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21)

人,腆着肚子,吃的滿足的一人占據沙發一邊,酒足飯飽的大爺樣子。

溫北北跟蘇阿姨一起收拾着,心想着這兩位卓家公子,在外面絕對是女子心中的帥哥呢,不知道他們這樣沒有形象的樣子,有沒有被別的女人看到過呢?

估計看過之後,至少會對的他們幻滅一半了啊。

另一半,如果兩人此時再剔個牙,就差不多了。

卓而言到來,溫北北以為他們之後會聊起工作,所以準備将空間留給他們。

沒想到陸雲深拉着她一起坐着,就算是說起工作,他們也不避諱她。

溫北北一邊吃着水果,看着電視,旁邊是陸雲深握着她的手玩着,還跟卓而言說起一些專業術語的工作。

什麽前期評估,什麽pe的,她完全像聽天書。

在兩人談話告一段落之後,溫北北突然想起今天馬老師問的問題。

“雲深,你們都投資什麽啊?金融方面的?股票?期貨?”

“啧啧——小溫啊,你也太孤陋寡聞了點啊!這些都不知道?”卓而言先一步說話,不過笑意中微微有點嘲諷。“不過女孩子嘛,知道這些也沒什麽用。你只要知道怎麽花錢就行了,是不是,雲深?”

…………

一更奉上,二更稍後送上。

☆、93.你以後所有的春天都是我的

溫北北怒,這個卓而言典型的不拿女人當回事兒的。

他眼中是不是個女人都會依附男人生活?這肯定是被女人給慣壞了,偏偏他還自覺自己是那些個女人眼中的神祗吧?

啊呸,他這個樣子,哪天破産沒錢,倒是可以用自己的身體做個小白臉呢。

“那我想請問卓而言先生,知道術業有專攻嗎?噢,您肯定不知道這句話,因為您的腦子裏,應該除了拼命賺錢沒有別的了。因為您的畸形女人肯定恨不得花光你所有的錢吧?”

這麽說着,她還朝卓而言投去可憐的眼神,“雲深,我想卓而言先生肯定很缺錢,我哪裏還有點積蓄,要不借給他?不然等他沒錢了,他的女人肯定會不要他了的。”

陸雲深寵溺的笑着,撫着溫北北的頭頂,贊賞的親了親她的額角窠。

雖然沒有說什麽,但是足以表達他對家honey的反擊的滿意。

卓而言對于溫北北的反擊也不惱,依舊很是潇灑的爬了爬額前短發,風流一笑,

“啧啧,沒想到小溫可一點都不溫和啊!”

溫北北扁扁嘴角,冷哼一聲,不跟他一般見識,到底是陸雲深的朋友,她也不好說的太厲害。

陸雲深看向卓而言,卓而言也看向陸雲深,兩人眼神交流,最後卓而言笑起來。

“哈哈……好吧,小溫妹妹,是我的錯。別見怪啊,我這個人就這麽嘴賤,誰讓你就是記不得見過我呢?”

溫北北嘴角抽了抽,這個男人小心眼兒,太小心眼兒了吧。

卓爾凡一旁也跟着笑起來,“小溫,我大哥就這麽個人,不過你說的也對,他要是再這麽小瞧女人,早晚有一天會被那些女人花光他的錢不行。”

溫北北想着,以前看過一個電視劇,同樣的一個男人渴望有很多錢很多美女和豪車,最後,美女卷着錢開着豪車甩了他,她就自動把那個男人的臉換成了卓而言,很爽的畫面呢。

開心的笑了笑,不跟他計較去,反正卓而言這樣的賤男人,那是自有賤人磨的。

陸雲深趕着卓家兄弟離開之後,抱着她安靜的坐在沙發裏,陪着她看電視。

“對我的工作感興趣嗎?”他還記得剛才溫北北的問題。

“不感興趣。只是今天辦公室的老師問來着,我才覺得好像你做什麽的我完全不了解呢。所以就問問。不過剛才你跟卓而言說的那些,我聽聽就跟聽天書似的,你還是別跟我說了。”

她自己沒有那個興趣,只是問問罷了。真讓他解釋,估計自己也是沒有興趣的。

“其實也不是多難的東西,投資嘛,說是什麽賺錢就投什麽。可是事實上,到底什麽東西會賺錢,我們就要做一系列的評估和調查,算一算各種可能,以後會出現的風險,等等吧。前期準備很多,之後還要派人對我們投資的東西做一些維護,不能讓錢投出去了,就不管了,等到真正開始賺錢了,有時候我們會把這些賺錢的東西留下繼續生錢,有時候會再轉手賣了。”

溫北北叉了塊西瓜放進他嘴裏,才說道,“聽着多簡單啊,我想其實做起來就很難很難吧。除了投資,你們不做別的了?”

