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月島媽媽 (1)

被腦無抓住頭狠狠地撞在了地上,相澤消太的眼前被紅色籠罩,身上到處都是傷,手臂歪歪扭扭的搭在一邊,可即使是這樣,相澤消太依舊掙紮着想要從腦無的手下爬起來。

“嗯……”死柄木弔終于注意到了一直在水邊看着這裏的綠谷出久他們,他們已經将相澤消太控制住了,不要多大力氣就可以将相澤消太殺死,讓他從這個世界上徹底消失。

“砰!”USJ的大門口處傳來了巨響,灰塵從門口湧進來,幾乎将USJ的門口都蓋住了,因為13號受傷而有些驚慌的學生們在看到灰塵中走出的那個高大健壯的人卻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笑容。

是歐爾麥特啊!

“已經沒事了,要問為什麽,因為我來了!”

标志性的話和那高大偉岸的身軀在A班的學生心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些還沒有倒下的有意識的罪犯看着那個平常只有在電視上才能見到的身影,有些說不出話來。

在普通人跟眼裏,歐爾麥特是平易近人的英雄,而在罪犯眼裏,歐爾麥特無異于收割生命的死神。這種差距是實力和身份帶來的,他們這些最多只是去搶劫的罪犯和歐爾麥特對上就只是單純的頹敗而已。

在這一瞬間,他們産生了後退的心思。

歐爾麥特沒有笑,這次他已經笑不出來了。

“讓這些孩子露出這樣驚恐的眼神,根本沒有辦法原諒!”

見到歐爾麥特,死柄木弔臉色陡然沉了下來,從手指縫隙中露出的猩紅色的眸子帶了一絲的煩躁:“結束了啊,GAME OVER了。”

如果不是黑霧把一個學生放跑了,歐爾麥特也不會過來,這場突如其來的襲擊現在是他們贏了。歐爾麥特現在就不會過來,現在還沒有達到最後的目的就要走了。

本來一開始的目的就是歐爾麥特,但是現在已經完全不想對歐爾麥特出手了。

真是煩人。

在臨走之前,給歐爾麥特和雄英留下一個紀念吧。

趁着歐爾麥特還沒有來,死柄木弔走向了躲在水邊的綠谷他們,伸向了站在中間看起來最乖巧無害的那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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蛙吹梅雨似乎已經被吓得不敢動彈了。

“啧。”月島真香把鞭子卡回腰間,手在腰間抹過,一道刺眼的白光在USJ中心閃爍,就連歐爾麥特都下意識的看向那邊。

奔跑在前面的月島真香真香從地面上高高躍起,身影漸漸縮小,白色的裙子從胸前蔓延到腳踝,奶金色的短發變長,變成了一股編發,他的頭上戴上了一頂帽子,手上拿着的是一個幾乎有一人高的巨型針筒。

月島真香落在了腦無前面,揮起針筒刺向了腦無。

歐爾麥特來了,就連月島真香都有一種安心的感覺,可以放手一搏。

“這個個性……”死柄木弔的個性沒有用出來,他回頭一看,本以為已經昏厥的相澤消太掙紮着從腦無的手下擡起頭發動了個性,從眼眶處淌下了血,眼白幾乎都被血染紅。

“哈……”死柄木弔手放松了一下,趁着這個時候,綠谷舉起拳頭,想用盡全力攻擊死柄木弔。月島真香手中的巨大的針筒裏面還有大半管粉紅色的液體,随着月島真香的動作上下震動着。針管的針頭鋒利無匹,可以輕易的刺穿腦無堅硬的皮膚。可腦無皮膚下面的刀肌肉卻像是有了自己的意思一樣纏住了枕頭,想要直接将針頭凹斷。

月島真香在來之前,最後碰到的人是治療女郎。

按理說治療女郎是沒有任何攻擊力的,但是月島真香本身的個性就有一定的攻擊力,那針管裏的血液,在月島真香的個性的中和下成為了有強烈腐蝕性的液體,只要從針管裏面打進去一點,一點議案就可以把腦無身體裏的肌肉組織腐蝕掉。

月島真香轉了個身,不進反退,用力把針頭全部紮了進去,然後用力錘了一下針管最後的推子。

腦無的肌肉堅硬緊實,但是在月島真香的重擊之下還是有一點的腐蝕液體順着針管打進了腦無的身體組織裏,腦無尖叫了一聲,被針管紮進去的那一片皮膚散發出一股焦糊味,然後變成一灘腐爛的液體。

可是腦無的自愈能力極為強大,腐蝕出來的拳頭大小的洞幾乎是眨眼之間就愈合起來,出了新長出的皮膚顏色淺了一些,根本沒有對腦無造成阻礙。

除非将腦無整個全部溶解,不然以腦無的再生能力根本沒有辦法讓腦無失去行動力。

這個家夥!根本就是用來對付歐爾麥特的吧!

