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章節

低噙在齒間,又被師父湊過去吻進唇舌中,又是交纏。待到次日送別,吳雪峰一旁為他家掌門撐傘,那人笑着與他們告別,松松一握拳,轉身前斜睨他一眼——便像是這樣,白日裏竟是徒生風情,仿佛将他昨夜渾渾噩噩回房後在被中洩出的渾濁之物都昭然于世一般。

他又怎麽不知。

黃少天将手指探進那隐秘之所,之前被魏琛充分攪弄過的地方已是潮濕一片,順順當當地将他的手指給吞了進去。只是再伸進兩三根卻又顯得緊致,幸得魏琛也像模像樣地起着師父的作用,也不管葉修一邊呻吟一邊抱怨,引導着黃少天去往那敏感處折騰。待到黃少天總算是摸着了門道,魏琛才把手指抽出來,帶着濁液就在葉修身上肆意撫摸着。只聽得葉修的呻吟一聲聲變了調,也不知道是因為黃少天的手指摹仿交合一般的抽插,還是魏琛布滿粗繭的手指的妄為,這呻吟歸根是傳入師徒二人耳中,成了冬日夜晚中再好不過的催情藥。

黃少天的手指又是按壓着那一處,惹得葉修的身子一彈,被魏琛給壓下,随手拿了根帶子給那已經快要瀕臨懸崖峭壁的頂端綁上,親了親懷中人朦胧的淚眼:“先忍忍怎樣?”

葉修氣憤地瞪他一眼——而這一眼此時也不過只能引來魏琛心中發癢,嘴饞般吻上那唇不說,還拍了拍保持張開的雪白大腿根部,給發愣的愛徒使了個眼色。黃少天總算找回了些平日裏的機靈勁兒,抽出手指,沒等突然間迎來空虛的葉修緩過勁來,便換了早就再次精神抖擻的那處給填滿了。

“嗚啊……”

兩人同時發出長短不一的呻吟,葉修那聲帶了些猝不妨的驚懼,而黃少天則是被初次感受到的緊致夾得舒爽得緊,沒等師父再出手點撥,自是按住葉修的大腿動起腰來。

“你的……好徒弟……”

下身被黃少天掌控着,上半身則落在了魏琛的手裏。葉修一開始被酒意蒸籠着的腦袋冒出的小主意,可沒想到最後會把自個兒落到這份田地,不得不在呻吟的間隙恨恨地咒了藍雨的掌門一聲。

魏琛大笑一聲,也不知道是今晚上第幾回堵住了葉修的唇,品嘗的深入程度讓葉修覺得自個兒明天是別想見人了。

“葉秋前輩……在想什麽呢……”

一邊抽插出漬漬水聲,一邊不忘觀察前輩的表情。黃少天敏銳地看出葉修的走神,喘着氣不輕不重地撥弄了一下滴着淚的小葉修,引得葉修嗚咽一聲,又被魏琛給吞下肚去。

魏琛聰明地給葉修放了個短假,讓葉修喘口氣兒還有力氣用嘲諷的語氣回應黃少天:“怎麽着,管的這麽寬?”

“哪敢啊我。”

黃少天倒是笑了,笑得天真,笑得真摯,卻讓葉修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暗道這話唠今兒個怎麽轉了性,冷不防那敏感處又被重重一撞,甜膩到不似他發出的呻吟頓時缭繞在床簾間。"

黃少天按着他的腰,緩緩抽出再沖入深處,直惹得被壓制着的人除了哀哀地呻吟什麽聲音也發不出來。

他簡直無法從那人淚水彌漫的臉上移開眼睛。

即使他早就被叮囑了這人必有防範,沒有錯過酒席間對方自以為隐蔽的小動作,即使他在進入房間的時候便明白了真正醉的人是誰。而這酩酊大醉,卻是無藥可解。

只能醉上一場。

【醉?終】

【方王葉】

已是第三夜。

葉修這一倒,便是三天三夜未醒。吳雪峰急匆匆把人送來微草好生囑托了之後,便是滿臉肅殺之氣領着門人也不知往何處去了。哪怕葉修與他們向來私交甚好,嘉世掌門身中異毒昏迷不醒之事畢竟也算是嘉世門內之事,方士謙一介外人自然不好多加置喙,也只能盡全力醫治便是。只是葉修這回所中之毒雖不是無解,卻是難解。微草自是天下最不缺草藥之處,但也不可能面面俱到。這回解毒所需的一味藥便只有極寒之處才生,又非得摘下後七日內服下。算算從微草至昆侖一脈的路程,快馬加鞭晝夜不休正需七日。然而哪怕這藥等的得七日,葉修卻是等不得。

