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花公子?”

我打了個冷顫說:“我并不覺得我命太長,所以,我會時刻珍惜生命,遠離渣男。”

沒吱聲,我姐卻笑的有點意味深長,然後我聽見她笑意嫣然的與人打招呼:“華少幸會。”

我扭頭,就見華旭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我身後,想來我剛才的話他也聽見了。

除了他外,還有許久未見的公子楚。

瞪了我親姐一眼,她可真是專業坑妹一百年!

華旭端着高深莫測的樣子,并沒有多餘的情緒外洩,一時間倒讓我生出僥幸心理來,也許他什麽都沒有聽見。

然而,公子楚的一句揶揄徹底破滅了我的幻想。

他不怕死,皮笑肉不笑的調戲華旭:“珍愛生命,遠離渣男,一向以檢點著稱的華少竟然也成了渣男?有趣。”

26.華氏的CEO是我男朋友

像華旭這種花邊新聞不斷的人,一向以檢點著稱?

公子楚卻定不是來搞笑的?

從外表上看,華旭的确是像外界傳言的那樣,翩翩公子,卓爾不凡。

淡而涼薄。

但是與他接觸過幾次的我,實在無法将這麽一個人與潔身自好這四個字聯系在一起。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公子楚有些玩味,十分佩服的說:“我們華少果然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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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我紳士的伸出手,公子楚說道:“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紀小姐能否賞臉,共舞一曲?”

我糾正他:“是簡小姐。”

公子楚忙不疊的點頭:“是是是,簡小姐。”

華旭從容淡定的直接把公子楚擠開,一本正經:“她的第一支舞自然要跟我跳。”

我姐終于沒再坑我,她牽起我的手,對他們耀武揚威:“七七是我帶來的,自然應該跟我跳這第一支舞。”

不等那兩人反應,她已經牽起我的手走向舞池。

我姐問我:“七七,你覺得華旭這個人怎麽樣?”

她一下子這麽認真的跟我說話,搞的我也認真起來。

瞧了眼被衆星捧月的那人,我勉強道:“他?馬馬虎虎,也就那樣吧。”

“如果姐希望你與他交往呢?”

“啊?”我愣住,好半響都反應不過來。

就是這愣神的功夫,我不小心踩了我姐的腳,疼的她險些跳起來:“對不起對不起,姐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妨礙別人跳舞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我姐隐忍着疼,“快扶我過去坐下。”

剛坐下,紀思念就過來耀武揚威。

還是那副不食人間燃煙火的樣子,她擺出無辜的姿态說:“我沒想到慕夜真的會為了我不顧與紀家的交情,竟然與紀家翻臉,如今紀家落得這個境地都是我的錯,我一定會說服慕夜,讓他放過紀家。”

與其說她是在自責歉疚的裝無辜,不如說她在炫耀,耀武揚威。

她的潛臺詞是,知道慕夜有多愛我了吧,為了我,他可以不惜與你們為敵。

與我作對?我會讓你們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紀家實力不錯,但是偏偏,在我父親離開,這個動蕩不安的時候與慕家為敵,這無疑是自尋死路,所以後果才會這麽嚴重。

我當然不會自亂陣腳,都說輸人不輸陣,于是我輕蔑的冷诮:“是嗎?紀家和慕家到底鹿死誰手還猶未可知,你現在就開始得意,未免太早。”

紀思念故作天真,若有所思,她甜膩的微笑:“我就知道紀家肯定不會就這樣倒下,還害我擔心了好久,就是不知道紀家還有什麽底牌?據我所知,好多合作商都選擇與紀家終止合約而選擇慕家呢。”

姐姐什麽都沒有對我說,我知道的那些也只是從外面聽來的風言風語,此時聽見紀思念這樣說,我才知道事态嚴峻。

餘光瞥見華旭,為了面子,我也顧不上別的了。

将他一把從那女明星的身邊拉過來,我說:“要走的留不住,我也不稀罕,紀家現在有更好的合作對象,華氏的CEO是我男朋友,你還擔心紀家會破産不成?”