“也有別的實業項目,房地産,建築,電子,涉及領域不只一項。”

“那這些我還稍微知道些。”

溫北北咬了塊西瓜,沒有一口吞下去,露在外面那塊,卻被陸雲深快速攫住,鯨吞蠶食的最後吞住了她的口中。

好一會兒,溫北北才推開陸雲深,嬌嗔的開口,“別搗亂,我還沒說完呢。”

“你繼續。”

陸雲深享受着這樣的二人時光,即使是聊個天,他也可以時不時的親一親,摸一摸的,這樣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手指撩開她的T恤,直接貼向她腰間的肌膚,慢慢摩挲着,聽着她繼續開口。

“鼎鼎大名的Lawrence先生?”

溫北北嘴角一挑,眼眸一飛,頗有些調侃的意思。

陸雲深笑,捏了捏她臉頰,“那是我的英文名字。怎麽在你嘴裏,這麽奇怪呢?你在網上查的?”

“後來查的,我之前第一次聽到的時候是——”

剛要說出來,突然覺得不對,微微有些心虛,看看陸雲深那了然的眼神,她立刻哼了哼。

那時候他還躲在暗處,沒露面,她相親的事情,他肯定知道,那時候她可沒有錯,心虛什麽?

“是跟吳老師的外甥見面的時候他提到的。那位楊先生真是有意思,跟女孩子相親,竟然最後扯到他崇拜的Lawrence先生身上,恨不得所有人都得直到Lawrence的事跡一樣。”

“相親?”陸雲深臉龐逼近溫北北,她剛要想後躲閃,卻被他大手固定住,“你倒是記得清楚那位楊先生啊?”

溫北北不甘示弱,“當然記得啊,我第一次相親,怎麽可能忘?哼,當時也不知道某人在哪裏,傷心欲

絕之下,就不能尋找我的第二春嗎?”

“第二春?你這輩子,所有的春天,都是我的。”陸雲深捏住她的下颌,低頭咬了咬溫北北的唇肉,似帶懲罰,啃咬舔、舐的磨着她的唇。

“疼呢——”

溫北北口齒不清的出聲,握拳捶了捶他的胸口,待被放開之後,她摸了摸有些疼唇瓣。

“你屬狗的啊!”

“呵呵……”陸雲深笑,舌頭舔過她的唇瓣,“好了,不疼了吧?”

“……”

舔舔就不疼?他的唾液是靈丹妙藥嗎?

“所以,Lawrence先生,那時候你是靠操控股票方面發家的吧?”

“差不多,”他沒有跟她細說這方面的東西,一般人的理解都是買股票之類的,其實太多東西了,他說了她也不會明白。

“這就創造個英雄形象?楊先生簡直快把你當成神明了呢。啧啧,就是傳說中的那種神秘厲害的高手,只聽其傳說,要是我不認識你,估計也是得贊嘆一下,簡直就是金庸武俠裏的獨孤求敗好吧?可是身為你的枕邊人,我怎麽看都怎麽覺得,你除了錢多了一些,我也沒有看到你賺錢的樣子,還有稍微帥了些,跟普通沒有別區別啊。”

“還有嗎?”

“恩——”溫北北沉吟了會兒,笑起來,“無賴,好、色,賴床,肉麻,身體也不是多好……啧啧,要是讓那位楊先生直到心中的Lawrence先生竟然是這個樣子,他得多幻滅啊!”

陸雲深地低聲的輕笑起來,吧唧一下親了親溫北北的臉頰,“在外人眼中,我是陸雲深或者是Lawrence,但是在你眼中,我沒有任何頭銜,就只是一個身份。”

溫北北煙波流轉,分明是明了他要說的是什麽。

“陸雲深只是你溫北北的男人,……恩,日後還是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爸爸——”

“想的夠遠啊你!”

