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節

停地搖頭,哭得更兇。

岑峰嘆氣,他似乎也想不出什麽有效的方法阻止我掉眼淚,于是手臂一伸摟住我的肩膀,“好了,不哭,師兄請你吃雞腿。”

“你剛才……不是說了讓我哭個夠的嗎?!現在又說話不算話了……”

“行行行,算話算話。”他輕輕拍撫我的後背,“你哭,我就在這陪着你,哪兒也不去。”

他邊說着邊拿紙巾替我擦眼淚。

後來我又喝了不少酒,腦袋有些昏昏沉沉,是岑峰開車把我送回酒店的。

他把我扶到床上,讓我躺下,然後又幫我把鞋子和外套脫下。

“好好睡一覺吧,店裏還沒結束營業,我先回去了。”

突然一股莫可名狀的勁頭使然,我總床上坐了起來急忙拉住他:“你想不想跟我做?”

岑峰靜默的看了我數秒鐘,他沒有問原因,只是緩緩道:“你确定?”

當時的我酒上心頭,又因為失戀而自暴自棄,我徹底放棄了思考,勾住岑峰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面前,将雙唇緊緊地貼了上去。

我放開自己的感官,任由理智被行動支配,不管不顧地和岑峰開始瘋狂地親吻,我甚至主動把手往下面伸,去扒拉岑峰的褲鏈。

“你确定要這樣做?”岑峰盯着我,他的鼻尖和我的鼻尖輕輕相抵,“一旦答應,你就不能回頭了。”

我不作答,繼續抱住他,試圖用行動告訴他我做出的決定。

我以為他會配合着我,并且主動引導我下一步的走向,可岑峰卻突然停了下來。

他拳頭不重不輕地在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你夠了,我說過要跟你打賭,在遇到真愛之前不跟別人亂啪,你特麽居然還想來勾.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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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以為那個打賭不過岑峰在跟我開玩笑而已,沒想到他竟是認真的。

19

臨走的時候,岑峰對我說:“你還沒找到合适的住處吧,沒有的話就先回來住呗,反正屋子那麽大,你以前的房間也一直空着。”

見我有些猶豫,岑峰又道:“別覺得面子拉不下來,多為你的狗考慮一下,它們還等着你回去照顧。”

就這樣,我又重新回到了以前和岑峰同居的日子,生活有時候就是這麽戲劇。

由于擔心父母誤會,我和岑峰再次合居的事情并沒有告知他們,除此以外,目前一切都還挺好。

今天是我的生日,每年這一天我都會和家人一塊出去吃飯慶祝。岑峰父親也來了,他給我封了個大紅包,另外又送我一塊積家手表作為生日禮物,他出手還是一如既往的豪邁,若是以前的話,至少他是我的公公,這樣的送禮我可以接受,但考慮到我和岑峰如今的關系,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再收下這種貴重的禮物。

岑峰父親這種事兒卻顯然不在意。

“收下吧。”他說,“這是我給你的禮物,啥時候還要跟那只兔崽子扯上關系了?”

岑峰父親是個利落爽朗的人,既然他這麽說,我也不再推辭,大大方方謝過他把禮物收下。

晚飯過後,我便趕赴朋友們為我準備的生日派對,大家一塊喝酒瘋玩,自從跟前任分手之後,我好久沒試過心情這麽舒爽了。

我把大夥兒送我的禮物堆在一塊,拍照片發了朋友圈,瞬間便收獲了幾十個贊。

岑峰看到我的動态之後,發信息過來問:在哪兒開趴?

我回道:朋友家裏。

岑峰:打算玩通宵?

我:當然不是,待會兒派對結束就回去。

過了一陣子,岑峰又發來信息:晚點要不要一塊吃個宵夜?

我想了想,便答應了下來。

我們去的還是之前那家香辣蝦宵夜攤,兩人邊吃邊閑聊,關于我生日的事情,岑峰半點沒有提及,我也已經習以為常,覺得無所謂。

吃完宵夜回到家門口的時候,岑峰熄滅引擎,從車後座拿出一個牛皮紙袋遞過來給我。

“這是什麽?”

“禮物,生日快樂。”

我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驚吓,我瞪大眼睛盯着他手中的袋子,久久不敢伸手去接。

“瞧你這是什麽表情。”

“你居然送我禮物?”

岑峰啧了一聲,“少啰嗦,你到底要還是不要?”

我一臉慎重地把他的禮物接過來,“可以現在拆開嗎?”