27.忤逆我還是順從我。

華氏的CEO華旭誰不認識?紀思念當即像是吃了啞巴虧一樣難受。

看着她尴尬吃癟的樣子,我頓時覺得華旭占了我那麽多便宜,我只是用他來沖沖面子耀武揚威也值了。

正好這個時候慕夜走來,紀思念立刻恢複白蓮花的微笑:“我和慕夜結婚,小姿你和大姐一定要來呀,我真的很想得到你們的祝福,請帖我會親自給你們送過去的。”

慕夜扶着她的肩膀摟進懷中,看了看我們,對紀思念溫柔的說:“她們會來的。”

紀思念仰頭對他甜的發膩的笑:“夜,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我剛說某人是我的男朋友,某人就開始上綱上線。

将我擁進懷中,順帶着還吻了吻我的額頭,他謙謙君子,溫雅皓月的說:“你們的婚禮我和簡姿當然會參加,我還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你們,若是不去我的大禮怎麽送到?”

紀思念虛僞的笑:“華少太客氣了。”

慕夜禮貌的客氣:“我們歡迎之至。”

我兇神惡煞的瞪他,他竟然還有大禮要送給紀思念?

等慕夜他們走了,我毫不猶豫地拍開他的手扭頭就走。

從洗手間出來,我就被他拽着進了宴會旁邊的休息室。

将我抵在門上,他迅速落鎖關門。

與這個人接觸過幾次,我知他并不像公子楚說的那樣是個檢點的人,否則他不會才見過我幾面,連男女朋友都不算就對我做出那種露骨的事情。

這種情況,我的第一反應是雙手交叉迅速護住自己的胸,然後戒備的看着他,并且警告:“我告訴你啊,如果你敢對我怎麽樣我可就叫人了。”

他慵懶又玩味的笑,好看的眉眼都是蠱惑人的風情:“叫,随便叫,我喜歡聽你叫。”

他這話讓我想起那天在酒店裏羞人的事情來,頓時燒紅了臉。

我磨牙:“不要臉!”

他修長的指尖溫柔地描繪我下巴上的弧度,笑的好不要臉:“不要臉的事情在後面。”

而後我再說不出半句話,只能發出嗚嗚嗚的抗拒聲。

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我倒是不像之前那麽抗拒抵觸到不能接受,即便是這樣,我依舊不喜歡,總覺得太輕浮。

吻着吻着,他的手就開始不老實,游弋在我身體的曲線上,向凸起的山丘緩緩而去,驚得我忙抓住他的手搖頭拒絕。

他難得的沒有勉強我,唇從我的唇上離開。

他抱着我:“是你剛才說我是你男朋友。”

我這算不算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久久沉默中,他放開了我,退到離我半步遠的地方筆直的站着,颀長的身影有着不可一世的氣勢。

眯了眯眼,他忽然變得鋒芒,身上散發着一層涼薄之氣。

氣勢斐然的點了根煙,他這才慢悠悠的說:“簡姿,你是不是覺得一次次的糊弄我特別有意思?”

沒想到這人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有些反應不過來,像是被人拿釘子定住了,動彈不得。

缭繞的煙霧熏得有些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覺得他那雙眯着的眼睛像是春寒料峭的風。

他淡淡的優雅中透着十足的霸氣:“就算你不懂商,你們家現在的情況你應該也能想得到,是順從我還是忤逆我,你自己想。”

推開我,他冷漠地甩上門揚長而去。

28.你确定?我真的打了你?

紀思念說她會親自把她和慕夜的結婚請柬送來,也許是因為沒有戲拍,沒有活動接,她比較閑,所以說送就送。

她來的時候我姐不在,她把結婚請柬放在我面前:“過幾天就是我和慕夜的婚禮,曾經你和他訂婚的時候我沒能去現場,我和他結婚,你也可以不用去現場,免得觸景生情。”

我豈會不知道她這是激将法?并且在炫耀她的勝利?

翻開請柬,看着她和慕夜的名字我心平氣和的笑:“去,為什麽不去?曾經你不去是因為你喜歡他,你傷心難過,我又不喜歡他,更沒有什麽好傷心的,為什麽不去?”

像是不信我已經不喜歡慕夜,她表示懷疑,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樣子:“我知道你很戀舊,否則也不會兩年都不回來,這次你這麽針對我,難道不是想把他搶回去嗎?”

我冷嗤:“少自以為是,你當他是個寶,我只當他是根草,再說,一個不信任我的男人,他有什麽值得我愛的?愛他我不如去愛條狗。”

靈機一動,我立刻有了更不好聽的話,我優雅的笑:“不過我覺得你和他挺般配的,天生一對,等你們生了狗崽子記得給請柬,我也會去的。”

“你罵我?”紀思念的臉色很不好看。

我挑眉,坦坦蕩蕩:“罵你又怎樣?”

冷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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