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一條大船

鑰匙化為了兩句話,“青山橫北郭,白水繞東城。”

郁辰宇默讀了兩遍,然後道,“這是什麽意思?”話的意思懂,但是含義不懂。

褚奕洲思考了片刻,道,“應該說的是什麽地名吧?”

郁辰宇眼睛一亮,興奮道,“難道鑰匙的意思是去這個地方尋寶?”

褚奕洲道,“要真是這個意思,咱們得先破解這兩句話的含義。”

郁辰宇拉住褚奕洲的手,往回走,“回去問骨頭。”

掌心源源不斷的暖意傳來,褚奕洲偏頭看着郁辰宇,貓兒習慣了對他動手動腳,他似乎也喜歡了貓兒對他動手動腳。

靈力撤去,光芒重新變為了鑰匙。

兩人快步返回客棧,沒有看到其他人,只有孔金光等人在大堂裏低低說着話。

兩人進入客棧後,幾人立馬停止了說話。

郁辰宇很不喜歡別人在他面前偷偷摸摸的,“你們要是想幹、或者想說什麽見不得人的事,請離開這裏,重新去找一處客棧。”

衆人,“……”

說說話而已,怎麽就叫見不得人了?

孔金光向褚奕洲走過來,“這位少爺,之前我的提議,你考慮得怎麽樣?”

褚奕洲回憶了一下,“不想答應。”

孔金光臉色立馬就沉了幾分,盡量壓制怒火,“你不加入國師府可以,那你把大蟑螂的靈珠給我們,我們拿回去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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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奕洲臉色不變,但是眸色已經有了寒意,“還記得剛才你們扶回來的那些傷員嗎?”

孔金光不明所以,但還是點點頭,“記得,那又如何?”

“他們都是為了殺大蟑螂受的傷,為你交差,我把靈珠給你,那我怎麽跟他們交代?”褚奕洲反問。

孔金光不以為意,“這不關我們的事,反正你不加入國師府,就要把靈珠交出來。”

褚奕洲感覺講道理講不通了,所以……還是用武力吧。

他擡腳一踹,把孔金光踹出了客棧。

其他道師見狀,立即掌心凝聚出道符向褚奕洲攻擊,雙方瞬間撕破臉。

郁辰宇變成大白,從一處角落猛地跳過來,飛到半空的時候,一下變成人,揮動狼牙棒,解決掉一個人。

其他道師看到這一幕,立即分出一部分來對付郁辰宇。

他們掌心的道符對妖和對鬼都有克制作用,圍住郁辰宇後,一個個道符便向他打來。

金色道符在半空胡亂翻飛,令人眼花缭亂。

“貓兒,小心!”褚奕洲飛起來,将一個道師踢飛,然後身體在半空旋轉了一圈,将他背後的道師也踢飛出去。

剩下的那個道師,一個道符朝褚奕洲身側打來。

“奕洲小心!”郁辰宇以超乎想象的速度變成大白,躍過來,擋下了那個道符。

褚奕洲臉色大變,把大白接到懷裏,身體一轉,大鐵錘瞬間取出,将那個道師錘成一團肉泥。

剛才圍攻郁辰宇的兩個道師看到這一幕,不由膽寒,想也沒想就逃。

但一根金色的繩子飛過來,纏住了他們的腳,把他們拉了回來,褚奕洲暴怒之下,大鐵錘揮動了兩下,将兩人也錘成了肉餅。

其他道師無一幸免。

褚奕洲把人全殺了,随後立即抱住郁辰宇回了房間。

“貓兒,怎麽樣?”褚奕洲輕輕搖晃了大白一下,但是大白已經暈過去了,沒有回應他。

褚奕洲把小淩從空間裏取出來,“小淩,貓兒被道符傷了,你能救他嗎?”

“我試試。”小淩凝着眉,二話不說開始施救。

一刻鐘過去,大白依然一動不動,小淩歉意地說道,“奕洲哥,我盡力了。”

褚奕洲臉色難看極了,“大白……”

這時,鄭玉銘跑了進來,大堂裏一片狼藉,顯然發生了激烈打鬥,“發生什麽事了?”

“那道師用道符傷了貓兒。”褚奕洲忽然想起鄭玉銘那無所不知的屬性,連忙問,“怎麽救貓兒?”

鄭玉銘按住褚奕洲的肩膀,“你不要着急,大白暫時不會死,而且救大白不難,找一位解咒師解開符咒就行。”

褚奕洲不太懂,“解咒師?去哪兒找解咒師?”

