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終究,有些等待,(1)

從白安娜嘴裏,司向墨知道了關于她的故事

那個讓白安娜受傷的男人叫李江濤,他是新加坡的留學生,是白安娜所在學校的學長。

李江濤是白安娜唯一*過的男人,但是白安娜卻一直不知道李江濤對自己的感情,直到今天以前,她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她的。

她是新加坡名門之女,是學校的傳奇。是人人口中的珠寶天才。

但是她*上的卻是一個沒有任何身家背景的窮小子,她的父親是極力阻止的,在父親心裏,他是配不上白安娜的,但是白安娜卻對這個窮小子死心塌地。

直到他們越來越親近,學校的流言蜚語越來越多,說他是靠着白安娜才拿到了留校的名額,又有說李江濤傍了她白安娜這個白富美才能每年都拿獎學金。

為此,李江濤曾經氣憤的和同年級一個男孩打了架,不僅被取消了留校的資格,更因為他把對方打成重傷而被開除。

打過架後,他對關心他的白安娜只是冷冷的說了一句:“為了我好,你還是離我遠點。”

白安娜從一些人口中知道,李江濤是因為對方說他是吃軟飯的并且說了他很多難聽的話才動了手。

李江濤不是一個沖動的人,但是卻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人。

白安娜因為那句冷冷的話,真的沒有再接近他。她的心裏一直在自責,如果沒有她刻意的接近,或許他的結果又是另一個樣子。

李江濤臨走的時候并沒有留下一句話,只是留下了那封白安娜一直沒有拆開的信。

到後來,白安娜才知道,李江濤當時犯的錯根本不足以被開除,是她的父親,為了清除她路上的絆腳石,動用了私權,讓李江濤被開除了。

父親為她安排了留學,但是她卻執意為了李江濤要留下來。就是因為這個簡單的原因,李江濤失去了留校的機會。

白安娜心裏對李江濤的愧疚,真的太多,并不是所有人都懂。

她不敢打開那封信,她怕裏面有她不敢面對的東西,她怕有他對她的指責。從那件事後,她選擇了出國留學,留學歸來後,她也沒有選擇留在新加坡,可能是有意的躲避自己的父親,她從心裏還是不能原諒父親作出的事情。畢竟她曾今是那麽*李江濤,現在她是否還*那個男人,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現在她還是無法忘記那些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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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去參加馮伯伯女兒的婚宴,她和新娘并不熟,所以上了禮金向馮伯伯表達了父親的祝賀,就被馮家人安排到了新娘和新郎同學一桌子上。

參加婚宴是無聊的,參加一個自己不認識人的婚姻更是無聊的。

夏梓百無聊賴的坐在宴席中,就在她快要受不了的時候,她忽然聽到桌上的一個男人在講話。

“你們知道嗎,江濤以前在新加坡留過學。”一個男人忽然說道。

“哦?是嗎?不是說在美國留學的嘛。”賓客中有人好奇的問道。

“嗨,江濤是私生子,要不是他老爸沒兒子,他能繼承這麽大的公司嗎?他一起和媽媽一起生活時就是個窮小子,聽說還喜歡過一個新加坡名流的女兒呢。”那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繼續說道。

瞬間聽到有八卦可以聽,一群女生忙催着男人講下去。

男人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那個女人是誰,我只知道她姓白。聽說,江濤當時因為班裏男生說這位白小姐是靠着權勢壓的他低頭,又罵那個女孩是婊子,還不知道被多少人睡過,江濤不能容忍那些人說那個女孩的壞話,就和那個人打了起來。”

“聽說那時候那女孩家裏準備讓她去留學,所以江濤故意疏遠她,還讓她誤會自己是因為自尊才離開了她,結果那個女孩再也沒有找過他。”那男人嘆了一口氣極其惋惜道。

現場有些女人一陣可惜,又追問結果。

男人擡頭看了一眼衆人,說道:“結果,江濤走得時候又給她一個信封,那個信封裏有他的聯系方式,但是那個女孩卻始終沒有打給他,就這樣,兩人就結束了。”

在場的賓客們似乎沒有想到新郎會有這麽動容的一段感情,都呆呆的沒有說話。

只有白安娜安安靜靜的坐在那裏,手裏握着從包裏掏出來的信封,一滴眼淚滴在了信封上。

原來,他是真的*過她,不是她的錯覺。

她顫抖着手,把那封早在六年前就打開的信封打了開來。

一行簡單不過的字入了眼:“有些*,可以等待,為了*,可以先選擇離開。”

簡單的一行字下面是一串電話號碼的數字。

她忽然抱着信封泣不成聲,為什麽,為什麽會是這樣?

