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傷
事實證明,月島實在是想得太多了。
他被按着頭砸在了地上,沒有用什麽技巧,只是單純的閃過了他的攻擊,然後抓着他的頭,被自己媽媽按在了地上。
就算月島沒有變身成女孩子的身形,月島媽媽變身後的身高也有十足的壓迫感,粗略估計,怎麽也要有兩米二左右。
“太弱了小真。”月島媽媽變了身之後就連聲音也變成了一種柔和的男性聲音,她的手抓着月島的頭,死死地按在地上,卻又沒有到那種會讓月島受傷的力道。
上次他被這麽按着的時候,好像還是剛入學的時候,歐爾麥特和他的對戰。
這些人是不是都喜歡按着別人的臉。
“在這個時候,你應該用沒有被控制住的手腳來攻擊我,而不是躺在這裏想七想八。”月島媽媽手沒有放松而是訓斥道:“如果我是敵人的話,你現在已經涼透了。”
可月島媽媽的手卻像是泰山似的,根本就移不開,月島從肩膀以下 被牢牢地按在地上,手腳倒是可以自由的活動:“你還差得遠,和小孩子比倒是勉勉強強,可真的上了戰場的話,你就會發現你是最弱小的那個,之前的USJ,如果你認真學了的話你就不會受傷了。”
“我沒有受傷,USJ之前也沒有被媽媽訓練。”月島強調道。
“……媽媽說話你聽着就好了!”月島媽媽噎了一下,然後兇了月島一下:“之前我在家有訓練你兩天吧!那兩天訓練的成果都被你扔到腦後了嗎?”
“沒有……”月島伸出手,開始掙紮,已經有了雛形在月島媽媽看來還是稚嫩的可以一拳擊碎的掙紮。
如果她是反派的話,會很喜歡小真的。
不知道為什麽,她有一種很喜歡看月島哭出來的沖動。
冷靜一下小咲!那是你兒子!你怎麽可以欺負自己兒子!
月島咲給自己暗示,就算自己小兒子哭起來很可愛也不能欺負人家!都已經十五歲的大孩子了怎麽可以哭出來!‘
但是真的好久沒有見過小真哭過的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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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島咲松開了手,讓月島可以站起來,月島被按的脖子疼,從地上爬了起來。
“那就開始吧!”
直到淩晨兩點,月島真香才被允許從地下室離開,月島媽媽有些遺憾。
小孩子長大了為什麽都不哭了!都被揍成這樣了都不哭!
不過好在想到第二天月島還要上課,她就沒有拉着月島真香通宵,而是到兩點就收手了。
月島在浴室脫了衣服,看到身上青青紫紫的一片,就連肉最厚的臀部都青紫一片。
最嚴重的,還是自己的脖子。
他已經對媽媽的兩條腿有了非常深刻的心理陰影,那兩條腿夾着他的脖子,差點把他脖子扭斷,在被絕對領域制裁的時候,月島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這個下手狠辣的程度,不管是不是親生的,都很過分啊!
自己又不是罪犯!
搞得就像被家暴一樣,但是的确是有效果的,只希望第二天不要有什麽需要大活動的課程,最好是基礎學,不會到處跑動,不然他這一身傷,筋都差點被自己媽媽扯斷,能夠走回樓上就已經是對他的意志力的極大考驗了。
月島洗了澡,躺在床上不過十分鐘就沉沉睡了過去。
他第二天早上簡直就像是被大客車碾過去了,差點沒起來。從脖子開始就完全沒有力氣,筋肉的地方還被抻的又酸又痛,只是撐着身體起身穿衣服就用了将近十分鐘。
這種日子還有十三天。
真的不知道要怎麽繼續才好了。
月島扶着牆面下樓,穿好運動鞋推門出去晨跑,外面天霧沉沉的,天氣不是很好,呼吸的空氣都帶了一點焦灼感。
啧。
天氣不好的話心情也不怎麽樣。
“月島君,總感覺今天心情很差啊。”月島到了學校附近又遇見了綠谷出久,綠谷見到了心情不佳的月島主動來搭話。
“嗯。”月島揉着脖子,晃着脖子放松着身體:“最近休息不太好。”
“是發生了什麽嗎?”其實綠谷想問昨天晚上的事,可現在上學時間人太多了,他根本不好問,萬一被有心人聽了去就不好了。
“只是自己訓練的時候有些過量了。”月島沒精打采的:“白天上課的話估計會撐不住的。”
昨天就睡了将近一天,昨天相澤老師沒有說什麽,今天就不一定了,說不定會把自己趕出教室讓他去外面站着然後寫檢查什麽的。
但是這都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啊,要想變強的話,就只能付出比別人更多的努力,學校裏的課程也不能放下,那些都是媽媽沒有辦法教給他的東西。
“就算要訓練也要保持在自己身體可以接受的程度。”綠谷皺起眉有些小心的碰了碰月島的胳膊,這一下卻正好碰到了昨晚胳膊上的擦傷,刺痛讓月島下意識的嘶了一口氣,把胳膊往後拉了一下。
“怎了嗎月島,是受傷了?”綠谷卻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不敢碰月島的胳膊,又想看月島的胳膊怎麽樣了。一時間有點不知道要怎麽做才好。
“只是擦傷而已。”月島撸起袖子,給綠谷看自己的胳膊證明自己根本什麽事都沒有。
結果他這不撸袖子還好,一撸起來就把身上的那些青青紫紫暴露了出來,被袖子蓋住的地方,除了手肘被擦破的那一片紅腫,剩下的肌膚大部分都是不正常的青紫色,有些地方甚至有些發黑了。
“這是怎麽回事啊!”綠谷的聲音大了很多,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綠谷被看着,又趕緊把月島的袖子拉了下來。
“都說了是訓練弄得。”月島整理好自己的袖子,慢吞吞的回答着:“只是看起來比較可怕而已。”其實除了疼了一點其他都還好。
月島皮膚很白,那些青紫被襯的十分嚴重,綠谷也不管會遲到了,非要帶月島去治愈女郎那裏治傷,只是一條胳膊就成了這個樣子,其他被衣服蓋住的地方肯定比胳膊還要嚴重的多。
根本就不像是訓練造成的傷,非要說的話,像是被欺負了,而且還是群毆的那種級別!