也幸得葉修命不該絕,派去采藥的微草門人出門不久竟是遇上昆侖而來的藥商,恰恰又攜有解毒所需的那味藥。這份巧合孰真孰假自不是眼下需要深究的,既然藥是真的,自然是先配藥再說,其他都是後話。

方士謙神醫之名豈是浪得虛名,幾貼藥下去葉修所中之毒也就清了大半。餘毒也起不了大風浪,只等着再幾日調養,待到吳雪峰處理完了事務來領人時,便又是生龍活虎一個嘉世掌門。

本該如此。

方士謙提着燈籠走在長廊上時,眉還是皺着的。饒是他經驗豐富又翻遍了醫術,也不明白明明解毒前幾日葉修還能夠保持着一張嘴就氣死人的慣常狀态,待到餘毒快要清畢的時候卻突然間又是昏迷不醒是個什麽狀況。他想着便嘆了口氣,苦中作樂地想自個兒這幾日嘆的氣也不知道有多少,等那人醒來時,非得讨些報酬不可。

只是也不知道那人什麽時候才醒得來。方士謙與葉修也算是相識多年,見慣了那人年紀輕輕又貴為掌門,江湖痞氣卻半點不少的模樣,乍一見他安安靜靜躺床上半句不語,倒是渾身別扭,只盼得他再睜開眼,露一個嘲諷的笑容也好。

方士謙想着,又是一嘆氣。他推開葉修的房門,卻不料早有人捷足先登。方士謙心中微微一驚,看清對方容貌後又是寬慰一笑,拱手道:“見過掌門。”"

從床邊直起腰來的,不是微草新任的掌門王傑希又是誰。王傑希還未任掌門時便與葉修交好,換句話是說,葉修初見王傑希就覺得他“相貌不凡,必成大器”,遂與其不論輩份,同輩相交——這話都是擺出來粉飾門面的,王傑希第一回被掌門引薦給葉修時,便得了對方毫不留情的笑稱“王大眼”,是因王傑希兩眼大小不一的緣故。王傑希身為明擺了的下任掌門,為人做事又俱是成熟穩重,江湖兒女又哪會計較外貌上的小小瑕疵。只是葉修向來是個嘴上不留情的,這一聲“王大眼”自喊出口來至今,倒是成了唯有這人會喚的一個稱號。

這一走神走得有些遠,待到王傑希默不作聲地繞他身後把門給合上了,方士謙才恍然發覺自個兒踏進門後就開始發怔,一時間有些讪讪。不過他倒也不是專程來讓人看笑話的,更何況他與王傑希素來親厚,禮節上又哪需要太過拘謹。當下也就放了燈籠,徑直往葉修床邊去坐了,把了脈之後才擡起頭來低聲問道:“掌門怎麽看?”

王傑希倒了杯茶水,遞給方士謙。又倒了杯,自個兒慢慢喝了,這才說:“行醫之事,我不如長老,還憑長老斷奪。”

聲音卻是有些沙啞。面色盡管如常,眼下那一抹青色方士謙倒是瞧的明白,心裏早就知了大半分,卻也不說破。只是又回過頭來看葉修沉睡的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抿了口茶,之前因為見到掌門而壓下的焦躁又緩緩起了:“脈象倒是平穩,只是有一處,我卻不明白。”

“哪一處?”"

方士謙正待開口,原本按在葉修手腕上的手卻被抓住,他心頭一突,慌忙看過去:“葉秋?你醒了?”""

王傑希也匆忙過來,兩人緊盯着床上皺起眉來的人,只聽得他喃喃出聲:“水……”

方士謙連忙扶起葉修,将自個兒幾近未動的茶水喂着他灌了下去。葉修仍舊閉着眼睛要水喝,一壺茶水下去了大半才住了口。兩人剛剛松口氣,卻見葉修靠在方士謙肩膀上,咬着牙滿頭汗珠就要落下來,掙紮了一下,因為負病而綿軟無力,不過是徒勞而已。

哪怕慣常與葉修嘲諷來去,方士謙此時倒是提了一百二十個心在這人身上,見此情境便又急着為他把脈。也不知道葉修哪兒來的力氣,這回倒是甩開方士謙的手,身子一歪又躺回床上去,沙啞的聲音低到近不可聞,平日裏掌門的威嚴倒又擺了出來:“我醒了……你們……先出去。”

“我說葉秋,”方士謙覺得自個兒一片真心喂了狗,“你這河還沒過呢就拆橋?你餘毒還沒清,逞什麽強,我再給你把把脈。”說着又去扯葉修的手。縱使葉修武功蓋世,此時此刻也不過是個帶病身,哪裏抵得過方士謙的力氣。

王傑希在一旁看着方士謙的表情越來越古怪,又見葉修沒來由面飛紅雲,一時間只顧着盯着葉修看,待到方士謙輕咳兩聲才回過神來。方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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