這本身就是針對歐爾麥特的一次突然襲擊,現在歐爾麥特過來了,不就是讓他們得逞了嗎?

月島真香把針管拔了出來,腦無的身體腐蝕出來的溶液掉落在了地面上,腦無對着月島真香腦袋的地方伸出了手,想要直接掐死這個弄痛他的小跳蚤。

可是月島真香卻沒有管腦無,吸引了腦無的注意力之後,他趕緊把相澤老師從腦無的手下撈了出來,相澤消太的兩條手臂都軟軟的垂了下來,右手手肘被死柄木弔的個性破壞的露出了骨頭,不知道會不會影響到恢複。

搶到相澤老師之後,月島真香連自己的大針筒都不要了,抱着相澤老師鑽到了剛被歐爾麥特救下來的綠谷出久他們身邊。

“真是讓人驚訝,月島少年。”歐爾麥特誇贊了一下月島真香,在這種情況下,月島真香還能把相澤消太救出來已經不錯了,但是貿然沖出來是不對的。

但現在歐爾麥特又不能對月島真香說教,就算要說教也是要等他們全部平安回去再說。

他現在的對手,是這個大腦外露的連人都稱不上的怪物。

“月島少年,你們先把相澤帶走。”綠谷還想說什麽,卻被月島真香一個眼神制止了。

但是月島真香根本不知道歐爾麥特現在的身體狀況,會做出現在的決定是肯定的吧。綠谷有些猶豫,在別人的心裏,歐爾麥特就是戰無不勝的‘和平的象征’,只要歐爾麥特在就不會有失敗。

他們都在把希望寄托在歐爾麥特的身上。

然而,只有綠谷知道,現在的歐爾麥特已經是強弩之末,那麽強大的敵人,歐爾麥特真的可以做到嗎?

他不能露出這樣的疑問,他不可以跟別人說歐爾麥特的身體的情況,這是他跟歐爾麥特說好的,不只是為了保護他們自己,也是為了整個社會。

但是現在月島真香真的很慶幸自己最後碰到的是治療女郎,如果是別人的話那他現在看着受傷的人肯定措手不及。

至少現在還能幫上一點忙。

相澤消太雖然高,但是并不沉,月島真香可以輕松的把他公主抱起來,他小心翼翼的沒有碰到相澤消太受傷的胳膊和骨折的地方,手臂撐着相澤消太的頭,讓相澤消太不會太難受。明明相澤消太比他還高一點,但是重量卻差不多,比起來自己像是很健壯了。

先暫時把相澤老師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給他治療一下好了。

不知道其他人怎麽樣了。

“那麽,我先帶相澤老師走了。”月島真香後退着,稍微調整了一下相澤老師的位置,然後轉身順着歐爾麥特清理出來的道路跑去。

被遺忘在原地的轟焦凍看着月島真香的背影垂下了眼。

“相澤老師怎麽樣了!”月島真香抱着相澤消太到了入口的地方,不只是相澤消太,13號也因為敵人而受傷倒地,傷勢嚴重。還留在門前廣場的同學只見一個穿着白色蓬裙,帽子上還畫着紅色十字的溫柔少女抱着他們的相澤老師跑了過來,腦子一時有點短路。

是敵人還是……?

“你們在看什麽?”

變成女孩子之後,月島真香就連聲音都變得甜美柔軟了很多,說話簡直就像軟乎乎的棉花糖一樣,其他同學呆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抱着相澤老師過來的是月島真香真香。

“月島真香?”

“你們轉過身去。”月島真香說道。

“怎麽了?”因為歐爾麥特來了的關系,原本心神緊繃的其他人都放松了下來,甚至有空打趣月島真香:“如果是變身的話我們已經看過啦!”

