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爆炸
算了算時間,自己十六歲那天已經來了。
不知道是不是AFO故意的,他約自己的這天,也就是今天,是自己的十六歲的生日。
“你在胡說些什麽,相澤老師不就坐在這裏嗎?”月島在一開始的慌亂之後很快就穩住了,他抓着相澤消太的是手,不自覺的用力,相澤消太反手握過去,安撫般的拍了拍他的後背。
“我還在呢。”
手裏感受到的溫度,的确是屬于活人的溫熱,月島下意識的抓緊了,繼續問AFO:“你是從哪裏知道這些事的?”
“當然是平行世界的你告訴我的。”
其實根本不是,也不是在16歲死的。
而是在更往後的時間段,這個時間只是為了刺激月島真香罷了。
現在沒有辦法做到,以後也沒有辦法做到。
算是送給月島真香的一個生日禮物好了,他可是特意挑選了他十六歲生日這一天送上的生日禮物。
誰知道月島真香在一開始變了臉色之後就再也沒有其他的表示了,只有緊緊地抓着相澤消太的手看得出來是月島真香是很緊張相澤消太的。
若不是注意到了,AFO都會懷疑是不是月島真香和相澤消太兩個人是假的。
相澤消太摸了摸月島真香的頭,讓他冷靜下來,又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
關于黑暗世界的勢力以及手下的問題,AFO這次很是配合,只是說出來的倒是不一定是真的。
AFO活了這麽多年,怎麽可能只有面上這一點勢力,想一想也不太可能,就算說出來的這些是真的,也應該不是重要的部分。
中午的時候,月島真香和他們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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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爾麥特他們在上面能夠聽到下面的話,也自然聽到AFO說相澤消太會在月島十六歲生日死去那句話。
歐爾麥特查了查,發現今天就是月島真香的十六歲生日,也就是說,按照時間,今天相澤消太就會死。
氣氛一時間很是沉悶。
這次開車的不是相澤消太,而是歐爾麥特,他在前面開着車,後面坐着月島真香和相澤消太兩個。他時不時的從後視鏡裏面看後面相澤消太和月島,發現月島從一開始看着窗外變成了被相澤消太抱在懷裏。
歐爾麥特:???
之前在審訊室的時候,月島少年聽到相澤消太今天會死的時候反應也是很大,抓着相澤消太的手不撒開。
他們關系這麽好嗎?
車廂裏十分的安靜,只有引擎和呼吸的聲音,歐爾麥特時不時的咳嗽兩下,讓後座的兩個人懷疑歐爾麥特會不會直接咳的仰過去。
月島真香從相澤消太懷裏出來,長出了一口氣:“我去開車吧。”
“你沒有駕照。”
“英雄執照可以當駕駛照來用的。”月島真香有充分的理由,他現在實在是不放心歐爾麥特開車,只要他一咳嗽,車子就會晃兩下,把人晃的心裏發毛。
“開車什麽的就交給我吧!”歐爾麥特在前面一邊吐血一邊比大拇指。
相澤消太突然開口:“你們有聽到什麽奇怪的聲音嗎?”
其他兩個人安靜下來,細細的聽着除了引擎聲音和其他的聲音、
嘀嘀嘀——
“跳車!!”相澤消太分辨出這個聲音是什麽,歐爾麥特趕緊打開車裏的鎖,打開車門從車廂裏面跳出去,而月島則是直接推開門拉着相澤消太跳到了他這邊的馬路邊緣。
幾乎就是前後腳的事,那輛還在行駛的車子就在馬路中央爆炸,一團巨大的火球在馬路中間熊熊燃燒,從油箱淌出的油蔓延開來,稍不留神就會引起二次爆炸。
相澤消太被月島護在身下,現在躺在一邊,月島趴在他身上,一動不動。
月島以一種高難度的動作把相澤消太拽到前面來,自己擋住那些爆炸沖擊,校服後面的布料都被炸的絲毫不剩,能夠摸到的後背黏糊糊的。
“別摸,疼。”月島在相澤消太身上動了一下,然後從相澤消太身上爬了起來。
剛才他攔住了爆炸,自己身後已經快被炸糊了,現在看起來血絲呼啦有點吓人。
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月島真香反射性的把相澤消太護住了,代價是自己後背受傷。
從前面離開的歐爾麥特看起來情況也不是很好,繞過爆炸的車子,來到了這邊,發現兩個人都沒有出事之後這才松了一口氣。
“應該是AFO的手下做的。”歐爾麥特沒敢碰月島,他後背上的傷看起來很嚴重,相澤消太陰沉着臉,扶着月島,手沒敢往上面放。
“報警了嗎?”