“遠嗎?”陸雲深又吻了吻她的嘴角,“這些身份,我早就該實現的。不過晚了四年,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溫北北臉頰紅了紅,低眸應聲,“我可覺得太着急了。”

她四年前想過跟他順其自然,戀愛結婚生孩子的事情,可是她等了四年。

現在他要繼續這些步驟,倒是她自己有些沒有做好心理準備的感覺。

不是抗拒他,只是覺得既然在一起了,和好了,那麽之後的事情就不着急了。

說她心裏完全的沒有陰影是不可能的,只是慢慢也許她會變好,忘記那些不快樂的。

所以,戀愛可以,結婚生孩子,還得有的等呢。

“好吧,那就随你。”陸雲深抱着她,将她攔在懷中,下颌磨着她的頭頂,黑眸中閃過心疼。他可以慢慢的等她全部放開心扉。

“你什麽時候想讓我實現這些願望,就告訴我。好不好?不過,別讓我等太久啊!”

溫北北皺眉,“怎麽你還等不起啊?”

“我确實等不起啊,我的年齡等不起。老喽!”

陸雲深自嘲的笑着,惹的溫北北撇嘴,她故意的摸了摸他的臉頰,輕、佻的笑道,“這麽美的一張臉,還很年輕嘛。放心,我不會嫌你老的,”說完更是沿着他的臉頰往下摸去,拍了拍他的胸口,一副非常滿意的色、女形象。

☆、94.陸壕,争取跟你做鄰居

94

“美人”陸雲深被溫北北摸着調、戲了一番,到底是不能讓她白摸的。

自作孽,不可活窠。

溫北北就是這樣總結自己的手賤嘴賤之後帶來的結果的燔。

對于某人攢了四年的那啥,也不用這麽突然的就要清除庫存吧,她的小身板兒可承受不住太過需求無度的男人呢。

溫北北在陸雲深送她去上班的路上,一個勁兒的發出非常怨念的氣息,濃濃的黑氣,拒絕陸雲深的一點點的靠近。

陸雲深無奈笑着,好吧,是他太不節制了些。

“北北,中午有什麽想吃的嗎?”

“不吃,”溫北北沒好氣的回答,拉了拉自己的襯衣領子,都是這個男人惹的,她連T恤都不能穿,滿脖子的痕跡,遮瑕膏都遮不住多少,只得大夏天穿個襯衣。

幸好胳膊上沒有,不然她就得穿長袖的了,別人一看就知道她是此地無銀了。

陸雲深握了握她的柔軟的小手,她想要掙脫開,他卻不讓。

“北北,還生氣?”

“哼。”态度很明顯。

“呵呵……是我的錯,我太情不自禁了。”

“滾!”還是她的錯了?

當然,她太有魅力了吧?

“北北——”陸雲深得寸進尺,一把摟過溫北北,用力箍住她,“中午我還是過來陪你吃飯,好嘛?”

溫北北不情願的嘟嘴,怒瞪對視他的黑眸,“不是說了不用來送嗎?我在學校食堂吃飯的。”

“就算不是為了你,也是為了我自己呢。”

溫北北一默,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沒有她陪着,他好像就沒有食欲,根本吃不了多少東西。

心裏暗暗撇嘴,她就是他的靈丹妙藥了?

“合着這幾年我不在,你怎麽沒有餓死?”

“呵呵——沒有餓死,也差不多了。”陸雲深聽着她語氣緩了下來,親了親她的臉頰,“我知道你心疼我,不會舍得讓我餓死的,是不是?”

溫北北扯了扯嘴角,車子已經停在了學校小東門。

她沒有再反對,就是默認了。

推開陸雲深,她迅速下車,而陸雲深也不敢再如之前送她上班那樣纏着她,痛快放她離開了。

其實,他真心喜歡每天早上送她來上班的這段時間對她的愛纏,磨磨蹭蹭的不放開她,看着她着急離開又被他吻的媚意沾染,真是美極了。

陸雲深想到她那張小臉兒緋紅水眸潋滟的樣子,身體一緊,真是怎麽愛都不愛不夠呢。

……

陳暢聽說溫北北已經跟陸雲深徹底和好,還是從鐘澤那裏知道的呢。最近她都沉浸在跟賀森對美好未來的暢想中,哪兒還想着自己的好友的情況呢?

這會兒好不容易抽空想起溫北北,又見最近鐘澤一直都沒有信兒,才試着了解了下,沒想到這丫頭不聲不響的又跟陸雲深好了呢。

陳暢立刻打電話過去詢問情況,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後,到底是替溫北北高興的了。

“我就說你這個丫頭,早晚還是拜倒在陸雲深的西裝褲下了。”

“什麽是我拜倒?是他上杆子追我好不好?”

