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隊長标準,是騷吧(端午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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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秋的風,藏着幾分夏末的餘溫,花不語,流水卻懂,蟬鳴悄然而去,秋來的是如此之快,讓人念及夏日念不及蟲鳴。灰白色外牆的樓,被樓邊已經變得金黃的銀杏樹葉,渲染出了幾分活力。

一個被曬得外焦裏嫩的胖子身上穿了一身海邊旅游專屬椰林樹影沙灘衣,左手拉着行李箱,右手勾在了一個看着有點老成眼睛卻炯炯有神的人的肩上,這個少年戴着一個椰林樹影的頭箍,膚色比其他旁邊的胖子要稍微好一點,不過也就只有一點點。兩人踩踏在銀杏樹葉鋪滿的道路上,“沙沙”的聲音伴随着兩人的腳步一起響起,腳下是一片金黃。

“我回來啦!”

牛鵬鵬大聲的喊了出來,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傻孩子,推門進去,白色和綠色為主,點綴着星星點點,綠色植物的一樓大廳,并沒有多少人,甚至可以說是冷清。

“我靠,這麽冷清,咱們兩個是不是回來的有點早了?”

“你現在才知道,我就說多玩兩天再回來吧,你看現在一回來,這基地裏空蕩蕩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鬧鬼了呢,鵬胖子我平時也沒發現你回來這麽積極,青訓的那群小家夥都沒你積極,年紀一大把了,反而越來越積極了,我是不是應該說你現在是返老還童了。”

牛鵬鵬和陽禹一邊拎着行李箱一邊上樓,還聊着一些有的沒的,經過二樓的時候終于有了些聲響,能聽見青訓生訓練室裏的細微鍵盤敲擊聲,這一陣輕快的鍵盤敲擊聲讓兩人直呼爺青回。

兩人走着走着,上了三樓,三樓的整體風格和下面不一樣,是以藍色為主,給人一種十分清新淡雅的感覺。在三樓的樓梯口,一個熟悉的身影赫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呦,小祁隊長。”

“呦,鵬胖子,禹寶子,你們兩個回來的挺早啊,霍,你們兩個的這臉,你們被販賣去非洲了嗎?一個兩個曬的像在醬油裏泡出來似的。”

陽禹瞬間炸毛了,一點也沒有年紀比他大的意思,放下手裏的行李就開始抱着雙手對着嘲諷。

“滾滾滾滾滾滾,你才被拖去非洲販賣了,我們兩個可是去海邊旅游了,誰像你一樣?一段時間在家裏,一段時間在隊裏……”

還沒等陽禹說完祁宸宿就插上了話。

“就算別人要把我賣了,肯定也不會賣去非洲。就我這張臉,別說賣我了,就算是要把我挂牌,那也得六位數到七位數,更別說我的這雙手了,他們隊裏的手随便一雙拿出去,那都是千萬級別。”

聽了他的這些話,兩人差點吐了出來,這家夥可謂是自戀到了極點,如果不是這家夥長得确實不錯,估計會被判成人類高質量男性。牛鵬鵬不樂意看他這幅自信的表情,直接把視線往下移,注意到了他手上那一沓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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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青訓生的?”

“對啊,你們也知道咱們的規矩,你們回來的這個時間,剛好第一輪淘汰下來了,剩下的這些,有幾個好的,也有幾個不好的。”

晃動了一下手裏的名單特地分成了三沓

“來來來,請問你想要的是這幾個好的,還是這幾個一般的還是這幾個不好的。”

粗黑的手臂從面前一晃而過,把三份名單全部撈走了。

“拿來吧你,你在這裝什麽河神。”

看着這倆人的樣子,祁宸宿笑了笑,嘬了一口放在身邊的可樂,臉上有些小惬意,不知道為什麽這兩個人也不想着找個地方坐着或者把東西先放回去再看,直接就坐在通往四樓的階梯上看了起來那個姿勢,那個神态十分接地氣的樣子像極了數錢的大媽。兩人略微看了一下手上的資料又看向坐在樓梯口的那人。

“這好像和之前确定的名單不太一樣啊,你不會暗箱操作了吧你個流氓。”

“我是那種人嗎?”

兩人的目光瞬間變得犀利,緊緊的盯着那攤坐在樓梯口喝着可樂的人,兩人幾乎是同時出了聲。

“你太是了。”

“你就沒發現,你完全不幹人事嗎,這件事情就挺不像是人事的,就很适合你的風格,一看就知道是你做的事。”

幾人正說着,辛漕便穿着一身白西服從樓下走了上來,臉上帶着一些怒色,手裏攥着幾張單子,看樣子是氣的不輕。

“祁宸宿!”