反正都是同班同學,要是變身的話他們以後肯定還會見到的,根本不用避諱他們。

但是月島真香不是避諱自己在同學們面前變身,而是比較在意在同學面前使用治療女郎的個性。治療女郎已經變成了老婆婆,使用個性的方式是親吻別人。

但是他可不是老婆婆,而且親自己的老師怎麽想都很奇怪,要是讓相澤老師知道了自己親了他,估計會被他揍成小餅餅的。

因為是治愈的個性,月島真香這次變身的裙子非常簡單粗暴的成了□□相間的護士裝,頭頂戴着護士帽,上面還畫着紅十字标。

裙子很長,裙擺也很蓬,直到了腳踝,米白色的長裙外罩着縫了荷葉邊的圍裙,手上還帶着白手套,金色的長發編成了松松的麻花辮垂在胸前,胸前一馬平川。本來的大針管武器被丢在了戰場上,現在抱着的是他們的班主任相澤消太。

怎麽看都是一副美女救英雄的樣子啊!

頭一次看到相澤老師竟然被抱的場面!實在是太勁爆了!如果不是場合不對,那他們肯定就拿出手機拍照了!

這次錯過了下次就不一定還會有了。

“……媽呀制/服/誘/惑???”峰田實看着月島真香變身完之後大喊了出來:“太過分了月島真香!應該在學校的時候就——”

“閉嘴!”耳郎一把把峰田實拍了出去:“現在是什麽時候了!”

“我複制了治療女郎的個性。”月島真香笑眯眯的說,漂亮的丹鳳眼笑的彎了起來,根本看不見眼睛:“治療女郎使用個性你們應該知道吧,如果被相澤老師知道了你們誰都別想跑。”

月島真香在威脅他們。

“噢噢噢噢!”其他人頓時打了個哆嗦。

明明是笑着的,但是感覺好可怕啊!!

月島真香把蓬起來的裙擺拍了拍,跪坐到了地上,把相澤消太放平,讓相澤消太可以躺在自己的懷裏,然後低下了頭。

相澤消太傷的很嚴重,月島真香低下頭,先是把手放在了相澤消太還有着完好皮膚的胸前,想要試試除了親吻之外還沒有沒有其他的方法使用個性,但是手放上去将近一分鐘都沒有用。月島真香咬了咬牙,做了大量的心理暗示,然後狠下心,低下頭在相澤消太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下次再也不要用治療女郎的個性了!

只是親一下是沒有用的,月島真香的嘴唇放在相澤消太的額頭上,手托着相澤消太的頭部,一直保持着這個姿勢。他能感覺到相澤消太身體內的細胞活性因為治愈女郎的個性而活躍起來,超過了人體本身的自愈速度飛速的活躍着,修複好相澤消太的身體。

不管是骨折的手臂和肋骨,還是被狠狠折磨過的其他地方。

他的眼眶下因為腦無撞擊的傷口開始緩慢的愈合,被個性侵蝕的手臂也開始漸漸恢複,肉眼可見的慢慢完好。

相澤消太心裏還惦記着這是在戰場,在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舒服了很多之後,鑽心的疼似乎都輕松了不少,掙紮着從昏迷中醒來。

他的眼睛還是很癢很疼,幾乎要睜不開,但是還是能夠看清那張柔美了很多的臉。

那是自己學生的臉,叫做月島真香真香。

現在在親吻自己。

……嗯?

“相澤老師,你醒了?身體感覺怎麽樣?”月島真香把臉擡了起來,用手帕擦了擦嘴。

總感覺……有種不得了的事情發生了。

相澤消太咬咬牙,手撐着地,想要擺脫這個糟糕的姿勢,從自己的學生身上起來。月島真香順勢松了手,讓相澤消太可以坐起來,還扶了一把解釋着:“之前複制了治愈女郎的個性,所以現在負責治療工作。”月島真香解釋道:“既然相澤老師醒過來了,那我就先治療13號老師了。”

“相澤?”從入口處傳來的聲音頓時讓相澤消太的臉沉了下來。

是麥克。

“我看到了什麽!你竟然!被女孩子抱着!”

