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章節

,想着自個兒曾經被做過的那檔子事兒,試探地舔了舔前端,舌頭纏上柱身,不忘用手上下撸動着,時不時拿舌尖抵着縫隙舔上幾下。

葉修做的自然不算好,只是方士謙血氣上湧哪兒在乎好或不好,只想着是葉修在為自個兒做,那話兒被溫熱的口腔包裹着如同真入了那處一般。又見葉修被王傑希頂弄的眼含霧氣,他也不再客氣,跟着掌門的節奏一前一後抽插起來。

葉修下體蹭着錦被上繡的花紋,早就染濕了一片,小腹上都是胡亂抹開的白濁。口中是方士謙那脹大物件抵着咽喉,想吐不得吐,只得任由口中涎液混着白濁淌下來。身後的青年掌門抽插了許久總算是找着了竅門一般,深入淺出,也不着急去碰那敏感處,只在那附近悠哉戳刺,惹的葉修不自覺扭着腰想要求個痛快,腦中模模糊糊想着恨不得自個兒坐上去肆意一番才好。像是知曉了葉修心意一般,王傑希總算舍得去碰那處,喘着氣猛力沖擊,滾燙的激流便直沖向那一處,燒得葉修哪怕嘴裏還含着個玩意兒也止不住流了淚發出呻吟來,胡亂蹭着身下錦被,又洩了一回,便覺得渾身綿軟無力,剛剛醒過來的腦子又是迷迷糊糊的只想睡過去。

“現在可不成,”方士謙已經把硬得發燙的物件從葉修嘴裏抽了出來,見王傑希退出後便把人又抱回自己懷裏,笑道,“不過兩回,餘毒未曾清完,現在睡過去怎麽成。”

葉修懶洋洋地不答話,沒等他自覺張腿,方士謙已經就着之前王傑希洩出的元陽複又插了進去。那一處剛剛才被摩擦的發麻,又被猝不及防地填滿,葉修不由得抱緊了方士謙的脖子,雙腿也纏上腰去,只由得方士謙把他臀肉托着,吞吐着那兇器又是一個來回。王傑希在一旁看得心癢,不由自主摸上葉修光裸脊背,細細密密地印上吻。

待到被兩人翻來覆去了大半夜,方士謙總算松口說是恭喜恭喜,餘毒已清。葉修被王傑希抱着清洗身體,心道問候你祖宗的方士謙,一張道貌岸然的臉端的是人面獸心,還醫者父母心呢。"

“不過葉秋,你這一回要不是被吳兄當機立斷丢給我,可真是兇多吉少。”

方士謙給葉修換了床被子,又開了窗戶點燃熏香驅走滿室旖旎味道,王傑希把抱着的人又放回床上去,掖好被子。葉修被折騰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便聽得方士謙這一句。

他擺擺手說:“哥可是武林第一人,哪能那麽容易死。這不是還有你嘛。對了,雪峰有信沒?”

“你啊,”方士謙搖搖頭,這堂堂鬥神不過還是年輕人,他們相熟日久,避諱倒也不多。坐床頭摸了摸葉修的腦袋便說,“吳兄這幾日可是忙壞了,我沒跟他說餘毒的事,只說你這幾日便能大好,他方才放下心,來信說事情處理完就把你領回去。”說罷又嘆口氣,“嘉世門內事務,我一介外人本不好置喙。只是你身為掌門,也得為吳兄多方考慮才是。還有,聽說你們那位陶長老……”

“方長老。”

一直在旁邊默不作聲的王傑希突然出聲喊道,方士謙方才恍覺自個兒越了界,讪讪道:“得,有吳兄在,我也沒什麽好不放心的。你多加注意就是,我和掌門先走了,日間便給吳兄報平安去。”

他正要起身,搭在葉修枕邊的手卻被捉住捏了捏,又迅速地放開。閉目躺着的那人只說了句:“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方士謙失笑,低頭親了親葉修臉頰:“那方某便等着葉掌門的好消息了。”

葉修哼了一聲,也不答話。方士謙正待離開,王傑希卻是上前一步,将一塊玉牌放在葉修枕邊,深深地看了一眼,這才與方士謙離去。

葉修睜開眼,枕邊玉牌玲珑剔透,連外行人一看便知是上品。而上書一個“王”字,卻是比玉牌本身更為珍貴。

他笑了笑,将玉牌塞入枕下,迷迷糊糊翻身又睡過去,朦胧間又想,這一番死裏逃生,也不知道是不是命中劫數。想想又在心裏搖頭,他哪是信命數的人,這世間種種,只有不想看,哪有看不透。江湖兒女,生死不過身外物罷了。只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再回來,當真是如同死而複生一般。

葉修想着想着,也就沉沉睡去。待到明日,天光雲霁,豈不又是新天地。"

