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第二次
月島現在還保持着上身和下半身分離的狀态。
轟焦凍就像完全變了個人似的,飄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這都什麽時候了還演什麽。”死柄木弔看轟焦凍變成這個樣子也沒有什麽感覺,直接一腳把月島踢進了漩渦,月島在裏面摔了個頭暈目眩,在酒吧裏剛睜眼,就被人一擊敲在了後頸,當場暈了過去。
轟焦凍已經完全變成了另外一種樣子,荼毘和渡我在地上,有些複雜的看着轟焦凍從一個正常的小帥哥變成了——女裝大佬。
他甚至可以感覺到晚風從裙子下面灌上來的涼意,和自己穿短褲時完全不同,轟焦凍不用撇頭能看見在自己臉頰旁邊飄飛的紅白兩色的長發。
雖然知道月島的個性還有另外的使用方法,可親身經歷還是第一次。
敵人們似乎都被這個發展吓了一跳,竟然一個都沒有動作。轟焦凍試着讓自己浮空,然後試着試用了一下自己的個性。
不僅沒有削弱!而且還加強了!
自己左臂上的傷口已經完全愈合,可以活動了,甚至比原本還要舒适,渾身輕飄飄的。
這個認知讓轟焦凍又驚又喜,但月島真香最後留下來讓他自保的手段也導致了月島真香被敵人抓走,罪魁禍首死柄木弔大半個身體都已經消失,另一邊是哪裏,轟焦凍不知道,他試圖用火焰凍結黑霧,可是就像USJ一樣,他的物理系攻擊完全穿透了黑霧的身體。
完全……沒有用。
是敵聯盟!敵聯盟竟然又一次對他們出手了,他們的目标就是小真,如果不是為了帶走自己,小真早就已經逃跑了,說到底還是自己太弱竟然被那個女人找到了漏洞然後攻擊。
轟焦凍甚至無暇考慮自己,大片的冰和火一股腦的沖着死柄木弔刺過去,死柄木弔仗着有黑霧,完全不把轟焦凍放在眼裏:“轟……是吧,你的這個朋友可是我們黑暗的夥伴。”
“随便你怎麽說!”轟焦凍十分不适應空中戰,好在個性是自己的,可以熟練的使用。
死柄木弔也不和轟焦凍正面對,荼毘和渡我有心迎戰,但是渡我和荼毘根本就夠不到轟焦凍,只好在一邊站着,假裝不在場。
“帶我們走啦!弔君!”渡我在下面揮手,這個時候,遠處才傳來了警笛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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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打了這麽長時間,警察和職業英雄這才過來,不得不說這個效率還是有一點差,在附近駐守的職業英雄竟然不如遠在雄英的相澤老師。
比警笛到的稍早一點的的職業英雄竟然是相澤消太。
見職業英雄來了,死柄木弔也不玩了,相澤消太的個性正好是克制他們的,好在相澤消太自從上次被腦無重傷,個性的使用已經不如從前,不然在見面的下一秒,自己可能就沒個性用了。
“啧,竟然這麽快就趕來了。”死柄木弔從漩渦裏面探出了身體,和飛快趕過來的相澤消太對上了視線,他咧嘴對着相澤消太笑了笑,大聲的喊道:“橡皮頭,我把月島帶走咯,畢竟這個家夥是斯坦因最信任的繼承人!他是屬于我們這一邊的,還有,之前USJ的時候,多謝了。”
黑霧卷着渡我和荼毘消失在半空中,死柄木弔留下的話和轟焦凍飄在半空中的身體都映入了遲遲趕來的職業英雄和警察的耳朵裏面。
月島?
斯坦因的繼承人?
屬于敵人那一邊?
和警察他們一起來的還有記者和攝像師,記者和攝像師自然也是聽見了死柄木弔最後的話
能夠幹記者這一行的,對于新聞的敏銳程度比狗都厲害,只是聽了這麽一句話思維就足以發散到讓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橡皮頭先生,請問你的學生月島真的是敵人那邊的嗎?”
“請問之前雄英被入侵的時間是因為月島同學嗎?”