麥克被可以活動的相澤消太揍了一頓兩天沒來上班。

USJ被襲擊的時間很快就傳了出去,不過一個晚上就到處都是消息了,同樣遭遇到了敵人并且表現出衆的A班受到了表揚。

月島真香可不覺得這是個好事,現在麥克看月島真香的眼神奇怪的要命,被相澤消太揍了一頓也不安生,但是在采訪的時候也沒有說出這件事。

畢竟這種事怎麽說也是私事,不可能跟別人說的,但是他之前在USJ門口喊得那句話,在場的人不管是老師還是學生或者是敵人都聽到了。

USJ之後,學校給他們放了兩天假,用來處理這次USJ事件造成的影響,月島真香用這兩天時間回了趟家,發生了什麽電視全部播了出來,就連結束之後的拍攝都一并放了出去。當天晚上媽媽就給他打了個電話确認他沒有出什麽事,還非要過來,讓月島真香給拒絕了,可晚上月島真香自己就買了回宮城的新幹線回家去了。

家裏只有爸媽和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在,他到家已經是後半夜,除了媽媽聽見聲音下了樓,其他人都睡得很死。

這是月島真香媽媽這麽多年一直都沒有改掉的習慣。

在她還是英雄的時候,抓起來的罪犯只多不少,他們的同夥有的時候會摸到他們家裏對月島媽媽襲擊,從那個時候開始,月島媽媽一到晚上即使睡着了也會下意識地注意家裏面的情況,現在月島真香半夜回家,她也是第一個發現的。

“小香?你回來了。”月島媽媽穿着睡衣,手裏還拿着從廚房拿來的菜刀,一手捧着臉有些驚訝的看着月島真香的身影出現在玄關:“你不是……”

“因為感覺媽媽很擔心我。”月島真香把背包放在了沙發上,然後抱住了媽媽:“我沒事的。”

如果不算麥克老師的噪音騷擾的話。

他哥還在睡,月島真香小心的沒有吵醒他,稍微洗漱了一下就睡了。

月島真香常年不在家的關系,月島真香和他雙胞胎哥哥一直都是一個屋子,但是月島真香平常不回來,他哥哥月島螢就一直一個人住一整個屋。他到家已經要淩晨了,按照月島螢的作息,現在已經進入到深度睡眠,只要不是太大的聲音都吵不到他,月島真香悄無聲息的爬到二層自己的床上,攤開被子就開始睡覺。

在新幹線上睡覺很不舒服,一直坐着脖子很痛的。

月島螢第二天早上被月島真香吓了一跳。

“你還知道回來啊。”本來是關心的話,從月島螢嘴裏出來卻是質問了。

月島螢和月島真香是雙胞胎兄弟,月島螢是哥哥,個子比月島真香還要高一些,但是兩個人長得卻并不是一模一樣,現在月島真香從雄英回來之後就更是差的大了很多。

不是說樣貌,而是氣質。

要說相貌的話,兩個人除了發型和瞳孔顏色差距比較大之外,其他的地方都有八分相似。如果不熟的人乍一眼看上去幾乎就是一模一樣的。

可月島真香從雄英回來之後就變了個人似的,整個人的氣質都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的月島真香和月島螢氣質就差得很大,現在就變得更大了,已經不會被認成一個人。

“昨天半夜。”月島真香被月島螢起床的動作吓醒了,現在抱着被子半睜着眼看着把頭伸過來的月島螢,沒忍住用手打了一下:“你這是什麽眼神。”

“你還記得這是你家啊,還知道回來。”月島螢躲開他的手,拉着他的胳膊再給扔到上鋪:“睡一會吧,一會早飯叫你。”

月島真香真香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不用了,我要晨練,要是讓相澤老師知道我在家疏于訓練退步了,他估計能罰的我直不起腰。”

月島螢用懷疑的眼神看着他。

“看什麽。”月島真香真香穿好運動服換好鞋子和月島螢一起出門,還向在廚房做早飯的媽媽打了聲招呼。“我們出去晨練了。”

“好——一會就要吃早飯了。”月島真香媽媽探出頭囑咐道:“要早點回來,媽媽做了你們喜歡吃的培根三明治。”

“知道了。”月島真香在家裏顯然比在學校裏放松的多,就連笑容都多了一點。

比起月島真香去了全國頂尖的高中雄英高中,月島螢就沒有那麽大的志向了,他又不像月島真香真香一樣有複數個性,也不想成為英雄,索性就考了離家比較近的普通高中,以考入東大為目标。聽說還加入了排球部。