“随便你。”

我打開牛皮紙袋,從裏頭拿出一份包好的禮物,然後将禮物紙撕開,發現是一個木盒,打開木盒,裏面裝的是一對巴掌大小的銀制蘇俄獵狼犬雕像,雕像的做工尤為精細,犬只身上的每一根毛發紋理乃至眼睛瞳孔都刻畫得栩栩如生,我對這份禮物感到相當意外。

“這是你特意給我買的?”

“早幾天我有個朋友到莫斯科玩,我在朋友圈看見他發的這款工藝品,想到你剛好也養狗,就讓他幫忙把這個帶了回來。”岑峰解釋道。

“謝謝,禮物很漂亮。”我高興地笑道。

“喜歡就好。”

回到房間以後,我把那對獵狼犬雕像拿出來,擺放在自己的床頭櫃上,然後拍了一張照片發上朋友圈。

隔了一陣子,岑峰給我點了個贊,但很快他又把贊取消掉,我納悶不已,于是給他發信息問道:幹嘛點了贊又取消?

他回道:費事讓我爸看見。

我想了想,覺得也對。

我和岑峰現在類似于關系比較好的朋友,相處的挺融洽,平日裏我們各忙各的,休息的時候會一起在家看電影打游戲,自從說要跟我打賭之後,我再也沒見過他把任何人帶回家裏,也沒在社交圈中聽到過關于他的花邊新聞,那家夥好像真的打算要守身如玉。

轉眼國慶假期快到,晚上我和岑峰在客廳裏打游戲,突然他開口問我:“放假你有什麽節目沒有?”

“我打算到時帶幾只狗去海邊度假。”

岑峰一聽,馬上道:“到海邊玩兒,這個主意不錯。”

于是我倆組團了。

狗狗們以前沒見過海,一到海邊全都跟打雞血一樣嗨了起來,不停地跑着去追逐那些撲到岸邊的浪花,我拿着相機跟在它們身後給它們拍照。

岑峰則在海面上玩滑水,各種炫花式,歸岸之後,他笑嘻嘻地走過來,用手将濕漉漉的頭發往腦後撥去,“你咋不一起玩兒,挺刺激的。”

我擺擺手,“運動細胞不太好,還是算了。”

“那你到海邊究竟是幹嘛的。”他挑眉。

“誰說到海邊就一定要玩這些東西,站在岸邊看看大海吹吹風多舒服。”

“不出海玩兒,那有什麽意思。”

岑峰好像突然想到個事兒,他沖我笑道:“我家游艇就在碼頭那邊的船區泊放,走,師兄帶你到海上去兜風。”

夜晚的海面風平浪靜,偶爾一陣海風徐徐迎面吹來,涼爽透心,五只狗此時正在船艙裏倒頭大睡,我和岑峰坐在船頭一邊喝酒一邊閑聊。

“你平時經常出海?”

“還行。”岑峰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基本都是朋友的一些游艇派對比較多。”

然後,他又說:“不過去多了也無聊,沒新意。”

“兩個人開船出海吹風喝酒就不無聊?”我斜睨道。

“熱鬧多了,偶爾清淨一下也挺舒服的。”岑峰将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指着我說:“你倒是和我相反,老是宅在家裏,你就不覺得悶麽?““誰說的,我平時也經常出去活動好伐。”

“下夜店?”

“你就知道夜店。”

他聳肩,不以為意。

“那你平時都做些什麽?”

“看展覽啊,市裏經常舉辦很多文化藝術展覽,只要一有空我都會買票過去看。”

“那種地方我一分鐘都呆不下去。”岑峰毫不猶豫露出嫌棄的表情。

“我就可以,我能從早上一直看到下午閉館。”

“你不覺得無趣?”

“是你自己不懂得欣賞藝術而已。”我撇嘴道。

他笑呵,“所以我說咱倆的觀念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興趣愛好一致又怎樣,到頭來還不是照樣分手。”我自嘲。

他拍了拍我的腦袋:“不就失戀而已,多失幾次你就會習慣的。”

我突然有些好奇,“你第一次失戀是什麽時候?”

他沒有回答我,放下酒杯站起來朝船艙走去,“早點回去睡吧。”

“你先別睡,回答了我的問題先。”

岑峰跟聽不見似的,越喊他越走,最後我還是沒得到想要的答案。

我們是第二天早上才把游艇開回碼頭,剛一上岸,岑峰的父親就打電話來找他詢問游艇的事情。

說來也不巧,岑峰的父親昨天和親戚也趁着國慶假期說想出海釣魚,結果來到以後才發現自家的游艇被岑峰搶前一步開走了,從白天等到夜晚也沒見岑峰回來,他父親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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