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綁架事件12
神山空月上手摸了摸柯南的頭：“哼，你現在居然開始害怕了嗎？”
柯南呆呆地仰頭看他：“你、你不殺我嗎？或者把我交給組織之類的？”
神山空月疑惑：“啊？我看起來是那種很喜歡打打殺殺的人嗎？”
柯南豆豆眼。
神山空月收回手：“就算把你交還給組織，組織也不會對你如何的，你大可以放心。”
柯南不能理解，迫不及待地問道：“那你們到底在監視什麽？！”
話剛問完，他就突然反應過來了：“你說你一開始是為了監視雪莉才出現的，雪莉……灰原……你是為了APTX4869才來的嗎？”
神山空月點了點頭：“啊，跟你們這些聰明人講話就是方便啊，什麽都不用說，你們完全都可以自己推測出來。”
“APTX4869到底是什麽？你們到底想幹什麽呢？”
神山空月搖頭：“剛誇你聰敏，怎麽一下子就沒有反應過來呢？APTX4869最直接的效果，不是反應在你身上了嗎？”
柯南低下頭，呆呆地看向自己稚嫩的雙手。
神山空月好心解釋道：“這個世界上，超出我們所認知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人的貪念也是在一步步地擴大。”
烏丸蓮耶因為對于永生之酒的貪念，所以不斷加強對于類似之藥的研究，後來落得了那樣的一副身體，就算是這樣，還是一直都不肯放棄。
“有些東西，一旦知道，就無法裝作不知曉了。”神山空月默默說出了這句話。
柯南接着問道：“那你們現在監視着我們……”
神山空月回想了一下：“當初，監控裏面錄下了雪莉吃藥的全過程，但是經過多次的實驗，可以看出來APTX4869并不是每一次都能達到那種效果的，而且，這也不是BOSS想要的最後的效果。”
“你的出現，加大了BOSS對于這種藥的研究。雪莉比你要謹慎一點，所以你會是主要目标。在你看不見的地方，你的身體其實一直在組織研究哦。”
“啊？！”柯南大大的疑惑。
赤井秀一皺眉，組織居然也會這麽謹慎的嗎？
柯南仰起頭，看着這個一直以來都表現溫和，雖然一開始的時候有點認生，但是遇到危險時會主動拉走他，也會暫時性地保護他，這樣的人為什麽也可以很平靜地說出這種話？
啊，也許并不是保護小孩子罷了，是在保護保護實驗體對嗎？
神山空月低眉看向他：“你不會覺得我只是在監視吧？”
“好可怕啊，小月。”旁邊的太宰治發出陰陽怪氣的笑聲。
神山空月不理他，繼續對着柯南說：“你一直都想要調查組織對嗎？放棄吧，我看你現在和那群小學生不是也玩得很快樂嗎？依靠着這個機會重新開始一場人生不好嗎？”
“忘記工藤新一這個名字，憑借着江戶川柯南這個名字開啓一場新的人生不好嗎？”
“組織也不會虧待你的，如果願意一直接受實驗的話，你甚至可以加入組織哦。”
柯南瞪大了眼睛，額頭冒出冷汗，眼神中流量出恐懼，對着他開始不受控制地吼道：“你在胡說些什麽啊！你瘋了嗎？！”
眼前的微笑淡淡的，好像是真心實意地在介紹一個極好的主意給他。
“有什麽不好的嗎？”神山空月蹲下身，和柯南平視，“你看，雪莉在這樣的情況下不也是活得很快樂嗎？與其說正是因為這樣，她才能活得這麽開心嗎？如果變回原樣，她就會失去現在的一切了吧。”
“吶，柯南。”神山空月低聲說道，“不要破壞現在的一切，好嗎？”
還沒有等到回應，神山空月就被拎着衣領拉了起來。
赤井秀一拉着他的衣領，怒吼道：“你這個瘋子，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呢！”
神山空月廢了好大勁才拽回了自己的衣領。
他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袖，一邊整理一邊說道：“赤井先生，你加入組織不就是為了調查你父親的事情嗎？我可以把你父親的事情仔仔細細地告訴你，之後麻煩你滾回你的FBI好嗎？”
看來被拉衣領這件事情很讓他生氣吧，神山空月就連說話都不是那麽客氣了。
柯南拉住了赤井秀一的衣袖，一臉嚴肅地看着神山空月：“神山先生，你不用再說那些話了。”
“我在現在的生活中露出笑容不代表我已經滿足于現在的日子了。”
他的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認真：“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是工藤新一，江戶川柯南只是我用來掩蓋身份的一個假名而已，可不是我現在該有的生活。”
“這是一場離奇的夢，它确實有的時候給了我歡笑，但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我是工藤新一。”
