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章節

一具沒有口德的女屍。”

顧寫意笑了,笑的很溫婉惬意。原本要怒發沖冠的追愛就是因着顧寫意臉上的這一抹淡笑,而立刻偃旗息鼓的垂下了腦袋,她可不想在一個文雅人面前失了公主的儀範。

柳如晦看清追愛的顏容時,眸光中出現了片刻的怔然,随即臉上露出了一抹微帶苦澀的輕笑。事隔十多年,那個人不該還是一個小女孩的!柳如晦搖了搖頭,讓自己的腦中瞬時恢複了平素的清明。

“得罪了!”

追愛連柳如晦是怎麽移動的都沒能看清,只是覺得她人被一只手掌推轉向了內側,只餘帶傷的肩背露在了外面。

“喂,喂……韓子路,你個野蠻人,快讓他住手!我堂堂公主豈能随便……”

“公主放心,在下不敢冒犯公主的尊貴玉體,只是檢查一下公主有否傷到筋骨而已。”韓子路與追愛同時輕輕的松了一口氣。說實話韓子路還真見不得除了他之外的別的男子看見追愛那雪肌玉膚,剛剛還在為他那不及思慮便出口的話懊惱呢!追愛公主更是不願再次在人前寬衣解帶,她堂堂皇家公主挨軍棍傳将出去已是丢人現眼了,若再随随便便示人以眸光,以後還要她如何在人前耀武揚威。她怎麽說也是一個女兒家,還有着尊貴的皇家公主身份,那一份矜持總該要有的。先前被韓子路以上藥為由看了自己的身子,那是因為她正陷入半昏迷當中,沒搞清楚狀況。更是以為自己尚身處宮中,正在由綠兒那丫頭服侍着呢!否則早讓他好好的領教一下她追愛公主的厲害了。

“無大礙,悉心調養幾天便能下床走動了。”柳如晦背起藥箱,沖着韓子路與顧寫意示意過後,便舉步向外行去。這裏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那個追愛公主的背影與那個女人好相似!看着她的背影生生就是一種折磨。

“唉,柳大夫莫急,将軍肩背的傷也需要處理一下……”

柳如晦向外行去的步伐絲毫沒有因為顧寫意的這一句話而多作停留,只是在他的身形閃出大帳之際,随手甩出了兩個還算精致的瓷瓶。

“紅瓶細嫩肌膚,外敷,一日兩次!三日後傷痕可消盡!藍瓶活血化淤,生肌養膚,外敷,一日一次,七日後不能痊愈也無須再去找我了,因為我已傾盡良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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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的二群:42983573

24、她是怎樣的人?

24、她是怎樣的人?

怪人!怪物!此刻萦繞在追愛心頭對柳如晦的評價,就只有那四個字,除此她再也找不出更加合适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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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細嫩肌膚的紅瓶藥劑不用問,自然是給公主塗抹傷處所用。而那活血化淤的藍瓶卻讓得追愛與韓子路争了半天。

“笑話!那藍瓶裏的藥物本将軍說是給本将軍的它就是給本将軍的,容不得你再觊觎!從小到大,但凡你看上眼的,不論是人還是物品,統統都被你搶進了你公主的寝殿。可這慣例在我韓子路的軍營中卻不會有。”

“韓子路你講不講理了,柳大夫是來給我看傷的,留下的藥物自然便全是給我用的,你說你堂堂大将軍,跟我搶一瓶藥?傳出去也不怕寒了全營将士的心。”

韓子路瞄了一眼一臉誓在必得表情的追愛公主,最後把目光定在了顧寫意的身上,他就不信顧寫意有膽把兩瓶藥都給追愛公主。

顧寫意打眼瞄了兩下氣鼓鼓盯着韓子路的追愛,又掃了一下正用一臉看好戲表情的韓子路,一抹苦笑悄然挂上了他的嘴角。你們兩人鬥法,緣何要殃及我這池魚?看來我要想安生的走怕也是走不成了。

“公主,依寫意看,這藥還是兩瓶都放在韓将軍這裏妥當一些!畢竟公主傷在後背,你自己實在是沒辦法抹藥,所以将軍既然已經是準驸馬了,由将軍為公主上藥自是無可厚菲了。”

韓子路與追愛公主目瞪口呆的相互對視了片刻,随即扭頭齊齊沖着顧寫意吼道:“他(我)不是驸馬!”

顧寫意怔忡了片刻,随即淺笑盈然。這兩人互相看對方不順眼,卻不知道看在我們這些旁觀者的眼裏,他們實在是很相配!就連生氣時的表情都相配的如出一辄。

顧寫意沖着兩人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把兩瓶藥都放在了一旁的小桌上面,随即轉身走出了大帳。這裏實在不宜久待!