她的眼淚越流越多,最後,她幾乎是坐在婚宴席中痛哭出聲。

那封已經泛黃的信封在白安娜的手裏顫顫巍巍的,仿佛随時随地都能飛走,就像她心裏的那份不明的情感,随時随地都可能飛走。周圍的人都以為她是太感動了,也沒有過多在意。

直到司儀宣布新娘新郎入場時,她頓住了哭聲。

她呆呆看着站在上面的男人,李江濤除了變得成熟了,其他的幾乎還是以前的模樣。

她看着那個叫李江濤的男人,沒有說話,看着他很久,直到司儀要求新郎和新娘交換戒指。

她的眼淚又忍不住跑了出來,匆忙的從包裏掏出手機,撥出信封上的號碼。看着臺上一臉幸福的新娘和新郎,電話裏傳來的是一陣甜美的聲音:“對不起,你撥打的電話是空號。”白安娜閉上了眼睛,兩行淚緩緩的流了下來。

終究,有些等待,時間有限。

那個人不會永遠的站在原地等你,轉身的錯過,可能就是一輩子。注定,彼此只能看彼此的背影。

有那麽一個人,只能放在青春裏想念,揮之不去,卻永遠不是陪在我門身邊的那個人。

此刻坐在酒吧裏的白安娜搖搖晃晃的端着手裏的高腳杯,明明心裏悲傷的要死,臉上卻硬是帶着甜死人不償命的笑容說道:“你說我是不是讓他等的太久了。”

司向墨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看着她,眼底流露出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心疼。

“呵呵,我終究還是錯過了他。”白安娜一飲而盡手裏的酒喃喃自語道。

司向墨上前奪下她手裏的酒杯,嗓子長久的沒有說話都被的有些黯啞:“不要再喝了。”

“給我!我要喝,我還沒有醉,我有好多話還沒有說出口。”白安娜嘟囔着自己的嘴,一臉的委屈看着司向墨手裏的酒。

“你們都不知道這件事在我心裏這麽多年,我是有多難受,現在我終于可以和這段從來沒有開始過的感情說再見了,為什麽你要阻止我。”白安娜打了一個酒嗝,舒了一口氣道。

司向墨聽白安娜這麽說,将手裏的酒杯扔在裏桌子上,拿起酒瓶說道:“好,你不是要喝嗎?我陪你喝。”

說着,朝着酒杯裏各倒了一杯酒,自己拿了一杯,遞了一杯給白安娜。

白安娜看着重新回到自己手上的酒,擦了擦自己臉上的眼淚,笑道:“喝!”“幹杯。”白安娜獨自說了一聲幹杯,自己灌下去一杯酒,腦海裏都是今天的事情在回放。這段傷,她何時才能忘?

司向墨喝下了杯子裏的酒,沒有再阻止白安娜喝酒,既然她說喝酒是為了遺忘,那他為什麽要阻止,就讓她放縱自己一夜,這一夜以後她就要忘記自己對那個男人的所有。

李江濤現在已經找到自己的幸福了,她不能再抓着過去的他遲遲不肯放手,那樣對他和她都是不公平的。

白安娜在司向墨來之前已經喝了很多,現在又喝了那麽多,她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說話都沒有了分寸。

她說了一陣李江濤,忽然又提自己少年的事,絲毫不顧及有些話是不能對司向墨說的。

“我跟你說啊,我小的時候老是看到隔壁鄰居的小男孩老是站在尿尿,有一天我就問媽媽,為什麽他是站着尿尿而我要坐下尿尿,我媽媽就說因為他不是一個聽話的寶寶,所以他老是站着尿尿,哈哈哈,你知道後來怎麽着了嗎?”白安娜自己講着,自己拍着自己的大腿猛笑。

司向墨倒是沒有什麽反應,只是有些尴尬,白安娜現在講的這些可都是她小時候的秘密啊,他是不是該好好聽聽?