溫北北不服氣的反駁,本來就對自己這麽快的投降心有些不痛快呢,再聽陳暢這麽說,那肯定更不舒服了。

“好好,你說女神,他拜倒在你石榴裙下行了吧?”

“這是事實。”

“噗——”陳暢噴笑,“你行了啊,反正是好了,這下子,他沒說什麽時候讓你做陸太太?要不我門兩個一起辦婚禮好不好?”

陳暢現在對婚禮充滿了各種的憧憬和設計,恨不得溫北北跟她一起呢。

“得了吧,我們才和好,着急什麽?我可不想這麽快不步入婚姻。再說了,要是萬一他再來個失蹤,我就真悲催了。”

溫北北這語氣,只是随便一說,并不是真的

這麽懷疑。

陳暢聽着,她現在已經能夠用如此輕松的語氣面對以前的四年了,真新覺得其實愛比恨更容易治愈傷口。

“你之前不是還跟我說,以前都暢想過結婚的嗎?”

“你也說了是以前,那也是四年前,那時候陸雲深沒有抓住機會,過了那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晚了,他現在想結婚,可我可不想。至于再什麽時候我想結婚了,這個再說。別說我了,你現在準備的怎麽樣?”

陳暢一說起結婚的準備來,就興奮起來,說自己選拍什麽樣的婚紗照,說他們要讨論舉行什麽樣子的婚禮,說他們準備在哪裏辦婚禮,各種迫不及待的想要分享。

“打住吧。我還忙着呢,要不晚上我們一起吃飯,我耐心聽你說。”

“好啊,好啊,啊,叫着你們家陸先生,我也把賀森叫上,他們都還沒有正式見過面吧。”

之前是見過一次,那次北北失蹤,但也只是倉促一見,現在作為朋友,他們還是再一次正式的見見比較好。

“好吧,那我先問問他有沒有別的事兒吧?要吃飯的話,要不就上我們那去,外面做的還不如我自己做。”

“好好好,就這麽說定了。”

溫北北挂了電話,直接給陸雲深打了過去,得到他的同意之後,溫北北就先讓蘇阿姨準備了食材,等到晚上下班回去她可以直接回去做。

晚上溫北北直接打車回去,也跟樓下的警衛報備了,若是陳暢他們來,就放行。

陳暢和賀森過來的時候,陸雲深也才剛到家不久,換上柔軟舒适的家居服,看着廚房內忙碌的溫北北,還邊跟她聊天。

“陳暢這個姑娘,我記得是跟你一個宿舍的?”

“恩,大學的時候,很多事兒多虧她幫我。”

“我知道。”她的低沉期,是陳暢陪着她度過的,陳暢對北北的關心比家人都好。

而北北的家人,他卻在調查中,根本都沒有見到過。

是北北當初刻意隐瞞家裏人,還是他們對北北的不聞不問?

陸雲深不知道,也不敢多問,怕真的問到她的傷心處。

“來了吧?”

聽到聲音,陳暢和賀森已經走了進來,蘇阿姨連忙招呼,陸雲深也作為主人去招呼客人。

溫北北透過透明玻璃,打了個招呼,“別客氣啊,當是自己家。陳暢,你過來幫我洗菜。”

還真是不客氣的使喚陳暢,其實不過是讓她不要感到拘謹。

果然,當剛一踏進公寓的那刻起,陳暢确實有些拘束的,倒是被溫北北這一嗓子一喊,立馬覺得,這裏好像就是溫北北那個小公寓了,完全破壞了高大上的感覺了有木有。

陸雲深陪着賀森坐着聊天,态度也很随和。

“聽北北說你們打算結婚了?恭喜啊!”語氣中不無羨慕啊!

