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幾天不見,膽子肥了不少

言朵朵打的沒了力氣,忿忿道:“別以為事情就這麽算了,你給我記着,咱們下次再算賬!”

說着話,她想起來,之前清歡提及過陸連城,兩人現在好像正在交往,現在清歡出事了,按理說應該通知他一聲。

不想再看到陸厲琛這個混蛋,拿出傅清歡的手機,給陸連城打了電話。

嘟嘟……

漫長的忙音之後,電話那邊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什麽事?”

言朵朵只覺得自己的耳朵快被凍傷了,“喂,你好,是陸連城陸先生嗎?我是清歡的朋友,她受了點傷,現在在醫院昏迷不醒,你能過來看看她嗎?”

“……”

手機裏一直沒傳來聲音,言朵朵還以為自己不小心挂了。

移開一些,看了看手機屏幕,顯示還在通話中,她越發的奇怪,怎麽回事?難道陸連城暫時離開了?

正在胡思亂想,手機裏再度傳來那道冰冷低越的聲音,“地址。”

言朵朵不假思索,迅速的報上了醫院的地址。

“好,我知道了。”

“陸……”

言朵朵還想叮囑他幾句,電話已然挂斷。

言朵朵:“……”

這姓陸的性子那麽冷,清歡是怎麽泡上他的?!!

擡眸看到陸厲琛正在望着自己,言朵朵扯了扯唇角,嘲笑道:“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呀!”

陸厲琛微微的皺眉。

言朵朵繼續笑着說:“我告訴你,陸厲琛,你不珍惜清歡,自然有別人珍惜。”

“你什麽意思?”

“字面的意思咯,我已經通知了清歡的正牌男友陸連城,他很快就來了,你等着他收拾你吧!”

言朵朵滿臉寫着得意。

陸厲琛的臉色卻是黑了下來。

沒多會兒,他轉身往外走。

言朵朵朝着他的背影喊:“走什麽呀?縮頭烏龜,怎麽不等着陸連城來呢?”

陸厲琛腳步頓了頓。

随即,再度加快了腳步。

言朵朵冷笑,“沒種的男人,幸好我家清歡早離開了你……”

……

手術的過程格外的難熬,幾次醫生出來,言朵朵都再三提醒,要用美容修複法來修補傷口。

醫生點頭說:“知道了。”

言朵朵見他心不在焉的模樣,覺的他肯定沒把自己的話放在心上。

正想着給醫生塞個紅包,讓他重視下清歡,走廊裏的氣氛忽然變得凝重。

言朵朵感覺到一陣強烈的氣場,扭過頭,只見一名挺拔、英俊的男人,被衆星捧月般擁簇着進來。他眉宇軒昂,雙目明朗,薄唇性感,整張臉既俊美又冷酷,特別是那雙如黑曜石般的眸子中迸射的寒光,讓人忍不住的低頭。

她在默默地流口水時,那名男子停在了急救室跟前,“傅清歡出來了沒?”

“陸先生,傅小姐還在手術中,很快就好了。”

醫生前倨後恭,那畢恭畢敬的态度,跟剛才同她說話的冷漠,完全不同。

言朵朵在意的卻不是這個,而是眼前的男人竟然是陸連城?!!

“你是言朵朵?”

“……嘎,是。”

“照顧清歡辛苦你了,謝謝。”陸連城語氣淡淡的說。

“不客氣,不客氣。”言朵朵話說完,才回味過來,有些不對勁,自己是清歡的好閨蜜,這陸連城憑什麽代替清歡謝謝她?

言朵朵正在砸吧味道。

手術室的燈熄滅,主刀醫生疲憊的走來,陸連城撇下言朵朵,走到醫生跟前問:“情況怎樣?”

“傅小姐腦袋碰到了堅硬的物體,有輕微的腦震蕩以及傷口撕裂。現在傷口已經縫合,她休息幾天,應該就沒什麽大礙了。”

“謝謝你醫生。”

……

辦理了住院的手續,傅清歡被送到了VIP專屬病房。

房間很大,很寬敞。

言朵朵雖然家境富裕,平日裏住的也是病房單間,可還是頭一次見到這麽高級的病房,望着陸連城的目光,越發的欣賞。

男人嘛,其他的都不重要,最關鍵的是要有一顆疼愛自己女人的心。

以陸連城對清歡的關注程度,作為閨蜜,她很滿意。

言朵朵不時的偷偷地打量陸連城。

陸連城像是沒注意到似的,身姿挺拔的坐在床邊,看着一臉慘白的傅清歡,幽邃的眸底滑過一抹異樣。

上次見到她還好好的。

結果,再見到,她卻是把自己搞的慘兮兮的。

這個笨蛋,還真是不會照顧自己。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床上躺着的傅清歡才有了反應,嘴裏輕輕的喊:“媽,我好疼……”

言朵朵起身,想湊上前去看。

卻聽陸連城用近乎溫柔的語氣說,“知道疼,怎麽不好好的照顧自己?”

言朵朵頓了頓腳步,嘴角翹起狡黠的笑容,緊接着退出了房間。

傅清歡睜開眼睛的剎那,只見自己眼前坐着一個人,沒看清楚那人,只從模糊的輪廓上以為是陸厲琛:“你怎麽還在這?我不是說了,讓你滾了嗎?”

空氣中剎那寂靜。

傅清歡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身邊的溫度降了兩個度不止。

可腦袋實在太疼了,根本讓她沒空思考。

閉上眼睛,撫着疼痛的額頭,她坐起來想找言朵朵。

結果還沒起身,便被人輕輕的一壓肩膀,倒回了床上:“幾天不見,你膽子肥了不少,敢讓我滾了。”

淡淡地聲音夾雜着嘲弄的語氣。

這莫名的熟悉感……

傅清歡驀地睜大了眼睛,看清楚眼前的人是陸連城:“……”

“陸、陸總,你怎麽會在這?”

“你好朋友打電話說你快死了,讓我過來瞻仰你的遺體。我再怎麽說都和你有過肌膚之親,怎麽好意思不來?”

陸連城語氣慢條斯理,但任誰都能聽出來他的不悅。

傅清歡想也是,人家大總裁日理萬機的,因為她要抽空過來,不高興也是應該的:“不好意思呀,陸總……”

“陸連城。”

“嗯?”

傅清歡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他是什麽意思,舔了舔幹澀的唇瓣說:“陸連城,真感謝你過來看我。現在我沒事了,你可以離開了。”

“用完了我,就想甩了?”

傅清歡:“……”

這莫名怨婦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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