【生?終】

【陶葉】

陶軒支着頭在看賬本,越看越止不住嘆氣。自從收了蘇沐秋和葉秋在武館裏,憑着兩人名頭進賬是多了不少,不過這支出倒也是與日俱增。

兩個人俱是武癡,蘇沐秋又是除了練武便成天窩在自建的鍛造爐旁也不知道在鼓搗着什麽。葉秋倒是像模像樣地帶着館內人練武,只是跌打損傷和維修房屋方面的銀子支出簡直是飛速上漲。

想着想着陶軒又是長嘆一聲,卻冷不防被人從身後扯了賬本過去。他一個措手不及差點摔倒,幸得身後人眼疾手快地扶正了他的椅子笑道:“老陶,別激動。”"

不是葉秋還能是誰。

初識時一本正經喊着陶兄,入了他家武館便像模像樣地喊着陶老板,沒過一陣子就“老陶”“老陶”地喊來喊去。蘇沐秋曾經數落過葉秋,後者卻是改不了口,也就只能随他去。陶軒自然也拿他沒辦法,任由他喊去,落在別人眼中,自是當兩人關系親近——這倒是讓陶軒暗自竊喜不提。

他偏頭便見葉秋靠在桌邊翻着賬本,絲毫沒有避諱的意思。他哭笑不得,倒也只說了句:“你看得懂?”

葉秋沖他翻了個白眼:“哥有什麽不懂。你這不還沒到入不敷出的時候嘛,年紀輕輕總嘆什麽氣。”

陶軒心想你說的倒是輕巧,再被你們兩個這樣折騰下去離入不敷出還遠嗎?葉秋卻已經抛了賬本拍着他的肩膀老氣橫秋地說道:“年輕人不要誤了這大好春光啊。”"

到底誰比誰年輕……陶軒正嘆氣,卻又想到另一處:“你這是因為沐秋不在太過無趣了吧?”

蘇沐秋前幾日來跟他請假回鄉,本來葉秋與他情同兄弟理應同行,卻有舊友遠道而來拜訪葉秋,延誤了時候。蘇沐秋又道不過是回鄉一趟,葉秋留在武館裏也好照應,便自個兒回去了,惹得葉秋與“舊友”好好切磋了一場,差點沒又攪得武館裏一片狼藉。所幸葉秋那舊友大度得很,當即遞上了權當賠償的銀子,不得不讓陶軒哀痛于怎麽就葉秋那麽不懂事。

不過那些倒是題外話,陶軒瞥見葉秋在屋裏瞎轉悠,不由得想到他那不怒自威的舊友,也正是江湖上風頭正盛的少俠。這千裏迢迢從北方趕過來,若是說這為了看看老友呆幾日便走,他可是怎麽也不會信。他雖然看似偏居一隅守着武館,卻也看得清楚,天下初定,江湖上也是一番風生水起,各色勢力暗流湧動……只是這人,他又瞥了葉秋一眼,身負絕學,名頭也是大得很,卻從沒想過這回事。

不,也許只是……與他無關而已。"

“哎,老陶,想什麽呢。”

葉秋見陶軒拿回賬本後還是心不在焉模樣,不由得湊過去在他眼前揮手喚醒神智,“莫不是看哥太過英俊潇灑風流倜傥,覺得自慚形穢?”

陶軒回過神來只見得葉秋挨得太近,不由得清咳一聲毫不客氣地按住了年輕人的腦門,本來想要問問他那舊友來的目的何在,話到嘴邊卻又成了帶着笑意的一句:“咱們去做些不誤春光的事如何?”

益秀樓可謂是城內一處四季皆春光之所。陶軒安定地喝着茶,瞅着葉秋被姑娘貼着的窘态,拿茶杯掩着唇偷着樂。葉秋雖未曾說過自己來處,陶軒倒也能看出他雖與蘇沐秋情同兄弟,身份必然大不相同。若說蘇沐秋雖也是少年英豪,身上卻不少有摸爬滾打過來的風塵氣;而葉秋雖是行為舉止向蘇沐秋看齊,細枝末節處卻難掩大戶人家出身的貴氣。

眼下倒是趣味之處。哪怕葉秋的的确确是如他所稱“有什麽不懂”,于這一方面,看起來倒是一竅不通。平日裏的少年豪情也不知道飛到了哪兒去,手腳都擺不正了似的,只曉得推拒身邊人的勸酒,整個身子都是僵直的,眼神怒視着陶軒,陶軒只當沒看見,笑眯眯一舉杯:“葉兄,不誤春光啊。”

葉秋一副恨不得卻邪在手捅死他為算的表情,讓陶軒不由得笑出聲來。益秀樓中的人自是懂得察言觀色,看明白這回是年長的一個帶着年輕人來見世面,莺歌燕語更是妩媚非常,不住地往葉秋身上黏,倒是苦了葉秋此時推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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