賀森一笑,“陸先生,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您很快也會得到你想要的。”

“賀森,別叫我陸先生了,都是朋友,叫我雲深就好。”

賀森心裏滿意,陸雲深不是傳聞中的神秘高冷的。可能溫北北陳暢這些不關心事業的她們不知道的,但是賀森後來知道陸雲深這個人,還專門去了解了下,完全是不得了的人物。

若陸雲深不是溫北北的男朋友,賀森即使不是視陸雲深為偶像崇拜,也是覺得這樣一位很厲害的商界上的傳奇人物讓他仰望的。可是,好笑的就在于他先知道陸雲深是因為他是溫北北的男朋友,後來才知道他的傳奇,這樣順序颠倒之後的感覺,好像陸雲深的震懾感覺就差了太多。

賀森沒對陸雲深懷有崇敬之清,可是在身為溫北北男朋友這個身份之後,他感覺好像更平和了。兩個女人的感情這麽好,他們只是因為兩個女人的關系而坐在一起,好像連襟的感覺呢。

賀森現在都覺得好笑,跟陸雲深聊起來也就絲沒有壓力了。

而廚房裏,蘇阿姨幫忙着,陳暢其實也頂多就洗洗菜,做不了多少。

“溫北北,這公寓超帥啊!從外面還真沒看出來呢。我好像聽說這珑城公寓裏有很多富豪?還有明星?”

“我

不知道。”溫北北是真不知道,她很少碰到外人的。碰到的也都不認識,連個點頭之交都沒有。

“小陳,真有明星呢?那天我去買菜回來,看到過一個長相很熟悉的小夥子呢。”

蘇阿姨對此比較感興趣,跟陳暢讨論了起來。

“還有個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我也在電視上看到過,說是什麽房地産的老總呢。當時沒在意,現在想想,好像就是他。”

“真的嗎?太帥了,”陳暢贊嘆不已,“蘇阿姨,老總們就算了,要是哪天見到了影帝,一定幫我要個簽名照成嗎?”

“行啊,包在我身上。你說的那個影帝,人應該很不錯。他還幫我提菜呢,我後來送了他一盒餃子呢。我們有了這個交情了,他肯定會給我的。”

“蘇阿姨,威武!”

溫北北無奈好笑,蘇阿姨送影帝餃子,還能送出交情來啊?

一會兒又聽陳暢跟蘇阿姨讨論哪個老公有沒有小三之類的,影帝哪裏有沒有女明星偷偷過來之類的,反正涉及八卦的信息,他們兩人是投機的很,說到一起了。

直到做好飯,蘇阿姨已經決定專門盛出些吃的來,裝在食盒裏,跑到樓下找警衛去問影帝住在哪一層了。她這風風火火立刻要簽名照的速度,讓溫北北和陳暢雙雙咋舌吃驚呢。

出乎意料的,十五分鐘之後,蘇阿姨已經得意的回來,拿着影帝的簽名照片,完成任務的回來了。

“小胡真是個好小夥子,聽說我給他帶了吃的,他直接出來迎接,把我帶到他家之後,還送了我好些個簽名照片,又請我喝了咖啡。他家裏很是幹淨整潔,那麽帥還那麽幹淨,又沒有亂七八糟的人,真是個好人。小陳,給,照片收好了,日後再需要什麽,盡管說啊!”

“蘇阿姨,我太愛你了,你簡直就是我女神啊!”

陳暢完全是要膜拜蘇阿姨了,這就用吃食征服了胡影帝。

不過,怎麽以前沒有聽過胡大影帝是吃貨呢?

不過這不重要,蘇阿姨不留在這裏耽誤他們聚會,離開了之後,陳暢都拿着照片真是愛不釋手呢。

溫北北看向陸雲深,笑問道,“這樓裏都有什麽人?要是哪天跟我說住了個世界首富,我都不會驚訝了。”

陳暢立馬擡頭,“有首富?”

“不知道。”陸雲深也沒有關心那麽多。

賀森笑道,“有可能。”

他是略有耳聞的,珑城這裏的低調的富豪們不少。不過比起來那些在晚上曝光的哪個全國前幾的豪宅,珑城就顯得低調太多了。

“哇——土豪,我要跟你做朋友。”陳暢拉着溫北北的手,期待的目光閃爍着。

溫北北撫額,“陳暢,少發神經啊!”

陳暢聳了聳肩,正經了些,“好吧,咱們本來就是朋友。壕,我争取使勁兒鞭策我家賀森,然後搬來跟你們做鄰居。”

賀森苦笑了下,很是無辜,“暢暢,這個有些困難。”

陳暢扁扁嘴角,“好吧,退而求其次,溫北北,你搬去跟我們做鄰居吧。”

“……”溫北北沒搭理她,“賀森,你們要先訂婚嗎?”

