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歸校
還有一個星期是月島真香的生日。
相澤消太早就數着這一天,提前給月島真香買了生日禮物。
整整一個暑假,相澤消太都沒有在電視之外的地方見到過月島,打電話的次數也屈指可數。
主要是宗像禮司為了隔離開他們兩個,特意給月島真香安排了很多活,忙得腳不沾地,晚上回到宿舍恨不得連澡都不洗直接躺在床上睡覺,就只有周天晚上能稍微休息一下打個電話之類的。
宗像禮司為了把他倆隔開廢了相當大的勁,讓住在宿舍的人嚴防死守,只要出門就要告訴他。
宗像禮司這麽做還是有效果的,月島真香在這段時間果然是除了上崗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力氣去談戀愛了。
雖然這麽做有點對不起月島,但是宗像禮司還是這麽做。
一點也沒有身為青之王的矜持。
等要到了臨開學的時候,宗像禮司這才放松了對月島真香的看管,讓月島真香回學校去了。
沒有去成林間合宿,月島也是心有不爽,聽他們說晚上還有試膽大會這種絕佳的培養感情的機會,月島腸子都要悔青。
好想見到老師啊啊啊!
快點開學吧!
月島真香算着時間,在開學前一天背着包拎着自己的戰鬥服就跑回靜岡去了。
然後發現學校裏面平地而起了兩棟五層宿舍樓,他到靜岡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第二天就要開學,那宿舍樓裏面還亮着燈,月島真香有點好奇,但是還是先回教職工公寓樓去找相澤消太。
他把東西放進自己屋子裏,不出意外的發現相澤消太已經把屋子給他打掃出來,現在幹淨到一塵不染,完全沒有一個多月沒住人的灰塵。
“老師!”月島拿了鑰匙打開相澤消太宿舍的門,偷偷摸摸的把頭伸進去,卻發現相澤消太已經抱着胸站在了玄關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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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你回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你在樓下了。”相澤消太拉開門讓月島真香進來,月島看了看走廊裏面沒有人,歡呼一聲直接撲到了相澤消太身上。
相澤消太一把抱住了月島,用腳把門關上,然後就着這個姿勢把月島抱了進去。
月島還是很輕,明明差不多高卻比相澤消太瘦很多,抱起來摸着也全是骨頭。
兩個人現在就止步于抱抱拉個小手,在犯罪邊緣試探的相澤消太還是勉強能夠保持住理智,大人的自制力可以算的上優秀,一個來月沒見過面就只靠着電話維系感情,就連相澤消太也很難熬。
現在連宿舍都被相澤消太收拾好了,月島真香就更有理由賴在相澤消太宿舍不走。
“那兩個宿舍樓怎麽回事。”月島就着剛才的姿勢被相澤消太放在沙發上,他想起了那兩棟突然出現在學校裏面的樓,十分的好奇。
他忙得都沒有時間給相澤消太打電話,更別說去LINE上看群裏的消息。
“學校讓一年級的學生都搬到學校裏面來住宿,畢竟還有殘黨沒有抓起來,為了保護他們的安全。”相澤消太把掉在地上的墊子丢到一邊。
“那我要搬過去嗎”月島抱着相澤消太的脖子,從夾着相澤消太的腰變成側坐在相澤消太的腿上:“教師公寓離那邊好遠的,晚上見不到相澤老師不是很難過嗎?”
“那邊給你留宿舍了,去那邊住看你。”相澤消太還看着打開的電視,裏面還在報道着歐爾麥特現在在醫院裏的現狀,極為虛弱的歐爾麥特面對鏡頭有些無奈,但是還是回答了媒體的問題。
“看電視幹什麽,看我。”月島捧着相澤消太的臉把他的頭扭到自己這邊:“我好久都沒有回來了,竟然去看歐爾麥特先生嗎?”
