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核桃酪
“我想白兄幫我……”萬俟凜控制着白墨的手環住自己的熾熱,“我想白兄幫我,弄、出、來……”
尼瑪最後三個字為什麽要貼着老子的耳朵講還拉長音啊喂——白墨被這麽直白的撩撥撩得整個人都不能好了。
“我……拒絕!”
努力面不改色義正言辭地表達不樂意的白墨在下一刻就被某人含住了耳垂。萬俟凜一邊熟練地舔着對方緋紅的耳朵(天知道他從來沒對別人實踐過業務怎麽會成熟地這樣喪心病狂絕逼是天資聰穎無師自通),一邊用低沉卻誘惑的聲音說道:“可是明明是白兄勾引我的……白兄要負責。”
卧槽卧槽卧槽!白墨在心裏連爆三句粗口。勾引你個頭啊你這只死泰迪!明明是你一直在撩我啊泥煤!
“而且,真的很難受啊……”某人繼續一邊吃着豆腐一邊毫無廉恥地進行控訴,“感覺要爆炸了……上次白兄那樣的時候,也是我幫白兄解決的啊。那個時候你那麽熱情,一點都不像現在這樣冷淡,一直往我身上貼上來,扯掉了我的衣服,主動地吻我,狠狠地咬着我的肩膀……”
“夠了!”
被萬俟凜提起來的這件事情就是白墨心中最大的罪惡——要是上天再給他一次重來的機會他寧可忍到死也不會上了自己這個惡魔一般的小弟(此處心疼我被蒙在鼓裏的白小受三秒)!此時事情的細節還被萬俟凜喪心病狂地描繪得那樣色`情和香`豔,讓白墨覺得自己不是禁欲的第一上神反倒是個饑渴的淫`魔。
他惱羞成怒地打斷了萬俟凜的講述,惡狠狠地盯着萬俟凜裝作無辜的臉,從牙縫裏擠出了幾個字:“我、幫、你、撸。”
“好!”萬俟凜露出了志滿意得的笑容。
于是這一次等待自家尊主大大洗澡的渡公敏銳地發現自己等待的時間特別長——弄綠都已經給雪狼兄弟和黑貓投過三次食了喂!
在小黑屋裏被關了好幾天的林石幾人好不容易重見天日差點喜極而泣卻沒想到被拎出來了之後還要在堅硬冰冷的地磚上跪上這麽久,下半身麻木到像是高位截癱了一樣,讓他們忍不住想求渡公立刻馬上再把他們丢回小黑屋去。
——嘤嘤嘤這裏的地磚為什麽是和冰塊同一個溫度的TAT
終于在林石差不多要昏厥過去的時候白墨面癱着一張臉從殿後走了上來,臉色差得像是吃了一坨屎。不過跟在他身後的萬俟凜卻滿臉都是笑意,跟只吃飽喝足正搖着尾巴的大灰狼似的。
白墨寒着一張臉坐到座上。看到底下林石幾人糟心的臉,正好将滿肚子的火氣發到他們身上。只見他“啪”的一掌拍在身下座椅上,直接将這張萬年寒玉雕制而成的神座的扶手拍得四分五裂。
“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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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他拍完之後忍不住将有些發抖的手攏回了袖中,然後狠狠地睨了一眼正笑得春風滿面的萬俟凜。
混蛋!要不是這家夥單次持久力太強并且在射了之後立馬又硬`了以至于他連着給他撸了三發,憑他第一上神強大的恢複力怎麽可能到現在手還有點酸!媽的,簡直【哔——】了狗了……
白墨忍不住回想起之前在靈泉中發生的事情——
在他答應給萬俟凜解決之後,萬俟凜迫不及待地指引着他開始了動作。白墨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給除了自己之外的人撸`管,這種行為配合萬俟凜銷魂又享受的表情讓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個變态啊!完全沒有邪魅狂狷帝王攻正在征服妖豔魅惑美人受的快感好嗎!他淩亂地進行着手上機械的動作,完全無法理解萬俟凜為什麽會看起來這麽□□……所以萬俟小弟你有必要喘得這麽厲害叫得這麽浪嗎!還有你的這個東西為什麽會這麽大并且怎麽還會繼續在變大啊?你這樣是在犯規會讓我很為難很沒成就感啊喂!
“白兄……再快點……”
終于在白墨忍不住想要比較一下自己和對方的尺寸來确定一下攻受地位的時候,萬俟凜的身體緊緊地繃了起來,握住白墨的手加快了摩擦的速度。随後白墨就感到手裏的那根東西抖動了一下。
他動作迅速地用拇指堵住了頂端的口子。
“唔——該死!”無法順利噴薄而出的萬俟凜忍不住低咒了一聲,額頭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他赤紅着雙眼看着一臉性`冷淡的白墨。
白墨冷靜地回望着他:“會把水弄髒的。”
“……”
于是接下來的兩場,萬俟凜都選擇在池子外面進行。卧槽這種時候竟然還能考慮會不會把水弄髒的我心上人果然不是一般人!