那個炸|彈顯然是在他們進了監獄之後才安裝在車上的,不然也不會在回來的時候爆炸。
幸虧沒有人死亡。
算起來月島算是裏面受傷最厲害的那一個,後面血肉模糊的都沒喊疼。
“報了。”接到歐爾麥特的報警電話,橫濱的警局簡直瘋魔了。
現在歐爾麥特已經沒有了戰鬥力,在車上安炸|彈被襲擊簡直就是必死。而且這還是在橫濱,不管他們承不承認英雄,但是現在歐爾麥特依舊是百姓的象征,如果在橫濱死了,那他們政府肯定藥丸!
一向拖拖拉拉的軍警很快就來了,好在發生爆炸的地點還沒有到市區,周圍的車不多,不然肯定還要造成其他的傷亡,消防車也開了過來,把車子上的火撲滅,月島則是被擡上了救護車。
相澤消太本來想留下來協助調查,月島死活不同意,非要把人留在自己的視線裏才行。
誰知道還會不會發生其他的事情啊!
月島真香趴在擔架上,一直保持着清醒。
這麽嚴重的燒傷肯定是要留下疤痕的,對生命沒有威脅卻到底能留下痕跡。被留下來協助調查的孤苦無依的老父親歐爾麥特只好任勞任怨的工作,把發生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除了去海底監獄那一段。
月島真香的十六歲生日是在醫院過的。
這個十六歲生日過的很不爽,經過處理之後的後背裹上了厚厚的繃帶,月島趴在單人病房的病床上,頗為哀怨的看着相澤消太。
“明明今天是生日的。”
“沒出什麽事就好。”相澤消太一直守在這裏,除了跟學校報了平安之後就再也沒有離開過。
這次橫濱的警方速度相當快,聽說是請了武裝偵探社的亂步先生來破案,之前東京恐怖襲擊案件裏面也有橫濱武裝偵探社的活動。
有他在非常輕松的就查出來了是誰幹的。
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組織,中午查出來,下午就已經全部抓了起來。
他們噼裏啪啦的說了一頓,最後的主謀就是現在還在監獄裏的AFO,AFO仗着現在國家沒有辦法搞他,留在外面的勢力根本不加收斂,甚至人在海底監獄都能和外面聯絡。
這讓他們感到十分棘手。
這樣的話,只是海底監獄就根本沒有什麽必要了,畢竟AFO連海底監獄都困不住的話,那估計就只有國際監獄才能困住他,可是這是日本自己國家的問題,要是因為自己國家的監獄關不住罪犯就要往國際送,那簡直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
用腳指頭想他們都不會做這種事情的。
最後這件事情還是壓下來不了了之,當時的情況沒什麽人看見,要想壓下去還是比較方便的,到晚上新聞裏也只是說在橫濱發生了爆炸案,但是沒有說受害人。要是跟市民說是歐爾麥特遇襲,那市民可就真的要鬧起來了。
相澤消太晚上的時候離開了一下,去外面買了飯菜給月島帶了回來,仗着受傷,月島真香張着嘴要相澤消太喂,相澤消太把月島翻了個身,讓他坐在床上,後背離靠墊還有好大一塊距離。
治愈女郎在的話,就不用現在這麽辛苦,但是橫濱離靜岡算不上近,麻煩治愈女郎過來花費的時間精力也不是一點兩點的,所以相澤消太打算和月島真香在醫院先看一晚然後明天再回學校找治愈女郎。
“有沒有覺得我最近總是在受傷。”美滋滋的被相澤消太喂了一口大米粥,月島真香感嘆道:“我身上全是疤了。”
在入學的時候身上還是細皮嫩肉的,一年還沒過去,身上就到處都是疤痕,就連背後都是一大片,以後肯定是沒有辦法全部消除掉。
一提這個相澤消太就有些洩氣。
“說到底還是我沒有用,如果中午我早一點發現炸|彈,你就不用受傷了。”相澤消太小心翼翼的喂着月島真香喝粥,還在上面放着調味用的小鹹菜,讓嘴裏不至于太過寡淡。
“這怎麽能關相澤老師的錯呢。”月島真香嘴裏還喝着粥,說話不清不楚的:“非要說的話應該是AFO吧。”
如果不是AFO弄出這麽多幺蛾子,他們也不會像現在一樣擔驚受怕。
距離他的生日過去還有不到四個小時的時間。
月島真香沒把自己受傷的消息告訴月島咲,如果讓她知道怎自己受傷的情況那她肯定又要從仙臺跑到橫濱來看自己了。媽媽現在是家庭主婦沒有錯,但是也不能天天往外面跑,哥哥和爸爸肯定不願意的。
最主要的還是為了不讓家裏人擔心。
最近總是在受傷,要是一直這麽受傷下去,搞壞身體就不好了
“明明今天是你生日的。”相澤消太說道:“不僅要去見AFO,這個生日都沒有辦法好好的過。”
今天本來是打算下午回到學校之後,晚上再給月島慶生,誰知道今天晚上就要在醫院度過。
在醫院進行儀式什麽的,總感覺非常的不正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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