鄭玉銘取出一個羅盤一樣的靈器,就靈力催動,心裏默念“解咒師”,很快靈器上的指證就停了下來,指着西南方,“在西南方。”

褚奕洲一刻都等不及了,看着大白蜷縮成一團的身體,他的心也跟着揪了起來,“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出發。”

鄭玉銘小聲道,“可是,大家都還傷着。”

褚奕洲遞給小淩一顆靈丹,“吃了它,你馬上去救人,把大家救回來,我們立馬就走。”

靈丹是他剛才開出來的,叫回靈丹,瞬間把身體裏不足的靈力恢複過來,持續半日時間。

小淩對褚奕洲百分百信任,當即吞下靈丹,就去救人了。

鄭玉銘目送小淩的身影,帶着幾分感慨道,“這家夥也不怕你給他吃的是毒藥,這麽幹脆。”

話說,褚奕洲哪裏來的這等好東西?

褚奕洲回了一句,“小淩相信我。”

一個時辰後,一行人從檀雲縣離去,往西南方進發。

沒走多久,幾人遇到了一條大河,那條大河流向正是西南方,河岸兩邊都是原始森林,不好走。

大家站在岸邊,發愁。

書生站在岸邊,清瘦的身體,着灰色長袍,文弱卻也風度翩翩,他扇了扇荊棘扇,“現在怎麽辦?跟着游?”

鄭玉銘很給面子地說道,“在某種情況下,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樓定華和秦柏榮看了看兩人,什麽時候了,還開玩笑?

就在褚奕洲準備離開大河,打算另想辦法時,一艘三層大船行駛了過來。

氣派的船上挂着寬大的船帆,船帆上方懸挂着一面旗子,旗子上寫着一個字“蘇”。

甲板上站着一圈守衛,統一着裝,人手佩刀,一看就是大戶人家。

書生把荊棘扇變成了一本書,舉起揮了揮,揚聲道,“可以搭船嗎?我們去帝都?”

大家的目光都看着大船,在這亂世中,不知道對方會不會停下來。

不久之後,一位藍衣姑娘走了出來,姑娘打扮英姿飒爽,但也不失富貴之氣,有點兒當家做主的女主人感覺。

鐘燕冰擡起手,讓大船停了下來,她目光一一掠過衆人,“你們去哪兒?”

書生書又變成了扇子,一下收起來,笑意盈盈道,“去帝都,不知姑娘可否搭我們一程?”

就在鐘燕冰準備說話的時候,幾個年輕男女走了過來。

鐘燕鳳目光看過衆人,最終落在褚奕洲身上,黑色長袍,身材挺拔筆直,形貌精致妖冶,這個男子長得簡直比她還好看,沒天理了。

“大姐,讓他們上來吧,在這樣的世界裏,活着挺不容易的。”

兩人的表哥範澤遠極力反對,一人群,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好看的有醜的,怎麽看怎麽怪,“不知道對方是好是壞,萬一是壞人呢?”

這話點醒了鐘燕冰,她審視衆人,“抱歉,這是我們家的私船,不搭外人。”

書生好言好語道,“我們不是壞人,否則現在就是飛上船硬闖了,我們也是同伴受傷了,才會來搭船,換其他情況,我們也不會來叨擾。”

範澤遠還是反對,“沒有哪個壞人會說自己是壞人吧?”

鄭玉銘指着範澤遠,微微動怒,這攪屎棍,“你怎麽就那麽肯定我們是壞人呢?”

範澤遠嗤笑一聲,“看你的長相也不像好人。”

鄭玉銘暗道,他也不想這樣,可是有什麽辦法,“人不可貌相。”

“你們就自私欺人吧。”範澤遠不跟鄭玉銘說話了,直接跟鐘燕冰說,“表妹,我們走。”

“等等,我們給你靈珠,載我們一程怎麽樣?”亂世中,多餘的好心可能會害死自己,褚奕洲理解對方的擔憂,不如拿出誠意。

“靈珠?”船上的人全部看過來。

鐘燕鳳指着褚奕洲手裏的靈珠道,音量微微提高,“這是國師想要的東西。”

鐘燕冰有些意動,“讓你們上船可以,你們待在一個房間裏,不要出來。”

褚奕洲答應,“可以。”

鐘燕冰指揮大船靠近,讓幾人上船,然後把他們安排到了一個大房間裏,“把靈珠給我吧。”

褚奕洲如約把靈珠拿給鐘燕冰。

鐘燕冰把靈珠接到手裏,看了看,然後有些嚴厲道,“飯菜會有人給你們送來,切記不要離開房間,否則後果自負。”

褚奕洲點頭,“知道了。”

鐘燕冰帶着幾人離開了。

褚奕洲幾人房門一關,準備遵守約定,不輕易出門。

房間裏,幾人低聲談話……

鄭玉銘很不講究地盤腿坐到地上,“這船上不少于一百人,靈力波動強盛,還有高手。”

“這船上還有寶物。”郁辰宇不知道什麽時候醒了,聽了大家的話,開口說道。

“寶物?”大家來了興致,書生眼睛亮晶晶,“什麽寶物?”

郁辰宇搖搖頭,“不知道,我只能感受到寶物的氣息,而且你們剛才說的高手就圍在寶物周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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