在USJ事件的時候,根津就曾經說過學校裏面懷疑有人是內奸,而且極有可能是班裏的學生。
從月島經歷過的事情看,月島好像的确是有這麽個可能的,但是在已經有了懷疑對象的情況下,相澤消太完全确定敵聯盟就是為了讓月島直接被他們背棄之後逼迫月島加入敵聯盟。
他們打得好算盤。
死柄木弔和黑霧他們回來之後,月島已經被抓起來綁在了椅子上,後腦勺鼓起了一個好大的包,可能是因為下手太重,月島真香到現在都沒有醒。
“啊呀,我還以為會被英雄他們抓走呢。”渡我有些驚訝:“沒想到黑霧先生的個性這麽好用,以後行動一定超級方便的吧。”
月島還穿着那身華麗的公主裙,這把椅子還是他之前被綁架的時候坐的那個椅子,死柄木弔難得沒有把他弄壞,特意用這個舊椅子來綁住月島真香。
那些英雄要插到這邊很難。
敵聯盟在日本有無數個據點,每個據點都是裝修的一模一樣的,就算見到了,也很難分辨出這是哪裏的據點。
狡兔三窟這個詞可不是說說的。
要是只有一個據點,那他們早就被一網打盡現在在監獄等着吃牢飯。
“這次勉勉強強算你們通過了。”死柄木弔一屁股坐在吧椅上,黑霧繼續到吧臺後面擦玻璃杯。
黑霧最近的興趣就是把現在住的地方打理得井井有條,在死柄木弔不生氣的時候還是挺聽話的,至少不會把屋子裏弄得很亂。
渡我聽到他們已經通過來,高興地歡呼了一聲,原地跳了兩下緩解了自己的興奮,這才拍了一下荼毘:“我厲害吧。”
“嘁。”荼毘懶得理他。
“把他帶回來之後要做什麽?就這麽綁着?”荼毘自然也是聽到了死柄木弔最後說的那些話,他不僅不像那些英雄們一樣對月島好奇,反而有些無聊。
“這家夥的實力根本就不怎麽樣,而且和安德瓦的小兒子混在一起。”荼毘說道安德瓦的小兒子的時候頓了一下,這才繼續說,只是這裏的人都沒有聽出他那一瞬間的停頓,在據點将月島捆起來的馬斯庫拉抓起了月島的頭發看了一下他的臉:“這不是之前被斯坦因放走的那個家夥。”
盡管現在五官秀氣了很多,可還是能看出誰是誰的。
馬斯庫拉可不管月島跑掉有什麽後果,他加入敵聯盟只是為了殺人。
現在能夠安穩的呆在敵聯盟也是為此。
“現在不還是回來了。”死柄木弔哼了一聲:“廢了這麽大勁把他帶回來,也沒有什麽用。”
死柄木弔臨走前那句話可是出乎了黑霧的預料,死柄木弔曾經跟他說過策反月島……但是誰知道死柄木弔竟然在今天說了出來額,而且還是在有媒體的情況下。
有那些嘴碎的記者在,月島真香被他們抓走這件事可控操作的地方就多了不少,只要播放出去,月島真香的名聲就徹底毀了。到時候民衆根本就不會相信月島還是想要成為英雄的人。USJ事件鬧的全國都知道了,現在把鍋丢到月島身上,也不礙事。
他巴不得月島身上全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最好是能讓月島真香永遠都翻不了身。
”把他弄醒。“死柄木弔懶洋洋的命令着。
這裏的人也就黑霧比較任勞任怨,荼毘和馬斯庫拉可不是聽別人命令的人,至于渡我還蹲在月島面前托着臉滿臉紅暈。
黑霧倒了杯水,在裏面加了冰塊,遞給了荼毘:“麻煩了。”
荼毘接過水杯,嘩啦的倒在了月島腦袋上。
水不多,但是加上冰塊卻足夠冷,把月島從昏迷當中拉了出來。
渡我蹲在月島面前,荼毘也沒有顧忌渡我還在,就這麽把水倒了過去,那些水濺了一些在渡我身上,渡我嘟着嘴很是不高興。
她現在就這麽一身衣服,為什麽要弄到自己身上。
真的沒有衣服換啊。
渡我站了起來,抽出匕首就刺向了荼毘,黑霧又心累的阻止了兩個人打起來,把兩個人隔在了房間最遠的兩個角落。
“黑霧先生放開我啦!我要好好的教訓這個臭男人,竟然往我身上弄水!”
“誰讓你自己不躲的,沾到水活該。”荼毘插着褲兜站在角落也不忘和渡我互相嘲諷兩句。
死柄木弔煩躁的撓着自己的脖頸:“都安靜一點!”
所以他最讨厭這種人了,平常沒什麽用,就只會吵來吵去。
如果不是要利用他們的話誰去管他們,都去死好了。
月島還閉着眼睛,假裝自己還沒有醒。
“醒了就說話。”馬斯庫拉揪着月島的頭發把他的頭拽起來:“別在這裏裝死。”
“竟然被識破了。”月島也不藏了,就這麽睜開眼睛看了看四周,竟然還是上一次的那間酒吧:“你們這個據點還沒被抄啊。”
自己但是可是跟警局他們的人說了在哪裏,那些警察和職業英雄也的确去了,聽說是把那裏的酒吧搗毀,抓了不少小混混。
這明顯就不是一個地方。
還是說敵聯盟的審美已經固定在了一個酒吧裏面。
頭皮被拉得生疼,月島眯起了眼睛:“不知道把我帶來有什麽事情嗎?”
“你是斯坦因承認的繼承人吧。”死柄木弔作為首領說道,他臉上還抓着那只蒼白的手,月島看不見他的臉,只能從死柄木弔的聲音裏面聽死柄木弔現在的情緒。
自己被綁在凳子上,手被厚重的枷鎖分開了,就連腿都被綁在了凳子腿上,現在就剩脖子沒有被綁起來了,但是在月島蘇醒過來之後,那個肌肉虬結的臉上有傷疤的男人也拿鎖鏈把月島的脖子和高背椅綁了起來。這是個很難受的姿勢,月島只能輕微的活動着自己的身體,試圖讓自己舒服一點。
渡我跑了過來,手裏拿着兩個玻璃瓶,蹲在了月島身邊。
“小真小真!”渡我叫了月島一聲:“我可以拿點你的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