“神山先生，如果我有證據，我現在一定會把你移交日本公安，你那些用來蠱惑人心的話語真的是了不起啊。”
“我是工藤新一，我是一名偵探，我會找出你們組織所有的犯罪證據，我會恢複我原來的生活。”
工藤新一的眼前開始浮現出小蘭的身影，說什麽呢，他還要去見小蘭呢！
神山空月沉默了。
透過眼前這具小小的身體，他好像出現了幻視，好像原本樣子的工藤新一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嚴肅而認真地說出了這番話。
過了好久，他才輕笑出了聲。
神山空月說：“那還真的是遺憾啊，新一，你們可以離開了吧。”
他看向赤井秀一：“你們一開始不就是為了調查加端的事情，或者是想知道我的事情才悄悄跟蹤過來的嗎？現在你們都清楚了，大可以離開了吧。”
柯南：“但是……”
神山空月直接打斷了他，指了指後面打得天花亂墜的一群人，灰塵和鋼筋亂飛。
“他們現在這個場景你們也看見了，呆在這裏只會礙事，你們還是離開吧。”
柯南沉默了下來，與赤井秀一對視了一眼，還是轉身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神山空月站在原地看着他們離開。
太宰治站在他的旁邊，開口道：“真是壞人呢，這下子完全就是壞人了呢，小月。”
神山空月眉眼笑開：“拜托，我什麽時候是個好人了啊。”
無論是什麽時候的他，好像從來都不配稱之為好人的存在吧。
太宰治：“诶，那之前聽說你由于力保外逃的叛徒和你那邊的BOSS吵了一架呢。”
神山空月看向他：“什麽時候你也會聽那些流言蜚語了？離開了□□的生活太幸福了嘛？”
太宰治側過頭輕哼了一聲：“什麽呀，這個時候小月應該感謝我還是那麽關心你呢。”
神山空月轉過身看亂鬥的一群人，嘆了一口氣：“太宰，你嘗試得怎麽樣了？”
太宰治從懷中掏出來一本黑色的本子，随便翻開一頁，上面已經寫了兩行字。
分別是“霞月由于醫生的治療得到了救助，成功活了下來。”和“五條悟沒有在救助會上看到額頭上帶有縫合線的男人。”
神山空月揉了揉眉心：“沒有成功呢。”
太宰治合上了本子：“雖然說書可以實現一切符合邏輯性的事情甚至可以改變世界，但是看起來沒有辦法改變過去呢。”
神山空月輕笑：“這個時候所以是要比比我們腦洞有多厲害嗎？”
他搶過本子，開始撰寫。
“一顆隕石砸了下來，讓正在打鬥的衆人都成功停了下來，很幸運，沒有任何一個人受傷。但是，由于隕石的出乎意料，獄門疆失去了控制，滾落到神山空月的腳邊。”
随着最後一個句號的落下，原本戰場上亂鬥的三方勢力同時都以各種各樣古怪的姿勢停了下來，懵懵地看着從天空上墜落下來的藍色隕石。
虎杖悠仁是最先反應過來的：“好厲害，這是隕石嗎？這是老師召喚出來的隕石嗎？”
“差不多啦。”神山空月把本子塞回到太宰治的懷裏，“只要讓大家停下來什麽都無所謂了。”
他彎腰撿起滾落到腳邊的獄門疆，說實話，一開始他還以為自己回沒有辦法撿起來呢，但有可能是裏面的五條悟也知道是誰在就他吧，居然乖乖地沒鬧任何事情。
“神威，”神威和封真同時轉了過來，神山空月接着說道，“無論是哪一個神威，我暫時都不想與你們說話，我會有我自己的決定，現在我要帶着我的學生和同事離開了。”
他給了一年級還有夏目一個眼神，就轉身離開了。
一年級還有夏目謹慎地慢慢後退，但是不知道為什麽，虎杖悠仁居然在短短的打鬥過程中和對面的有洙川空汰認識了起來，互相打了個招呼才依依不舍地離開，看得夏目直搖頭。
太宰治跟在神山空月的後面，搖了搖手裏的本子：“這個繼續放在我這裏嗎？”
神山空月點了點頭：“這個東西只有放在你這裏才安全吧，你沒有用它幹什麽壞事吧？”
太宰治摸了摸本子沒有說話。
神山空月感到不對了，趕緊回頭看向他：“你幹什麽了？”
太宰治給出了一個wink：“絕對不是壞事啦。”
他可是救了一個人啊，怎麽可以說是壞事呢。
神山空月似信非信地轉回了頭。
一年級的人趕緊追了上來：“神山老師，那現在五條老師怎麽辦啊？”
神山空月看了看手裏的獄門疆，然後遞給太宰治。
太宰治懶懶地伸出一根手指觸碰了一下，結果什麽變化都沒有。
兩人同時停下了腳步。
太宰治兩只手都抱起了獄門疆，等了片刻，才重新放回了手掌心：“嗯，看起來我是沒有辦法了。”
神山空月墊了墊手裏的獄門疆，感慨道：“诶，又是一件麻煩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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