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往深處侵占,待到最後一顆珠子進入後,終是按捺不住,兩根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動作在高溫的甬道裏急切地搗弄着。

體內塞着珠子,葉秋本已覺得飽脹無比,再被這樣一搗弄,又時不時觸到那給人刺激的一處,引得他止不住蹭着身下錦被發出胡亂的嗚咽聲。陶軒聽在耳裏,那話兒又脹大了幾分,貼着葉秋的大腿內側,前端有意無意地蹭上了又閉合上的穴口,卻是不進去。聽見葉秋嗚嗚地想要出聲,莫名心情大好,低頭咬上葉秋耳垂,含糊不清地說道:“莫急。”

葉秋眼眶裏快要滲出淚來,也不知道陶軒之前潤滑時給他抹的是什麽,被珠子填滿之後依舊覺得空虛發癢,此時陶軒又抽出了手指,空虛感更是難以抑制,恨不得立刻被更粗大的東西填滿才好。

陶軒也察覺到了葉秋的焦躁,手上慢條斯理地又把好不容易填進去的珠子往外拉,便見着那處不由自主地收緊,緊咬着珠子使之難以拉出。陶軒伸進去手指撐開內壁,被那處的火熱和緊致招惹得身下脹痛得厲害,不由得深吸一口氣,繼續手下的動作,卻難以察覺地急切起來。

葉秋的腦袋已是昏沉一片,只感覺珠子被一顆顆從體內拉出,每拉出一顆都止不住大腿一顫。陶軒的手指還不甘寂寞地順勢肆意撫摸着,他把頭埋在枕頭裏,下身已經是濡濕一片,待到最後一顆珠子總算離開體內的時候,葉秋正要喘口氣,卻是被硬物狠狠地一下貫穿到底,堵着嘴的東西也被扯掉,他不由得揚起脖子發出瀕臨崩潰的呻吟:“唔啊啊……老陶你……慢點……啊……”

“慢不下來。”

進入那一處的時候,陶軒腦中有一瞬間的空白。他将葉秋的臉轉過來,只見已是滿臉淚痕,唇角還有之前被堵住嘴時流下的涎液,顯得迷茫又可憐。陶軒心中有什麽膨脹開來,他低頭便吻上葉秋的唇,肆意地掠奪着口中的每一處,下身的功夫也沒閑着,之前強忍着的耐力都被抛到了九霄雲外,心中只剩下了一個念頭:讓這個人為他哭得再厲害一些,再可憐一些。

葉秋在被陶軒進入的一瞬間已是丢臉地洩了出來,而哪耐得住陶軒按着他專往那敏感處頂弄,那話兒又漸漸擡起頭來。他正雙目放空地迷茫着,卻被陶軒拉起來坐在大腿上,姿勢的變換讓他被進入得更深,得到自己的雙手止不住緊緊抓着陶軒的胳膊,像是在抓住救命稻草似的。然而換了姿勢之後,陶軒卻又不再繼續動作,只是溫柔地舔去葉秋臉上的淚痕,将他的雙腿拉到自己腰上環着,聲音沙啞地說道:“自己動。”

葉秋臉上的紅色更是加深了,他橫了陶軒一眼,見對方老神在在地看着他,相連處雖然被充滿了,卻漸漸地又升起空虛來。他只得試探地扭了扭腰,然後心中一橫,臀部向上又落下,反複幾次也就徹底丢掉了之前僅餘的羞赧,手按在陶軒的肩膀上,感覺着那粗大的玩意兒在自己體內進出,腸壁饑渴地緊貼着那話兒,每一次進出都帶來極大的快感,只覺得爽快的如同上了雲霄一般。

這會兒陶軒又是爽又是不滿,看着葉秋目眩神迷的模樣,明明給他帶來快感的是自己,卻又像不是自己一般。他按住葉秋,得到一個不滿又滿含水汽的瞪視,下一刻便把人又按在床上,一次又一次狂風驟雨般頂入最深處,直到滾燙的熱流充滿了葉秋體內,他才有種徹底占有了這人的實際感。

葉秋也在那一刻洩了出來,此時身子發軟,被陶軒摟在懷裏懶懶得提不起精神,只想着立刻睡過去才好。而陶軒哪會就這樣放過他,沒歇一會兒,手便不規矩地摸上了他的胸膛,夾着乳珠揉捏着,另一只手則掂量着沒精打采的小葉秋,斯條慢理地上下撸動着,卻令那處慢慢擡起了頭。

“老陶你……啊啊!”

