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章節

,其他的我都不要。”

說着,他在我的嘴唇上蓋一吻,他正要将舌頭探入我的嘴裏,我卻把他推開了。

被我這麽一拒絕,岑峰似乎有點自尊受挫,他盯着我低聲問道:“要怎麽做,你才不生我的氣?”

我帶着紅腫的眼睛瞅着他,“剛才咬你的時候,我把自己舌頭咬到了,疼。”

岑峰聽完以後将我抱入懷中哄道:“嗯,我的錯,是我皮粗肉糙不好啃,難為了我的寶貝。”

我忍不住撲哧笑了出來。

“總算看見你笑了。”

他輕輕籲了一口氣,随即在我的眼睛,鼻子,臉龐還有嘴角處落下細細密密的吻,接着慢慢往下游移,從脖頸到鎖骨,一路滑落到我的胸前。他利落地解開我襯衫的紐扣,用舌頭輪流舔舐着我胸前兩個敏感的部位,然後将其中一顆乳首含入口中吮.吸逗弄,又将另一顆捏在手中輕輕地揉搓把玩。

我感覺到他褲裆那根性`器逐漸腫脹發硬,他的手已經游移到我的褲頭上,開始解開我的扣子,拉下我褲子的拉鏈,我能夠感受到他動作的急促。

“我要你。”他湊到我的耳邊,一邊親吻着我的耳垂,一邊用低沉的嗓音對我說,“給我。”

生理上的刺激令我的口舌變得幹燥難耐,岑峰已經将我身上最後一塊布料脫了下來,他的手迅速繞到了我的身後,并且想要擠入我的裏邊。

我緊張地扭了扭身體,“等,等一下……”

“我知道,我會戴套的。”他在我嘴唇上親了一口。

我抿了抿唇,“我……我是第一次,待會兒你慢一點,輕一點,我怕痛……”

岑峰的目光閃過一絲詫異,“你之前沒跟高林做過?”

我搖頭,“我們每次都沒有做到最後……”

Advertisement

岑峰的表情突然變得異常興奮,就跟撿到了寶貝一樣,他摟住我的腰,一邊狠狠地親吻我,一邊用他發硬發熱的下.體跟我的相摩擦,他知道這是我的第一次,所以動作一直很溫柔,每一個步驟都小心翼翼,生怕一個大意就會弄傷我似的。

潤滑和擴張都充分準備完畢之後,岑峰這才慢慢地進入我的身體,可我還是因為疼痛而忍不住哼了一聲。

“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麽?要不我還是先退出來?”

我摟住他的脖子,輕輕地搖了搖頭,“繼續……”

前面的熱身工序确實讓我有些難受,但沒過多久我便開始習慣了體內的外物,岑峰怕我疼,所以進來我身體之後他一直不敢亂動,直到征得我的同意之後,他才開始緩緩地抽`插,我知道他其實已經憋了很久,但為了顧及我的感受,他還是按耐住不讓自己的動作幅度過大,始終保持溫溫吞吞的節奏。

半爽不爽的感覺是很難受的,他的額頭和鬓角處已經挂滿了難耐的汗水,我捧起他的臉,在他的嘴唇上親了下去,對他說道:“你可以再用力一點。”

“不痛了?”他盯着我。

從他的眼裏,我看見了無盡的溫柔。

我笑了笑,主動擡起雙腿勾纏住他的腰,扭擺了起來。

面對我的積極迎合,岑峰再也難以保持冷靜,他将手放在我的後臀上托住,那根埋藏在我體內的性`器開始像馬達一樣快速地挺動,不斷地向更深的地方鑽研。

岑峰因為舒爽而從咽喉處發出低沉的哼吟,我也逐漸被陣陣襲來的快感所支配,和眼前這個男人緊緊地相擁,瘋狂地親吻,交.合,兩人一起到達欲`望頂峰。

“運南”他喊着我的名字,在我的耳邊輕柔道:“你不是說我舊習難改麽?以後你就是我的舊習,這樣我就一輩子都改不了。”

說罷,他咬了咬我的耳朵,“我就要你,我只要你。”

25

告別了二十多年處男生涯的第二天早上,我最大的感受就是——屁股疼。

岑峰走到床邊輕輕推了我一下,“起床吃早餐咯。”

我用被子蒙住腦袋,身體蜷縮在裏面一動不動,沒給他任何反應,他掀開被子的一角,低下頭湊前來看着我,親了親我的額頭,“怎麽啦?還沒睡醒?”

