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可思議

東方淩冷冷的垂着雙眸,口中的溫度一點也沒有因為懷中的大美人漂亮的臉蛋上多了五道指痕,而産生任何熱量。

“呃……”被他質問的程紫凝微怔了一下,“她……她不尊重上司,而且還……”

“你諷刺她是一個妓女了吧。”音調依舊平緩。

“我……”

“你還讓她出賣色相去接近凱風集團的CEO。”瞳孔稍微有些縮緊。

“這個……”

“你讀了十幾年的書,接受了十幾年的文化教育,你覺得一個真正有涵養的女人,在這種公共場所中能說出這樣沒水準的話好嗎?”

東方淩的聲音開始漸漸冷卻,俊容上的表情也在瞬間變得極其嚴厲,他凜着目光垂視着眼前啞口無言的程紫凝。

“我的酒店并不需要一個這樣的管理者,程小姐,非常不幸的通知你,你已經被開除了。”

命令一下,會議室內傳來一陣不可思議的唏噓聲。

就連柯芷冷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她聽錯了嗎?東方淩要……開除程紫凝?

“東方?”程紫凝露出滿臉訝異的表情,“你……你剛剛說什麽?”

“你聽得沒錯!”他的表情殘酷得幾乎沒有一絲人情味,“我的酒店不會雇用喜歡争風吃醋的員工,如果在利益上你已經失去了一定的利用價值,我不得不通知你一聲,你的下場只有被舍棄。”

他冷冷的将懷中的程紫凝推開,“我會通知財務部将你的薪水結清,回辦公室收拾一下你的東西吧。”

“可是東方……”

“你應該知道我的脾氣,我做出的決定,輕易不會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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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個邪佞的表情,“對于那些膽敢傷害我家人和親人的生物,我的報複手段通常都會很殘忍,你應該感謝我對你的懲罰還算仁慈。”

“家人和親人?”程紫凝低低念着這幾個字,腦海中一片空白,她看着東方淩,又看向表情同樣不自然的柯芷冷。

家人?親人?東方淩和柯芷冷?他們……

此刻的難堪已經掩蓋了所有的迷惑,當東方淩親口對她說出這種話的時候,她知道自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轉身,她傷心離去,留給衆人的是一抹受了創的卑微身影。

室內出奇的平靜,所有的員工都大氣不敢喘一聲。

東方淩站在門外,柯芷冷站在門內,時間就像被上帝定格在某一個空間之內,不前進也不後退。

受不了這種壓抑感覺的柯芷冷緩步走向會議室的門口,她深深嘆了一口氣,“沒必要為了我做出這種無意義的事,就算她真的做了讓人讨厭的事,那也是因為她愛你。”

她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偏偏東方淩卻伸手撐住門框,擋住她的去路。

“真的覺得我所做的一切對你來說沒有任何意義嗎?”他灼熱的目光緊緊鎖定她的小臉,“還是你覺得自己根本承受不起我對你的感情?”

她狠狠一怔,水晶般閃亮的大眼閃過詫異的光茫,什麽叫他對她的感情?

還沒等芷冷回過神,她突然感到自己的身子一重,後背抵住門板,柔嫩的下巴被一只大手用力撐起,東方淩的俊臉如惡霸一般逼近她的眼前,在她還沒來得及思考的時候,她的唇已經被他所擄獲。

瞬間,她體會到了天眩地轉,他的吻霸氣而專制,這雙唇仿佛被擱淺了将近一萬年,現在他終于找到了合适的主人。

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當東方淩的動作漸漸停下來的時候,他輕輕捧起她布滿紅潮有小臉,眼中凝聚着霸氣。

“傻瓜,現在你該明白我對你到底有着什麽樣的感情了吧。”

她的心髒怦怦直跳,眼中的世界只剩下東方淩一個人,她的大腦此刻一片空白,完全失去了任何思考問題的能力。

東方淩突然蠻橫的當着衆人的面将她攬進自己的懷中,目光堅定地望向會議室內一票驚呆中的員工。

“看清楚這張臉,也希望你們能将今天的事宣傳出去,柯芷冷!此生此世,她屬于我東方淩。”

不卑不亢的一句話,令在場的人無不陷入恐慌之中,本年度最具爆炸性的新聞終于問世。

而當事人柯芷冷,在此刻也徹底傻掉。

柯芷冷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了,頭疼、四肢無力、看東西很模糊,而且還有一種天眩地轉的感覺,清晨醒來,她不想起床,只要她一閉上眼睛,腦海中便會出現東方淩的影子。

在反複折騰了将近半個小時後,她知道自己很有可能是患上了重感冒。

今天是周末,她可以不必去酒店上班。

她像只虛弱的小貓咪一樣摟着一只枕頭,雙眼茫然的望着卧室上空的天花板。

東方淩!東方淩!

她所有的腦細胞完全被這個名字的主人所占據。

最近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東方淩為了她做出了一連串異于常人的舉止,甚至還可以為了她開除程紫凝。

多年前是這樣,沒想到這麽多年之後他還是這樣。

他還愛着她,是這樣嗎?

或者,他口中的親人和家人,只是字面上的一層最簡單的解釋?

她的大腦已經亂成了一團麻,不知道東方淩現在在幹什麽?有沒有想她?或者他也同她一樣,此刻正躺在床上懶懶的睡着。

很想看到他的人,聽到他的聲音,芷冷堅難地從床頭拿過手機,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争之後,她終于撥通了他的號碼。

奇怪!為什麽她的心跳會不自覺的加快?

為什麽她會沒道理的緊張起來?

電話剛接通,彼端就傳來一陣刺耳的吵雜聲,還沒等她開口,便傳來東方淩略帶調侃的笑聲。

(“芷冷嗎,是不是想我了才打電話給我?”)他仿佛正在走路,語氣中還帶着濃重的喘息聲。

“你可以來我家嗎?”她就像一只受了傷的小獸,聲音弱得幾乎失去了一切抵抗能力。

(“我現在在J國,你怎麽了?”)他有些焦急的問道。

“J國?”她低喃,兩天前還在寶灣島,怎麽一眨眼就跑到J國去了?

(“這邊有一個工程需要我親自負責,芷冷,你生病了是不是?嗓音為什麽啞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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