“漕大爺,怎麽了,你叫我這麽大聲不怕,萬一被樓下的小朋友們聽到了要怎麽辦,注意影響,有什麽事情好好說。”

辛漕一個箭步沖了過來,直接抓起了祁宸宿的衣領把他拎到了三樓中最近的一個訓練室內,這可把坐在樓梯口的另外兩個人都看呆了。

訓練室內擺着數臺電腦,整體風格還是藍色為主,點綴綠色的植物,你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在這裏待過了,但桌上的灰卻一點也沒有,很顯然是經常打掃的,從是十分醒目亮眼的落地窗,從這裏能夠一覽附近的街道,更高一點的樓層,可以覽足附近的一片濕地公園,還是比較惬意的。

“我說你,你一天不騷,你是不是渾身難受,你一天不讓我的血壓往上飙,你是不是就渾身難受啊?”

祁宸宿背靠在牆上,手細細的揉搓着綠蘿中落下的葉子,嘴角勾起了一點笑意,看着他的這個樣子辛漕真的忍不住想打他。

“別的不說,你不搞特殊待遇會死啊,本來他從去年的一群青訓生中脫穎而出就挺不容易的,蕭韶臨是很努力,是個好苗子,他你也沒必要隔三差五的就去找他就去二隊找他發*吧,你是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你弟,是不是,生怕別人不說他是關系戶,是不是?你想幹嗎呀你?他才多大的一孩子呀,你就希望給他這麽大的心理壓力,是不,你這不明目張膽的搞特殊待遇嗎?這他要是進了一隊媒體會怎麽說?你們兩個的聲譽能好到哪兒去?好歹為你也為自己想想吧,哎呀我去,我……”

祁宸宿忍不住伸手給他拍了拍後背,生怕他被氣死在這裏,自己落一個他殺的罪名。

“來來,來來來,消消氣兒,消消氣兒,要死別死在這兒我不想承擔法律責任。”

不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辛漕立馬直起了腰板,臉上戴着怒色。

“滾!”

這一聲像是驚雷,整個三樓全聽到了,連二樓的樓板都有些震動,說這家夥沒練過獅吼功,誰信啊。站在門外偷聽的牛鵬鵬和陽禹忍不住捂上了耳朵,那一下的耳朵被刺激的像是被針紮了一樣。

“這死流氓做啥了,能讓他吼成這樣,我記得上次出現這情況,還是……”

牛鵬鵬緩緩轉過頭看向身邊的陽禹,陽禹也轉頭看着他。

“還是……”撐着下巴思考了一下“對,上次小流氓把他電腦裏的圖片倒騰出了一半,然後他就炸了,據說辛漕還給自己的電腦上了鎖,可惜小流氓太狠了,把電腦上的鎖給他鼓搗開了,這哪是畜生啊?這是非一般的畜生啊,咱們隊裏的這個行為難道會遺傳,這個情況可不是個好情況,我們是不是應該慶幸沒被選中當隊長?還是說選隊長有一個潛在的标準,咱們隊的隊長選擇标準不會,是騷吧。”

兩人小聲的聊着,還是把耳朵給貼到了門上,想要繼續聽他們兩個之間發生的事,剛才除了那一聲吼,什麽也沒有聽見。

訓練室內辛漕灘坐在椅子上,喝着別在腰間保溫杯裏的茶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你就說說,你怎麽想的啊?來來來請開始你的表演。”

祁宸宿走到了他身旁的座位上坐下,從桌子上抄起了一支筆,在手指上慢慢轉了起來。

“我的家庭背景對外沒有公開,還不是被網友給挖出來了,各式各樣的言論滿天飛,說我開挂的,說我收買主辦方的,什麽言論都有,有什麽辦法?”

“你的意思是?”

辛漕坐正了身體,合上了保溫杯的杯蓋。

“他作為我弟弟,是通過實實在在的青訓生生訓練入的二隊靠的是他的實力,我們知道外面的人又不知道,他要是出了道,他和我的關系遲早是要公之于衆的,這小家夥我能不知道他嗎?心裏防線比較低,先讓他在隊裏增強一下心理防線,适應一下。”

“你就不怕他被二隊的那群人給孤立,再說了他也不一定能夠脫穎而出。”

轉筆的聲音忽然變慢,祁宸宿緩緩開口。

“我相信他。”

他怎麽會不知道,蕭韶臨如果脫穎而出會有人說是黑幕,如果被刷下來會有人說給後門都走不上去,不管怎麽說,怎麽做總有人有說的,如果因為他的關系那些人奉承他,驅逐他,那只能說這群人勢力。只要他沒有出道,這些閑言碎語都會止步在隊裏,不會對他有多少傷害,如果他出道了,這也是一種适應。

“算了算了,我也懶得管你,你氣死我得了。”

辛漕遞上了一張信息表,上面的圖片是一個長相很乖巧的男孩兒,看樣子連15歲都沒有到,碩大的幾個字印在圖片的旁邊,桃玄都。

“好家夥,這小可愛長得挺東西,怎麽了?出什麽情況了?難不成你看上他了?”

“邊呆着去,我喜歡……關你什麽事,這家夥可不是普通人啊。”

祁宸宿仔細一看,露出了新奇的表情,驚呼。

“不會吧,咱們隊現在也有這種新成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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