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他有潔癖

“你想得美,反正你不能耍賴,我只賣身,不賣人!”

她那點的小心思,他還不知道?只是陪着她玩玩罷了,另只手上的袖口已經扣好,他整了整衣衫,站起身,他的眼神十分深邃,一眼望不盡盡頭一樣,她看着這個要離開的男人,黑瞳微微閃爍了一下。

“今天我起晚了,早飯就不陪你們用了,飯後你可以自由活動,只是一點晚間睡覺我必須得看到你。”

“行行行。”她忙點頭,看着男人走出房間,終于感到一股輕快,她百無寂寥的躺在床上,漸漸又重新睡了過去。

“頭發,衣服,氣色都不錯,今天面試肯定能成功,加油!”她對着衛生間鏡子裏的自己,越看越滿意,那臉上的笑容可是怎麽掩蓋都掩不掉的。

夏念念是被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音給吵醒的。

徒然樓下傳來噼裏啪啦,似是什麽打碎的聲音,她弄頭發的手一頓,這棟別墅,怎麽會突然間這麽吵?

她滿腹疑問,連發型都顧不上,披散着頭發拉開門朝樓下走去。

原本昨晚回來,下面還是靜悄悄,放眼望去,真的是空蕩的很,可如今樓下站滿了兩三排的仆人,夏詩潼覺得心突突跳得厲害,這是怎麽了?

難道這間房子其實不是羅俊清的?或者公司倒閉,他們這些人來催債了?她腦子裏全部都是被迫妄想症,正在冥思時,傳來夏澤言軟糯,一聽就沒睡醒的聲音:“媽媽,樓下什麽聲音啊?”

她側頭,看着夏澤言穿着睡衣,揉着惺忪的眼睛,她頓時跑了過去,拎着她的後衣領,開始板着臉教訓:“誰讓你穿成這樣出來的,你剛動過手術。”

夏澤言一看自家媽媽擔心的表情,就知道她是大題小做了,鑒于昨天的冷淡他還是記仇的,只不過羅俊清的一番話,他若有所思的沉思了片刻,就一把抓住了夏詩潼的手,用自己的手在她的掌心枕了枕,輕聲說道:“你看,挺暖的,我一點都不冷!”

夏詩潼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彈指在他額頭上輕輕叩了一下:“你啊,說了不聽,趕緊回房,樓下我去看看。”

夏澤言不同意,可他壓根就沒有反駁的機會,他媽就已經轉身下了樓。

樓下沙發上坐着一個女人,光是看着她的後背部分的妖媚,就有些眼熟,夏詩潼一步一步的朝前走,聽着動靜,那些仆人微微擡頭看了過去,是少爺帶回來的夫人,他們均眸光一亮。

詢着他們的目光看去,宮晴餘光瞥見了穿着睡衣的夏詩潼,那手裏端着的紅酒杯,輕微可見從裏面濺出些出來,她皺眉,聲音有些猙獰:“夏詩潼你個賤女人,你真和俊清哥哥住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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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詩潼被她吼的打了個激靈,她掏了掏耳朵,态度十分慵懶,微微擡眸,在衆人期待她有所反擊的時候,她說道:“關你屁事。”

宮晴聽她這個口氣,氣的把酒杯擱到茶幾上,直起身子,眼中迸發出恨意:“夏詩潼,這個家原本是俊清哥哥準備給我的,你算哪門子東西敢住進這裏?”

羅俊清因為很少在家住,所以仆人并不是懂規矩,也不曉得這是什麽狀況,客廳外面漸漸圍了一群人看熱鬧,其中就包括了管家。

倒不是他不幫,作為一個老人,多少是知道那場婚禮女主人是宮晴的,不知為何少爺就帶了這個女人回來,他怕得罪人,只能靜觀其變。

“東西?”夏詩潼勾着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斜着眼睛盯着她,氣場一點也不弱:“我是東西?那你是什麽?人畜不如?”

“宮小姐,你可別忘了,我如今是羅家太太,我願意住哪裏,礙着你多管別人的家事?”

宮晴被她反駁的一時語塞,她說的确實有道理,如今和羅俊清結婚的人是她,不是自己,她指甲陷進肉裏,微紅,疼卻是毫無知覺。

“閉嘴,肯定是你勾引了俊清,俊清是生我的氣,我要是哪天沒離開,會有你的事?”宮晴毫不留情面的把她李代桃僵的事說了出來,衆人心中頓時了然,原來現在的夫人是鑽了空子,使了手段才進的羅家大門,怪不得看上比不得世家小姐?

夏詩潼想笑,哪裏有有這種對自己太有自信心的女人?她邊扶額,邊無奈的搖頭:“宮小姐,你未免太自信了些,你和他的事我多多少少聽到了點,他對你有沒有愛,你心裏沒點逼數嗎……”

“夏詩潼,你不要太過分!”

夏詩潼冷笑:“這就開始惱羞成怒了?你左不過就是仗着他當年欠你的那份情捆綁他罷了,你說你除了威脅,你還會什麽?”

宮晴沒能想到這女人一張嘴這麽會說,她瞳孔一縮,不免重新擡起眸子,将她從頭到尾重新打量了下。

當目光觸及到她那勾着最似輕蔑的一笑後,她

的火被徹底點燃了,冷冷的望着她:“你一個貧民窟的竟然敢說我?你怕是忘了自己的身份!”

說着,她随手抄起桌上的酒杯,怒氣沖沖的就把裏面的酒水往她頭上潑去,好在夏詩潼的身子躲得快,那酒水從她肩膀上擦肩而過,看着地上的污漬,夏詩潼心下松了一口氣,幸好,這女人的手氣背!

宮晴見着手裏空空的杯子,沒得逞?氣的胸脯上下起伏,這下該死的,又讓那個女人得意了,她冷哼一聲,把杯子重重的咯在茶幾上。

頓時大廳裏衆人又是大氣不敢出,樓上夏澤言把頭伸在樓道裏欄杆的縫隙裏,看着樓下女人們的争鬥,他眼睛微微眯了眯。

“宮晴,你養尊處優是大小姐沒錯,但是!這裏是羅家,請你撒潑到別處行不行?”

夏詩潼也不知一向好脾氣的她,今天怎麽就和這個女人杠上了,可是明顯這女人的氣場不弱,偏偏不撞南牆不回頭的那種,依舊和她争執着:“羅家大宅上面的鑰匙就在我手裏,我為什麽要離開?”?她言語間似乎很得意,從兜裏掏出那一串鑰匙,擱着她面前顯擺,好威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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