這種運動在現在的日本其實已經有些不受重視,但是依舊有正規比賽之類的,參加這些比賽,要求是不可以使用個性的。

月島真香真香對這種運動沒什麽興趣,他為了成為英雄考入雄英,每天訓練量大的驚人,運動量逗比月島螢大了很多,畢竟他的目标是成為英雄,成為英雄強健的體魄是最不可缺少的,就連月島螢都會為月島真香的訓練量咋舌。英雄不愧為高危職業,身體素質是必須的,在面對罪犯的時候如果因為體力不支而失敗那可真的就和開玩笑似的。

烏野不大,月島螢在跑步的時候戴上了耳機,兩個人一開始還能并排跑,後來月島真香實在是不習慣慢吞吞的跑步速度,他跟月島螢打了個招呼就直接按照自己的習慣加速跑走了。

烏野是個小鎮,空氣相當好,不管怎麽說,月島真香也在這裏生活了十幾年,雖然初中和高中都不在烏野,但路還是記得,他打算去山上轉一圈然後再跑回來差不多就夠熱身了。他戴着耳機,按照自己的步調跑步,結果就連戴着耳機都遮不住的大喊從身後一直靠近,月島真香摘下耳機,往後看了一眼,被兩個面目猙獰的人吓了一跳。

不是說長得醜,就是單純是因為跑步而顯得面目猙獰。

“哎?是月島!”那個橘黃色頭發的矮個子看了他一眼就沖了出去,結果沖出去拐了個彎又轉回來了。“難得看見你啊月島,你不是不從這邊晨練嗎!”

“……你是誰?”月島真香低下頭看他的發頂:“我不認識你吧。”

穿着的衣服倒是能看見學校名字……烏野高中?又能叫出月島,是自己哥哥的同學麽。

“哎哎哎?我是日向翔陽啊!月島你的記憶力變差了嗎!”日向翔陽跳了起來,月島真香看他跳的老高,內心毫無波動。

果然是月島螢認識的人吧。

自己和混賬老哥長得是有點像,但是不至于認不清。

“呆子!這不是月島!”另外一個黑頭發個子和自己差不多的那聲錘了一下日向翔陽的腦袋:“他和月島長得不像!”

“我是月島。”月島真香存了個壞心眼,自己就是姓月島怎麽能說自己不叫月島呢?

“哎?”兩個人被月島真香繞暈了,明明不是月島還說自己是月島……

月島真香看着兩個人被繞暈的樣子,有點想笑。這麽簡單就被繞暈了,還真的是單純到有點傻乎乎的。月島螢平常就是跟這種人相處嗎?

“我叫月島真香,你們認識的應該是月島螢。”月島真香看不下去兩個人迷迷糊糊還想不到點子上有些無奈:“我們是雙胞胎,和我哥哥長得有點像。”

“竟然是雙胞胎啊!”兩個人驚訝的睜大眼睛。

“怎麽,他沒跟你們說麽?”

“沒有,他很少說起自己的事的。”

月島真香一瞬間想把月島螢小時候尿褲子的事說出來,但是怕自己被月島螢半夜報複就忍住了。

日向翔陽他們兩個和月島真香一起跑步,一邊跑還一邊問:“那你為什麽不和月島一起來烏野啊。”

“嗯……因為去了別的學校。”

“哪個學校的呀?白鳥澤?青葉城西?”

“雄英高中。”月島真香解釋:“不在烏野。”

“雄英?”影山停了下來:“就是那個’東雄英,西士傑‘的雄英?”

“嗯。”

“竟然是雄英啊啊啊啊!”影山陷入了亢奮:“那可是雄英!”

“雄英是什麽?”日向顯然不知道雄英,希望影山可以解釋一下。

“那可是歐爾麥特畢業的學校!就連普通科都是偏差值79才能考的學校!”影山很激動。

79這個偏差值簡直就是夢中的分數,哪個學校能有偏差值在70以上的就很厲害了,別說偏差值79了,那就是天才那一級別。要知道,就連月島螢的第一志願東大的偏差值都只有72.