司向墨沒有笑,白安娜這個笑話頓時有一種講給自己聽的意味,她也不介意司向墨沒有笑。

端着酒杯的手随着花枝亂顫的身體上下搖晃着,紅色的液體在杯子裏不安分的跳動着。

她幾乎笑的岔了氣:“哈哈……我……我跟你說,最後,我把那男孩教育了一頓,告訴他不可以站在尿尿,他不聽,我就打了他。”

“他怕了,結果真的不再站着尿尿了,你知道他現在是什麽樣嗎?”

“他已經成功的升級為娘炮了,哈哈哈,你說我小時候是不是很壞?”白安娜嘴巴笑的發酸,但卻無法停止下來。

這些往事,現在她講起來,她真的覺得好笑極了。

白安娜講了自己好多小時候有意思的事,講了一會兒,喝了一會兒,白安娜早已分不清陪自己喝酒的究竟是誰。

“喂,你知道司向墨嗎?”白安娜臉頰酡紅的看着司向墨,一臉不屑道。

白安娜醉酒的樣子可*極了,司向墨知道她已經醉了,卻問她:“知道,怎麽了?”

“我告訴你一個秘密,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哦。”白安娜用食指放在嘴邊,做了一個壓低聲音的動作說道。

司向墨挑了挑眉,好奇的開口問:“哦?是嗎?他也有秘密?”

他倒要聽聽這個自以為知道自己很多秘密的女人到底要說什麽。

“其實,他不喜歡女人的,他喜歡男人。”白安娜捂着嘴偷笑道,又看着司向墨,拉了拉他的衣服,撇了撇嘴贊嘆道:“像你這樣的,他一定會喜歡。”

說完,還像做賊一樣自己偷偷的樂。

“白安娜!看來我不用實際證明,你是不會相信的!”司向墨聽着白安娜的老梗,心裏一陣冒火,這個女人為什麽就是不相信他是個正常的男人,他喜歡的是女人!

白安娜有些呆呆的看着,司向墨傻笑道:“你說話和司向墨好像……唔。”

司向墨沒有給她一點點開口的機會,直接的封住她的唇。

白安娜早已醉了,身上軟綿綿的,沒有一點點推開他的力氣。

她只覺得一陣暈眩和一陣迷亂,她呆呆的任由司向墨吻着,沒有放抗,可能是酒精的作用,她竟然朝着他身上靠了靠,不知道為什麽,心裏有只小手在作怪,它就是要白安娜抓住現在的。

司向墨本來只是警告的吻,但是後面竟然有些失控,他掌握住她的後腦勺讓她承受自己的灼熱的吻。

感覺到白安娜的回應,司向墨臉上染上一層笑意,更加猛烈的撕咬着她的唇又細細的吻去她嘴裏的酒香。

本來*不限的兩個人,白安娜卻忽然沒有了反應,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司向墨扶好白安娜,離開了她的唇,再看向她時,她傳來一陣平穩的呼吸聲。

一道黑線劃過,這個女人也太厲害了,接吻也能睡着?是他的吻技太差,還是她的吻技太好。

司向墨顧不得多想,抱起白安娜出了酒杯找了一家最近的酒店。

他想把她送回她家,但是卻沒有她的地址,又不能讓她在酒吧過一夜,所以只能去酒店開了房。

司向墨把她放在大床上,微微舒了一口氣,終于安生了。

白安娜折磨人的本事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今晚白安娜講的那些話他卻不得不承認,她折磨人的本事是從小就練就的。

司向墨替她扯過被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剛剛在酒吧他也喝了不少的酒,現在口齒有些幹澀,他需要喝杯水來緩緩。

等他一杯水喝完再回到卧室時,白安娜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脫掉自己的裙裝,現在只穿着三點式大大咧咧的躺在床上,就連司向墨替她蓋好的被子也被她踹了過去。

司向墨看着這麽噴血的場面,他的眼睛裏燃着小火苗,但是自己一向是正人君子,絕對不會乘人之危,他不去看她姣好的身材,将被子從她頭上一直到腳上全部都蓋了起來。司向墨這麽一弄,白安娜卻不樂意了,皺了皺眉頭,硬是扯掉了被子,嘟囔道“熱。”白安娜已經醉的一塌糊塗,但是潛意識裏她還以為自己是在自己的高級公寓裏。

說着,翻了個身,趴在了床上。伸手解開自己的內衣扣子,潇灑的扔在了地上。

這麽火熱的動作,讓司向墨渾身都像着了火一樣,滾燙滾燙。他不敢再看下去,不然他真的不相信自己會有那麽好的定力,也許他真的會乘人之危。

司向墨再一次壓下自己心裏的小惡魔,別過臉,拉過被子準備給她蓋上。

卻不料,這時候白安娜忽然轉過了身,伸手拽了司向墨一把。

司向墨看着這個身材好到爆的女人,就連手心都是熱的,額頭上迅速起了一層因為忍耐的虛汗。

白安娜悠悠的睜開眼睛,看着司向墨一臉茫然:“你是誰?”

