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淩虛劍典
郁辰宇站在一根樹枝上,褚奕洲落到旁邊,臉色發沉,“我們被人利用了!”
大白感到很抱歉,“奕洲,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褚奕洲伸手摸了摸郁辰宇的腦袋,“不關你的事,別把錯誤全往自己身上攬。”
大白扭頭望着大宅子,後悔地說道,“以後我再也不多管閑事了。”
“好。”
待喬會峰走進內院,褚奕洲等人進入宅院,把守門的人打暈,摸了進去。
幾人修為高深,一路沒有弄出任何動靜,順利地尾随在喬會峰身後。
喬會峰進入內院,敲響了一個房間的門。
房門很快被打開,一個嬌俏可人的姑娘出現在門內,伸手抓住喬會峰的衣襟,把人拉了進去。
雖然動作粗暴,但是喬會峰卻一臉享受的模樣,這讓幾人摸不着頭腦。
這喬會峰在搞什麽鬼?
郁辰宇緊握拳頭,怒氣沖沖道,“奕洲,我們去把人抓出來拷問吧?”
褚奕洲同意,“好。”
郁辰宇判斷了一下房間裏兩人的修為,都不是很高,他們完全可以對付,于是他向樓定華等人比劃了一個行動的動作。
幾個呼吸的時間,喬會峰和屋裏的姑娘一起被抓到了院子裏,五花大綁。
喬會峰看到褚奕洲和郁辰宇,害怕地身體抖了起來,但仍舊不打算認了,故作無辜地問道,“幾位少爺怎麽找來這裏了?”
郁辰宇非常不客氣地說道,“當然是跟着你一起來的,我奉勸你老實交代,否則那些惡霸就是你的下場。”
喬會峰哭着說道,“這不關我的事,我也什麽都不知道。”
大家不想看他裝無辜了,樓定華取出長劍橫到姑娘的脖子上,沉聲問道,“你和他怎麽回事?”
那姑娘是個膽小怕事的,看着長劍,腦袋吓得一片空白,急急忙忙開口了。
原來眼前的姑娘芸兒是之前被侮辱自殺的景冬蓮的丫鬟。
喬會峰是景冬蓮的上門姑爺,原本是個書生,因為家貧入贅,但是入贅後,又覺得景冬蓮和她爹娘看不上他,于是勾搭了芸兒。
芸兒自從半推半就被喬會峰睡了之後,心徹底變了,并且變得狠毒無比。
在她聯合喬會峰三番四次的設計下,景冬蓮最後把這大宅子都賠進去了,被迫搬到了小宅子裏,這還不算完。
避免後患,喬會峰又聯合惡霸去殺了景冬蓮的家人,還把景冬蓮逼死了。
那些人是故意把喬會峰扔到水裏的,把自己也設計進去,避免有人說閑話,可謂算無遺策。
現在景冬蓮這個後患徹底除掉,兩人可以光明正大雙宿雙栖了。
只是沒想到被褚奕洲他們識破了他們的惡毒用心。
聽了芸兒的話,憤怒的樓定華劍一動,把她殺了,然後反手又把喬會峰殺了,“惡心!”
他們倆一死,褚奕洲手上的怨靈很快就消散了。
那怨靈在半空彙集成景冬蓮,她溫婉地沖大家行了一禮,“多謝大家幫我報了仇,在芸兒房間的一處暗角,那裏放着一些東西,你們去取吧,當做報酬送給你們。”
褚奕洲拱了拱手,“多謝。”
景冬蓮逐漸變得透明,消散在了空氣裏,留下的只有大家腦海裏,她那美麗動人的笑容。
秦柏榮向房間走去,“找東西去。”
大家都去了芸兒的房間,一番尋找,找到了一個盒子。
郁辰宇把盒子放到桌上,盒子看着很平常,沒有雕花上漆,也沒有上鎖,他擡頭看了眼大家,慢慢打開了盒子。
大家立即把目光投向盒子裏。
盒子裏放着一卷卷軸,其他什麽東西都沒有。
褚奕洲把卷軸拿到手裏,緩緩展開。
卷軸上畫着一部分山水圖,右上角寫着幾個字,“得天器者得天下。”
“天器是什麽東西?”郁辰宇把鄭玉銘拉過來,“骨頭,你看看。”
鄭玉銘一身骨架被扯得嘎吱嘎吱響,跟要散架了似的,“輕點兒輕點兒,我要散架了,你得把我拼起來,很影響視覺的。”
郁辰宇調皮的抱着鄭玉銘的肩膀搖晃了一下,“很結實,不會散架的。”
鄭玉銘,“……”
褚奕洲把郁辰宇拉到一邊,“乖,一會兒再玩兒。”
鄭玉銘,“……”
他在褚奕洲眼裏只是玩具的存在嗎?
秦柏榮催促道,“骨頭,你快跟我們解釋一下,這東西感覺很了不起的樣子。”
鄭玉銘把卷軸拿過來看了看,“很簡單嘛,卷軸上是一張地圖的一部分,把所有繪有地圖的卷軸集合到一起,然後就可以找到天器了。”
郁辰宇強調道,“重點是天器是什麽?”