日向翔陽看月島真香的眼神已經變了。

雄英高中,一個偏差值高達79的高中,能夠入學的學生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就在今天,日向他們見到了活生生的……雄英的學生。

“唔啊啊啊啊這就是學霸吧!”日向一把抓住日向的手一臉的激動:“這是學霸的手啊!”

雖然知道月島螢的學習成績特別好,但是月島螢那家夥平常一副嘲諷臉,就算是想要請教也會被氣走,但是弟弟完全不同。

看起來冷冰冰的,結果意外的是個好人。

月島真香一臉冷漠。

從認識到現在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吧,到底從哪裏看到自己好相處又是個好人的,這個叫日向翔陽的未免也太好懂了,什麽心思都擺在臉上了,這個黑頭發的也一樣,都是傻乎乎的把什麽都擺在臉上的人。

怪不得哥哥沒有提起這兩個人,也許只是普通同學,但這種傻孩子的确是讓人印象深刻。

果然還是太傻了。

月島真香收回手,一臉冷漠的繼續跑步,留下兩個人在争論兩個月島誰更厲害,等兩個人反應過來,月島真香的影子都沒了。

月島真香下山從另外條路下去的,因為在路上耽誤了一會,他回家的時間比月島螢稍晚了一會。

雄英是因為USJ的關系才放了兩天假,月島螢今天還是要上課的,現在正在餐桌前是早飯,已經換好了烏野的制服,要說雄英哪點不好,就是校服很醜,既然外套做成了灰色,那褲子也做成灰色好了,誰知道竟然做成了綠色的褲子,而且不像是立海大一樣那種接近黑色的墨綠色,是那種接近苔藓的老綠,看起來……很醜。這種校服,就是靠顏值和身材硬撐的,如果是身材不好的學生,那穿上就十分一言難盡了。

但是好在在學校的時候,基本上只有半天是穿着制服的,其他的時間基本都是運動服或者是戰鬥服,比制服好看的不知道多少。而烏野的制服是典型的日制校服,黑色的立領校服,筆挺又帥氣,也有不少人是因為烏野的校服來烏野的,至少月島螢穿上這身衣服顯得又高又瘦,整個人的氣質都拔高了一層。

月島真香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才下來,這個時候月島螢已經要吃完飯準備走了。

“你下午還有部活?”月島真香拉開凳子坐了下來,突然想起了什麽似的問道。

“嗯,大概要六七點才能回來。”

“你們部有沒有叫日向翔陽還有影山飛雄的。”月島真香問道。

月島螢臉色立刻臭了起來,他臉瞥向一邊,語氣頗為不爽:“哼,兩個呆子罷了。”

看來是真的啊。

呆子這個形容倒是很形象了。

月島真香吃了兩口三明治,月島螢就到時間去學校了,他拿好書包,去玄關穿了鞋子就走了,月島真香吃完了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着拿出了自己的電腦開始去職業英雄網站看有沒有新的消息。

就連這種縣級的電視臺都在播放之前雄英USJ事件,就連歐爾麥特也上鏡了。

月島真香在USJ除了節操掉了一地之外并沒有什麽大礙,但是那些媒體一直在揪着雄英的安全問題不放,雄英的校長,那只有了智慧的不知道是鼠類還是熊的生物一直在解釋,但是媒體一向咄咄逼人,并不相信校長的說辭。

反倒是校長一直強調着雄英的安全性和自稱為敵聯盟的威脅,奈何其他人根本聽不進去,校長有些無奈,卻又不能說什麽。

“小香。”月島真香媽媽把自己圍着的碎花圍裙解了下來,挂在廚房門後,叫了一聲癱在沙發上的月島真香。

“怎麽了媽媽?”月島真香真香從沙發後面探出了頭,一只手扒着沙發靠墊,露出了毛茸茸的沒有收拾的亂發。

“你回來,應該也是有疑惑吧。”月島媽媽穿着白色的羊絨衫和牛仔褲,青春靓麗,根本就不像是一個已經生了三個孩子的中年女人,乍一看過去,不過二十多歲的樣子,臉上沒有皺紋和黑眼圈,保養的很好,就連做家務的手也沒有變得粗糙,一看就是被保護的很好的樣子。但是這樣的月島媽媽在當年也是排名前十的英雄,只是在結了婚之後為了家庭着想才退了役,若是她沒有為了家庭退役的話,那現在前五的英雄應該也會有她的一席之地。

“……我不知道。”月島媽媽坐在了月島真香身邊:“是因為個性嗎?咱們家只有你繼承了媽媽的個性。”

“也不算吧……就是媽媽你是怎麽戰鬥的呢,我很好奇。”

“我的戰鬥方法已經不适合現在了。”月島媽媽眯起眼睛:“哎,可惜安德瓦不在,不然可以演示一下。

但是安德瓦可能非常介意。

月島真香從一開始半躺在沙發上的姿勢坐直了,盤腿坐在沙發上:“說起來,媽媽的英雄名叫什麽?”