司向墨頓時臉黑,他陪了她喝了一夜的酒,現在她問他是誰!

“嘻嘻,我知道了,你是牛郎,對不對?”白安娜忽然神秘兮兮自作聰明的笑道。

“白安娜,你給我清醒點!”司向墨頓時有些火大道。

她醉的這麽稀裏糊塗的,說一些瘋話也就算了,但是她的手腳也不老實的撫上司向墨的胸,贊同道:“哇,身材好好,只是……”

“可惜是個牛郎。”白安娜惋惜的嘆了一口氣,手卻沒有停下來,繼續的吃着司向墨的豆腐。

司向墨身體整個僵硬起來,不敢動彈一下。

該死,這個女人喝醉了也不老實。

白安娜卻沒有放過處于危險邊緣的司向墨,反而忽然翻身,把司向墨壓在身下,一臉壞笑道:“我要睡你。”

白安娜已經醉的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麽,她只知道這個男人他是一個她看着想睡的牛郎,其他的她才不管。

司向墨壓着嗓子,有些吃力的開口道:“白安娜,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麽?”

“別吵!”白安娜有些惱怒道,順勢的吻上他的唇。

與其說白安娜在吻他,倒不如說她是在咬他。

沒有接過吻的白安娜,死死的咬着司向墨性感的薄唇,心裏一陣奇怪,嘴上的肉也沒有多麽好吃,為什麽那麽多人喜歡接吻,這一點,白安娜表示不懂。

司向墨被白安娜撕咬着,吃痛的皺了皺眉頭。

将那個趴在自己嘴唇上啃着的惡女人推了推,吼道:“白安娜,你竟敢咬我!”“不,我是……在吻你。”白安娜有些搖晃,一臉嚴肅的糾正道。

人家所說的接吻不就是兩人互相咬嘛,但那種咬就叫吻,不能說咬。白安娜自己的認知就是這樣的。

司向墨暗罵一聲,大手微微碰觸到白安娜柔軟的肌膚,整個身上燙的可怕。

挪了挪自己的手,想要避開白安娜的“誘惑”,當他剛剛挪開手時,白安娜失去了重心,整個人貼着司向墨的胸膛。

司向墨只穿了一件襯衫,而白安娜除了身下的一個小內內,幾乎什麽也沒有,司向墨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身材火爆到什麽地步。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着他,不時動了動,好像要在這張“床”上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一個女人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司向墨早已起了本能的反應。

忽然,某樣東西隔得白安娜難受。本來一張舒适的床冒出一個突出的東西,白安娜伸手拽了拽,罵道:“睡上床沒有脫鞋,鞋也朝床上扔,真是沒素質。”

說着,她很有“素質”的想要把那只鞋扔下去,使足了力氣去脫那只“鞋”。

“奇怪,怎麽脫不掉。”白安娜眼睛有些迷離的嘟囔道。

身下,早已黑着一張臉的司向墨,終于忍無可忍的翻身将白安娜壓倒在床上。

這個女人,完全是在玩火,竟敢說他的老二是鞋!

今天他要讓她看看,他是不是喜歡男人,他的老二是不是彎鞋!

司向墨沒有一絲溫柔的吻上她因為醉酒而嬌豔的紅唇,懲罰中帶着一些掠奪的氣息。

白安娜感受到司向墨的掠奪,心裏一陣慌張,這只鴨子怎麽忽然就反客為主了?