我皺了皺鼻子,“起不來,我後面很疼。”

他笑了,“那我抱你,來,先把衣服穿上。”

“我不想吃早餐,我想洗澡。”

岑峰二話不說,用毛毯裹着我把我抱進了浴室,親自動手幫我清潔身體,洗着洗着,他自己也幹脆脫掉衣服和我一塊泡進浴缸裏。

溫乎乎的熱水讓我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我閉上眼睛靠在岑峰的身上,當倦意快要襲來的時候,他忽然喊了我一聲。

“岑運南”

“你剛才叫我什麽?”

“你難道忘記咱兩打過的賭了?現在是我贏了。”

他不說,我又差點兒把這個事情給忘光了。

“怎麽你老是惦記着這事兒?”我有點郁悶,“你幹嘛那麽執着于一個打賭?”

岑峰笑呵說道:“其實原本我也沒想要跟你賭的,不過被你說我舊習難改之後,我心裏就有些不爽,老感覺自己被你輕視了。”

“所以你就提出要跟我打賭?你幼不幼稚。”我忍不住撇嘴。

“我不管,反正你不許耍賴,說了要跟我姓,你就得改名字。”他嘚瑟道。

說來也挺搞笑的,經過了三年多的折騰,繞來繞去到了最後我還是跟岑峰湊在了一塊。

我原以為岑峰的父親在知道我們形婚的事之後一定會暴走,然而他卻只是感慨地嘆了一口氣,既沒有責罵我們,也沒有勃然大怒。

在那之後,原本他父親和我母親商定下來的婚事也沒有了下文,不過這似乎并不能改變他們之間早已存在了幾十年的感情。那天下午,我和岑峰一起回母親家裏,剛一進門,我們便留意到擺放在玄關處的那雙男士皮鞋,岑峰馬上認出是他父親的。

廚房裏傳來一陣爽朗和輕柔交彙的笑聲,我和岑峰好奇地偷偷走過去躲在門邊張望,我母親正和他父親兩人一起在裏頭做蛋糕,母親笑嘻嘻地用手撚起一塊奶油塗抹到岑峰父親的鼻子上,他們兩人相視而笑。

岑峰碰了我一下,小聲道:“還是別去打擾他們了。”

我點頭表示同意,和他蹑手蹑腳地離開了屋子。

出到外面,我們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麽地方好去,便漫無目的地随意瞎逛。

廣場裏有賣冰激淩的流動汽車攤位,岑峰問我:“要不要吃雪糕?”

他這麽一問,倒是當我想起了當年的事情。

我笑着指着那輛冰激淩汽車,“你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見到你就是在那個位置?”

岑峰頓了一會兒,然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看來他已經想起來了。

當時我就是想來吃個雪糕而已,沒想到趕上了一出炮友撕逼現場直播,還莫名其妙地被卷了進去,從此和岑峰結下一段持續了三年的孽緣。

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忍不住笑了出來,我戳了戳岑峰對他說:“不怕跟你說吧,其實我對你的第一印象挺差的。”

岑峰抓了抓頭發,“在那種糟糕的時刻相遇,也真是太不巧了,啧……”

那個下午,岑峰總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也沒問他到底在想什麽。

大概過了一個禮拜之後,岑峰從外地出差回來的當天,他把我約到了我平時經常光顧的一家畫廊咖啡廳見面。

我早早就過去了那裏,見岑峰還沒來,我便先點了喝的坐下來慢慢等他,這時候,有人來到我身邊開口道:“您好,先生,這是有人給您送的花。”

那是一位身穿花店制服的女孩子,女孩笑眯眯地看着我,她的手裏捧着一束軟桃色的切花朱麗葉。

我第一個想到的自然是岑峰,為了确認一下,我問道:“是誰送我的?”

女孩搖了搖頭,“那位先生沒有留下名字,他只是說讓我把花送到這家咖啡廳靠窗戶最後一桌的客人手裏。”

女孩離開以後,我看着那束朱麗葉,有些疑惑,心想岑峰那個家夥到底在搞什麽飛機。我拿出手機給他打去了電話,卻被告知機主已關機,真是越來越可疑了。

我盯着手機正納悶着,旁邊有人問到:“你好,請問你是在等人嗎?“我擡起頭正要回答他的時候,猛地發現眼前這個身穿三件套西裝的人居然就是岑峰。

他看了看我隔壁空着的座位,然後朝我微笑道:“如果你是一個人來的話,介不介意我坐你旁邊?”

今天的岑峰有些不一樣,我雖然一肚子的疑問,可并沒有開口,只是輕輕點一下頭。

“我平時經常路過這家咖啡廳,總是看見你坐在這個位置上,有很多次我都想進來跟你搭話,可是又擔心會遭到拒絕,所以一直沒有行動。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