“恩,其實訂婚最是簡單,雙方家長見見面,改一改口,沒有太隆重。婚禮會準備的盛大一些,”

“對啊,北北,你還要給我當伴娘呢。”然後又不好意思的突然朝陸雲深笑了笑,“陸壕,別介意啊,伴郎是鐘澤。”

除了陳暢,其他三人同時眼角抽了抽。

溫北北覺得,陳暢是故意這麽說的。

賀森覺得,壕什麽的,陳暢說的一點都沒有心理壓力嗎?

陸雲深覺得,鐘澤什麽的,果然是陰魂不散啊。

“呵呵……這是當初說好了,不能換了。下次,下次一定讓你和北北一起伴郎伴娘。”

“……暢暢,你還想有下次?”賀森與其冷飕飕的。

陳暢立刻乖乖道歉,“我口誤啊,對不起,森!”

“……”溫北北覺得陳暢今晚從收到影帝簽名照之後就無比逗比了,完全沒救了。

一頓飯吃下來,陳暢逗比的最讓人無語,陸雲深還和賀森稍微聊些正常的話題,溫北北最後拉着陳暢收拾廚房,收拾碗碟,表示對她今晚的口無遮攔的懲罰。

收拾完之後,陳暢突然要求溫北北讓她待着自己去樓下的地下車庫去看看。

“那有什麽好看的?”

“發現豪車啊?”陳暢立刻把手機巴拉兩下,放在溫北北面前,“我覺得,你們這樓的地下車庫的裏的車,絕對不會比這兩個的差。我也要發一發,順便見識一下啊!”

“你得了吧,你就算見到了,你就認識人家那是什麽車什麽型號嗎?”溫北北直接絕了陳暢的心思,一會兒走的時候不是還去開車,你到時候再随便拍兩下的了。”

“也有道理,一會兒走的時候,再拍。”

不過溫北北覺得,這可能會讓陳暢失望的。她就覺得陸雲深這人低調的很,車子都不是那麽太過誇張的車子,而在這裏她來回進出,也沒有見到過超豪華的車子呢。

所以溫北北總結,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大概住在這裏的人都是超低調的,應該不會有太耀眼的豪車。

結果,最後送了陳暢他們離開之後的十幾分鐘,她就發來短信。

“好失望啊,沒有酷炫豪車。怎麽回事兒,難道這些人不直到炫富一下嗎?”

溫北北給她回的是,“真人不露相。低調是王道。”

笑着收了手機,溫北北爬上、床,被陸雲深一把抓在了腿上坐着。

“伴郎是姓鐘的那個,你早就知道了?”

溫北北嘴角一抽,這是又要找借口蹂、躏她?

☆、95.低調的幸福

95

鐘澤當陳暢和賀森婚禮上的伴郎這件事情,溫北北确實也猜到了。畢竟鐘澤是賀森到好朋友,沒道理找別人來當伴郎的。

當時還沒覺得有什麽問題,只是今天被陳暢提出來,還刻意的跟陸雲深解釋,就有些不一樣的味道了窠。

都怪陳暢那個多嘴的丫頭,婚禮的事兒還沒弄好呢,這就提出來,這不是誠心找事兒嗎燔?

陸雲深這個小心眼兒的樣子,溫北北還能怎麽說?

我不知道?還是別生氣,我只是做伴娘,又不是做鐘澤的新娘?

對上陸雲深幽深的眸子,靠近自己的臉龐,溫北北一手推開陸雲深。

“你不會還真為這麽點兒事兒吃醋吧?”

陸雲深被推開,又湊了上來,且手捧着她的臉頰,氣息逼近。

“就是吃醋了,北北honey,怎麽辦?”

“……”能怎麽辦?

還有陸雲深這麽個委屈的語氣是怎麽回事兒?要不要這麽的不像他?

溫北北忍不住的一笑,突然嘟嘴,上前親了親他的嘴唇,“這麽辦?”

陸雲深的眼底閃過亮光,但是沒有立刻被安撫,只是眼神幽然,“這麽辦是怎麽辦?”

溫北北扯扯嘴角,得了便宜還賣乖啊!

“要不你去告訴陳暢,說你想當伴郎?看她原意不願意要你呢?”

“這個主意不錯。”

只是随口的玩笑話,陸雲深竟然當真了?立刻放開她,作勢就要給陳暢打電話呢。

溫北北驚異的瞪眼,看着他還真是把電話打了過去,她本來緊張的一會兒聽到陳暢的聲音便放松了。

他就然能開這個口,那就随他呗。看看這個男人到底還能怎麽厚臉皮?