但是為什麽慌張裏面竟然會帶着一些難耐的期待,白安娜讓自己這種想法吓了一跳,但是卻顧不及多想,司向墨捏緊她的下巴,讓她直直的仰望着他,一字一句道:“白安娜,你的過去已經是煙霧,我是你的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司向墨不得不承認,在這個女人一再騙自己的時候,他除了有一種被耍了的恥辱感,還有的便是說不清道不明暗生的情愫。

當他看到她為別的男人流淚難過時,他承認,他除了有一些心疼還有的便是心裏怎麽也壓不住的裸的嫉妒。

白安娜呆愣愣的看着司向墨,有片刻的恍惚,她不明白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司向墨沒有給她多想的機會,再次讓兩人的唇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他的唇涼涼的,讓白安娜因喝了酒而滾燙的嘴唇瞬間的得到解脫。已經醉酒的白安娜幾乎沒有多想的機會,潛意識裏不想離開這份清爽的涼意,肯定的勾上他的脖頸,任由身上的男人吻着。

司向墨微微側目,看到白安娜紅撲撲的小臉,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帶着男人本能的陽剛略奪她的一切。

吻,已經不足以滿足兩人。酒精迅速的在白安娜身體裏起了反應,她被司向墨吻的有些難受,她想要的更多。

如果現在她是清醒的,她肯定會被自己這樣的想法吓一跳,司向墨這款流氓她才不會乖乖的下咽。

但是現在可是輪不到她做決定,兩人很快的褪掉了身上礙事的衣物,異常暧昧的糾纏在一起。

一夜,白安娜的尖叫不斷,遭殃的早已不是她,而是司向墨的後背。

他黝黑的背脊上昨晚不知道被那個女人抓了多少道血痕,就連他的脖子她也沒有放過。

白安娜真的是個狠角色,不得不承認,她在醉酒依然很彪悍。

她壓根不懂什麽是接吻,總是認為咬就是吻,硬生生的在司向墨的臉頰上留下了兩個大大的牙印。

一早,白安娜皺了皺眉頭,頭疼的要死。

“怎麽會這麽疼!”白安娜打了個哈氣,伸手砸了砸自己的額頭。

猛地轉頭,天呢!

這這這……是怎麽回事?司向墨怎麽躺在自己的床上!

白安娜猛地低頭看向自己,眼睛瞬間瞪大,她出除了沒穿衣服意以外,身上自己那麽多暧昧的痕跡。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麽。

她拼命的回憶自己昨晚的事,慢慢的事情都浮上了腦海。

但是卻是讓她吐血的場景,如果她的回憶沒錯,昨晚是她硬上司向墨的,還是她主動的脫掉衣服撲倒人家的身上。

“白安娜,你瘋了嗎!”白安娜想起昨晚的事,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頭發。

她真的要讓她自己氣的抓狂了,她是瘋狂,但是也不能瘋狂的敢出這些事。

白安娜頭疼的偷偷的忍住疼痛的身子,翻了一下,下了床。

套上自己的衣服,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司向墨,呼了一口氣,此地不宜久留。

心裏一陣難過,媽的,第一次竟然給了這個鳥人!

這一點讓白安娜頗為不爽。

拎着包,狠狠的瞪了正在熟睡的司向墨一眼,潇灑的走出了酒店。

想開點,白安娜,反正是你睡他,又不是他睡你,沒有什麽好可惜的。

白安娜現在只能這樣自我安慰,既然昨晚決定和過去說再見,那昨晚的事就當是新的開始。

但是只是一個新的開始,她可沒有打算把司向墨當做自己新的開始。

白安娜剛剛逃離沒有多久,司向墨轉醒了過來,翻了個身。

忽然,除了空空的床位,其他什麽也沒有!

白安娜去了哪裏?

司向墨皺了皺眉,猛地坐了起來。

媽的,這個女人竟然敢逃跑!

司向墨捏緊手裏的被子,敢跑就不要讓他抓到她,否則他絕對會讓白安娜後悔!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穿上了褲子,伸手拿起床上的襯衫,紅紅的血跡在潔白的床單上極為妖豔。司向墨一驚心裏卻也一陣了然。

呵呵,難怪她昨晚那麽生澀,原來是第一次。

白安娜沒有談過戀*,但是他沒有想到她還會是第一次,現在約炮的事太多了,沒有感情的床伴也是多不甚數,一夜情更是每天都有,他沒有想到想白安娜這麽優秀的女人竟然是第一次。

看着那抹紅色,司向墨嘴上的笑意越加濃烈。

女人,既然咱們都是第一次,那就做彼此的唯一吧。

司向墨打定了主意,快速的套上了衣服。

夏梓早上早早的就起床了,剛剛做好了早餐就收到了劉天的短信。

“晚上6點,有行動。”