“哎呀。”月島媽媽害羞的捂住了臉:“實在是太害羞了啦。”

這麽多年,月島媽媽竟然一直都沒有跟別人說過自己的英雄名,以前問的時候都不說,家裏就只有爸爸和大哥知道,而爸爸和大哥也不跟月島螢和月島真香透露,說是時間到了就告訴他了,每次他問的時候大哥和他老爸都會用一種憋着強忍住不笑出來的表情看他。

“叫什麽啊。”知道叫什麽英雄名,他就好去搜索了。

至少是原來前十的英雄……他以前是找過的,但是前十的英雄裏只有兩位女英雄,他看過,沒有自己媽媽的照片。但媽媽說了自己曾經是排名前十的英雄就肯定不會騙自己。

“老子。”

“嗯?”月島真香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英雄名叫‘老子’啦!”月島媽媽害羞的又大聲的重複了一遍。

……怪不得不願意告訴別人啊,為什麽會起這個英雄名,當時雄英的老師沒有阻止你麽為什麽就當成英雄名叫出去了啊,別人叫你的時候怎麽就,怎麽就答應了。

……等等。

英雄名‘老子’的話,那不是個肌肉男嗎?!

自己媽媽又嬌小又可愛,身高不過一米五,他想起了自己曾經查過的資料,有着‘老子’這個英雄名的那個男人可是個身材可以和歐爾麥特媲美的男人!

“其實我已經把你的英雄名都想好了。”月島真香媽媽又說:“就叫‘光之美少女’!”

“媽媽你冷靜一點好嗎,英雄名不是兒戲的。”月島真香試圖阻止月島媽媽:“‘老子’這個名字到底是怎麽回事可以跟我解釋一下嗎我現在需要解釋。”

“多可愛啊這個名字!”月島真香媽媽不是很明白為什麽月島真香真香會拒絕使用這個名字:“一聽就是個可愛的女孩子。”

“媽媽,你生的是雙胞胎兒子,不是雙胞胎女兒,被稱為美少女什麽的我可能有點接受不了。”月島真香前所未有的冷靜,他覺得,如果這次不好好的把媽媽勸住的話,光之美少女這個名字可能就伴随他一生了。

月島媽媽顯然對這個名字十分喜愛,還在試圖勸說月島真香真香用這個英雄名,但是月島真香十分認真的拒絕了。

然後月島真香就打開了網頁,搜索了‘英雄老子’這四個關鍵字。

時隔将近二十多年,月島真香媽媽過去的戰鬥視頻已經不多了,但是多找一下還是能找到的,月島真香就當着媽媽的面看起了自己媽媽當年的戰鬥視頻。

視頻裏的肌肉壯漢比現在的月島咲年輕了很多,面容帥氣有點娃娃臉,肌肉蓬勃,胸肌幾乎要擠出胸前兩片可憐兮兮的布料。穿着一身粉色的裙子,裙子下面的兩條大腿比自己的腰都粗,和那個男人一比,月島真香都覺得自己變得弱不禁風我見猶憐起來。

他還在視頻裏看見了年輕時的安德瓦。

年輕時的安德瓦還是個高高大大的長相周正的小夥,板着臉也沒有現在的兇惡的表情,反而有些局促,似乎是有些不太适應。

“哎,這叫什麽,公開處刑嗎?”月島真香媽媽聽着電腦裏面傳來的聲音嘆了一口氣:“有些懷念和安德瓦一起戰鬥的日子,他和阿冷結婚之後還一直在作為英雄活躍着,結果我就一直在相夫教子了。”

“當時媽媽是和安德瓦搭檔嗎?”為什麽沒有心理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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