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屋頂漏雨

羅俊清屁颠屁颠的尾随其後,聽着這身後的腳步聲,夏詩潼臉上拉下三條黑線,臉皮厚的很呢。

這屋子裏的東西都是先前原有的,夏詩潼剛搬進來,有些東西難免不全。這不她看着床上一條薄薄的被子大眼瞪小眼。

“要不你還是回去睡吧,回頭睡感冒了,算誰的錯?”

羅俊清就是為了要見她才來的,怎麽會輕易就走,當即就坐在床上,在上面颠了幾下:“床還挺軟的。”

夏詩潼想到夜裏兩個人要睡在一起來,聞言面上一紅:“你就是個不正經的壞蛋!”

“說誰?”羅俊清好笑的看着她,她喋喋還珠,那男人已經拉了她,人往他身上一倒,下一刻,她就被他帶進一個堅硬而溫暖的胸膛中......

“你要幹什麽?”

“做些不正經的事,免得別人污蔑我。”

夏詩潼對着他那噙着壞笑的眼神,她氣的揮舞着小粉拳,只不過對于一個男人來說,這點力氣無疑不是打在棉花上。

“呸,禽獸。”

羅俊清就喜歡看她一副生氣偏拿他沒辦法的樣子,他薄唇略彎,抱着她晃了起來,問道:“你欠我的這輩子是還不了了,要不你就真做了羅夫人怎麽樣?”

夏詩潼想都沒想就搖頭拒絕了:“我怕過年見長輩,你那些親戚會拿唾沫星子淹我,我怕。”

羅俊清手指頭繞着她胸前的一撮發絲,細細的把玩,已經快玩上道道來了,眼神一閃,又問:“那兒子上族譜的事……”

“诶,有錢人家就是麻煩,你看我農村裏來的,連祖墳都不知道到哪裏拜祭。”

羅俊清從小是個有修養的富家子弟,根本就不知道相鄉下窮苦人家的生活,當下就來了興趣

“嗯?”

當他不知道,夏詩潼有些驕傲的揚了揚眉,與他解釋:“以前都是土葬,那些個死了的人都随便埋,都幾百年幾十年過去了,田地不夠的時候,都填平了,根本就看不出來是墳,逢節燒紙錢都是路邊随便燒。”

“好,以後我們死了火葬。”

“本來就不肯土葬,都是火葬了好不好。”夏詩潼扁嘴,“呸,你詛咒我呢,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人。”

羅俊清不反駁,他比誰都希望她能夠長命百歲,他勾着她的腰,狀似不經意道:“我已經知道夏澤言是我親生兒子了。”

夏詩潼聞言,點了點頭,只不過這次她極為聰明的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腰,整張臉都埋在他心口。

“畢竟他長得那麽像我小時候,我不派人查查,我就是個傻子了。”

“我知道,你不用說。”其實夏詩潼是怕他說多了之後,孩子她就在也見不到了,還不如讨了他的歡心,反正她對他也不是那麽讨厭難道不是嗎。

兩個人抱着,即使天氣冷了,也好過剛才夏詩潼一個人,很快兩個人身上都有點熱了,尤其是夏詩潼,明明她是個女人,卻渾身燥熱,她郁悶的要死,可偏偏她很無奈,被他抱着,動彈不得。

羅俊清好歹是個正常男人,見她乖巧的埋在懷裏,又想到了之前兩人共赴巫山的事,雖然是被人擺了一道成事的,不過卻也嘗到了滋味,這下便是忍不住了。

他大着膽子,将手伸進她的衣服裏,貼着她的小腹,起初手有些涼。引得夏詩潼打了個機靈,不過這人的手上卻有老繭,有一下沒一下的撫在她的肚子上,有些癢癢的,但是卻很舒服。

她就閉着眼睛什麽都不說,任由他吃着豆腐,只不過男人根本不滿足于此,貼着她的耳朵啃咬一番,軟玉在懷,當下就奪了她的唇。

夏詩潼來不及反抗。人就被他翻了個身壓在了身下,嘴巴堵住,黑暗中,她睜開冷那雙略帶驚慌眼睛,望着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紅着眼睛,罵了一句:“羅俊清你不是人!”

女人口氣裏帶着委屈,他只好停下來,擡眸盯着她看,不過這不看還好,這一看,讓夏詩潼很不是滋味,他這個男人兩只眼睛往哪裏瞧呢?

“我也覺得不是人。”

“你自己知道就好,還不從我身上起開!”

羅俊清非但不起開,繼續壓着她還來了一句:“嘴都親腫了,我親別的地方。”說着,就又埋下來,他來勢洶洶的模樣,讓夏詩潼心裏喊冤,脖子被啃得生疼,她抱着他的頭讓他親點,聲音裏還帶着點呻吟,聽得男人身心愉悅,他沙啞着聲音出聲:“媳婦兒,叫聲好聽的,保證你明天能下床。”

夏詩潼聽他開始打趣她,她心裏生氣,小腿擡起來朝着他腹胯下一踢,趁着他送一份的時候,卷着被子滾到了裏邊。

她朝他哼了哼:“原本我擔心你凍壞了讓你進來,沒想到引狼入室,你讓我徹底明白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這句話!”

說完,頭瞥向一邊,理都不理他。

羅俊清胯下被她踢得不輕,疼的他擰了眉頭,這女人脾氣還挺倔,他這條追妻之路。路漫漫其修遠兮啊!

原以為今夜就這麽悄無聲息的過去,偏偏老天爺不讓他們兩個如願,正當羅俊清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把被子搶了個半條蓋在身上的時候,屋頂漏雨了。

他摸着鼻子上的一滴水珠,納悶:“你朝我吐口水了?”

“我才沒有你這麽小人!”夏詩潼咬着牙辯解,話剛說完,一滴也落在了她臉上,她眨着眼眶上的水珠,伸手摸了摸:“奇怪怎麽有水?”

她心下疑惑着開了燈,燈一亮,那水珠也漸漸大了,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她偏了偏頭,瞧着上面被水印濕的白牆,猜測道:“屋頂漏雨是嗎?”

是了,羅俊清臉色不好了,這大半夜的漏雨肯定不能睡了,兩個人離開了好不容易捂熱的被窩去了客廳。

羅俊清臉色陰沉,顯然是不開心了:“明天你記得找物業。”

“我這幾天都睡在這裏,肯定要把屋頂修好。”她攏了攏衣服,這外面有點冷啊。

羅俊清看她拉攏着衣服,知道從被窩裏爬出來,這溫差有點大,怕她感冒,便無奈的搖了搖了頭,從卧室捧了床上的被子過來,放到沙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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