夏梓看着短信握緊了手裏的手機,臉上有的是看不出的情緒。

看來葉思凡現在是真的要動手了,還有一天的時間,她要做好充足的準備。

邵臨嘗還沒有醒,夏梓悄悄的回到了卧室,拿過床頭櫃上的藥瓶,輕輕的倒出了兩粒。

還沒來得及往嘴裏放,一道力道把她拉倒在床上。

“你醒了?”夏梓聲音有些詫異,她今天起的早很多,邵臨嘗平時的習慣是絕對不會這個時候醒的。

“嗯……”邵臨嘗的聲音裏帶着剛剛睡醒的沙啞。

邵臨嘗睡眠向來不深,有一點點動靜他就會醒,所以夏梓再次進來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

邵臨嘗看着她微微的托着手,有些疑惑的看着她手裏的藥丸:“只這是什麽?你生病了?”

“哦,沒有,是維生素。”夏梓一臉淡然的開口解釋道。

她怎麽可能告訴他,這是避孕藥。

這是她和他在一起以後就一直服用的藥,為的就是避免懷上他的孩子。

邵臨嘗沒有過多的懷疑,微微的起了身,摟着她在自己的懷裏:“今天要休息嗎?”

“額,什麽意思?”夏梓讓他問的有些發蒙,不太明白他話外的意思。

邵臨嘗湊近她,兩人的距離十分的近,她身上好聞的味道,他幾乎能聞的一清二楚。

“因為,昨晚我讓你累了。”邵臨嘗說着,熱氣噴在她的脖頸間,極其的暧昧。

夏梓一愣,整張臉紅成了一片。

“不用了,我上午還有拍攝工作。”面度邵臨嘗時不時的耍壞,夏梓沒有當初的那樣激烈,反而慢慢的習慣了。

邵臨嘗點了點頭,笑道:“你這樣說,看來倒是我的錯。”

昨晚折騰了那麽久,結果這個女人不僅沒有累着,還能起的這麽早。看來到底是他太疼她了。

夏梓知道邵臨嘗的意思,也不和他争辯,她今天還有更重要的事。

“好了,別鬧了,起來吃早餐。”夏梓很平常的說道。

但是在邵臨嘗心裏卻是極大的暖意襲上心頭,兩人這種看似普通卻又不乏甜蜜的生活,是他一直想要的。

簡單的早餐,簡單的兩個人,一個上午,普通裏散發着甜蜜。

夏梓早早的趕到片場準備拍攝,簡單的一場戲,她的劇本卻看了幾十遍。

可能是因為心裏知道今天葉思凡要有所行動,所以心全部都在那件事上,無法專注的集中精神。

搖了搖頭,她讓自己進入狀态。

好不容易拍完了和配角的對手戲,剛坐下休息。

這時,司向墨的跑車停在了片場外面。

司向墨剛剛走進片場,所有的人都詫異的看着他,仿佛發現了什麽驚人的大秘密。

導演臉上的笑意,看到司向墨那一刻瞬間僵硬住。

這這這……這是怎麽回事?

天呢,這是司少?

所有人帶着詫異的看着司向墨。

“姐,你看司少!”夏梓的化妝師碰了碰夏梓的手臂,吃驚的說道。

夏梓微微側目,眼睛裏閃過片刻的驚訝。

司向墨今天戴了一副碩大的眼鏡,但是輪廓分明的俊顏上的兩個大大的牙印卻十分的鮮明。

不光是臉上,就連他的脖頸間都是清晰可見的抓痕。

“你……這是……”夏梓看着朝着自己走了過來的司向墨,忽然不知道該怎麽開口問他。

夏梓不是傻子,他身上是因為什麽留下來的她不會不知道,但是一想一向不和任何女人有什麽親密來往的司向墨,這麽重口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夏梓就無法問出口。

司向墨淡淡看了她一眼,心裏一陣火意,該死,他就知道是遮不住的。

“這些都是白安娜的傑作。”司向墨知道夏梓要問什麽,幹脆直接的告訴她答案。

夏梓瞪大了眼睛,一副司向墨說謊的模樣看着司向墨,她不信,怎麽可能是白安娜。

前幾天白安娜還罵他罵的那麽兇,昨天兩人就這麽*,這讓夏梓實在無法相信。

司向墨看她懷疑的目光,不怒反笑:“你不信?”

