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愛他的人死了
善堂鎮是一個二線城市,雖然名字像個城鎮,人口衆多,工業發達,也就發展成了較發達的二線城市,善堂鎮有一個陸氏公司,陸氏公司的現任總裁叫陸鑫輝,他一直在喜歡着一個不喜歡自己的人,他叫阮鐘寧,他也一直有一個固定的床伴,他叫蕭默。
阮鐘寧是在自己公司做助理的時候,見到的第一眼就喜歡上他了,從未經歷過情愛的他,從阮鐘寧的身上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親切的感覺,想要靠近他,他知道自己強勢,卻從未對阮鐘寧用過強,直到知道阮鐘寧結了婚,他失落的離開了善堂鎮。
在陸鑫輝感情失意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新來的小助理身上竟然有阮鐘寧的影子,在他一次的醉酒之後,蕭默正式成為了陸鑫輝的床伴了,雖算不上什麽寵愛,陸鑫輝對他也是溫情相待,沒成想不到三個月,就知道了蕭默是對手公司蕭倫的小兒子,還被撞見了他在偷看自己的電腦,一句解釋也沒有。
要說陸鑫輝以前是冷,後來就是冷漠加面癱,在高層的堅決反對下,蕭默依舊還是陸鑫輝的小助理,私下還是陸鑫輝的床伴,自從那一次開始,陸鑫輝的那少少溫情也就消失了,工作上不僅安排大量的工作給蕭默,床上更是不留餘力的折磨他,蕭默從未反抗過,全部照單全收,陸鑫輝從未想過蕭默為什麽會默默地承受,蕭默就在這樣的情況下,一直呆在陸鑫輝的身邊,陸鑫輝也算是潔身自愛,從不在外尋花問柳,所以只會死命的折磨蕭默。
幾年後陸鑫輝回到了善堂鎮,再次見到了阮鐘寧,自己心中的那一點點的愛情之火,又燃燒了起來,與他的公司合作,借機找他吃飯,他在知道了阮鐘寧的感情生活不好的時候,更是堅定了自己要把阮鐘寧搶回身邊的決心。
在重新接觸阮鐘寧後,發現唐俊輝似乎很愛阮鐘寧,自己根本沒有插手的餘地,但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甚至在一次吃飯的時候,強吻了阮鐘寧,被阮鐘寧賞了一記耳光,依舊還是不死心。
每次看見阮鐘寧,陸鑫輝就感覺自己渾身□□難耐,而身後的蕭默很好的成為自己瀉火的人,從不做前戲,都是直接進入蕭默的身體,不顧是否弄傷了蕭默,蕭默只有默默地承受着。
阮鐘寧似乎有很多的麻煩,在自己接到消息阮鐘寧被一個叫金小桔的人綁架的時候,自己慌了,車速加到最快的趕到了唐氏公司的頂樓,看見阮鐘寧被捆着懸挂在樓頂外面,只要繩子一斷,就會從三十樓掉下去。
他看見金小桔發瘋似得吼叫着,還有唐俊輝和其他人,陸鑫輝滿眼只有懸挂在空中的阮鐘寧,他試着慢慢地靠近阮鐘寧,被金小桔發現了,被金小桔的刀指着不許再靠近。
蕭默不知道什麽時候靠近了阮鐘寧,就在金小桔割斷繩子的那一瞬間,抓住了即将掉下去的阮鐘寧的繩子,身體也撞到了地上,突然又松開了手,手裏只抓住了繩子的一頭,阮鐘寧有點重,蕭默沒有那麽大的力氣抓住,幸好唐俊輝跑上來和蕭默一起抓住了就要掉下去的阮鐘寧的繩子,這才避免阮鐘寧從三十樓掉下去。
陸鑫輝一腳踢開了金小桔,湊上前去一起把阮鐘寧救了上來,看到阮鐘寧被唐俊輝抱在了懷裏,陸鑫輝轉身就給了臉色異常蒼白的蕭默一巴掌,蕭默摔倒在地,一手支撐着自己,另一只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睜大眼睛的看着陸鑫輝,滿眼的震驚。
“你剛剛是不是想松開手讓阿寧掉下去,你這個狠心的叛徒!”陸鑫輝還在說着什麽,蕭默沒有聽清楚,就看見金小桔抓起地上的匕首,沖向了陸鑫輝,蕭默用盡最後的力氣,把陸鑫輝抱着旋轉了一百八十度,那不算長的匕首插在了蕭默的心髒處。
唐俊輝推開金小桔,金小桔像是瘋子一樣,嘴裏說着“就是死,也要拉個墊背的,哈哈...”被趕來的警察帶上了手铐,其餘的有關的人也都被抓走了。
陸鑫輝不可置信的看着倒在血泊中的蕭默,心裏不知怎麽的就頓頓的疼,蕭默咳出了血,伸出手拉着陸鑫輝的衣角,自嘲的笑了笑“陸總,我終于解脫了,謝謝你...”