“連自己偶像的醋也要吃嗎?”相澤消太笑了笑,他的臉上還有沒有剃掉的胡茬,硬硬的有些紮手,月島在相澤消太的臉上蹭了蹭,把相澤消太的臉揉成了奇形怪狀的樣子。
相澤消太任由月島在他臉上揉來揉去,頭發也被紮了起來,露出了輪廓分明的臉頰,紮起來頭發之後讓他少了幾分頹廢,多了幾分銳利,右眼下的那道疤痕讓相澤消太的顯得兇狠了幾分。
但是月島真香完全不怕,甚至還在相澤消太的那道疤痕上面親了一下。
相澤消太睜大了眼睛,他眼睛裏面還有紅血絲,一看就是沒有休息好,但是相澤消太沒有其他的動作,抱着月島腰上的手緊了緊,然後把頭埋在了月島的肩窩裏。
什麽都不能做真的好煩啊。
相澤消太想起自己放在床頭櫃的禮物,深呼吸平緩了一下心情:“現在要忍耐很困難了。”
“還有一個星期呢。”月島真香摸了摸相澤消太的頭發,把紮的漂亮的小揪揪都給揉開了,亂七八糟的支棱起來:“不過就算十六也不行吧。”
“未滿十八歲是犯罪。”月島真香有點莫名的高興:“現在是在犯罪哦相澤老師。”
“我當然知道……”相澤消太的聲音低沉,環在腰上的手也根本沒有辦法挪動,呼吸打在肩膀上,敏|感到縮了縮脖子。
“其實我還是想住在這邊啊,不過和同學不在一起住會有隔閡吧。”月島果斷的換了個話題,他總感覺再說下去會發生不得了的事情,他把下巴搭在相澤消太的腦袋上,有點苦惱。
“下巴太尖了。”相澤消太突然說。
月島一時沒反應過來。
“下巴太尖,硌的頭好痛。”
“下巴尖不好嗎。”月島把頭擡起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并沒有感覺自己的下巴很尖,對相澤消太的話表示懷疑。
“要多吃飯,現在已經比同齡的人要瘦很多了。”相澤消太在月島的腰上捏了捏,有些不滿月島腰上的觸感:“太瘦了。”
班裏和月島差不多高的人,障子目藏他們看起來都比月島健壯的多,甚至連比月島矮的轟焦凍飯田天哉他們看起來也比月島要壯實,和他們站在一起,月島簡直就是弱不禁風的代名詞。
腰被捏了一下,月島一個機靈把腰挺直了。
腰這個地方是摸不得的,察覺到月島的反應,相澤消太默默的記在心裏:‘晚上回來的時候吃飯了嗎?要出去吃麽?“
“想吃相澤老師做的。”月島難得提了個要求。
相澤消太沉吟一下:“但是我做的可一點也不好吃。”
一個人在外面住這麽久,不會做飯是不可能的,但是也只能算是能吃的程度,肯定比不上在這方面異常有天賦的月島真香,比起在宿舍吃自己做的飯,還不如出去吃。
“就算老師做的是毒藥我也會全部吃下去的!”月島抱着相澤消太的頭請求着:“想吃啊!”
“好吧好吧。”相澤消太被月島稍微軟和一點就完全沒有抵抗力了,“我可不會做複雜的飯菜,普通的面條可以嗎?”
“什麽都吃!”月島從相澤消太身上下來,讓相澤消太能站起來去廚房做飯。
相澤消太船上挂在門後的圍裙,從冰箱裏找了超市裏買來的烏冬面和味增。
複雜的東西他也不會做,只能做個簡單的味增烏冬面打發一下。
還是出去吃比較好嗎,畢竟回來之後就吃這種簡單的烏冬面很寒酸很不正式,更別說自己做的還不算好吃。
相澤消太還能感覺到在客廳坐着的月島熾熱的目光,相澤消太努力的無視着月島真香的目光,低頭把簡單的調味料和食材準備好,把水燒開,想把東西全部倒進去。
“就算是簡單的烏冬面也不能這麽做啊。”月島走過來,按住了相澤消太想把味增和拉面一起丢進去的手,又從冰箱裏拿出了豆腐和海帶。
他把烏冬面放在熱水裏過一遍然後在冷水裏冰鎮,然後又起了一鍋水,放進了柴魚片煮了起來,煮了十五分鐘之後把魚撈出來加上白味增攪拌開,等水沸騰起來再把豆腐和海帶放進去,最後把面條加進去,稍微煮一會就可以了。
明明是同樣的飯菜,月島真香做起來就是完全不同的味道呢。
在月島接手了做飯的任務的時候,相澤消太就站在一邊沒有動了,空氣中的香氣讓原本不怎麽餓的相澤消太肚子咕咕叫起來,拿了碗和筷子出來眼巴巴的等着月島把烏冬面乘出來。
月島切了蔥花灑在碗裏,這才把碗托起來交給相澤消太:“可以吃了!”
碗很燙,相澤消太一手一碗面,速度飛快,月島在廚房裏把剛才做飯弄得亂糟糟的廚房收拾了一下,這才洗了洗手出去坐在了餐桌邊。
“要開動了。”相澤消太說了一句。
月島其實不餓,做的分量也剛好夠兩個人吃,自己的那碗分量明顯比相澤消太的那碗要少一些,他幾口吃完了自己的烏冬面,把碗一推,就這麽拄着下巴看相澤消太吃飯。
相澤消太慢悠悠的吃,一點也不着急,月島也不覺得慢,也慢悠悠的看。
他很久才吃完,吃完之後就連天色都擦黑。
“晚上要去宿舍樓那邊收拾一下嗎?”相澤消太自覺地去洗碗了,本來說是自己做,結果還是沒看下去幫自己做了飯,那相澤消太就只能選擇洗碗,月島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按着電視遙控器,上面已經開始播報晚間新聞,月島聽到相澤消太的問話,猶豫了一下:’要過去吧,那邊有床嗎?“
“家具都有,但是被褥什麽的似乎沒有。”相澤消太回答道。
“那今晚就在這裏住,明天有空再去買被褥放到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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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的生日讓我提前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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