鄭玉銘覺得自己的價值也就給大家說信息了,“我不知道,但是找到不就知道了嗎?”
有點兒道理……
褚奕洲皺了皺眉道,“可是這卷軸畫的是哪裏?”
樓定華斂了斂眉,“根據就近原則,我們不如就從青州城開始找吧?”
“行。”大家一致同意。
夜深了,大家也累了,先回去睡覺,明天開始找。
……
回到客棧,褚奕洲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把今天從屍體裏收集到的光團開了出來。
收獲不錯,一張五級“驅鬼符”,一本功法《淩虛劍典》,一面小旗子,一顆雪蓮子,其他沒有了。
其中《淩虛劍典》适合武道中的劍修修煉。
小旗子的名字叫“青冥旗”,有防禦鬼物攻擊的能力。
雪蓮子是一顆顆發光的蓮子,看着像仙物一樣,是煉制奪靈丹的原材料之一。
郁辰宇看着褚奕洲開出來的東西,很是驚喜,他把青冥旗拿到手裏揮了揮,“這面小旗子還不錯。”
褚奕洲把雪蓮子和驅鬼符拿到手裏,道,“這兩個也不錯。”
郁辰宇沖《淩虛劍典》撸了撸嘴,“這個呢?”
“我打算拿去送給定華,我們沒用,但是适合他。”
“也是,我們還是得提高團隊的力量,單靠你一個人,太勢單力薄了。”
“我也是這樣想的。”
褚奕洲起身,拍了拍褚奕洲的肩膀,“等等,我去去就回來。”
郁辰宇對褚奕洲點點頭,“好。”
……
樓定華房間。
“主子,你真的對我一點兒不動心嗎?”寧文江有些絕望地看着樓定華。
樓定華眼神冷漠地幾乎把寧文江凍成一塊冰,“不要再挑戰我的底線,否則你自己離開吧。”
寧文江十分受傷,“主子,簡重華真的不會再回來了。”
樓定華手指一動,長劍貼着寧文江的脖子飛過,站在一縷黑發,慢慢落到地上,“滾!”
寧文江摸了摸脖子上被劍劃過的地方,有一絲絲滑膩,那是鮮血的觸感,“主子,你可以不在乎我,可你還是得為……”
樓定華暴躁地吼道,“我說滾!”
寧文江不甘心地看了眼樓定華,然後轉身走了。
他走出房門,正好看到褚奕洲走過來,他難堪地調轉了一個方向,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褚奕洲看着寧文江的背影,暗暗道,自己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停頓了一會兒,褚奕洲走上前去敲響了樓定華的房門,“定華,有點東西要送給你。”
樓定華立馬來開了門,他偏頭看了眼寧文江,然後說道,“不介意的話,進來說吧。”
褚奕洲道,“房間裏說,外面不太方便。”
進入房間,褚奕洲把《淩虛劍典》遞給樓定華,“這是我偶然得到的功法,你拿去修煉吧。”
樓定華把金皮書接到手裏,翻了翻,當即便被震撼到了,“原來需要這樣做,才是真正的修煉。”
褚奕洲沒有多說什麽,只含蓄地說道,“你慢慢領悟吧。”
樓定華不知道該怎麽感謝褚奕洲,道,“今日的一切我都記在心裏,日後需要用上我的地方,絕不推辭。”
褚奕洲伸手拍了拍樓定華的肩膀,“行,你先修煉吧,我回去了。”
“好。”樓定華把褚奕洲送到房門口。
……
秦柏榮房間。
席雲洲抱着枕頭來到秦柏榮的房間,“柏榮哥,我可以跟你睡一個房間嗎?”
秦柏榮大塊頭,看着挺有安全感的,“怎麽了?”
席雲洲很苦惱地說道,“我有些害怕。”
“大男人害怕什麽。”秦柏榮嘴上這樣說,但是還是起身招呼席雲洲,“你睡裏側。”
席雲洲感激道,“謝謝柏榮哥。”
“睡吧,很晚了。”
“是。”
席雲洲睡到床裏側,總算可以安下心了,“柏榮哥,謝謝。”
覺得席雲洲蠻可憐的,很同情他,“沒事,睡吧。”
“嗯。”席雲洲側過身看着秦柏榮,睡了過去。
……
褚奕洲返回房間,把這段時間得到的靈珠都拿了出來,準備全部用來修煉了,正好許久沒有提升修為了。
郁辰宇也把他存下的拿了出來,“一起修煉。”
“好。”
兩人一直修煉到天亮,也是奇怪,修煉的時候不用睡覺都可以,翻身越修煉越清醒。
在太陽第一縷光照進房間時,褚奕洲睜開了眼睛,“貓兒,我餓了,下去吃飯。”
“我也是,修煉總是餓得慌。”郁辰宇連忙起身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