“蕭默...你”陸鑫輝伸出手想要撫摸一下蕭默蒼白的臉,他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這不是他想要的,他從沒想過蕭默會離開自己,他不允許蕭默離開自己。
“陸總,我真的舍不得..舍不得離開你,還有我們的..”蕭默還沒說完,就停止了呼吸,抓着陸鑫輝衣角的手也松開垂落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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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蕭默...,誰允許你離開我了,你給我醒來,你不要離開我,誰允許你離開我的?”陸鑫輝搖晃着蕭默,醫護人員把蕭默擡上救護車,陸鑫輝都抓着蕭默的手,不願放開。
蕭默在搶救室搶救,陸鑫輝頹廢的坐在走廊內,身上還有蕭默的血,蕭默的父親蕭倫也急忙的趕了過來,看着急救室的燈還亮着,蕭倫上前抓着陸鑫輝的衣領。
“你怎麽可以讓他出事?”
“你現在這樣子是做給誰看的?”
“你這個混蛋!”
蕭倫一拳打在陸鑫輝的臉上,陸鑫輝的嘴角被打出了血,跟着過來的還有蕭家的其他幾人,陸鑫輝沉默不語,被打倒在地上,也不起來,就這麽低着頭。
這時急救室的燈滅了,主治醫師走了出來,蕭倫急忙上前詢問,只見醫生搖了搖頭,
”醫生,裏面的病人怎麽了?“
”請節哀,刀子直接傷到了大人心髒,加上小産大出血,大人和孩子都已經...我們已經盡力了,家屬可以進去看最後一眼。”
陸鑫輝在聽到孩子的瞬間,急忙從地上起來,抓住醫生的胳膊,慌張的問道“什麽孩子?什麽小産?你說蕭默已經有了身孕?”
“你們不知道嗎?這是從死者衣服裏面掉落的B超單子,而且已經有點顯懷了。”
陸鑫輝看着單子上,上面的診斷結果顯示蕭默已經懷孕兩個多月了,時間是上個月的,他才想起最近蕭默的異常,時不時的嘔吐,還有床上會有拒絕自己的意思,這會才領悟到那會中刀倒下的時候,說的舍不得是什麽了,是屬于他們兩個的孩子啊!
“混蛋,你怎麽可以這樣,我早就讓他離開你了,可他傻傻的還在守候着你,到頭來換來的是什麽?你這個混蛋!”蕭倫的三子蕭雄應揪着陸鑫輝的衣領,怒目圓睜的怒吼着,要是當初自己強硬一些,是不是就可以讓小默避免這樣的情況,現在除了後悔,其他什麽都做不了。
陸鑫輝最終沒有進去看蕭默的最後一眼,他沒有那個勇氣,他拿着那張B超單子,搖搖晃晃的離開了醫院,他回到了屬于自己和蕭默的別墅,雖然對自己來說就像個酒店一樣,他看着屋內的陳列擺設,想着蕭默自己一人裝修的時候的心情,是不是特別的傷心和落寞呢?
蕭默的卧室是一樓的客卧,只有自己來的時候,蕭默才會上二樓,對蕭默來說,二樓就像是個懲罰的地方,留給蕭默的只有痛苦的折磨。
陸鑫輝走進蕭默的卧室,才發現蕭默的卧室比客廳更簡單,簡單的就像沒有人居住的樣子,只有電腦旁有工作的文件,還有抽屜中那成盒的藥片,其餘的都一幹二淨,就連床單都是亮白色的,沒有絲毫的存在感。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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