“恩,我是陸雲深……我想問一下,我可以做你的伴郎嗎?……呵呵……”

溫北北好像聽不到那頭陳暢在說什麽,她湊近去聽,卻被陸雲深一只手指指着額頭分開,她皺着眉頭抗議着看着他輕笑,不知道陳暢是否同意了。

“好,再見。”

沒一會兒,陸雲深挂了電話,溫北北立刻問他,“陳暢同意了?”

陸雲深挑眉一笑,看起來很成功的笑容,溫北北卻皺眉。

“怎麽?不高興我當伴郎?”

溫北北瞪了他一眼,“我只是覺得,你這樣讓賀森可為難了。”

“呵呵……”陸雲深忽然把溫北北摟進了懷中,低頭看着她的眼睛,笑道,“我沒有成功。陳暢說讓我做伴郎她會有壓力的。”

溫北北挑眉,“她有什麽壓力?”

“她怕會抛棄賀森跟我走呢。”

“……”溫北北額角抽了抽,這個陳暢,打電話這會兒,賀森肯定在陳暢身旁吧,溫北北為賀森表示同情。找陳暢這麽個老婆,還真是夠挑戰的了。

“陳暢是你最好的朋友,伴娘只此一次,以後別當伴娘了,下次,”路雲深突然嘴唇貼近她的唇角,低聲吐出,“就是你自己的婚禮了。”

溫北北心跳像是停了下,就被陸雲深吻住了,缱绻深吻。

……

天氣越來越熱,有種讓人不能接受的熱度煩躁,這樣也就意味着學生們的考試要來臨了,之後便是可以放松的暑假了。

溫北北一下車,外面空氣那烘烤的熱度讓人極其不舒服,她快速跟陸雲深擺了擺手,就跑進了教學樓。好在辦公室還有空調,不過對現在在上自習準備複習的學生來說,除了頭頂上那忽閃閃的吊扇之外,沒有別的降溫方式了,當然更不會多舒服。

倒是有很多學生,在學校附近到底的快餐店冷飲店內長期占據位子複習自習,畢竟他們這裏面有的空調,那感覺就舒服多了。

溫北北算着考試時間,算着放假的時間,想到外面那烘烤的不舒服的熱度,又響起陸雲深的提議,出國避暑呢,倒是奢侈,可是好像她是有些期待的呢。

嘴角彎了彎,溫北北響起前幾天陸雲深已經把她的護照辦好給她,要不晚上就

答應他一起去避暑?

“小溫老師,院長讓你過去一趟呢。”

“啊?”溫北北沒想到他們文史學院的院長竟然找她,平常有事兒都是系主任找她呢。

“王老師,你知道是什麽事兒嗎?”

王老師的笑呵呵的道,“看你緊張的,我也不知道什麽事兒,不過院長又不是怪物,你怕什麽?”

溫北北讪讪一笑,“其實我從小就害怕校長啊,領導啊這樣的人。”

“你呀——”王老師搖頭笑,“趕緊去吧。”

“好。”溫北北立刻走出辦公室,去了院長辦公室。

敲門進去之後,聽到院長清朗的聲音讓她進去,溫北北提了提氣,推門進去。

院長從桌後擡頭,看到溫北北,笑道,“小溫,你來了,坐吧。”

“不用,院長,您找我什麽事兒?”

周院長一笑,起身,走到了辦公室靠牆的沙發上,“小溫老師坐吧,別拘束了。”

溫北北這才坐下,周院長起身拿了杯子,接了兩杯水,溫北北趕緊接過,“謝謝院長。”

“呵呵呵……小溫老師,我今天找你來,可是好事兒。是這樣的,你來學校也一年了,帶了學生這邊也漸漸适應了學校的工作了,也知道你做的都不錯。當初學校招你當輔導員,也不只是為了輔導員這個工作才要你的。你原來在大學期間,就成績優秀,專業紮實,畢業論文更是優秀,得到了你們學校老師的一直好評推薦。這一點也是學校要你的很重要的原因。現在呢,正好有一個機會,咱門歷史系呢,下半年的課有一位老師因為個人原因,不能開課了。所以,經過各方面的考量,還有這一年中老師們對你的表現的參考,學校決定讓你下學期帶這位老師的課。”

“這——”溫北北激動的不得了,是驚喜,又是忐忑,“院長,我能行嗎?”

她自己倒是否定了自己。

周院長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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