間的熬夜,眼睛裏已經布滿了血絲,但當沈徽正式作為主導者開展研究的時候,另外兩個人的精神狀态卻非常好,比那些剛剛睡醒的研究人員,要好得多了多。

而那些剛剛睡醒的研究人員,在繼續研究的時候,突然發現原本待在角落裏幾乎沒有引起人關注力的那個隊伍裏的主導者突然變了,變成了看起來很年輕的臉色蒼白的,甚至有些病态的年輕人了。

然後,

在一些研究人剛剛吃過早飯來到這裏的時候,他們突然得知了一個信息。

“種花國家的研究已經出了最終結果,正在進行評分中……”經過一天一夜的鍛煉,沈徽一心二用的方式倒是更加成熟了因此在真正進行研究的時候也就耗費了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将研究的數據記錄全部都用大腦記了下來,比較浪費時間的,也就只是他們三個人一起聽着從沈徽嘴巴裏說出來的一些話,最後将其記在紙上,拿去給那些研究人員們看。

而在此過程中,劉訊董龍兩個人也并不是簡簡單單的記錄數據,他們兩個人也确實從這次研究中學會了很多,保證比那些花費2~3天甚至更久時間才能研究出來的人,要學會的更多。

而看着他們所交付上去的數據的人,都是很不可置信的,但是研究一直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所有的研究,包括沈徽一開始的那些老舊的研究方式,甚至和這次研究看起來毫無關系的行為,但最後将所有的東西都串聯在一起的,那些腦子裏閃過一道刺激他們清醒聯想的閃電,告訴了他們,之前發生了一切所代表的含義。

當然他們有點不願意相信,于是就選擇詢問,渴望得到一個否定的答案。

“你之前的那24個小時裏,是将過去這項研究誕生的過程重新模拟了一遍嗎?”

“不,準确點來說是重新推演了一遍,我對這項研究一無所知,而我的同伴們也沒有時間告訴我這項研究所代表的含義,以及要從哪個方面着手,如果他們告訴我,我們可能已拿着保底分過關的可能都沒有了,所以就只能我自己來了,現在的結果非常好,我們從很有可能拿着保底過關一瞬間變成了第一名!”

實際上并不是劉訊董龍兩個不告訴沈徽,而是就算是同一個小組的研究人員,也不得過度交流這條看起來奇怪的限制,使得他們沒有辦法給他講解這項研究到底是什麽。

而重複推理……

“你是一個天才,孩子,時間會讓你的天賦震撼這個世界的。”評分人員什麽話都沒有辦法說出來了,無論他是否有了解過這項研究之外的那一圈的研究所代表的含義,以及那些研究被人弄出來的時候,到底耗費了多少年的時間,但他們知道他是個天才還是非常聰明的天才,這點是不可否認的就夠了。

“我也如此堅信着。”沈徽微笑點頭,看着那些評分人員毫不猶豫地給了他最高成就。

紅色的滿分字體刺激着所有的想要達到不錯名次的人,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在第一天就研究成功了,他們甚至覺得不可思議,怎麽可能呢?其中有一項研究的細節本身就需要經過時間的演變才能成功,一天的時間是絕對不可能夠的啊……

但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是魯道夫一樣,沒有腦子的,連那些評委人員都沒有點明的問題,就代表沒有任何問題,那些評委可是來自各個國家的頂尖科研人員。

他們所在的科研院裏想要吸收新鮮血液,就自然不可能做出虛假的報告評分。

所以那項需要時間才能成功的小研究,到底是如何在短時間內成功的呢?

沈徽面對那些導師的好奇也稍微解釋了一下,“了解到這項研究的過程進展對我來說并不是最大的意義,我比較在乎的是結果論,因此模拟了很多次的研究,直接将最終結果反推簡化了,相對來說其中的大部分東西都被舍棄了。”

“難道核心也是能輕易舍棄的嗎?”

“當然,對于結果論來說,所謂的核心其實并不算是核心了,因為結果是那樣,所以形成那種結果的某種重要存在才能被稱之為核心,但形成那種結果的方式如果變多了呢?不再是只有一種,那麽核心也就不只只有一個了。”

“我想我們交上去的文件,有非常明确的點明了我們是怎麽進行研究的,各位再見,我想我需要去洗漱一下,吃點好吃的,順便好好的睡一覺。”沈徽眼睛裏雖然沒有什麽誇張的紅血絲,至少和旁邊的兩個大老爺們相比,看起來還是很有精神的,只是他的臉色卻比昨天更加蒼白了。

大量,且長時間的進行腦內模拟,會讓他的身體覺得很是疲累,畢竟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修煉武功強化身體了,也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種時代,他總是不想好好修煉。

大約是因為現代社會修煉武功總會給人一種沒有意義的想法?

當然也有可能是待在不同的地方修煉,會具有加成?

比如說在古代世界,就算是坐在馬車蹲在路上,他都想修煉,但在現代社會上坐在轎車裏,他都懶得修煉,反而在思考各種東西,或者說沒有意義的注視着窗外流逝過的風景……

好好的洗漱幹淨了,沈徽就蒙着被子睡了一覺,明明之前還在滿臉正經的倒時差,結果在人家正在研究比賽的時候,他白天睡了一覺,晚上出去玩了。

這座不夜城裏夜晚的風景有着各種各樣燈光的加持,也是極為不錯的。

尤其是想到他們在這裏開心的逛街,而那些人卻在累死累活的研究時都會忍不住的笑出聲。

之前沒有泡上的心心念念的溫泉也被他給泡上了。

滿臉享受的,坐在溫泉裏的他,遭到了來自另外兩人的精神的攻擊。

“小徽你看起來也太瘦了一點,像是一點肌肉都沒有的樣子,這樣對于你來說可不太好,長時間的研究可是非常消耗體力的,之前沒有關注過你的體格,現在看到,突然覺得你在做研究的時候随時都會暈過去。”劉訊以前催促沈徽洗漱就是催促而已,也不可能會幫着他洗漱,現在一塊泡溫泉看着他那蒼白的身體就有點擔憂了。

“這是基因問題,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黑的像個炭一樣才叫健康嗎!”沈徽很生氣。

“……嗯,反正我很健康。”董龍稍微秀了一下自己肩膀上的肌肉。

沈徽感覺自己受到了暴擊。

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時間已經被系統給停止了,以後無論穿越到什麽時代,輕易可能都沒有辦法改變外形,但他從來也沒覺得改變自己的外形有什麽好的,他的身體就是他的身體,怎樣都好……好……好個鬼!

是個男人都想要肌肉啊!

不需要過于誇張,只要健康有力就好。

但是健康有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啊!

太難了,我太難了!

沈徽感覺自己受到了傷害。

溫泉也沒心思泡了,只想待在房間裏躺着進行腦內模拟,研究怎麽樣在更短的時間弄出激光劍,他不想呆在這個世界了,一點都不,第一次主動的想要脫離一個世界,居然是被別人的肌肉打擊到了。

he~tui!

渣渣!

【你還年輕,你不要和中老年人計較,他們需要努力鍛煉,才能保持一個健康的體格,而你不需要努力鍛煉,你只要好好修煉就可以一拳頭轟塌一面牆,以身體強度,健康程度來說還是你比較好,只是你看起來比較瘦弱而已,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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