“他誰?怎麽這樣?本公主要砍了他的腦袋!”

追愛公主無言的看着顧寫意悠雅的轉身離開了大帳,才想起她可是公主,面對這種狀況她是可以有話語權的!可人已經走了,那也只能在韓子路身上找補點回來了!

“哼,你舍得砍嗎?剛才看人家不都看直眼了?連人家都出大帳半天了,還盯着那裏看!”

追愛一臉想咬人的樣子死盯着韓子路,她就是再怎麽樣也沒他說的那麽明顯吧?再說了她哪裏有看直眼,她那是驚訝他知道自己心思罷了。可說出嘴的話兒卻是要多嗆就有多嗆。

“是呀是呀,本公主就是喜歡看俊美優雅的……叫什麽來着?”話到嘴邊追愛才意識到這個俊美優雅的人她還不知道名姓。

“顧寫意,本将軍的私人軍師!喜歡他這樣的小白臉?早說呀,你皇兄手下翰林院裏要多少有多少!幹嘛非要賴着本将軍?”

追愛的話嗆人,韓子路的話也不遑多讓,更是噎得人無從下咽,何況被噎的還是被慣壞了的堂堂公主。

“你?少臭美了?誰賴着你了?本公主不都逃婚逃出來了!”追愛這話一說完,又不吭聲了,是逃出來了,不過只是逃出了宮中,兜來轉去還是沒能逃過韓子路!更是陰差陽錯的進了他的軍營還挨了他的軍棍,更加可惡的是讓他假借着上藥之名,看了自己的身子!

韓子路斜了一眼垂頭不作聲的追愛一眼,本着堂堂男兒不與女子計較的寬大胸懷,伸手抓起桌上的那兩瓶藥甩手就往外走。

追愛擡起頭看着大步行出大帳的韓子路,一顆心委屈的七零八落。她追愛究竟是哪次的香沒燒正,怎麽甫及笄就遇上這些惱人的事。先是無端端被賜婚,再是進軍營挨軍棍,最惱人的是她還要趴在這裏受韓子路的鳥氣。越想越委屈,最後竟嘤嘤哭了起來。哭到傷心處,鼻涕眼淚都混在了一起,最後追愛喃喃念着父後母後睡了過去。許是折騰一天累了,許是哭的乏了,許是這些天不曾好好休息真的連累加乏了。

當韓子路端着飯菜走進大帳時,看到的正是臉上猶挂着淚,趴在那裏扁着頭睡過去的追愛。長長的睫毛遮蓋住了那一雙靈動的眸子,看上去像極了傳說中的睡美人。嬌俏的小嘴微微嘟着,不時還嚅動那麽一兩下,那樣子任誰都無法跟傳聞中刁蠻的魔星公主聯系在一起。

韓子路怔怔的看着追愛的睡顏,一時間突然覺得大帳內的空氣稀薄了許多,便放下飯菜,快步走了出去。

“将軍,怎麽不陪公主一起用飯?”遠遠的顧寫意便看見剛端飯回營帳的韓子路站在不遠處沉思着什麽,好奇心驅使着他走了過去。

“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嬌俏可人?野蠻刁鑽?耿直善良?抑或是她其實就是一個什麽都有一點的矛盾體?”

聽着韓子路的問話,顧寫意怔忡了片刻,随即了然韓子路嘴中的那個她指的是誰!

“将軍在說誰?”

顧寫意看着毫無反應的韓子路,頓時明白,感情他并不知道自己站在他的身後,感情他剛才的那一串問話不是在問自己!一抹輕笑淡淡的在顧寫意的嘴角漾開,還說自己不會對任何一個女子假以顏色,這個追愛公主不是輕易的便進了你的心!以後的軍營有熱鬧瞧了。

“呃,寫意什麽時候來的?”韓子路的臉上明顯有一抹不自然,顯然他是沒有料到有人站在他的身後。

“剛剛!不過,該聽到的好像都聽到了,不該聽到的好像也聽到了一點點。”正視着韓子路那詢問的眼神,顧寫意坦然的承認他聽到了他的自言自語。

韓子路的額頭頓時冒出了三條黑線,轉念一想聽到就聽到了罷!剛好問下他,也許他那裏會有答案。

“既然都聽到了,便不能白聽了,你說說看她是怎生一個人?”

“将軍是說……”

“少裝傻,你不是都聽到了,還會不知道問的是誰?”

“呃,其實吧……”

大帳外韓子路與顧寫意正在研究着裏面的究竟是個什麽樣的人,而裏面的人卻在做着一個恐怖的惡夢。

夢中追愛正拼命的跑在崎岖不平的小路上,後面有兩個面貌可憎的邪惡人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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