“嗯。”夏梓誠實的點了點頭說道。

“那好,我們今天中午去找白安娜對質如何?”現在白安娜哪裏肯見司向墨,現在他一個人去,白安娜肯定會躲着他,倒不如拉上夏梓,以她的名號去。白安娜一定無法拒絕。

夏梓看了司向墨一眼,開口道:“恐怕你是見不到安娜想拿我做靶子的吧?”

夏梓她明顯的感覺到,司向墨沒有不被人相信的失望,甚至對對質有些期待,她就明白,司向墨是借着這個機會想去見白安娜。

司向墨被人看穿了心思,也不隐瞞:“對,她現在躲我還來不及,你不去,我就見不到她。”

夏梓面對司向墨的坦誠輕笑:“看來我的作用很大嘛。”

說完,她想到了白安娜之前給她講的沒有開始過的初戀的故事,心裏不由有些擔心,認真的看着司向墨開口道:“你對安娜是真心的嗎?”

“非她不要。”司向墨對白安娜是認定了,即使白安娜想逃,她也會想辦法把她牢牢的鎖在他的身邊。

“那你了解她嗎?”夏梓明白白安娜可能還沒有對李江濤忘懷,她不知道白安娜現在能不能接受司向墨。

“你是說李江濤?”司向墨知道夏梓在暗示什麽,開口問道。

夏梓一驚,似乎沒有想到司向墨知道。

心裏一陣好奇,司向墨怎麽知道這件事的?

這件事只有白安娜和夏梓兩個人知道,她沒說,那就是白安娜說的。

如果真的是白安娜說的,那她應該對司向墨敞開了心扉,可是為什麽會和司向墨一夜後卻不再願意見司向墨?

夏梓心裏越來越好奇,但是這些話問司向墨實在太不适合了,還是等到有時間問白安娜。

既然白安娜把這件事告訴了司向墨,那就代表白安娜已經對司向墨敞開了心,她幫一次也沒有什麽。

今天中午反正她要回邵氏拿文件,所以中午的時候就和司向墨一起進了邵氏。

剛進邵氏的大門,葉思凡有些慌張的沖了出來。

“走路不帶眼睛啊!”葉思凡有些惱怒的擡起頭對上撞到自己的人。

夏梓冷冷的看着葉思凡,微微一笑:“呵呵,好像不帶眼的是你不是我吧。”

在這種時候葉思凡撞上夏梓,心裏極度的不爽,她也能忍下來。忍住這口氣,這女人晚上就會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她何必現在和夏梓糾纏不清。

葉思凡冷冷一笑,丢下一句:“我不想跟你扯!”

這樣不糾纏的葉思凡的确“大度”的可以,但是這樣的大度背後藏着的是很多人都無法想象的蛇蠍心腸。

她淡淡的看着葉思凡離開的背影,眼裏的恨意不必葉思凡看她的恨意少。

只要能讓葉思凡得到代價,就算讓她死,她都心甘情願。

微微回過神,和司向墨走進了邵氏。

剛到白安娜的辦公室的門口,助理便走了過來,熱切的問:“夏董,司少,你們要見娜姐嗎?”

助理說着,偷偷瞄了瞄司向墨的臉。

哇哇哇,司少臉上是怎麽了?

娜姐也太厲害了,再怎麽說司少也是明星,本來就是要看臉的,她卻硬要在他臉上留下“*的痕跡”,這個也太裸的宣誓主權吧。

“嗯,麻煩你說一聲。”夏梓點了點頭,客氣的對助理說道。

助理搖了搖手,示意不客氣,偷笑着就要朝着裏面走去,卻忽然被司向墨叫住。

“等等。”司向墨的眼底帶着笑意,但是卻未曾完全的脫離出來。

助理轉了轉身,問道:“司少?怎麽了?”

“你只需要進去跟娜娜說,夏梓來找她,我你就不要說了,我想給她一個驚喜。”司向墨不愧是影帝,臉上的神情表現出來的就是一個和女朋友很恩*的模樣,絲毫沒有撒謊的痕跡。

助理忍不住一臉崇拜的看着司向墨,真是太男人,娜姐這樣對他,他還能做到這麽溫柔,太男人了。

煩起花癡的助理,哪裏還顧及白安娜的禁忌,忙按照司少的方式進去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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