“尊主……”渡公試圖喚回自家貌似正在神游而确實就是在神游的尊主大大的靈魂。
——跪着的這幾個人類似乎只剩一口氣了。
當然,強大的中神渡公醬是不會理解人類對寒冷的承受力的——即使是零下幾度的寒冰的溫度。
人類真是一群脆弱又無能的生命啊——一臉肅穆的渡公醬默默地感慨道。
白墨回過神來,面無表情地望着下面跪伏着身子的幾人,有點記不得自己講到哪兒了。十項全能管家渡公飛快地瞥了一眼自家洗了個澡精神明顯不在狀态了的尊主,提醒道:“尊主,您剛剛講到‘放肆’……”
哦,搜嘎……白墨反應過來之後,再一次“啪”的一掌拍在了已經四分五裂的扶手上,直接将它拍成了粉末。
“好大的膽子,敢闖我雲缈峰!”
被吓得身子抖如篩糠的林石聞言一愣:這聲音,聽着怎麽有些耳熟?他忍不住擡起眼來朝階梯之上望了一眼。
“白墨——”
還沒來得急把內心的驚訝表達完的林石下一秒身子就飛了起來狠狠撞在了大殿中純白的白玉柱上。
白墨一臉冷漠地看向萬俟凜。
“白兄的名諱,豈是什麽東西都能随口提起的。”萬俟凜扯了扯嘴角笑得冷酷。
白墨忍不住咳了兩聲。
萬俟凜回過頭來,擡眸望向階梯上的雪衣青年。
“……我還沒問完……”
“哦。”萬俟凜聳了聳肩不在意地笑笑,“我忘了。”
林石好不容易爬起來又再一次被摔到了白墨近前。
連着被摔了兩次,林石感覺五髒六腑都被摔碎了,痛得他想死,可偏偏連一口血都吐不出來(他怎麽會知道占有欲強到爆表的某人是絕對不允許其他人弄髒他心上人的地盤的)。他趴在地上,連挪動一下都做不到。見到林石的模樣,跪在旁邊的其他幾個碧水派的弟子抖得更厲害了,臉色白得跟屍體似的。
白墨看着被摔來摔去的林石,光看着都覺得疼,但心裏一個陰暗的角落卻隐隐感到挺痛快的。
“誰指使的?”
在這雲缈峰上被折磨得只剩下一口氣了的林石這個時候怎麽可能不說實話,更何況他原本就是一個貪生怕死的人。其實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麽要來挑戰清靈城的權威,甚至跟神界作對。但是他腦子裏一直有個聲音在督促着他這樣做……
林石朝萬俟凜站立的方向望了一眼,卻只能看到對方的鞋子和一片衣角。
“是……是萬——”
墨?莫?沒聽清楚的白墨皺起了眉。
剛要說出那人名字的林石腦子裏忽然變得一片空白。他發現自己突然之間就想不起那個人是誰了,只記得自己帶着師兄弟和魔族攻上了清靈城,破壞了城中許多的陣法,然後找到了雲缈峰又沖了進來,之後……就被峰上的鎮守的妖仙抓住了。可是……總感覺少了些什麽,而且自己,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萬俟凜将還纏繞着剛收回來的黑氣的手掌攏進袖中。
“魔?魔界嗎。”他道,“你與魔界勾結進攻雲缈峰?呵呵,我倒是不知道你們碧水派弟子還有這能耐。”
“不,不是……”林石茫然地念着,“不是……”
“不是?那又是什麽?”
“我……我不,不知道……”
“不知道?”萬俟凜眼底閃過一抹冷漠,他望向白墨,“白兄,他似乎不願意說呢。”
白墨鎖着眉看着底下一臉迷茫的林石。他的表情,不像有假。正要說出幕後指使者的時候失去了記憶……看來是那個人不許他說出來。難道這個人,是自己認識的嗎?
“你們呢?”
見白墨詢問,其餘碧水派弟子頭抵着地面争相開口:
“我……我不知道……”
“我也不知……”
“饒命,尊神饒命!”
白墨對渡公使了一個眼色。渡公會意,派人将他們都帶了下去。
大殿中很快只剩下了白墨和萬俟凜兩人。白墨頭疼地捂住了額角。
“白兄還好嗎?”
萬俟凜一級一級踏上階梯,擔憂地詢問道。他現在心中也很煎熬,一面懊悔自己給白墨惹出了許多麻煩,一面又覺得這一切不能怪自己。
白墨合着眼搖了搖頭。
存在着一個看不見摸不着的神秘敵人,只能被動應對的感覺怎麽可能會好?但是又能如何?所有的一切都被那個人計劃好了,自己什麽頭緒都理不出來……
“白兄。”萬俟凜握住白墨置于膝上的手掌。
白墨睜眼望向蹲在自己身前的萬俟凜。
“無論什麽時候,我會一直陪着白兄的。有任何的困難,我都陪着白兄一起面對。”
作者有話要說: 求不河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