沒等葉秋反應過來,陶軒已是開始了又一輪的進攻。體內尚且有着之前的餘韻,新的快感又如同排山倒海一般湧來,葉秋抱着陶軒的脖子,顧不上丢不丢臉,只能一邊哭一邊呻吟,這忘卻理智的聲音又惹得陶軒愈發興奮,動作更是激烈到毫無抑制。直到最終的高潮到來,葉秋依舊沒有松手,茫然地望着床頂,像是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一般。

陶軒喚了人擡水過來,把葉秋從上到下細細地擦洗幹淨。在擦到下體的時候差點兒沒忍住,所幸看了看天色,想着來日方長,還是耐着性子繼續擦洗。正在為葉秋束發的時候,靠在他懷裏閉着眼睛好似睡着的人卻突然間開了口:“老陶,你不打算問我老韓過來找我是什麽事兒?”"

陶軒只覺得像有一盆冷水澆在頭上一般,手中動作未停,強笑道:“我等着你自個兒告訴我。”

葉秋笑笑:“本來是打算等沐秋回來再一塊兒找你商量,先跟你說了倒也無妨。老韓他們都準備得差不多了,這一陣子大概江湖上也就有了消息,名字,好像是叫霸圖。他這回來,是想把我和沐秋給拉過去。”

陶軒梳發的動作愈發慢了,頓了頓問道:“那你們……”

葉秋像是沒注意到陶軒的異狀,只笑着說:“你自個兒倒是忘了不成?一開始我和沐秋入你家武館,不就是等着咱們召集人馬建個門派不是?我都跟雪峰說好了,過一陣子他就過來。這麻煩事兒可是你最早說的,你要是忘了,那我……”"

陶軒吻上葉秋的唇,直到兩人俱是氣喘籲籲,差一點兒又擦槍走火才松開。葉秋拿袖子一抹嘴:“你這又是發什麽瘋?對了,沐秋說要建個門派事兒可多了,你可不能偷懶。”

陶軒啼笑皆非,為他簪上簪子,低頭吻上發鬓:“遵命,我的掌門大人。”"

“長老。”

陶軒一個晃神醒過來,發覺天色比起之前暗了不少,方知自個兒剛剛竟是看着賬本睡着了。

他揉揉太陽穴,冷聲道:“何事?”""

那人在門外恭恭敬敬地說道:“掌門已經在靈堂不吃不喝待了一整天了……”

他心頭一緊就要站起來,剛離了椅子頓了頓,複又坐下來,手按上賬本,也不知在想什麽。門口那人沒等到他的回話,正要退下,卻見陶軒推門出屋,往靈堂那邊去了。"

葉秋姿勢毫無正經地坐在牌位前,陶軒推開門時洩進來的暮色拉長了他的影子。陶軒并沒有靠近,只遠遠地施禮喊了聲:“掌門。”

葉秋未答也未動,陶軒保持着施禮的狀态不動聲色。直到葉秋緩緩地一擡胳膊,說道——聲音沙啞,怕是這一天都沒喝水:“我在這兒陪他些時日,門裏的事就都交給你了。找出兇手那事,也多謝你了。”

“屬下義不容辭。”

說完這一句,葉秋又恢複了沉默。待到陶軒轉身欲走的時候,葉秋又道:“這長老稱號,本就是當初玩笑所稱。名號而已,現在就餘你一個,你随便找個稱呼,換了吧。”

這話說得任性之至,而陶軒只是回道:“謹遵掌門令。”

他等了又等,也沒等來葉秋下一句話,不由得擡起頭來看,只見殘陽如血,照在葉秋背上,又染紅了高座上的牌位。“吳雪峰”三個字寫得歪歪扭扭,這麽多年了也沒個長進。葉秋就坐在那兒,背對着他,跟泥塑似的一動不動。

他輕聲說:“我一會兒讓人送飯來。”

葉秋沒有做聲,陶軒只當他應了,默默退出門去,吩咐左右備下清淡菜色,不經意轉頭,卻見葉秋緩緩蜷起身子,頭埋在膝蓋裏,背影看起來單薄至極。

與數年前某一幕重合起來。"

陶軒轉身而去,再不回頭。

【夢?終】

【傘修】

“你還記不記得?”"

正是日光和煦時候。

葉修站在院子裏的槐樹下發呆,聞得此言才回過神來,蘇沐秋笑嘻嘻地湊過來給他一個吻。他不甘示弱地把人拉過來吻上去,直吻得兩人都氣喘籲籲了才罷休。"

靠在樹幹上,葉修懶洋洋地任由蘇沐秋在他腰身上摸來摸去:“記得什麽?”

“瞧你這記性,回去等着沐橙揍你不可。”蘇沐秋啧啧嘴,仗着吩咐過不許人随便進院子,明目張膽地就撩開葉修的外袍,把手給伸到了裏衣之內,一邊摸着手下的滑膩肌膚一邊說着,“沐橙不是說了嘛,等她及笄之後就要把她接過來,不然她非自個兒跑過來找我們算賬不可。看看你的好榜樣。”

“哥當然是好榜樣,”葉修假裝沒聽懂蘇沐秋的意思,自誇道,“我一葉之秋在江湖上的名號可是響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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