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諾諾在哪兒?

“警察同志,這段視頻你們可以拿去調查,是絕對屬實的,宋庭淵先生真的是被人陷害了,還請你們盡快抓到犯罪嫌疑人。”

然而,蘇皖對警察說的,宋庭淵全部沒有在意,他在意的是視頻中那個毛頭小子說的女的?還是個看不見的瞎子?

男人扯過蘇皖,語氣夾雜着森然冷意的開口:“蘇皖,這視頻你從哪裏得來的?又是誰拍下來的?”

蘇皖冷哼了一聲,嗓音宛若從喉骨深處蹦出,“你認為這視頻是誰拍的?你不是已經有了答案,何必再問我?”

諾諾!

“是諾諾拍的?”

“沒錯,是諾一拍下來的,她的視力恢複了,發現雲媚借助她跟別人幹這種勾當,為了你,她不顧危險,繼續僞裝成瞎子,去跟蹤嫌疑人。”

宋庭淵擰着眉心,臉色變得毫無血色,再沒了後話。

“那諾諾現在人在哪兒?”

宋庭淵顫抖着嗓音問道。

“她找到這些證據後,打電話給我,讓我一定要幫助你,不讓你蒙受這些不白之冤,後來,電話突然被挂斷了,我斷定諾一應該是被發現了,所以,你快點想辦法救她——”

***

邢諾一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屋子裏一片漆黑,她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麽地方。

身體動了動,發現跪在冰涼的地上,手腳都被綁住了。

接着,便有一根長長的皮鞭子抽打在自己的身上,讓她疼的眉心緊緊的擰着。

她應該是再毒販子手中!

手機也不見了,不過幸好,她已經提前将視頻傳給了蘇皖,這樣,宋庭淵就不會被冤枉了!

在第二鞭子臭來時,一個熟悉的身影開門進來。

邢諾一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的錯愕。

“你……怎麽是你?”

來的人嘴角勾起,冷冷的笑道:“沒錯,就是我!”

邢諾一看着他,心底卻再想着:若是可以,她希望自己可以為宋庭淵承受這一切苦難!

而宋庭淵出來以後,直接拿着槍來到了李海的家裏。

此時,李海正和他包養的小女人在運動,突然,宋庭淵踢門進來,用槍指着他的腦袋,“說,邢諾一在哪兒?”

“誤會……這一切都是誤會,宋先生,我李某怎麽敢得罪你呢?我真的不知道那女的在哪兒。”

“少給老子廢話,快說!你以為你在背後搞的貓膩我不知道?如果,今天你不說出邢諾一在哪兒,信不信我閹了你。”

說罷,宋庭淵的搶開始往下移,直至李海的隐私部位。

“宋先生,我們全都找遍了,沒有找到邢小姐!”

宋庭淵的手下走到他面前說道。

只聽砰——

宋庭淵手中的槍猛地發射出一顆子彈,打開了李海雙腿中間的地板上。

“邢諾一到底在哪兒?”

男人再次将槍對準了他的額頭。

李海撲通一聲,跪地求饒,“我真的是不知道,宋先生,求求您,大人有大量,我是老糊塗了,以後再也不敢了。”

就在宋庭淵的槍準備再次上膛的時候,蘇皖即使攔住了他,“你別沖動,将他交給警察,打死他你就麻煩了!”

“哼,蘇皖,你少在這給我說教!都是你,都是你沒有保護好諾諾,你不配當他的男朋友!”

宋庭淵冷嗤了一聲。

驀地,蘇皖拽住了他的衣領,一拳打了上去,“宋庭淵,你有什麽資格說我不配,咱們倆之間,最不配跟諾一在一起的人是你!如果可以,我真的想讓諾一永遠忘記你,離開你身邊。”

“宋庭淵,你這個惡魔,今天你有本事就将他打死,諾一冒着舍命危險給你拍下了視頻,而你呢?你又是在做什麽?諾一想要你好好的,難道你非要讓她傷心失望,你才肯罷休?”

蘇皖瞪着猩紅嗜血的雙眸,大吼着:“宋庭淵,你知道諾一她為了你都做了些什麽?她為了你——”

說道一半,他忽的停了下來。

宋庭淵蹙着眉宇,咬了咬牙,“做了什麽?諾諾她到底怎麽了?”

“呵……我不會告訴你,你還是自己親自去問好了。”

蘇皖松開宋庭淵轉過身去,眸子裏一片閃過暗淡無光。

此時警察已經帶走了李海。

宋庭淵聽完蘇皖的話,一顆心再也淡定不下去了!

諾諾,你在哪兒?

***

現在已是下午一點多了,仍然沒有邢諾一的消息。

白思慕坐在宋庭淵的辦公室裏,看到人平安,她松了一口氣,愉悅的說道:“幸好公司和你都沒有事,庭淵,阿澤現在正在盡全力辟謠,德國那邊的合作方已經穩住了,庭淵,你幹嘛呢——”

而一旁男人根本無心她的說什麽,來回在那裏原地踱步,滿腦子都是諾諾。

蘇皖剛剛給他打過電話,說諾一不見得時候,是在他的公寓樓下。

這确實讓他放心了不少!

他一定會找到諾諾的!

根據監控室的錄像顯示,邢諾一确實躲在他的公寓樓下,可是身邊并沒有什麽可疑的人。

而且,最讓宋庭淵氣憤的時,安保人員說後來攝像頭出了故障。

真是不湊巧!

“庭淵,到底怎麽了?你還在擔心什麽呢?”白思慕走到他身邊,委屈巴巴的望着他。

宋庭淵看着滿臉擔心他的女人,終是不忍心,“思慕,不如你先回去休息一會兒,我待會兒可能給有些事。”

他說着,只見白思慕更加委屈了,眸子中呈現出一絲淚光,“庭淵,你……你是不是忘記了,今天我們可是要去——”

今天他們還要拍婚紗照得啊!

白思慕還特意畫了個濃妝!

“對不起,思慕,我……”

宋庭淵猶豫了,抓起桌子上的香煙,點上。

“庭淵,你是不是不願意跟我結婚啊?”

白思慕這次真的哭了,淚水從眼眶流出,像斷了線的珠子。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她知道在這四年的時光裏,宋庭淵對他總是忽冷忽熱,那是因為這個男人就不愛她!

“思慕,你……你別哭,你聽我講好不好,我……”

宋庭淵抿着薄唇,扔掉了手裏香煙,大掌禁锢住了女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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