月島君那麽厲害,能把月島君打傷的人肯定不止一個,肯定有很多人!
綠谷已經不自覺的把這件事的嚴重性提升到了另外一個級別,看的月島還以為自己真的受了很嚴重的傷馬上就要死掉了一樣。
“沒事的,沒有被打也沒有被欺負。”月島拉着綠谷往教學樓的方向走:“真的只是訓練而已,為了兩個星期之後的體育祭做準備。”
“真的嗎?”綠谷顯然有些不信。
“真的。”
綠谷将信将疑,但是月島不告訴他也沒有辦法,只好轉過頭向着教學樓走,他們在路上耽誤了一點時間,等到了教室,大部分人都已經到了。
月島把書包挂在桌子後,然後繞到桌子後面準備坐下。
家裏面的凳子是帶着軟墊的凳子,在家裏還感覺不到什麽,坐在學校的堅硬的木板凳的時候,月島才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連着臀部和腰那個地方有多疼。
月島的臉色頓時白了兩個度,讓一直看着他得轟焦凍沒忍住坐直了腰。
“嘶……”月島只坐了一小塊凳子,就連靠背都不敢靠着,生怕讓自己的疼痛加劇。
看來下了第一節 課還是去治愈女郎那裏治療一下好了,如果一整天都是這個樣子那就完蛋了,也不知道受了那麽嚴重的傷的相澤老師是怎麽撐着來上課的,明明痛的不行。
這個時候,相澤老師的身影在月島心裏又高大了幾分,就比歐爾麥特矮了那麽一點,就那麽一點。
月島除了一開始稍微暴露了一點身體的不适,其他時間都保持的很好,就算困也沒有睡着,而是專心的聽課,但坐在前排的綠谷時不時的就要回頭看一眼月島,次數多了,在前面講課的麥克也注意到了,他拿了粉筆頭,biu的丢到了綠谷的頭上,讓綠谷的注意力回到前面來:“雖然後面的板報很好看,但是現在要看前面,聽我講課!”
“抱歉麥克老師!”綠谷站起來鞠躬道歉,麥克念在他是初犯就這麽放過了他,讓他坐了下來。
被麥克老師這麽一打岔,其他人也往後看了看,卻沒有發現什麽異常,又疑惑的把頭收了回來。
綠谷在看什麽?
後面有什麽好看的?
只有月島和轟焦凍知道綠谷是在看月島,因為實在是太過擔心所以……
完全不顧是在上課啊。
一直這麽坐其實也有點累,月島打算等第一節 英語課下課之後就去找治療女郎治療一下,明明是自己受傷,為什麽他們緊張的不行。
幾乎是在麥克老師離開教室的下一秒,轟焦凍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邁了兩步站到月島身邊。
月島用眼神詢問着轟焦凍他過來幹什麽,轟焦凍憋了半天,不知要怎麽說,也不能問月島說你今天上午為什麽坐不實凳子今天早上上課的時候綠谷還老回頭看你。
這話說出來怎麽想怎麽感覺不對。
“和我出來。”轟焦凍最後只說了這麽一句話。
“唉?“月島歪了歪頭,還是撐起酸脹的身體,慢悠悠的跟着轟焦凍出去了,慢了一步的綠谷咬咬牙跺跺腳,還是沒追出去。
既然有轟君在的話,那肯定沒自己什麽事了,畢竟比起自己來說,還是和轟君關系比較好,就算是真的有什麽問題也可以說的,哪裏用像對自己似的遮遮掩掩。
月島君跟轟君說了就可以去醫務室治療了,上午也不會很難受。
可是想想還是有點不太舒服。
轟焦凍真的感覺月島今天很奇怪,平常月島走路速度不說很快,但是畢竟腿長步伐在那裏,和自己走路的速度都是差不多的,結果今天月島走路的速度比女孩子還要慢一些,這麽短短的一條走廊竟然走了好一會。
轟焦凍找了個寂靜的樓梯拐角,把月島拉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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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咪終究還是你媽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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