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引誘X承諾

樓梯死角的牆面都貼了光滑的瓷磚,慕知意被推上牆,後腦直接撞進了始作俑者的掌心。有了牆體的支撐,孟西洲用另一手擡起她的頭,将她的臉仰面固定朝着自己。

先前他用了力,微張的瓣肉已經被他咬破了微微有些腫,即使是這樣昏暗的光線也依然可以看見她鮮紅欲滴的唇色。

孟西洲目光垂涎,低下頭,意猶未盡地舔着她沾滿水漬的紅唇,這次他沒有咬她,只是用力地吮吸,吸汲她因外力摩擦不斷冒出的血,吸汲她口中來不及咽下的芬芳。

一時之間,慕知意也分不清他到底是溫柔還是粗暴,到底是愛她還是恨她。

她一時覺得孟西洲貪戀她不斷在誘哄她,等她慢慢放松,準備接納他,他又變了,狂風暴雨地壓榨她,就像恨不得把她剝皮拆骨吃進肚子一樣。

他反反複複,慕知意被他折磨地都快瘋了。

天地良心,她一開始只是想要一個甜甜的吻。

現在她甜甜的蜜釉都被他吃了,他好像一點都不滿足,想吃更多。

慕知意抱着他的頭,臉上的潮紅讓她看上去像顆引人犯戒水蜜桃,她眨了眨眼,漂亮的秋水眸此刻成了真正盛滿秋水的容器,晃動一下,都能搖出水來。

她的嘴都麻了。

慕知意有些委屈,“孟西洲,你真的喜歡我嗎?我都快被你咬死了。”

孟西洲松開了對她牽制,覆手蒙上了她的眼睛,從嘴角開始一路輕吻,下巴,再到脖頸。

到了這裏,他沒動了,細細麻麻親吻着她的脖子,這次的吻如春綿細雨布滿了愛意,慕知意有些受不了,一把抓着他的頭發,腳尖不自覺勾了起來。

還……還不如咬她呢。

孟西洲頓了頓,擡起下巴咬住她的耳墜,慢悠悠道:“已經跟你說過了,我對你沒有抵抗力,是你不聽話。”

慕知意被蒙上了眼,看不清他說話的神情,繼續犟嘴,“我怎麽不聽話了?是你的吻技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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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西洲黑瞳一愣,挑眼勾過慕知意的下巴,擡手摸上她的唇,“全身上下嘴最硬,還沒親夠?”

“……”

慕知意下意識想躲,卻已經來不及了。

孟西洲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她的身體越來越軟,到最後意識都交出去了。

他讓張嘴就張嘴,他讓吞咽就吞咽,讓她聽話就乖乖仰頭……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一道清冽帶着喘息的聲音在她耳邊蠱惑,“我好不好?”

她沒有力氣,只輕輕點了點頭,蜷縮的腳趾就再沒放松過,自然是好的。

“那你永遠留在我身邊,乖乖聽話好不好?”

“好~”

慕知意回到宿舍之後還是保留着頭重腳輕的後遺症。

她抱着被子在床上滾來滾去,怎麽都睡不着!

色令智昏啊!

她原本是打算用美色勾搭會長,想讓他忠心鐘情自己,然後自願抛棄姓氏跟她入贅慕家,沒想到短短的一個晚上,她人沒勾搭過來還把自己賣了出去。

要是讓女王知道了,肯定會打死她的。

“嗷嗚~”慕知意氣急敗壞地咬上被子,嘴巴的傷口又裂開了。

倒吸了一口涼氣,指尖點着傷口,昏暗樓道裏的一幕幕不覺又爬上了腦海。

可惡!怎麽這麽會親?

他這是親了多少人才練出的吸吸大法,虧她之前還以為他只是純潔無垢的小白兔。

越想越氣,慕知意拿出手機,找到孟西洲。

知知為吱吱:『渣兔!』

孟西洲秒回。

小兔叽:『?』

慕知意撅着嘴,劈裏啪啦打了一大串文字,正準備發送時,餘光看見了梳妝臺的白色噴霧,手指頓時懸在空中停了下來。

她的物理一向不好,但樓梯下相擁的三個小時裏,她徹底明白了什麽叫相對論。

原來與喜歡的人在一起是這種感覺,連時空維度都可以失效。

孟西洲依舊只送她到門口,臨走時拿了一只白色噴霧給她,叮囑她下次如果還有蚊子咬她就拿出來噴。

慕知意垂頭,把編輯好的文字删除,換成了,『晚安~會長大人~』

孟西洲一直坐在車裏,等看見她這條回信,才關了手機,心無旁骛地驅車前往郊區實驗室。

三個小時後,他的車停進了實驗室的地下停車場,這個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淩晨兩點了。

關義傑聽見電子解鎖聲,就知道是他回來了,端着一碗泡面,擡頭看着他,“你吃了嗎?”

孟西洲走近電腦端,看了看關義傑的進度,“今晚能攻進去嗎?”

關義傑嗦了一口面,“夠嗆!麻辣個腿的!老子就不信了,什麽高密原件這麽牛逼,老子非偷出來不可!”

孟西洲垂頭往關義傑的大黑腿看了過去,關義傑面還沒吞下去,就叫嚷起來,“消了消了!噴了兩分鐘就不癢了,一個小時就沒包了,你孟大神做個蚊蟲藥還能有什麽毛病?”

孟西洲淡淡偏過身體,避開關義傑的口水攻擊。

“讓人把西苑的房子盡快布置好,我要搬進去。”

關義傑眼神一愣,剛想調侃,就看見了他下巴的牙印,一臉暧昧,“洲哥,你這剛辛苦完就奔回實驗室身體吃得消嗎?”

孟西洲懶懶笑了笑,“是有些吃不消,所以趕緊盯着他們把房子騰出來。”

關義傑白了他一眼,顯擺什麽?

這男人,有女人跟沒女人怎麽差別這麽大?

孟西洲從佛羅倫薩回來就在西苑置辦了一處房産,像他們這樣的人,哪會有什麽固定住所?偏偏孟西洲寧願賣了以前一直咬死不放的專利,也要拿下西苑最好的。

為了養只金絲雀把自己這幾年的家當都拿去換錢了,真不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麽。

關義傑指了指桌上的方便面,“孟總,你底褲都快沒了吧?方便面還吃得起嗎?”

孟西洲抽出旁邊的椅子,破皮的嘴角半邊勾唇,“我吃人就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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