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粟歌的到來

被人把自己指責成騙子,這讓林清寒頗為無奈,但是事情已經說清楚了,當下嘆了一口氣,對四周的人道,“事情就是這樣,只是一個誤會,大家都散了吧。”

四周的人再度看了一眼幾個人,搖頭的搖頭,感慨的感慨,一會兒便都紛紛離開,只是那離開之前看着楚安安的眼神裏,有不少人帶了嘲諷。

畢竟……這麽一端鬧劇的起因是楚安安啊。

而瀚海集團內部的員工,早在林清寒說出第一句這是一個誤會之後後安靜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繼續自己手頭的工作了。

“清寒哥哥,你騙我對不對?粟哥哥他怎麽可能……”待得只剩下他們幾個人在的時候,楚安安瞪了一眼顧唯辭,朝着林清寒問道。

“這個我說了你不相信,那就去問你粟哥哥好咯。”林清寒聳了聳肩膀,本來就不相信他,那麽他就算是說破了天,那楚安安也是不會相信的。

而此刻……他對這個留着一頭粟色卷發的和短發的兩個女人更加感興趣。

“給二位小姐帶來了誤會,林某深感抱歉。”朝顧唯辭點了點頭,林清寒不得不再度感慨于顧唯辭的寵辱不驚波瀾不興。

“既然事情已經清楚了,那麽我們就先走了。”顧唯辭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聲音依舊如同最初般從容平和。

聽到顧唯辭這麽說,林清寒莫名的覺得有些遺憾,皺了皺眉頭,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麽。

好在這時傳過來的一道聲音給他帶來了幫助。

“剛剛是怎麽回事?”粟歌從面試結束後回到辦公室,張盛便過來告訴他楚安安來了。

想到楚安安以前到了公司找不到自己之後會發生的一些讓人無奈的事情,粟歌便不由自主的挑了挑眉頭。

但是……無傷大雅也就随她去了。

手機開機後,還沒有來得及給楚安安回電話,王道又給撥了過來,一接電話才知道一樓大廳出了問題。

原本想要讓張盛下去處理一下,但是聽着王道的語氣,還是決定自己親自過來看看。

“粟哥哥!”一聽到粟歌的聲音,楚安安立馬變了臉色,眼眶瞬間紅了起來,朝粟歌的方向過了去。

秦喻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個個子不高身材嬌小的女人穿着一雙十厘米左右的高跟鞋以這樣的速度在自己面前沖過去,愣是差點兒沒有反應過來。

一把拉住楚安安的胳膊,阻止了她撲進自己的動作,粟歌皺了皺眉頭,“幹嘛哭了?你又闖什麽禍了?”

“才不是我闖禍!是她們……她們……不是……我……”楚安安沒有成功撲進粟歌的懷裏,眼眶瞬間又紅了一圈。

“慢慢說,到底怎麽回事?”粟歌皺了皺眉頭,嘆了一口氣,聲音不由放緩了許多。

對于這個小時候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女孩,粟歌哪怕是平日裏再如何威嚴,也不由放緩了聲音。

如果自己的那個妹妹能夠活下來,應該也和楚安安這麽大了吧……粟歌在心裏想道。

“我覺得,這件事情,咱們還是不要在這裏說好了。”摸了摸鼻子,林清寒和王道互相對視了一眼,輕輕咳嗽了一聲道。

此刻,瀚海集團的員工雖然還在認真的工作,但是沒有幾個人不偷偷的往粟歌這兒瞄上兩眼。

秉承着讓瀚海集團能夠效益最大化的目的,林清寒覺得自己說出這句話頗為厚道。

在粟歌的聲音傳過來的第一秒,顧唯辭便發現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天夜裏直截了當的拒絕她們的男人。

雖然她們也還真的沒有打算要去蹭他的順風車。

而就今天發生的一切來看,加之楚安安一直叫個不停的“粟哥哥”,顧唯辭便在心裏确定了這個男人的身份——粟氏企業,如今的瀚海集團總裁。

深沉內斂的情緒,喜怒不形于色的姿态,坐在那裏卻自成一種王者氣派,但是不仔細看,卻只能夠從他身上感受到那由內而外的儒雅之氣。

這是一個極為善于隐藏自己情緒和情感的男人,顧唯辭在心裏告訴自己。

點了點頭,粟歌朝顧唯辭看了一眼,顧唯辭點頭回之以禮。

“顧小姐,若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到我辦公室說明白此事,若是我這個妹妹有什麽做得不對之處,還請海涵。”粟歌嘴角露出一絲弧度道。

顧唯辭眯了眯眸子,粟歌剛剛面試她的時候知道了她的信息……

“事情已經說得很清楚了,粟總,我想我沒有必要再為此事多留,若是粟總有什麽覺得不清楚的需要詳細了解,我想二位可以為粟總解惑,而正如粟總所言,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先走一步。”顧唯辭微微一笑,目光落在被楚安安緊緊捏在手裏的雨傘,又挑了挑眉頭,“原本還想着若是有機會,能夠将這把傘還給粟先生,倒是不想,今日湊巧了。”

“這把傘……”粟歌眉頭幾不可見的蹙了一下,正準備說什麽,卻被林清寒給搶了先。

“這把傘本來就沒有想過讓你還,只是沒有想到給你們帶來了麻煩。”嘆了一口氣,林清寒有些唏噓的搖了搖頭道。

“還是得感謝幾位兩次相幫。”顧唯辭拉了拉有些不在狀态的秦喻,從她的手裏拿過自己的包,“今日還有要事,就先走了,多謝幾位。”

說完,拉着秦喻直接朝門口走去,當真是一點兒都不拖泥帶水。

“不是……那個……”林清寒看着顧唯辭兩個人就這麽離開,不由有些懊惱,看了身邊的好友一眼,道,“我去處理一點事情,你要是有什麽不明白的,就問活雷鋒吧,他也看到了全程,拜拜!”

看着林清寒也徑直朝門口處走去的身影,粟歌眸子裏閃過一絲複雜之色,剛剛那個女人……首先叫了自己粟總,那麽代表她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之後又叫了粟先生,粟總和粟先生的區別……粟歌在心裏回味了一下,莫名的覺得有幾分意思。

今天的顧唯辭和那天夜裏的反差實在太大,居然讓他都沒有直接認出來。

而那天夜裏那個一身黑色長裙的女人……粟歌在腦海裏回憶了一下,目光裏莫名多了一絲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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