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鄭宗白糖13
車剛熄火,一只上蹿下跳的金毛突然出現在窗外。白新下車,它也跟着走出車位,猛搖尾巴繞着轉圈,直到白新彎腰用力撓它脖子才眯起眼睛消停。
“票子!”狗主人氣喘籲籲地趕到,拾起拖在地上的牽引繩,“怎、怎麽又是你,你怎麽老勾引我們家票子?”
鄭俊原本專心致志地欣賞白新逗狗,聽他說話有點不悅,擡頭看他。
白新直起腰:“票子畢竟年輕,當然喜歡更有活力的人遛它。”
掐着腰還在氣喘的狗主人情不自禁地翻個白眼。他看起來頂多二十歲,個子不高,還殘留着嬰兒肥的樣子,倒是肥得恰到好處,按照流行說法,算得上萌。
“您好。”氣憤之餘還不忘跟鄭俊點頭打招呼,“我最近跑得快多了,OK?我這不是也在努力趕上票子的需求嗎?你跟高三一年沒運動的人比體力比速度,真是,厚顏無恥你。”
“嗯?什麽?我沒聽清。”
狗主人一愣,滿臉誇張的驚恐,低頭哈腰雙手合十舉過頭頂:“我錯了錯了,新哥您別怼我,我收回全部前言。”
白新轉向鄭俊:“這是老肖,三號樓的小孩。”
“小孩???”
“這是俊哥,”白新對抗議聽而不聞,“我房東。”
“俊哥好。”老肖不斷被跑遠的金毛拽得搖晃,又給拽它回來,“俊哥一看就是幹大事的人,沉默寡言,憋大招。”
“好了老肖,”白新做個手勢引得金毛躍起,擾亂兩人握手的趨勢,“別在冷風裏閑聊,我們還沒吃飯。”
“好好好,不妨礙新哥吃晚宴。”老肖收緊牽引繩,“走了票子,你個叛徒。”
鄭俊還在看,白新伸手一攬,推着他往家的方向走:“可愛啊?”
鄭俊皺眉:“不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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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戀戀不舍地看什麽?”白新收緊手臂,“小直男有什麽可看的,不準看。”
鄭俊被他推得腳步錯亂,反倒笑了:“你這是改變策略,搶先吃醋讓我無醋可吃嗎?”
“是真的不爽。”白新把他推進門禁,随後跟上,伸手按下電梯,另一只手壓住電梯門,圈禁起來,“感覺他是鄭老師喜歡的類型,小個子,嘴甜,年輕活潑。”
他的嘴唇幾乎貼在鄭俊的後頸,字字拂動汗毛。鄭俊心髒狂跳,嘴角顫抖難以支撐笑容,開啓嘴唇呼吸:“你才是我喜歡的類型,他差那麽遠,吃醋他也太離譜。”
電梯門打開,裏面的人被堵在門口二人吓了一跳,雙方都左右躲閃,終于重新兵分兩路。
“最近總是我幹你,剛才突然擔心你積累過多幹人的欲望。”白新走進電梯,“老肖是經典款的可愛小零,真的不動心?”
他的嚴肅和戲谑混雜在一起,醋意難辨真假,虛虛實實卻撓得鄭俊心癢。鄭俊抓着他的手腕,把手從他褲袋裏拿出來握住:“幹或被幹對我來說都一樣是跟你做愛,說了你可能不信,真的是兩種情況我都樂在其中,爽得不相上下。”
“确實不信,”白新收緊指縫,把鄭俊的手指夾得又緊又疼,“每個人都有傾向,比如我喜歡用後面爽,只不過你性感得讓人神經錯亂,等回過神已經在幹你了。”
“你一心當零都不介意一直幹我,我怎麽會介意被你一直幹下去?”鄭俊伸長脖子湊近他,用鼻子蹭他耳朵,“我是怕你幹人幹上瘾,我滿足不了。老肖是經典款的可愛小零,突然說你怼他,難免我要把他當情敵瞪幾眼吧。”
白新轉頭一挑眉毛,兩人的嘴唇近在咫尺:“我怼他幾句就成了情敵?”
鄭俊笑了笑,繼而把額頭抵在他肩膀上笑出聲:“你不知道,怼最近還多了一層幹的意思,所以我聽得不高興,哪怕他說這話的動機單純,我也不高興。”
“鄭老師,”白新的手臂繞住鄭俊的腰,一緊,把他攬進懷裏下腹相抵,“我不是想幹人才幹你,是看到你才想幹人,因果關系要搞清楚。”
他彎起眼睛,嘴角上揚,呼吸蒸熱鄭俊的脖子,電梯門打開,鄭俊也終于明白了。
“你果然是假裝吃醋。”鄭俊踉跄進玄關,又踉跄進卧室,被甩在床上用胳膊撐起上身笑,“我還認認真真地解釋半天。”
“多可愛。”白新扯掉他的長褲,“就想看看你認真解釋,滿嘴幹和被幹的樣子。”
潤滑液的涼意從天而降,落到勃起的陰莖頂端,沿柱身滾落,堆積在根部糊亂陰毛。鄭俊呼吸加速,看着白新的衣服剝落,結實的肌肉在他的一舉一動中繃緊松懈,演繹力量和性感。
白新按着他的肩膀壓倒在床上,另一只手背到身後摳弄自己的肛口,兩人的舌頭與彼此勃起的陰莖一樣糾纏磨蹭,呼吸是亂的,卻無暇撥亂反正,反而火上澆油把氧氣全部消耗掉。
久違的熱穴包裹着性器,鄭俊不由得爆發呻吟,白新猛地起身坐直,腸道将陰莖一股腦吞下,緊接着就是狂風驟雨似的抽插。鄭俊每每要坐起身,白新卻總把他一把推回床上,仰着下巴垂着眼睛居高臨下地用屁眼幹他。
“爽嗎,鄭老師?”
鄭俊只有喘息呻吟的閑暇,舌頭已經不是自己的,不由自主地向後仰頭,身體起起伏伏,挺胸落腰,又沉胸挺腹。白新舔着嘴唇眯着眼睛,看夠了他沉迷情欲的模樣随着他的上挺用力一坐,抛棄自控徹底把自己交給本能。
鄭俊被他放肆的呻吟激得更加用力抽插,插得深了他往上逃,抽出來他又向下追,是索取和滿足,也是勾引和自投羅網。
一陣高潮前的獸性籠罩二人,連發聲的力氣都被抽調走去追求快感,戰栗和痙攣到來時竟是一陣安靜,只剩繃緊的肉體在撞擊,飛散的體液在污染,滑出的陰莖在股間磨蹭。
“這次……也還是你在幹我啊。”鄭俊抱住塌在懷裏的白新,力氣軟弱地笑道,“我可能要被你幹一輩子了。”
白新笑了笑,在自己射到他肚子上的精液裏擺腰。
一輩子那麽長,總有你能幹我的時候。
彼此心知肚明的話就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